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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这是为什么?》第七章 全面内战 ( 三)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子规啼血 2025-12-08 11:46:37 ( reads)

三、为有牺牲多壮志     敢教日月换新天

既然这伙暴徒完全无视我革命造反派的正当要求,不但不交出打人凶手,还我革命战友,反而纵容凶手抓我战友,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们只好将他们包围起来,并反复多次地耐心地向他们做思想工作,要求他们立即交出凶手,还我革命战友,否则引起的严重后果由他们自己完全负责。但他们哪里听得进去。

随后,许多曾和我们在与阎、孙黑帮浴血奋战中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的战友,纷纷闻讯赶来,他们强烈抗议行凶暴徒打伤我革命战友,坚决支持我们的革命行动和严正要求。

军医学校礼堂,是“联指”早就秘密建立的一个据点。他们从五月二十五日起就大部分进礼堂住宿,事前就在礼堂二楼隐藏了刀斧棍棒等大批凶器,还准备了打字机、油印机、广播器材、电话等用品。礼堂里还有存放衣被等生活用品的仓库和一个卖食品的小卖部。他们选择这样一个地方,以为“粮弹齐备”,万无一失。他们退入礼堂后,把门窗紧紧关闭,把被他们抓去的十一个革命战士也带进礼堂,继续严刑拷打我革命造反派战士。

二十八日下午七点多钟,原来守卫在礼堂东北侧的“革联”的队伍也退入礼堂。“八·二三”和“红总”的三十多个同志跟着他们进入礼堂,进行说理斗争。这些同志一进入礼堂,他们就赶紧把门关上,抓住这些同志进行毒打。在这种情况下,礼堂外面的一些革命同志,为了营救战友,赤手空拳,自发地试图进入礼堂。可是,当他们靠近礼堂门口时,早已准确好了的“砲团”“联指”、“共宣”、“革联”的一小撮暴徒,竞用削尖的竹杆朝门外猛戳我战士,有的同志面颊被戳破;朝下面猛砸砖头,有的打碎窗戶玻璃,朝外猛掷他们喝光了的汽水瓶子、用过的饭碗,甚至向外乱泼小便、汽油等。我战士遭此袭击,被打伤许多人,其中重伤四人,一名是军管会的巡逻兵,工学院冶金系同学赵XX,头上被砖头砸开五点五厘米长的裂口,血流满面,颅骨受伤。礼堂外面的革命群众,眼看自己的战友被无辜打伤,无比愤怒,但他们为了捍卫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十六条》,克制了自己,坚持文斗,反对武斗,离开了礼堂门口,就地休息,继续要求军管会出面解决。

晚十二时,受联指蒙蔽的进行正面教育的直供部炊事员刘XX,在礼堂里亲眼看到“砲团”、“联指”等的一小撮暴徒,残酷毒打被他们关在礼堂内的四十多个“八·二三”、红总的革命战士,有的同志被折磨得奄奄待毙,刘XX激发了阶级同情心,认清了“砲团”、“联指”等一小撮暴徒的面目,不愿再受欺骗,于是翻窗逃跑出来,向“八·二三”、“红总”告知了他所见到的情况。广播了这个消息后,在礼堂外面的革命群众极为气愤,但经过再三说服,大家又一次克制了自己,仍然就地休息。他们坚信问题总归是可以得到合理解决的。

二十九日凌晨三时许,有人给刘殷农同志打电话,刘闻讯乘车赶到军医校。这时,后面就有小轿车跟踪。到军医校后,刘看了情况,准备回归口服务站,金彝旦同志也顺路搭车。四时十五分路经民族学院门口,突然出现二十余名暴徒,那辆跟综小车飞驰而上,车往云大方向开去。暴徒们砸烂刘殷农同志乘坐的小车,绑架刘殷农、金彝旦等同志。

在现场,他们把我们为了顾全大局,避免不必要的牺牲所作的克制和忍让视为软弱可欺。又不断地向我们挑衅,我们一直坚持到天亮。特别应该指出的是,我兵团战士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造成新的流血事件,曾多次满怀希望地向黎锡福反映情况,心想能得到妥善解决,但黎司令的作为却使我们感到非常遗憾,他虽然满口应承,却一直没有解决什么问题,至使暴徒们越来越嚣张。他们爬上屋顶,将砲旗摇来舞去,为砲团招魂,向革命造反派挑衅,有一暴徒竟敢手举砖块,要往下面的人群中扔,我广大战士无比愤怒强烈谴责,此暴徒才未敢下手。这时已是清晨,突然看到我被绑架的战友,满脸鲜血的从窗口伸出头来,大声呼救!随即又见一穿军装的人拦腰一棒将我呼救战友打倒在地。面对此境,我们的心都快要碎了。我们被他们抓去毒打的亲密战友,不知死活,同时又不断有人被打伤,大家却急于去解救我落入虎口的战友,严惩打人凶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也不能忍让了,因为忍让是有限度的,有原则的。为了及时营救受难的阶级兄弟,抓住万恶的凶手,揪出幕后操纵者,我战士开始冲进礼堂大门。走在前头的八·二三机械分团的李XX,被守卫在门口的暴徒用铁铲猛劈头部,流血不止,当场昏倒。另一个革命战士刚进入大门,就被暴徒用铁棒打倒在地。当革命造反派的战友们进入礼堂后,又看到了我们被他们非法绑架毒打的战友被打得遍体鳞伤。有一个战友受伤后身上还压着长长的凳子,有的被他们打伤后丢在楼梯口上。在礼堂中我发现了五具尸体,其中二具遍身沾满石灰,一“红总”女战士被打死后,装在木箱里,上面盖满石灰。只露出穿帆布军鞋的脚,另两具尸体用棉被裹着。在放映室旁的一间小屋中,一“八·二三”战士两只手腕分别用铁丝捆住吊起,铁丝勒破皮肉,骨头露在外面;还有一名工人同志,被打伤后也被吊在门背后。当受伤、牺牲的战友一个个被抬出来时,礼堂外面的革命战友,个个都悲愤地哭了。武力吓不倒英勇的“八·二三”人,只能更加增长对武斗的策划者及其刽子手们的无比仇恨。

血呀!鲜红的血,它是对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狗老爷们的有力控诉,它是暴徒们对革命造反派所施行的法西斯暴行的铁证,它教育了我们对于我们的敌人党政军內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绝不能仁慈,绝不能施仁政,因为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难道对于这些对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幕后操纵者我们不应该揪吗?对于这样残暴的法西斯暴徒我们不应该抓吗?应该,完全应该!后来通过教育,这些暴徒已分批放出。最后放的二十八名较顽固的暴徒,也由于我们对他们周到的照顾和耐心的说服教育,有的放走时依依不舍,再三和我兵团负责同志石峰握手告别。

