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第二个故事,和时光机器

来源: 2023-01-23 23:09:49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书接 前文,为了躲避 COVID-19 疫情,七个女生和三个男生来到了美丽的 Coyote Lake 度假。大家轮流讲故事,现在轮到了(女六)尼菲勒:


「在南圣荷西有一个富有的老者,名字叫‘乔老头’。乔老头为人性格很好,乐善而好施,友众而助人。他有一个多年的至交,名字叫‘阿伯’。

乔老头一向很欣赏阿伯的人品和德行,只有一点让他很别扭:身处加州,乔老头的朋友圈全是左派民主党人士,唯有这个阿伯是无党派,对政治毫不关心。乔老头说了他很多次,说“我知道你内心善良又喜欢为别人着想。但你活在这个社会中,如果不关心社会的平等和正义,再善良也是邪恶。”

阿伯平时只是笑一笑,继续忙自己的事。但终于有一天他被磨的受不了了:“好吧,我也决定要关心政治了。”

乔老头闻言大喜:“那我这就带你去民主党加州总舵去登记吧。”

没想到阿伯摇了摇头:“你平时总是夸民主党有多么多么好,咱们几十年的交情我肯定会优先考虑的。但是下面我会有一些闲时间,我准备去 San Francisco,Seattle,Portland,Chicago,New York,Washington DC这几个左派的重仓城市去考察一圈。这几个城市的州长,市长,议会,警察局,检察官等,都是民主党派的。没有共和党捣乱,他们肯定会把城市治理的像乌托邦一样。我要去切身体会一下左派的温暖。”

乔老头一听大惊失色,心想这不要糟糕了么。他极力劝说阿伯说此行完全是多余。但后者心意已决,再怎么说也不改主意了。

在机场送行时,乔老头望着阿伯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唉,他这回是再也不会入党了。”


三个月后,阿伯风尘仆仆的从旅途归来。做为多年好友,乔老头还是去机场接他,二人拿了行李,一起来到餐馆闲聊。

乔老头对阿伯入党一事早已放弃了希望。只是礼仪性的询问,“你这几个月旅途还算愉快?”

“噢,实在是太糟糕了!” 阿伯愁眉苦脸的回答。“我其实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但看到的现象远比我预期的要差一千倍!”

“你能想的到么,在全美国最富有财政收入最高的城市,居然满街都是无家可归者。政府为他们提供食品和住宿,这些是应该做的,但公开贩卖的毒品,满地的针头和排泄物,和满街飘荡的刚吸过毒神智不清的人,太可怕了。”

“那些民主党的政客们,天呢,真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比如有一个大官刚发布了口罩禁令,说是不带口罩的政府员工要被罚款革职,自己立刻就聚众去米其林餐厅办不带口罩的派对。另一个大官前脚才 Defund the police,后脚就以自家个人安全为由,用市税收款给家里安排了二十四小时的私人安全保镖。”

“那些城市里到处都是零元购,人们从商店里拿走物品,大摇大摆的不交钱的出门。普通人的车窗也被砸了一次又一次,警察,那些还没有被 defunded 的,也都完全不管了。很多人现在停车都不敢关窗户了。”

“还有就是那些政客,一遍大声嚷嚷着要放开边境,但有边境城市的非法移民来到了自己的城市后,又大声疾呼‘对我们不公平’,坚持了一天就把人家都赶走了。”

“如此这样的事太多了,我三天三夜恐怕也说不完。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些民主党人是共和党派去的奸细,就是要给大家看一看左派政策的后果。”


乔老头苦笑着点头,他也知道阿伯说的这些是真的,他早就试图劝阻了后者去考察。

可是阿伯下面的话,却全然出乎了他的预期:

“但是尽管这些左派政客的可怜表现,现在(2021)民主党已经占据了总统,参院,众院,新闻报纸,电台电视,社交网络,高等教育,科技公司,甚至FBI,等等一切的话语和主权。我找不到任何其他理由,只能认为这是上帝的旨意,是不容置疑的神迹。”

“所以,如果我此前还有犹豫的话,经过这番考察我已经下定了决心,立刻加入民主党!”

“咱们这顿饭吃完,立刻就去办理我的入党手续吧!”

乔老头本来以为老朋友铁定了会跑到共和党一边,现在闻言自然是大喜过望。他赶紧催促老友把碗里的汤喝完,俩人一起去了 DNC 就给阿伯办理了入党手续。」


就这样,尼菲勒讲完了她的故事。接下来该是(女三)菲罗米娜讲了。

这时女王潘芘尼娅拿出了一个高科技的小玩意儿。“我在谷歌是在一个高度机密的实验室工作。我这里带出来一个尚在开发阶段的早期实验模型:它可以在短时间(十天以内)任意的时空穿梭。所以下面我们可能会往前往后随意跳到任何一天任何一人讲的故事。”

众人拍手称快。

(待续)

A Tale from the Decameron, 1916, by John William Waterhouse (1849–1917)
Miniature from The Decameron, by Master Jean Mansel (1430-1450) and copyist Guillebert de Mets,
Parigi, Bibliothèque de l’Arsenal, Ms-5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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