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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格调。 社会等级和生活品味》

姚顺 2020-11-02 01:53:42 ( reads)
 

 

 

 

读《格调    社会等级与生活品味》

 

早年,玄武湖水退了。岁数相仿的奔走相告:“拣莲子去。”读书有摘时,此唤耳边。

 

隅于偏僻,一杯咖啡,一本书,读读,停下,摘点,充实得渺视窗外要让啥啥变成无聊的空旷。

 

前两天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便开读的《格调——— 社令等级与生活品味》。喜欢(甚至可以说偏爱)这种随便,尤其是对读书。觉得,书们也喜欢这样。哪本写来也不容易,干嘛它当读,我就是装门面的?

 

没觉得翻页地读。倒也不紧着非得连着读。慢慢地写来,缓缓地读去。像遇上位着西装外套,并不挺刮的白衬衣,牛仔裤的走向六旬的男人,不用多少寒喧,找个座,说起来。他说:

 

“一位广告作家向某种咖啡桌的潜在购买者展示了极具诱惑力的美国式眼光:“为您良好的品味创造一种优裕,温馨。感性的暗示!这种暗示能使您在任何一个想象的环境中,召唤尊敬。”

 

(议:挺高兴。对面坐的,挺会讲事。还不缺高度,不高至“高屋建瓴”,我恐高;嘴角有笑意嵌着,却不展开。”没理由不听下去,晚饭做什么,吃完早中饭就想好了。

 

他接着说:

 

“在美国,由于社会等级间的流动是

如此顺畅,似乎每一位幸运儿都可以得到奖赏。而伴随这一情况而来的特殊危险则是:失望,以及接踵而来的妒忌。这个神话给人的印象是,你随时能用“挣”的方式向上爬。”

 

“在民主时代,欢乐要比贵族时代来得强烈,有极多的人可以分享欢乐。”但他又补充说,在人人平等的氛围中,“人们的希冀和欲望更经常地被摧毁,灵魂所受的折磨和烦扰更大,因此要更加细心地照料自己。”

 

(议:

 

嫌说得长了些。网络时代,也是段子时代,出了五句,还没啥交待,就快歇菜了。

 

包袱抖在最后一句“因此要更加细心地照料自己”,倒也合乎段子原则。

 

可能,但也不可能,所以“更加”。照“三段论”式,是更高一级了。

 

想到“找茬”。

 

美国梦,奔着来的,也没仅想着“梦想成真”。像自己,能在街头看到各族裔,就已经很理想之外了。)

 

有点不服。耐心再看下去:

 

“幽默作家罗杰·普莱斯在《伟大的鲁伯革命》(1970)中,这样区别平等主义和民主:“民主要求它所有的公民生而平等,而平等主义则坚持所有公民应死而平等。”

 

(议:这段子说得有水平。

 

“会把她当女儿待”,婆婆对亲家母说。亲家母依旧“到了别人家,小心点儿”地叮嘱。

 

中国人早懂。

 

生而不平死了平,哪儿不这样?!)

 

引来的下面这话就厉害了:

 

“人类的平等博爱并非仅仅是诗人的梦想;它是一个令人十分沮丧和深感羞辱的现实。”似乎,我们从内心深处需要的是差别,而不是聚作一团。差别和分离令我们兴趣盎然,融合则令人油然生厌。”

 

(议:毕竟肚里有货。

 

想想“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人人拎个袋子,去超市,说“肉一斤,葱一斤,酱油一瓶”,那还有什么劲。看价,讨价还价的乐都没了。

 

共产主义社会,原是个“无聊”的追求。)

 

 

接下来,实打实地说。

 

“销售“老板和相关办公设备的人们了解,他们和顾客之间会就一个严格的“等级”制达成共识。橡木桌最低,核桃木桌其次,然后往上是桃花心木,如果你中意的话,属于“中上等”,直到极品:柚木。”

 

(议:辨和辩,打口水仗得居多。这样实打实的,可谓真见识。虽还不知道曾遇见过的孰属柚木,但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见到橡木门,楼梯时,就觉得“太高级了”。

 

自己读完了这段,还摘下,来议论,真得蛮勇敢。

 

“贫穷限制想象力”,和用橡木核桃木桃花心木柚木来分等级比,还是虚头八脑的。搬家,安顿下来,盯着处处面对的壁空台旷,想到格调。想到最末了,知道,要上等级,非我所属。索性就挂摆自己喜欢的,看顺眼的,有点这那牵扯的。只得犯横:我的家,我做主。)

 

作者开始献宝。这书到这儿,见真章了。

 

“在军界的各种女士社交场合,倒咖啡是一种特权,属于较高阶军官的妻子。那里的每位女士都清楚,咖啡比茶要位高一等。”

 

(议:得到一种见识比坐实它,容易许多。

 

譬如,网,易于交流。是为通识。一位家长说与我,“儿子十一岁,天天打游戏到凌晨,白天就睡。要废了。”听后才知道,网,也可以成罗网的。

 

媳妇掐灭了脚头的灯芯,公公才落气。这个见识如果屡屡坐实不误,意味比这咖啡和茶的等级分辨海了去。

 

党的领导,一定计划经济,一定法律虚设,一定财产保不住,一定贪腐日甚,一定元明清共和..... 重复。

 

坐实的见识,尤怕坐实。更何况,坐实的地方,等级特低。轮上的要是政治经济,我的妈耶!

 

回到倒咖啡。若是礼仪,自有仪容。沒什么好说。倘是折磨人的规矩,且就等着逾矩来讥嘲,那里的等级其实在变,甚至翻个儿了:嘲笑者嘲笑。

 

等级的活力在逾级,甚至是频频地发生,且“一笑了之”。见面就必跪,离开倒着走,不然.... 是表演僵化。模仿,不只傻。)

 

 

好知识:

 

“按惯例,交响乐团根据不同种类乐器的声音微妙程度和演奏的难度来排列乐器组。弦乐器身居高位,木管乐器随后,铜管乐器其次,打击乐器则排在最后,按演奏难度分,手风琴近乎最低,小提琴则接近最高地位”。

 

(议:读后,觉着冷。那般的灯下一派美仑美奂,竟公然着高低贵贱的排列。如若,就怜悯。操弦之后,站坐着的都是服输认怂的次要低等。

 

怎么会?

 

又一想,这倒也不失为一种壮烈:行的,上;不行的,退后。上了的,秀其优;上不了的,善其次。错落成交响。

 

等级的骨头显出来。)

 

 

这几乎是令人不能接受的辨识:

 

“吉它(除非它被用来演奏古典——也即古代风格的——音乐)天生就属于低等,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六七十年代的年轻人那么喜欢用它来表现国际主义的等级弱化。吉它总是与吉卜赛人、游牧民族、或另一些既无遗产又无固定收入而且居元定所的人们发生联系。所以,对那些从中上层阶级或中产阶级逃脱出来的青年人来说,吉它是一种最能完美体现他们身份的标志。”

 

(议:琵琶和吉它,都喜欢。它们很私。

 

找知音,敲洋琴,点香弄弦,城楼抚琴。

 

弾琵琶,拨吉它,是自言自语。一曲终了,听到的鼓掌,煞风景不止。

 

吉它琵琶声里,怎么会想到等级这俗物?

 

NONONO!这段写得露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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