我们怀着万分沉痛的心情哀悼我们牺牲的战友,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捍卫了《十六条》,捍卫了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捍卫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们是毛主席的好战士,是毛泽东时代的无名英雄。我们坚信,我们战友的鲜血决不会白流,它将唤醒更多的受蒙蔽的群众,起来造混蛋老爷们的反。“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让我们踏着战友的血迹,化悲愤为力量,完成先烈们的遗志,把阎家王朝砸得粉碎!血债要用血来还!“五·二八”、“五·二九”血案的幕后操纵者和打人成性的暴徒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革命的同志们!以上就是“五·二八”、“五·二九”流血惨案的真相。“八·二三”、“红总”等无产阶级革命派完全是受害者;“砲团”、“联指”、“革联”、“共宣”等组织的一小撮暴徒,是真正的打人凶手,杀人罪犯。在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制造的这场惨案中,“八·二三”、“红总”等组织的大批革命同志遭到了极残酷的毒打,许多人重伤住院,不少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十余人惨遭杀害。单就收容治疗这次惨案的伤员的主要医院——昆华医院的统计中可看出:重伤员一百零七人,属于“八·二三”、“红总”等革命组织的就有八十八人,占百分之八十二点二。到底谁是受害者不是很清楚了吗。

四、无限风光在险峰      

一小撮暴徒对革命造反派战友施尽了灭绝人性的法西斯手段,这就暴露了他们到底对谁仇?对谁亲?暴露了他们的斗争矛头到底指向谁?彻底撕破了他们的“响当当的造反派”的假面具。《云砲》内一小撮混蛋并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为其主子效忠到底,因此,砲人又在贼喊捉贼,反咬一口。他们开动一切宣传机器,甚至无耻地派出女砲人组成“哭丧队”,想通过男女砲人的几声嚎叫来掩盖自己的罪证,并栽赃害人,想用几滴鱷魚的眼泪取得不明真相的好心人的同情。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某几个赵永夫式的(赵永夫,青海省军区副司令员。1976年红卫兵夺了《青海日报》的权。2月14日军管小组接管《青海日报》时,双方僵持不下。2月23日早晨,部队发部通令,取缔该红卫兵非法组织。下午发生流血冲突,死伤300余人。“2·23”事件全国闻名。赵永夫指挥围攻报社,遂被定为反革命。专案组历经12年调查考证,终于在1979年作出不是赵永夫下令开枪的结论,赵永夫的问题终于得到解决。——笔者注)败类也派出一批说客,到处遊说,破坏现场,伪造假象,迷惑群众,大造《八·二三》比“产匪还坏”的與论,第二个“八·二三”又出现在春城。“5·29”、“5·30”我们有多少造反派组织(如昆医“八·二三”,新云大“八·二三”等)被抄家,有多少革命战友被非法绑架。五月三十日晚公安厅亲自出面,拿出六月一日的逮捕证,妄图无理逮捕汽车修配厂“东方红”战斗团龙XX。白色恐怖笼罩了春城。

更不能容忍的是,有几个额头有皱纹,身穿军装的混蛋,竟乘我革命造反派抢救战友之机,利用我们对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无限信赖和急需抢救战友的心情,大干反革命勾当,窃走了我战友的遗体,以便销毀罪证,拨弄是非,栽赃害人。随即,“张XX,李XX是‘5·28’‘5·29’事件的罪魁祸首”,“打倒李XX”、“打倒张XX”的标语遍地皆是。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是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运样。”不难看出:这一切完全是在为赵永夫之流妄图夺取昆明军区大权,实现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制造舆论。不难设想,如果中央四点指示不下来,他们夺权早就实现了,那么我们多少革命战友,将又重新被打成“反革命”,被投入监狱,甚至会有许多人头落地。我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将产生更大的反复和曲折。

毛主席教导我们:“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我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不管他们采取何种手段,但事实总是事实,铁证如山,罪责难逃!想掩盖罪证是办不到的!其实毛主席早在十年前就给他们画了象:“呼风唤雨、推涛作浪、或策划于密室、或点火于基层、上下串连、八方呼应,以天下之大乱、取而代之、逐步实行,终成大业为时局估计和最终目的者,到底只有较少人数,就是所谓资产阶级右派人物。”当场被我战士缴获了大量凶器:带血的大扳钳、铁锤、斧头、铁铲、泥刀、棍棒、子弹……等凶器,这就是法西斯暴徒们行凶作恶的铁证!那砲旗和宣旗则是“云砲”、“共宣”等与打人凶手同流合污,大打出手的证据。

尽管他们用尽了种种卑劣手段,不惜功本制造了许多谎言,但谎言终究会一一被戳穿,只能更加暴露他们的狰狞面目。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那样,他们这样做,只能是“搬起石头砸己的脚。”党政军內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以及他们所指挥的凶手,罪责难逃!欠下的血债一定要偿还!不管他们怎样作疯狂的垂死挣扎,但一切妖魔鬼怪终将逃不脫历史的惩罚!

“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跡前进吧!”胜利一定属于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

揪出“5·28”  “5·29”惨案的幕后指挥者!

彻底粉碎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逆流!

“5·28”  “5·29”死难烈士永垂不朽!

坚持文斗,反对武斗!

用鲜血和生命捍卫十六条!

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

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登险峰》

昆明八·二三战斗兵团《山  鹰》战斗队

《反逆流》

昆明军医学校红色造反者《前仆后继》战斗队

一九六七年六月四日

(四)砲派报纸报道的这次武斗详情

六月十日云南大学《共产党宣言》虎口余生战斗队出了“昆明五·二九血案”专刊,利用四个版面,有详细的文章报了这次武斗的经过。请看:

一场蓄谋已久的反革命屠杀

“五·二八”“五·二九”北较场军医学校惨案记实

 

“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云南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大叛徒张子明于五月二十八日、五月二十九日在昆明军医学校制造了一次骇人听闻的流血大惨案,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有计划有组织的一场严重的反革命事件,是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镇压我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行反革命政变,复辟资本主义的严重步骤。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五·二八” “五·二九”大血案是早有预谋的。

三月份云南实行全面军管以后,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大叛徒张子明歪曲篡改了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军委关于“三支两军”工作的指示,在军管中贯彻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使我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冷冷清清,大有夭折之势。四月十日、十一日,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广大红卫兵小将和革命群众又杀出来了,他们抬起造反有理的革命大旗,冲破了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设下的重重障碍,再次炮轰省市委,使我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进入了一个新高潮。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大叛徒张子明眼看着用军管的合法外衣来兜售他们的黑货已经受到抵制了,于是他们就祭起大叛徒阎红彦反革命平衡政策的衣钵,大肆耍弄两面派手法,拉一派,打一派,挑起造反派之间的大论战,转移斗争大方向。大叛徒张子明就是破坏云南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祸首。

四月二十一日,刘林元被害,这是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采用镇压手段破坏文化大革命的开始。

就是大叛徒张子明在四月二十三日带头呼喊带有极端宗派情绪的口号,挑起了“八·二三”和其他革命造反派的全面內战。

就是大叛徒张子明在四月二十六日耍弄反革命的两面派手法。一方面支持毛泽东主义砲兵团召开“打倒刘、邓、陶,万炮再轰省市委,血战到底誓师大会”,另一方面又支持“八·二三”,公开挑起大规模武斗。

五月二十一日,革命群众揭露了张子明叛徒面目。当天晚上举行示威游行,并于次日凌晨封闭了由张子明操纵的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御用工具《云南日报》本版,张子明立即在当夜与他的得力干将《云南日报》社军总代表XXX,密谋策划了用几个小团体的战报《全无敌》充当《云南日报》,抵制《新闻电讯》的出版,并在《全无敌》小报上向毛泽东主义砲兵团等革命组织猖狂攻击,为消灭毛泽东主义砲兵团等革命组织大造舆论。

