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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以前,有个四十来岁的黑人要租个单间。政府福利,是给你一个额度,房租剩下的可以自己花。在我们这儿,单身的额度上限只够勉强找个1BR单元。所以我的单间包水电还是有人来的。
这人来的时候告诉我他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不是什么暴力行为),现在在学手艺,以后想自己谋生。诸位不要害怕,这单身的黑人,没进去蹲过几天的怕是凤毛麟角。这种年纪大一些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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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做学生生意时,一个问题是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家具。每个房间,至少有床,橱子,镜子,书桌,椅子,台灯。公共空间还得有茶几沙发什么的。
我们一开始就想好了,WALMART之类的木渣板的东西一概不要。新鲜没两天散架了。要末是去拍卖行,要末是ESTATESALE,搜刮的都是实木的家具.有一次在拍卖房子时同时拍卖家具,看见一对PENSYLVANIAHOUSE的核桃木书橱有弯曲的玻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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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23 18:01:57)
薄雾浓云愁永巷,
夜晚听金柝。
佳节又清明,
敝枕单床,
半夜铁窗梦。
丽景把酒黄昏后,
取暗药于袖。
莫道不消魂,
帘卷西风,
谁拟开来瘦。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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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篇,可没有显摆的意思。我家的大篷车,那是又旧又破,上不得相的。
那还是太太刚念完书,刚开始有两分收入又没孩子的时候。买房子,买车,到处玩。
行至一优美去处,发现真正享受的,是开房车的老头老太。想停就停,想走就走,不必赶路,不必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怕找不着垃圾食品果腹。
凡是被她看中眼的,那可拔不出来的。
过了几个月,终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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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我的父亲去世已经将近二十年了。这二十年中我这个做儿子的总是怀着一种歉疚的心情。我一直试图尽力把那些尚未淡漠的记忆写出来,以稍稍缓解这种歉疚。
父亲是河北蠡县人。在当时冀中算是富裕的农村,我家算是中等人家(土改时定了个富裕中农),但是也不过是冬天除一件厚些的棉袄还有一件夹袄,到极冷的日子两件是要套在一起的。亲戚之中,也不乏日子过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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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一代的人,离休是颇令人困惑的事儿。对于这些十几岁就宣誓奋斗一辈子的老战士,离休了干嘛呢。含饴弄孙,颐养天年,怎么奋斗法。干休所对这些老兵负有管理之责,说以保持气节为主。反正卸职的军队干部啥权柄也没有(这跟地方大不一样),想堕落也没门。
父亲对离休不很适应。其实,从离休前几年,他就想过转业到地方,降几级当个单位的党委书记什么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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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在中国历史上实在是独一无二的奇怪事件。它好比地质断裂带,把历史分成了“之前”和“之后”,也给无数家庭造成了断裂。
平心而论,我家在文革中混得还不算差。我的正直的姨姨和舅舅们无不在文革或之前的运动中翻船,一夜间变成被管制分子甚至劳改犯。我的表哥表姐们靠我家接济才熬过“自然灾害”的年头。我的母亲因为养孩子身体不好在家休养,因此错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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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的大连是东北很少的未经战争摧残的现代城市。父母对那时都有留恋的回忆。父亲在军校没有什么收入。当时公家人唯一除了贪污以外能把现金弄到口袋里的办法是养孩子,因为每养一个孩子可以领一笔保姆费。而母亲既是招聘来的教师,有一笔不错的收入,同时又因为是地下党的资格,在学校这个知识分子多的地方担任领导的职位,日子过得不错。她那时二十出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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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写到这儿,就不得不先讲讲我母亲和我外公外婆一家。
外公一家,当时是给外资工作的“买办”,但只是挣一笔优厚一些的工资,并不像现在想像的耀武扬威。家里几个男孩子肯念书的是一定尽力供的,但女孩子供到初中就不管了。所以母亲在中学就去给人做家教,加上书念得好能挣到奖学金,所以自己供自己上了大学。
这时候共产党在大学里的组织已经发展得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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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过了税,来补这个故事。
有一天有个房客打电话过来,说我这有张奇怪的票子,你是不是过来看一看。这个人是个给大的管理公司做房子维修的,冬天活少被裁了,所以找间便宜的房间住着。很干净,很讲道理的人。我下了班过去,他从个小信封里拿出张软皮皮的票子说,你看看,这个东西我摸着不对劲。我一看,是个一百的票子,非常旧的样子,摸着毛茸茸的。他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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