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德国时候,经常被“耶和华见证”教派的人骚扰,华人是他们传福音重点,我舍监阿姨是伊朗裔的新教徒,巴列维王朝时候的贵族
飞翔的雅德维加
2024-04-28 04:21:45
( reads)
也是逃难到欧洲的,这位阿姨拉我查经,还有她举办的家庭聚会(冷餐会、舞会等),她先生长得酷似我父亲,老俩口几乎要我做他们儿媳妇,他们第四个儿子(他们四个儿子都是精英),当时在北部基尔地区工作的外科医生,阿姨专门派我去北部参加福音旅行,这位伊朗帅哥全程地陪(很腼腆,到底还是东方人)。我是被蒙在鼓里。后来才发觉很囧,然后老老实实托阿姨给我另外找教会,因为我是跟着外婆,by birth的天主教徒;结果她找了一名朋友,是新教的华裔牧师,就是投奔怒海时代的华裔越南人,这位牧师小时候就被集中在好像福建沿海一个地方,不能随便上岸,要甄别,甄别完毕以后,因为当时中美中欧关系好转,他家就被美国的亲属接走,后来上了神学院,先给美军驻德国基地服务,又娶了德国娘子,就归化为德国人了;因为这位牧师十分熟悉越南等东南亚在德天主教华裔圈子,所以阿姨托付他给我找教会。然后我的教会里,我主要的忏悔神父也是华裔,菲律宾出生的华裔,本来住在印尼,因为苏加诺与苏哈托的政治冲突,牵连很多华裔,所以他家也是辗转逃回菲律宾老家,然后西班牙、德国、、、、、他讲,小时候在亚洲,不敢讲中文,包括客家话都不敢讲,选择服务天主以后,由于教会里华裔占四分之一弱,其他是菲律宾人、菲律宾西班牙混血者还有少部分出身最低等首陀罗的,印度教会培养的终身不嫁,在德国工作的印度护士,所以他在德国讲的中文比他小时候在亚洲要多不晓得多少倍。
疫情期间,我的教会给与我的帮助与精神支持是无与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