五月二十六日,由张子明指使并亲自点头散发的美蒋反动广播电文出笼了,这一电文的出笼,激起了广大革命群众的无比愤慨,纷纷要求立即追查里通美蒋的暗藏特务。在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下,云大《共产党宣言》公社和其他革命组织釆取了必要的革命行动。张子明见事弄巧成拙,从而指使“八·二三”连续挑起武斗,把水搅混,以转移群众视线。

总之,张子明张牙舞爪,到处煽阴风,点鬼火,舞黑旗,在昆明刮起一股资本主义复辟逆流,掀起一个个恶浪,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正在这时,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派来了坚决支持革命造反派的李再含同志,喜讯传来,万众高呼:“毛主席万岁!万万岁!大叛徒张子明预感末日到来,拼命挣扎,拿起了屠刀,向真正的革命派砍了下来,制造了震惊全国的“五·二八”、“五·二九”惨案。

血染军医北较场

碧血洒军医,血染北较场。张子明一手策划和指使的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大逮捕在昆明军医学校发生了。

五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时左右,云南大学毛泽东主义砲兵团,云南大学《共产党宣言》公社,新师院毛泽东主义砲兵团,昆明医学院毛泽东主义砲兵团,昆明医学院毛泽东思想“三·七”砲兵团,昆明302部队《联指》,昆明军医学校《联指》,昆明步兵学校《革联》等革命造反组织代表,怀着对自己的阶级弟兄的无限关怀,前往军医学校慰问在“五·二六”、“五·二七”昆明机床厂事件中被“八·二三”一小撮暴徒打伤的阶级弟兄。大会刚开始,昆明工学院“八·二三”战斗兵团一小撮暴徒在大头目黄兆琪的率领下冲到会场,大吵大闹,妄图破坏大会的正常进行。在这种情况下砲兵团等革命组织釆取了严正立场。对挑衅者置之不理,仍然秩序井然地继续开会。宣读慰问信。“八·二三”的人见挑衅没有成功,退到了公路拐弯处一排房子后面秘密策划,另谋战策。下午一时左右,经过重新整顿和组织的“八·二三”几百人配合“红总”又一次冲会场,这一次他们抬着“八·二三”大旗横蛮地冲击会场并蜂拥而上强占了主席台,抢走医学院砲团代表的发言稿,并把发言人推下了一公尺高的讲台,撕毁了《联指》的战旗。“八·二三”战斗兵团的人大打出手,抓走了军医学校《联指》,步兵学校《革联》的战士各一人。为了避免大规模武斗的发生,云南大学《共产党宣言》公社等单位决定退出会场回校。就在这时,昆明工学院“八·二三”战斗兵团的一辆宣传车飞快地开去堵住了军医校进会场的一道大门。为了避免冲突,《联指》和砲兵团等组织的战士集合起来,整队往西走去,准备从直供部礼堂侧面的西大门走出,可是,等到我们到达此门时,“红总”和“八·二三”的人已经将这道大门堵死了。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顾全大局,避免武斗,《联指》和砲兵团等组织借用了直供部的大礼堂,把队伍撤进礼堂等待有关当局处理。可是“八·二三”一小撮暴徒遵照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意旨,利用这个时机,推行他们消灭《联指》消灭《革联》,消灭砲兵团的反革命计划。他们很快调来了省建“12·6”兵团,昆明机床厂“11·8”兵团,昆明汽车修理厂“11·30”兵团,昆明冶金机械厂“11·23”战斗团,云南砖瓦厂“11·29”兵团,昆明医学院“八·二三”兵团等两万余人,将一个小小的军医学校围得风雨不透,水洩不通,同时又开来了五、六十辆大卡车把来往军医学校的各条道路堵死。此时,直供部的战士们为了调解纠纷,打开了广播,播最高指示和中央有关文件,而“八·二三”的人却大喊大叫,把直供部的广播线剪断,并抢走了喇叭。直供部的同志又拿出半导体喇叭广播,一伙彪形大汉又冲进广播室把半导体喇叭也抢走了。直供部的同志们没有广播器材,就集合起来,手拉手到人群中间,把“八·二三”的人与砲兵团等组织的人隔开。但是,他们积极制止武斗的革命行动却遭到了“八·二三”人的大肆攻击和谩骂。“八·二三”人骂他们是“保皇狗”“保皇兵",并向他们的头和脸吐口水。直供部的同志读语录,唱歌,“八·二三”人就大喊大叫,进行捣乱。下午五点多钟,“八·二三”战斗兵团的人将礼堂团团围住,切断礼堂里面与外面的联系,不让我们喝水、吃饭,送到那里的饭都被“八·二三”的人抢去吃光了,甚至大、小便都不准出来。我们始终遵循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坚持文斗,不用武斗”,任恁“八·二三”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巍然不动。尤其是《联指》和《革联》的同志,他们更是执行最高指示的模范,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们自始至终有纪律有秩序地学习最高指示,执行最高指示。

夜,渐渐降临了,这是一个多么不平静的夜晚呵!“八·二三”暴徒一次又一次向礼堂内发动攻击。他们打烂了门窗,砸碎了玻璃,把砖头、石块、木棒、泥土、石灰、六六粉等物一齐打进礼堂,砲兵团等组织的战友许多负伤了。与此同时,“八·二三”一小撮暴徒又用粗硬的大电线杆冲开了礼堂的后门。为了自卫,礼堂内战友就用桌椅将冲开的大门堵死,下面的被冲烂了再加一条,就这样我们顶住了“八·二三”暴徒的四次冲击。在“八·二三”人的冲击过程中,我们的战友许多人受了伤,坚守在礼堂东西正门的同志,就被暴徒们用石头、竹竿打伤了四、五人,两人负重伤。这一夜,由于我方战士坚决的措施,暴徒们始终没有冲进礼堂。

在这阴森恐怖的夜晚,在这魔鬼大打出手的夜晚,我们是多么想念毛主席,我们唱起了“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的歌曲,我们不断高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雄壮口号,斗争了一夜,这一夜,“联指”和“革联”的同志们,又用他们的实际行动,给我们树立了榜样,他们真不愧是毛主席的好学生、好战士,他们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他们最听毛主席的话“坚持文斗,不用武斗”,他们在豺狼成性的暴徒面前不是屈膝投降,出卖原则,出卖同志,出卖革命的懦夫、叛徒。

这一夜,礼堂内的战友们,解放军的广大指战员们,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的同志们,全昆明市的广大革命人民,是多么盼望着云南省军事管制委员会能尽快地出面解决这一严重的事件啊!可是,大家失望了。大家万万没有想到,军管会的个别负责人,辜负了党中央和毛主席的信任和期望,辜负了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小组的信任和期望,辜负了全省二千三百万人民的信任和期望;大家也万万没有想到,担任着军管会付主任的张子明,就是屠杀无产阶级革命派的罪魁祸首。还在军医学校武斗事件的发生前,叛徒张子明就在“11·8”团部办公室和昆明工学院,伙同刽子手黄兆琪,刘殷农,杨树先,金彝旦等人密秘策划了消灭“联指”、“革联”、“砲兵团”的反动计划。武斗事件一开始,张子明就一直指使和纵容“八·二三”一小撮法西斯,实行阶级报复,肆意残杀我革命战友。5月28日,大规模武斗局面已经形成,广大指战员和革命群众纷纷要求军管会很快出面解决这一问题,但是军管会的个别负责人却迟迟按兵不动,直到四、五个小时后,才派了一、二百人到达现场维持秩序。并给这些同志规定了几条纪律:(1)到军医学校不准乱动;(2)不准礼堂里面的砲兵团和“联指”的人跑出礼堂;(3)不准怀疑“八·二三“,怀疑“八·二三”就是政治上、组织上的错误;(4)“八·二三”打死你,也不要还手。这是派去“维持秩序”吗?这是派去充当消灭、屠杀“联指”“砲兵团”等革命组织的打手!昆明军医学校是军事单位,但是“八·二三”的人则能明目张胆地,把该校各个大小门全部控制起来,设下里三层外三层非军人守卫的防线,只准“八·二三”人出入,非“八·二三”人,即使是军人也要受到盘查和审问,甚至搜身,乃至惨遭毒打。军管会的个别负责人对于这一切,虽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张子明控制下的军管会,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不是十分明显吗?

