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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华人家长普遍关心的教学问题释一个西方哲学的“线性思维”如何有效应用有效经验的浅显例子》

沙夫 2022-04-30 13:55:36 ( reads)

标题上令人晕眩地两次使用了“有效”一词,从修辞的选择性来讲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从使用的必要性来看则是保证阅读的有效手段。

话说有一个华人学生对颁布的只得了67分的考试成绩,感到既不理想也不能接受,于是就去找专管的副校长理论,将自己文章的思路和逻辑再解释一遍。 对这样的国际名校而言即使是副校长其威严想必也不是以前的那种父母官可以比的吧------传统着的父母是如何地为香蕉人子女忧心忡忡的自是不必说了。 那副校长听听这学生的申辩感到有点道理也就不敢怠慢地去召开了评审小组会议来重新审议,结果申辩得直还下来了21分。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大家都知道,西方学校是鼓励学生独立思考的,这个学生显然是这样的教学法的受益者。这样的方法,东土的学校不是不知道,但就是不愿采用,考试答题的标准仍以发给教师的教学大纲上的标准为准。 那么问题来了,在学校教学的目的都是为了学生能牢固地掌握教学内容的前提下,也在学以致用的社会表现已经得到的效果结论中,为什么西方学校会用这样“放纵”的自由教学法,而东方学校却仍要采用“纲举目张”的考察标准?

东方学校的教学材料的收集长久以来并非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胡编乱造,也都是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为标准的,所以学生的答案必须是向老师的看齐的,而老师所持的标准因为是经过历史的经验实践检验过的,所以满堂灌时也是理直气壮的----譬如前人是怎么说的这样的“老话”可以拾一箩筐----对教材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但从学生出了校门大都是不能学以致用的尴尬来看,是让人有可以提出问题的空间的:此“纲”的背景与“目”下的要求和适用性有多远?

由于东方本土哲学在哲思的发展状态上的历史局限性还没有发展到能认识时空的异域性,所以尽管一面能形象地推崇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开明之道,而另一方面却因对知识的老化和僵化现象没有可见性而在为社会储备人力资源的教育指导思想上阴差阳错张冠李戴,教材老旧,教程呆板的情况屡见不鲜。在历史辩证唯物主义这个领域里辩证只剩下了相对,扬弃被同一所替代,因为要保证“不能误人子弟”的目标,它所需要的是经验的绝对性,但由于从来未能抽象地认识过时空概念,所以也就没有意识到这种绝对也只不过是个无论是在时间上还是空间上都只能是一种相对中的绝对。在这样的前提下所谓的“线性思维”是无论如何找不到自己的切入点的。所以为了学生避免“吃亏在眼前”,知识总是越老的越好。那么“线性”又是如何地在这个问题上展现自己的呢?

西方学校的教学观点是,理论的东西----学校应该完成的工作,只要能自圆其说----能在自己设定的前提下解释它所涉及的现象和人们能提出的相关的问题,就足以证明它是有效的能成立的,就是一个成功的模型,尤其对从事于理论学习的学生来说模型的搭建成功这是学生应该做的事,也是学生可以做到的份内事(技术学校除外,这里指的是需要完成理论学习的学校)。同时,由于是自设前提所以这样的搭建也不可能在抄袭前人经验成果的条件下进行,这就保证了学生思考的独立性和创造性。这也就是评分标准得以产生的条件了。而实践则是另一个范畴的事,因为实践的成功与否与实践的有效性相关。准确的条件设置就是逻辑有效展开导出的基本保证。这是一个沿着知识的有效性推论的线性思维方式,而这样的“线性”又同时扫除了保证教学目的与独立思考之间的背反可能性的疑虑。

应该说明的是东西方教学指导思想这两者都是有各自的经验背景的理论支撑的,但所赋予以意义的条件范畴是截然不同的,这与对事物发展的认知度有关----这里是对时空观的观察和认知。哪一种理论有效性较高,比一下不同教学类型塑造下的学生离校后的创造力就可以得出哪一种教学法比较得当来作为证明了。当然,要能做出比较首先还是要能懂得一点基本的思辨与实践的关系的,没有思辨指导的实践是瞎的,而没有了意义的行为更是盲目的----这可从知识的有效性上来思考,而有效性又和时空条件紧密联系着的。能不能将感知上升为意识是一种用来鉴定思想能力类别的界定标志-----这里指的是对时空观的抽象能力。为什么我没有将此倒过来说呢?这里先为会有这样想法的解一下惑:没有实践基础的即使是再怎样的理性思辨也是不存在的,而没有思辨的行为(体)在世界上却比比皆是。但这不是本文的重点,这里主要的是通过对教学目标审查标准的认定提供一个如何使用逻辑思考的例子,其目的在与于能让人清晰地鉴见不同的哲学思辨会对人们的追求产生何等不同的指向,而这样的指向要求又会对行为方式的产生造成何种的意义上的不同,最后其结果又会对社会整体发展产生如何不同的深远影响。一定要我再推一下的话么,就是西方哲学的主流观点认为,世界上是不存在放之四海皆准的绝对真理的,没有时间,空间和催生的因素,有条件的“标准”----广义上的经验----是不可能产生的,谈论也是没有意义的,经验的产生必然是其时空条件下的产物,因此对教学来说,简洁地说当然就是最新的经验才是最佳的或者说在最近的时空条件中的需要才是最有说服力的催生因素,而这样的经验或因素就是学生们应该自行去寻找去发现并用来为自己的创造作基石的。于是乎,西方学校就给学生们打开了条条通往相对真理的道路了,随之而来的社会竞争效应和创造力作为一种成功的教育方法的证明也是有目共睹的了-----譬如算盘与电脑的距离。

