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摆一下我自己?
显摆一下我自己?
我啥體育運動都不會,虽然我净身高177cm。我这个人?簡直就是一块木頭,而且是一块方木,推著也不能滾動。只有一項運動過得去,游泳!因為文革時期學校停課一年多,南昌是火爐,整個夏就泡在贛江里,還有,童年時對死亡沒有概念,不知道死亡是什麼,自然就不惧死,母親在醫院工作忙碌,天天疲惫不堪,也不管我们兄弟俩,所以無師自通,學會了自由泳--狗爬式。而且能够来回横渡赣江。
念大學時,體育達標只看中長跑、跳高、游泳,這几樣我都過去了。在此感谢我彼时的体育老师陈嘉庆,由于他的关照,我才能过中長跑。陈老师,一位上海人,有过来江西插队落户的经历。记得学院學生運動會的三天,每天就想着怎麼能開溜,我没有所谓的集体荣誉感。
奥运会即将在法国举行。对于國運会、亞運会、奥运会,我一概沒興趣,欧洲和美洲足球賽季的狂歡,我置身於外,我难以理解为何要巧立名目,化巨资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奢华炫耀并洗脑,导致民族主义置顶?战争仍在,水深火热之众乌央乌央….。可以理解为,我是個不入群,沒有情趣,处世淡漠的人。如今進入老年自閉症狀態?倒是挺自在,政府每月將老年津貼和養老津貼自動打入我的銀行帳戶,比亲生孩子乖!?特別感恩加拿大,感謝上帝。
前些日子在多伦多偶遇江医78级的学姐,她的歌唱水准达到了省级歌舞剧院水平。我们这代人都是在红歌的熏陶下成长。文革时期,中国社区,高音喇叭无处不在,每天播放的就是革命歌曲,就那几位歌唱家轮翻唱。大叔我,那时,处于青少年阶段,文化处于封闭状态,所以每天随着高音喇叭模仿,孩童比试谁能拨高声、喊嗓子解闷找乐子。我没受过任何音乐训练,唱歌不会踩拍子,但音调准,高声部也上得去,经常还能哄哄周围广大群众。
念江西医学院时期,同学快分别的大四时,兄弟我在80级医学系5百多人前亮过一次像,即唯一的一次,非常幸运,高声部【台湾同胞-我的兄弟】没卡壳,音色华丽,反应轰动,“哇噢,那个罗汉是哪里冒出来的?”现在的网络词叫【炸场】。在北京念研究所期间,被抓为药理一室争光,吼了一首【北京颂歌】,还记得当时,郭宗儒院士,当年四十上下,还年轻,代表化药室独唱【长江之歌】,联欢会最火爆的压轴戏,周同惠院士亮了一首京戏,很有韵味,有板有眼。梁晓天院士即兴挥笔提词诵诗展现书法,民国时期的留美海归就是棒,文化底蕴深厚。而后工作期间(1991?),代表中国药品检定所和国家药监局去卫生部大礼堂,参加红歌比赛,自我感觉非常次!根本就是丢人显眼,因为,其他选手几乎全是部队文工团,诸如,海政,二炮,空政文工团等转业干部,他们过去都是专业合唱演员,那台风和气势,立马把观众震住。
比赛结束后,评委专家秋里说,有位选手,很可惜,只是凭天然嗓子吼。缺乏美的感享受。无疑,就是我了。
象我这样的业余的业余,野生吼歌者,还能在国家级音乐家面前亮一嗓子,是一般人无法企及渴望的?当初台下所有的评委全是国家级的,现在,我只记得秋里。
卫生部下面有直属机构,还包括北京几所大医院。
秋里(1926.11--2008.5.11),中国音协理事、中国音协社委会副主任、中国合唱协会副理事长、中国合唱协会指挥委员会主任、中央乐团常任指挥。担任指挥的曲目有《白毛女》、《永不消逝的电波》、《青春之歌》、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等二十多部。合唱有《黄河大合唱》、《红军根据地大合唱》等。已面世的著作有《合唱指挥知识》《合唱与指挥》等音乐论文多篇,并主编《合唱指挥基础》,是中国较有影响的合唱指挥家。
又浪费各位看官的时间。就此打住,Sorry for 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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