就是在这一夜,张子明对砲兵团一个战士说:“你们不是骂我是叛徒吗?怎么来找我呢?”

就在这一夜,大叛徒张子明乘坐小轿车,跑到工学院,与黄兆琪、刘殷农等人定下了第二天早上全歼“联指”、“革联”,沉重打击砲兵团的反动计划。

就在这一夜,十二点钟左右,在军医学校灯光球场,“八·二三”头目金彝旦主持召开了紧急会议,向“八·二三”大、小头目传达并通过了张子明这一反动计划。

29日凌晨5时左右,刽子手黄兆琪绕礼堂转了一圈,检查布置。检查完毕,有计划,有步骤地行动开始了,首先指挥车(即八·二三宣传车)开始广播,广播的都是预先规定好的暗号:“坚持文斗,反对武斗……按原计划进行。”这一广播刚开始,武斗也就开始了。“八·二三”人很快地架起两架早已准备好的梯子,迅速爬上屋顶,在礼堂的阳台上展开了激烈的夺旗斗争。这时,刽子手黄兆琪亲自用广播指挥,一连下了两道命令:“红总战士开始行动;现在发起全面进攻“。黄头目令下,众喽啰闻风而动,激战就在礼堂的东西南北六道门和屋顶展开了。暴徒们把砖头、石块、木棒、钢钎、泥刀、石灰粉、六六粉,甚至柳叶刀都用上了。他们从梯子上爬上去,把天花板砸开,不断朝下扔后头。我们的战友一个个的负伤倒下去。阳台上,302部队的大旗和喇叭,砲兵团和联指的大旗被抢去了,并把旗子撕得粉碎。一个在阳台上的女广播员被“红总”的人一阵毒打之后,丢下楼来,摔得半死。几个在楼上避难的“联指”战士,被“红总”的人抓出来一阵毒打脚踢,拖走了,另一个“联指”的男同志被毒打之后,又被丢下了十多米高的楼房。一个“八·二三”人拿着两把刀,杀死两个“联指”战士之后丢在礼堂里面,后面的人进来后就说是联指的杀人凶器。在大礼堂的左面一个人拿着钢钎,向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战士上腹部剌去,顿时鲜血直流,叫了一声,英勇地牺牲了。一个“红总”的人,拿着一把刀把一个联指战士砍死了。一个联指战士被“八·二三”打死之后,有一个人把印有“红色造反者”的袖套戴在这个被打死的女战士手臂上进行拍照。有位“联指”女战士守卫在礼堂的一个窗口旁,被暴徒们一把石灰撒来,顿时,这个女同志什么也看不见了,几个暴徒很快越窗而入,把这个女战士拳打脚踢,毒打一顿拖走了。

礼堂里遭受四面袭击,终因寡不敌众,大门被攻破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们的战友不得不突围。当礼堂西的一道大门打开时,守卫在门外的“八·二三”人狠命地抓起砖头、石块、木棒等朝着冲出来的战士打去,冲在前面的战友一个个的倒下去了,躺在血泊中。与此同时,礼堂四面的门都打开了,一场肉搏战也就在礼堂激烈地展开了。“八·二三”和红总抓到《联指》、《砲团》、《共宣》、《革联》的人之后,都是一顿毒打,有的当场被打死,有的奄奄一息,有的昏死过去,还有的鼻子被打歪了,嘴被打破了,脊骨被打断了,心脏被打坏了,还有的被打得伸长了舌头,遍体鳞伤,满面伤痕,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联指》的女解放军战士遭遇更坏,有的被打死了,有的被打昏了,有的被打残废了,有的头发被揪掉,发根红紫,有的乳房被击,哭不出声,大多数被暴徒拳打脚踢,下身流血不止。他们当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孕妇也遭毒打。一个女战士被拖出礼堂后,被一穿大皮鞋的暴徒拼命朝下身一脚踢去,这一女同志顿时就倒在血泊中牺牲了。在场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也被打死。四、五十岁的老大妈也惨遭毒打。军管会的同志去抢牺牲的同志也不得幸免。经过一阵毒打之后,他们把礼堂里的近千个同志,一个个反扭着双手,揪着头发,横拖直拉抓出礼堂。在外面,“八·二三”人排成夹道,嘴喊着“坚持文斗,反对武斗,而脚手却象雨点般地向我们的战友迎面打来,我们的不少战友又死伤于暴徒的拳脚之下。

当时在场的解放军战士,农民兄弟却都落下了同情的眼泪,“八·二三”的一些战友看着这些残无人道的家伙所干的一切,也暗暗地低泣。一位老大妈向“八·二三”暴徒请求不要再打,便被这伙暴徒推倒在小土堆上。军管会巡逻队的一些战士眼看着《联指》《革联》《砲团》的战士被打被杀被拖,他们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抢救这些同志,可是“八·二三”的一小撮暴徒威胁他们说:“你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以后救活了他们,你们要负责。”

上午九时左右,大屠杀、大逮捕基本结束了。这时,刽子手黄兆琪又发布了一道命令:现在开始打扫战场,注意不让一个“凶手”漏掉。于是,整个军医学校的宿舍、厨房、厕所,各处都被搜查了。只要是《联指》等单位的人就被一阵毒打推出院外。我们《共产党宣言》公社一个去看现场的同志,也被当作“凶手”毒打一顿,抓到工学院关了起来。有两个探亲的边防战士也被他们当成“凶手”毒打一顿后送到了工学院。这些法西斯暴徒杀人、打人不算,还耍弄了极其卑鄙的手段,他们把他们用来杀人的凶器,如斧子、刀子、泥刀、钢钎、木棒等收集起来,扬言要办什么“凶器”展览,妄图把罪恶栽赃到《砲团》、《联指》等被屠杀、被毒打、被绑架的革命同志身上,继续蒙骗群众。

在这场大血案中,《联指》《革联》的战士伤亡最重。血案前《联指》原有500多名战士,血洗后仅剩下50多名了。《革联》原有1000多人,血洗后剩下的还不到300人,这些失踪的人是死是活根本无法知道。因为这些暴徒在杀人之后,马上把全部尸体运走了,把活着的人全部抓走了,并且还破坏了现场。这就是云南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以大叛徒张子明为首的一小撮坏蛋蓄谋已久所制造的“五·二八”  “五·二九”震动全省、全国的大血案。