逻辑不仅担负着证明的作用也具有着推理的使命----譬如它可以理性地推出在当时无法为人接受的实践中有效经验的背后必定会有与之紧密相关的时间和空间条件这样的概念,这让它能以“为自然立规矩”的能力在后人不断具备的实践能力的证明下使人信服地在哲学的范畴内找到了自己落脚的地方或者说它用自己证明了哲学的有效性。哲学也因此而不再仅仅只是象牙塔里的摆设----只是成为对过去事物的总结手段----也成功地成为了发现事物的预言者,这里所说的“譬如”就是在康德的三大批判中可以被我们看到的用“可以被证明却无法来描述”这样的论证手段来阐明逻辑的先验存在和逻辑关系发生的必然性的存在的方式,其中时空与经验关系的概念就是以这样“胡说八道”的方式被表述得淋漓尽致的,以及同样地又在今天被诸如西方教育体制这样的理性实践证明得出神入化的过程。用了“譬如”一词,是因为早在康德之前,逻辑早就为人们所熟悉所使用。如果由于发现方式和证明的过程的因为认识能力强弱的不同所导致的迷惑或无知而将哲学归入了胡说八道之列,那真是对理性能力的莫大的侮辱了。从广义的角度看,世界上任何的尚未实现的话不都是可以归结为胡说八道的吗?----倘若没有基于理性的信任来佐证的话。譬如父母答应孩子买糖吃,在还没有兑现之前不也就是个他人眼中的胡说八道吗?将普遍的现象作为个别事物----比如这里的哲学----的特征来加以“关注”岂不是荒谬?

哲学问题的论证,最忌讳的就是天马行空,到各处去采集现成的自己可以拿来作证明的观点。须知,各家观点的形成都是在各自设置的前提下取得的,有各自的条件,这样的到处采集不能不使用断章取义的办法,那么对读者而言则就是不公平的事,对实践者来说则会有误导之虑的。

研究哲学是要用到相关的工具的,是有一定的路数的,即使是对不同观点的研究也是如此的,如果只从事于一种观点,则需要将它的前身今世看个透,如果是作比较的,则应将与之相左的观点的来龙去脉查个清,因为任何的哲学都不会是从石头缝里爆出来的。而不明就里地瞎赞乱跟则不仅仅只是会被贻笑大方的问题了。

哲学对客观者而言关键是会不会用的事,对主观者来说则是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日常中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对各种不同的哲理的实际的或间接的应用和阐释,能顺畅地运行着的都是有逻辑的,对喜欢用俗话来解释世界的人来说就是无处没有道的存在,在普遍的意义上可以说从贩夫走卒到统治精英莫不如此,从这个意义上看说哲学充斥着和统治着世界一点也不为过,要说哲学有照射不到的地方那是对此的认知能力还有没有延展到的地方,像那样的一意执迷而不愿明智的角落,既然条件不具备那就不讲也罢,让它继续“暗”下去好了。

有效地使用有效的经验才能使自己成为有效的哲学,否则只一味地强调经验而不顾条件,那么最多只能让哲学避免成为玄幻的宗教而已;而无视经验的有效性也只会让自己变成僵化的教条而与哲思无缘-----一如东土学校漠视世界的日新月异而对经验的同一性的误解。除此之外,这种思维应用的可能性及其对应用的认知程度的认可度与不同系统的哲学发展状况也是有关系的,促进和制约的因素较多这里就不讨论了。

最后作为一个结尾,再交代一下那位与副校长理论的同学的现况。这位同学毕业后许多世界顶级的跨国大公司都相争聘请她,现在在一个美资的大型跨国公司管理层里任顶级的要职,深得资方的信任和爱护,管理着旗下散布在世界各处好几家分公司。我曾托人顺便给她捎去一本铁娘子撒切尔夫人的回忆录。 祝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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