被惨遭毒打后,抓去的“联指”、“革联”、“砲团”、《共宣》等革命组织的战士,全部被“八·二三”人当作俘虏,关进了昆工四号楼。这些法西斯暴徒对我革命战友实行了惨无人道的大迫害。

他们私设监狱,法庭,对我革命战友实行拷打,逼问,一些女同志甚至遭到这些暴徒的侮辱。他们强迫我们的战友,写悔过书,写坦白书,强迫他们承认所谓受了砲兵团一小撮人的蒙蔽……等等。在那阴森恐怖的昆工四号楼里,全部住满了我们的人。这些暴徒对四号楼里里外外,层层设防,严密把守,他们是多么怕洩露了他们的滔天罪恶。我们的战友在工学院,不仅遭受着政治上的迫害,肉体上的毒打和侮辱,而且在生活上也遭到非人的虐待。我们许多重伤的战士,急需进行抢救,可是他们根本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有的战士因重伤整日昏迷不醒,但是这些暴徒则骂我们的战士是装死。有的女同志因被暴徒踢中下身,膀胱出血不止,可是,这些残无人道的家伙,则胡说这些女同志是“经期到来,无关紧要”。同志们,让我们看一看曾经在昆工四号楼检查过我伤员的医生的揭发吧。他说:“我是一个医生,参加了‘五·二九’惨案的被‘八·二三’人称作‘凶手’的抢救工作。‘凶手’全部装满了整个工学院四号楼。有多少人说不清,至少有八百人以上。我一共看了一○九个伤势较重的‘凶手’。他们伤势很重,但非常顽强,高声背颂毛主席语录。看完病以后,我们都感动得流眼泪。我们看了伤势较重的同志后,都提出要求送医院急救,但是,这些都必须经过‘八·二三’作战部的批准,结果都没有得到治疗,他们的伤势很重,受伤的大部分是“联指”、“革联”、《共宣》和砲团的战士。“联指的伤得最多,大部分是女同志,伤的多在下身部分,有的膀胱出血,有的……在我看病的时候,从三楼窗子跳下来一个女同志,是军医校‘联指’的,摔成腰脊骨折,下肢瘫痪,我看活的希望很小。由于这个女同志跳下来,楼下的一个省委机关的‘八·二三’人吓跑了,其它的‘八·二三’人以为是这个人逃跑,就把这个省委机关的‘八·二三’人也毒打了一顿,打成了重伤。”同志们,从这一医生揭发的材料中,我们可以好好想一想,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难道不是当年的白公馆,渣滓洞的再现吗?可是,张子明之流则对这样违犯党纪国法的事情不闻不问,毫不加追究。并为它涂脂抹粉,胡说八道。把这人间魔窟描绘得如旅馆一般。

尽管这些法西斯暴徒凶横,我们的革命战友始终临危不惧,他们高声背诵毛主席语录:“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他们一遍遍地高唱“国际歌”“东方红”“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在墙上他们写下了“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写下了“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可挨打,可挨斗,誓死不低革命头!”等豪言壮语。

我们的革命战友,在狱中对“八·二三”一小撮暴徒的法西斯暴行提出一次又一次的最强烈的抗议,向他们进行了坚决顽强的斗争,“八·二三”一小撮暴徒在理屈词穷下,不得不逐批释放我革命战友。尽管如此,这些法西斯暴徒并未改变他们的本性,他们为了逃避罪责,干出了焚尸灭迹的罪恶勾当。在被他们火化的人中,有些战友尚在呻吟中。同志们,这些灭绝人性的家伙,他们焚得了尸体,但是却再也毁不了他们的滔天罪行!这一笔账,我们记下了,血债是要用血来还的!

目前这些法西斯暴徒又干着卑鄙的勾当。他们把我们的“联指”战友,叫他们登记上释放的名字,前门放出,走不多远,又把他们从后门拖进去了。而且,他们还把许多重伤的战友转移到其它地方去了。这些战友是死是活,我们根本无法知道。革命的同志们,请你们密切注意事态的发展呵!

千刀万剐张子明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我们无数名优秀战士牺牲了,为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捍卫十六条英勇地牺牲了,他(她)们为革命而死,虽死犹生!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企图用大屠杀大逮捕来消灭真正的革命造反组织,扼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但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真正的革命者是吓不倒,压不垮,杀不绝的。鲜血赢来了红旗,战斗炼得意志坚。毛泽东主义砲兵团,《共产党宣言》公社“三七砲兵团”等革命组织经过斗争的考验,战斗的洗礼,更加团结更加坚强了。血淋淋的事实教育了大家,广大的革命群众愤怒了,觉醒了,他们要起来向张子明讨还血债!

就是张子明这个大叛徒,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公开拉一派打一派,挑起大规模武斗,转移斗争大方向,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就是张子明这个大叛徒,公开拉八·二三作御用工具,制造一桩桩严重的流血事件,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

就是张子明这个大叛徒,伙同八·二三的几个坏头头精心策划了蓄谋已人的反革命事件——五·二八、五·二九大血案,杀害了我们无数的阶级兄弟。

欠债总是要还的。张子明你欠下的血债我们给你一笔一笔记下了。千刀万剐张子明,不把这个军內走资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云南赵永夫式的人物,无恥的叛徒揪出来,批倒批臭批垮,我们死不瞑目!

可是,我们千万别忘了,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在他们的末日快要来到的时候,他们还要作垂死的挣扎,我们要千万千万警惕啊!

二、中央制止武斗的来电

这场严重的武斗引起中央的极度关切,五月三十日给昆明军区党委作出了四项重要指示。全文如下:

昆明军区党委:

中央和军委对昆明地区两大派八·二三和砲兵团发生严重武斗,军区机关、部队干部战士引起思想上动荡,极为关切。要求军区党委、军区机关、部队全体同志切实执行以下各点:

(一)对昆明地区两大派的武斗,军区机关、部队干部战士不要介入,应该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制止武斗,劝说群众摆事实讲道理,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办法,逐步解决两派之间的问题,不要打击一方压制一方,使矛盾激化。

(二)昆明军区处在反帝斗争的第一线,担负着支援地方文化大革命、援越抗美、保卫国防等艰巨任务。军委一月二十八日关于重申军区文化大革命分期分批进行的指示中,规定昆明军区的文化大革命暂缓进行,望坚决执行这一规定,机关、部队一律不开展“四大”,任何人不得揪、斗领导干部,保持机关、部队的稳定。院校、文体单位不得同机关、部队串连,一律回到本单位,搞好本单位的斗批改。

(三)中央军委信任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军区机关、部队全体同志要在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领导下,加强团结,坚守岗位,遵守纪律,努力工作,很好地完成中央、军委所赋予的“三支两军“、支援越南、保卫国防等一切任务。

(四)对军区付政委张子明、胡荣贵的历史问题,由军委总政治部进行调查,尔后再进行实事求是的处理。

中 央 军 委

中央文革小组

一九六七年五月三十日

对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的重要指示,两派都迅速作出反应。

(一)八派发表的观察员文章

八派在六月八日《八·二三战报》上发表了观察员文章,请看:

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

——学习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5·30指示

观察员

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小组5·30指示传来以后,广大八·二三战士和广大革命群众万分激动。是党中央和毛主席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送来的及时雨。广大八·二三战士,一遍又一遍地高呼:“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中央的指示来得多么及时啊!它给我们提出了一个根本问题——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

中央指示发布前夕,无产阶级政权正面临着被“赵永夫”式的人物所颠覆的危险。妖雾重来,乌云压城,黑浪滚滚,气势汹汹!在云南的“赵永夫”的策划下,军区各大部和所属部队秘密串连;各厂的保守组织欢喜若狂,公开叫嚣;军区外七万人静坐示威,大喊大叫:“打倒李成芳!”军区内围攻李成芳,揪斗军区领导;街头上煽动解放军起来“造反”,部队撒出传单“军区的火山爆发了”、“我们不再当奴隶了”;北校场“声讨八·二三和红总暴行”;近日楼前八·二三战士受围攻,殴打;军管会墙上贴满大标语:“要把李成芳拉下马”、“改组军管会”;传单上污蔑李成芳要搞军事政变;看上面,某司令员无视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抛出“表态”,配合逆流;看下面,所谓8502名指战员公开信造谣生事,XXX部队扬言切断李成芳一切对上对下的通讯联系,……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中央军委、中央文革给了我们英明的指示。这是毛主席的声音、党中央的声音。它击中了这股反革命复辟逆流的要害——颠覆无产阶级专政。

“中央军委信任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这就给那些企图把李成芳拉下马,夺李成芳的权的“赵永夫”当头一棒。

中央指出部队干部、战士“不要介入”、“不要打击一方压制一方,使矛盾激化”,这就给组织受蒙蔽的战士上街造谣生事,恶意中伤八二三和李成芳同志,使矛盾激化,扩大事态的“赵永夫”当头一棒。

中央指示昆明军区机关、部队不得串连,“不得揪斗领导干部,保持机关、部队的稳定,”这就给挑动群众揪斗李成芳,秘密组织军区各部队串连,制造军队混乱,为夺取军权作准备的“赵永夫”当头一棒!

中央指示提出的一系列措施,归根到底就是稳定无产阶级的革命秩序,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的政权。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拼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政权,就是我们与“赵永夫”斗争的焦点。我们同“赵永夫”的斗争是无产阶级要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资产阶级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是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而无产阶级要反复辟的斗争。

我们的敌人则万分害怕我们揭示斗争的实质,他们总是挑起种种矛盾,企图掩盖斗争的实质。他们一会儿提出什么“《云南日报》拉一派、打一派”,封闭《云南日报》;一会儿又挑起三大矛盾(“民族”、“华侨”、“支边工人”与八·二三的矛盾);一会儿提出抓叛徒;一会儿又提出抓美蒋特务;一会儿提出“《八·二三》被收买”;一会儿又提出“《八·二三》唯我独左”;一会儿放出风声:“中央派李再含来昆明夺李成芳的权”;一会儿污蔑李成芳要搞政变……。千方百计转移目标,掩盖实质。但是,只要用毛泽东思想的望远镜和显微镜去观察这些问题,就不难看出他们万变不离其宗,始终把斗争矛头指向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昆明军区党委,指向以《八·二三》为代表的坚定革命派,指向无产阶级专政!这一切都是为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做舆论准备!

赵永夫式的人物把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当作攻击的主要目标,正是因为李成芳同志手中有权,正是因为这个政权支持了革命左派,正是因为这个政权是他们实行反革命复辟的主要障碍。如果军区党委被赵永夫式的人物所控制,那么广大革命派就会回到二月逆流的日子里,就会被再次打成反革命,就会再次被关进监狱。四川的大屠杀就会在昆明重演;如果军区党委被赵永夫式的人物所操纵,那末阎红彦的阴魂就会重新笼罩云南省,阎、孙黑帮就会重新爬到革命群众头上;如果军区党委被赵永夫式的人物篡夺,人民解放军的援越抗美、保卫国防的任务就会被破坏,内外敌人就会在中国复辟,总之,如果军区党委被赵永夫式的人物窃取,无产阶级专政就就会变成资产阶级专政。

八·二三人心明眼亮,深深懂得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深深懂得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在阎孙黑帮的资产阶级专政下,八·二三人是推翻资产阶级专政的闯将;今天,在“赵永夫”向无产阶级夺权的关键时刻,八·二三人又是捍卫无产阶级专政的好汉。他们坚决拥护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的指示,坚决按指示办事,他们维护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的革命权威,他们维护解放军部队军心稳定,维护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团结和统一,他们正在为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而战,他们用鲜血和生命誓死捍卫无产阶级专政!

但是,有一批十足的糊塗人,虽然经过了一年的文化大革命,还不懂得政权这个革命的根本问题。他们往往被反革命复辟舆论弄得晕头转向,被他们的反宣传牵着鼻子走。这些人老是被动,就是因为他们忘记了政权,那就迷失了方向,就失掉了中心,变成了无政府主义。这种无政府主义严重的人,往往受阶级敌人的利用,跟着阶级敌人去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削弱甚至取消无产阶级专政,这是非常危险的啊!对于这些糊塗人,中央的指示给他们敲响了警钟。清醒啊,同志!赶快与那些蓄意打倒李成芳、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刀两断,照中央指示办事,为保卫红色政权而战!

“赵永夫”要夺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的权,我们就打倒他!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二)砲派发表的社论

砲派在六月十日“昆明五·二九血案”专刊上发表了社论,请看:

彻底粉碎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逆流

——热烈欢呼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四点指示

当垂死挣扎的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手策划对无产阶级革命派的血腥镇压已经开始,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正在流血的时候,当白色恐怖再一次笼罩着春城上空,资本主义及反革命复辟逆流的黑风大有席卷春城之势的时候,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声音象一声春雷,荡涤妖风,驱散了重重迷雾,给我们正在浴血奋战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战士带来了巨大的支持和鼓舞。

中央四点指示,及时地戳穿了云南省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拉一派打一派,转移斗争大方向的罪恶目的;中央指示对五·二九血案的罪魁祸首,无产阶级的叛徒张子明是一个严厉的警告;中央指示沉重地打击了美蒋特务和一切牛鬼蛇神的反革命活动,提高了全省人民严防敌人钻空子的革命警惕,有力地推动着全省人民援越抗美保卫国防的斗争。中央指示有力地箝制了一小撮法西斯暴徒的杀人魔爪,及时地捆住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手脚,打乱了党政军内一小撮混蛋妄图血洗春城,消灭真正的革命左派,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罪恶布署,使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免遭更大规模迫害,围剿和杀戳。这对我们正在经受着政治上被围剿,经济上被封锁,甚至人身安全也受到威胁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是一个多么亲切的关怀,多么巨大的支持和鼓舞啊!

千句话,万句话,汇成一句话: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们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对中央的四点指示感受最深,我们一定要坚决地不折不扣地执行中央的指示。

中央指示明确指出:军区机关,部队战士都不要介入武斗,应该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制止武斗。劝说群众摆事实,讲道理,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办法解决两派间的问题,不要打击一方压制一方,使矛盾激化。对照这一指示,让我们回顾一下过去一个多月以来的情况,就不难看出这正好击中我省党政军内一小撮混蛋的要害。正是张子明等一小撮混蛋,一贯对抗中央指示,两面三刀,拉一派打一派,转移斗争大方向。开始他们利用砲兵团部分同志的宗派情绪,挑起他们去压八·二三。当他们发现砲兵团的广大战士不会上他们的当,而八·二三又压不倒之时,又转而拉八·二三压砲兵团。他们采取拼命纵容和助长八·二三中某些人的无政府主义和权威狂,使之把矛头指向砲兵团等真正的革命左派组织,以实现其始则把砲兵团打成“保皇组织”,继而打成“反革命”组织,最后进行血洗的反革命三部曲。叛徒张子明不仅对八·二三采用拉出去,打进来的反革命手法,腐蚀和收买八·二三中某些头头,共同策划于密室,而且还公开叫嚷要“一边倒”!“凡属八·二三都是革命的”,“你们支持八·二三错了,我们负责”,“支持砲兵团错了,你们自己负责”等等。其对抗中央指示,大搞拉一派,打一派的态度是何等鲜明!

正是张子明一小撮混蛋,对抗中央指示,不仅介入了武斗,而且是一系列武斗事件的幕后策划和指挥者。试看:当八·二三中以黄兆琪,刘殷农等为首的一小撮暴徒于四·二六以后,多次挑起武斗时,他们出来宣传过毛泽东思想,制止过武斗吗?没有!他们当时非但没有发过一张公告和采取过任何制止武斗的措施,反而通过他们所控制的《云南日报》和其他活动,大力吹捧和支持走上邪路的八·二三某些头头,以鼓励其继续干下去,当五·二六、五·二七、五·二八、五·二九连续几天,八·二三一小撮暴徒头目公开违抗毛主席亲自批转的北京市革命委员会《重要通告》,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伟大指示,调动大量交通工具和数以万计的生产人员一再包围无产阶级革命派和革命群众,制造大规模流血事件时,他们宣传过毛泽东思想,制止过武斗吗?没有!相反,他们却给黄兆琪刘殷农之流穿上军装,坐上军管会的小车亲自指挥,却给黄兆琪之流提供军用车辆解送“俘虏”和被其打死打伤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友;当血案已经发生,四点指示已经下达之后,他们又出来宣传过毛泽东思想,制止过武斗吗?也没有!他们公然对抗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小组的指示,企图将不介入武斗有意歪曲为不制止武斗,听任流血事件的继续发展,纵容八·二三一小撮暴徒继续非法拘留和刑讯迫害我被抓的数百名战友,使有的受难战友于愤极之际,跳楼自杀以抗议非法迫害。面对这一系列血的事实,张子明等一小撮混蛋却装聋卖哑,表面装着不介入,暗地里却大力支持,公然对抗中央指示,续继压制和打击受迫害的一方,其镇压革命派的手段又何其毒也!

住手!罪恶的刽子手们!不准你们继续屠杀无产阶级革命派!不准你们对无产阶级革命派进行骇人听闻的政治迫害和人身污辱!不准你们在两派间打击一方压制一方,使矛盾激化!这就是中央的命令,这就是全省革命人民的怒吼,是对张子明等一小撮混蛋的当头棒喝!如果有人胆敢篡改中央指示精神,以达到其继续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的目的,决没有好下场!

特别值得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当前出现的这种种迹象表明,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已深感中央指示对他们的威胁,他们唯恐水清后藏不住身子,更不能混水摸魚,因而,极力想继续将水搅浑,他们正在歪曲中央指示精神,大反特反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广大指战员及其革命领导干部。他们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制造种种舆论,把那些敢于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对拉一派,打一派的广大解放军指战员和领导干部,以及敢于申张正义,站出来说明昆明五·二九血案的事实真象,呼吁制止武斗;制止对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政治迫害的解放军指战员,污蔑为什么“对抗中央指示”“制造部队混乱”、甚至“夺昆明军区的权”、“反革命政变”等等,等等。企图打击这些敢于坚持真理的解放军指战员,为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迫害这些同志制造舆论准备。这办不到,绝对办不到!!

中央指示明确指出,是两大派的严重武斗引起了部队干部战士的思想动荡。而严重武斗不正是张子明等一小撮混蛋拉一批,打一批,伙同社会上的牛鬼蛇神,阶级报复分子、流氓、特务蓄意制造的吗?这就是“动荡”的根源!

五·二九血案发生前,张子明之流对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再告急置之不理,而在血案发生后,张子明之流对被非法抓走、监禁、刑讯的我革命战友在继续流血和遭受迫害不吭一声,公然对抗中央指示,拒不出来制止武斗,实际上是继续打击压制被迫害的一方,致使广大指战员忍无可忍,激于义愤,挺身出来维护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这就是“动荡”的根源!

问题很明显,蓄意对抗中央指示,制造和扩大部队混乱,破坏部队稳定,破坏援越抗美的正是张子明等一小撮混蛋及其庇护下的社会上的牛鬼蛇神,阶级报复分子、流氓、特务;想造成混乱加以利用,以达到反革命复辟的也正是这一帮混蛋!任何想把这一罪责转嫁到解放军广大指战员和革命领导干部头上的罪恶企图,都必将彻底破产。中央指示已经给了这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中央指示中,中央军委表示信任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昆明军区党委,我们完全拥护中央军委指示,只要是毛主席和党中央所信任的,我们就要坚决的支持和拥护。我们坚决拥扩和支持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昆明军区党委的正确领导。我们希望李成芳不致辜负中央军委的信任,不要辜负我省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和革命人民的信任,拿出实际行动来,不折不扣地贯彻执行中央指示。

昆明地区以致整个云南地区,拉一派,打一派的现象已经发展到极其危险的地步。对无产阶级革命派的镇压和迫害,已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大民主被扼杀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正遭受到严重的抵制。对此,负有领导和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责任的昆明军区党委和李成芳同志,必须站出来采取有效措施,立即制止拉一批,打一批,制造流血惨案的罪恶活动。

我们认为,前一段时间,李成芳同志在支援地方文化大革命的问题上,并没有很好执行中央指示,有负中央的信任。我们希望李成芳同志不要继续辜负中央的信任,一错再错,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带来更大的损失。希望你能对前阶段军管工作中的错误主动地进行触及灵魂的检查,真正地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敢字当头,积极地领导革命群众,彻底干净地揪除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人民立新功。

这里,我们也忠言奉劝那些拉大旗作虎皮的黃兆琪,刘殷农之流,不要利令智昏,用中央对李成芳同志的信任为自己制造舆论,把矛头继续指向真正的革命左派。

信任李成芳同志,并不意味着八·二三中一小撮暴徒没有挑起武斗,没有制造流血事件,没有私设监狱和非法审讯;信任李成芳同志,并不意味着八·二三一小撮暴徒打人有理,抓人合法;信任李成芳同志,并不意味着张子明这个拉一批,打一批,挑起群众斗群众的大叛徒无罪,也不等于张子明的暴徒、打手、保镖们无罪!

中央指示明确指出,对张子明,胡荣贵的历史问题必须进行调查处理,在中央指示中,张子明这个混蛋已经不配称之为同志了。是多么坚定有力的声音啊!它大长了无产阶级命派的志气,大灭了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威风。听到这个声音,死难的革命烈士含笑于九泉;听到这个声音,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浑身是胆,迎着风暴上;听到这个声音,张子明等一小撮混蛋及其黑打手浑身发抖,胆颤心惊。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眼最明,心最亮,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我们抓住了张子明的狐狸尾巴,揪出了这个云南的赵永夫。这是我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又一辉煌战果,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又一重大胜利。

有人企图耍阴谋,放暗箭,诬蔑无产阶级革命派揪出张子明是“把矛头指向军管”,是“把矛头指向人民解放军”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够了,够了!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为了保卫毛主席,保卫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保卫社会主义江山千秋万代永不变色,刀山敢上,火海敢闯,连死都不怕,还怕几顶大帽子么?叛徒脸上贴金还是粉白脸,刽子手藏起屠刀仍是满身血迹。张子明就是张子明!他既不能代表军管会,更不能代表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张子明是混进军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革命人民身边的定时炸弹。头可断,血可流,对于张子明这个云南的赵永夫,我们就是要把他揪出来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张子明等一小撮混蛋及其御林军向隅而泣吧!

毛主席教导我们:“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林副统帅指出:带枪的刘、邓路线比不带枪的刘邓路线更危险。

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战友们,革命的同志们,让我们时刻铭记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统帅的教导: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誓与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血战到底,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

(三)218号信箱机关的一场辩论

虽然218号信箱的两派中都没有人参加这场武斗,但双方都拿到了本派的宣传材料,都在以本派所提供的情况为根据,在走廊里展开了辩论和辩护。

是仁鼓起眼睛地说:“我到昆明军区大门口去看了八·二三打死的四具尸首的罪行展览,的确是事实。有一具是军医校“联指头头吴毕(化名)的尸体,吴毕的爱人和他的表妹还在那里哭哩。看到这种情况,一些围观的人,特别是些妇女和老人都痛哭起来,我也忍不住淌下了眼泪”。激动得吐沫四溅,手舞肩晃。

高如璊也鼓起眼睛盯住是仁说:“你又在散布谣言。什么联指头头吴毕的爱人和表妹在那里哭,这是有人专门安排的一场‘砲人哭尸’的丑剧。死的这个人叫杨福昌。你看见了尸体,看见有人哭,就信以为真,那是受蒙蔽;如果你知道这是一场有人导演的‘砲人哭丧’,还在这里传播,那就是个品质问题了”。

这时一局的几位同志在走廊里贴一张小字报,千折南说:“看完这一张小字报,就真相大白了。”大家都围拢去看。

《砲团》《联指》“烈士”何其多

昨日搅得满城风雨的所谓“联指”头头吴毕的尸体,今日经吴的家属和我院内科护士长亲自到场证实,确系我院内科住院肝癌患者杨福昌的尸体,真相已大白于天下。

杨福昌同志,因昏五天于五月三日住我院内科(住院号1611)。入院后诊断为原发性肝癌,于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七时抢救无效死亡。昨(卅)日家属持医院证明将死者尸体送火化场火化,尸体离医院约二小时,我们接电话说尸体已被若干人运往军管会,少顷,又接患者单位电话说尸体因与医院证明不符,已被送往军区,后果要由医院负责。为了对死者家属负责,我们今天走访了火葬场办事处,又得奇闻若干,这具尸体说成“联指”死难烈士,《八·二三》“杀人”的铁证,现将经过奉告读者以正视听。

五月卅日下午二时半火葬场办事处受托火葬三具尸体,二具为附一院,一具即为我院内科死亡的杨福昌同志,火葬场的汽车首先来我院搬送尸体,拟经由西站再到附一院搬送另外二具,车至西站,突然被另一汽车截住,当即围上若干自称“红砲手”的勇士查问尸体来源,当火葬场的同志出示医院证明并家属(火葬)委托书后,有一砲手即上车掀开包裹尸体的被单,因该患者死前昏迷十三天,全身有褥疮及皮下瘀血多处,且右上腹有一手术后贴上之纱布,该砲手如获至宝,立即慷慨激昂,煽动性地向群众喝道:“同志们,你们看,这是不是被打死的。”人丛中即有砲手和声曰,“是!”该砲手又向群众问道:“同志们,把我们战友的尸体送到军管会展览去好不好?”人丛中的砲手又高声答:“好!”于是乎轰下火葬场的汽车驾驶员,另找一个驾驶员劫车直往军区,并对火葬场人员进行审问。当夜,吴毕的家人即将杨福昌的尸体认为是自已的家属(丈夫),于是这一肝癌患者死后莫明其妙地变成了“联指”的烈士。享受无数砲手的默哀和致敬!

今日军管会特别召去我院内科护士长及吴毕爱人再到现场,证明确为杨福昌尸体无疑,决非吴毕“烈士”之遗体!红砲手到处抢尸栽赃,制造舆论反而弄巧成拙,岂不贻天下人之耻笑!

 

昆明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一革命群众

1967年5月30日

 

物资处的改哲民问是仁:“该看清楚了,咋个说?”

是仁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计划处的荆立言说:“这场丑剧不仅享受了无数砲手的默哀和敬意,还赢得了是仁的眼泪。”

卞焘说:“既然是出来作证,为什么不敢签下自己的真实姓名。”

荆立言说:“那很简单,出了砲派这么大的丑,让全省、全国人民耻笑,必须提防制造丑剧的人报复。”

是仁说:“这个无名氏提供的是一面之词。我也要调查。”是仁这才缓过神来。

改哲民打了一个手势说:“请便,证明人已经提供了尸体的真实姓名、住院号。”

千折南说:“现在正在贴的一张小字报对“五·二九”四具尸体的来龙去脉写得清清楚楚,有时间、地点、有名有姓,给造谣惑众者当头一棒。同志们自己去看。”

大家又转到另一个墙面去看小字报。

卞焘为转移视线,扭转被动局面,大声恶气地说:“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的四点指示,给打一派拉一派的大叛徒张子明当头一棒。大长了无产阶级的志气,大灭了八·二三的威风……。”

高如璊说:“你们在军区大门外参加七万人的‘闹’坐示威,大喊‘打倒李成芳!’‘要把李成芳拉下马’‘改组军管会’。这次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的四点指示中的第三条,‘中央军委信任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就是针对你们的反革命逆流而提出来的严正警告。你怎么不说这是对你们的当头一棒呢?”

见他们几个没吭气,门友昰说:“一棒把他们打哑吧了。”

大家都得意地笑起来。

菅崇智说:“中央的四点指示,把张子明、胡荣贵拉下了马,这就是对砲兵团真正革命左派的支持。”

改哲民说:“你急什么?第一、现在还是付政委;第二、对他们的历史问题,要‘进行调查’,尚未作出结论;第三、尔后再进行实事求是的处理。这里有三个概念,一是尔后,不是现在;二是实事求是,不能用大字报的批判用语来做结论;三是现在还没有处理,不能算做‘拉下了马’”。

政治部宣传处的弥国昭说:“已经不称他为同志了,说明是敌我矛盾了。”弥国昭平时很少直接参加辩论。他是砲派的笔杆子,善于抠字眼。

杨诗芸说:“不称同志了就是敌我矛盾,那么你们在“文革”初期口口声声要保阎政委,也没有称他是阎红彥政委同志啊,那岂不是在保阎红彥反革命分子吗?”

庹万福说:“彭真反革命集团,就没有称他为同志了。在现阶段称不称同志是个明显的政治界线。这是众所周知的。”

晟翚说:“中央这个指示中还称张子明、胡荣贵是军区付政委。而在中央的五·一六通知中所谓‘五人小组’的汇报提纲,实际上只是彭真一个人的汇报提纲。’这里并没有挂职,没有再称彭真市长。至少说明他当时已经靠边站了。挂职与不挂职的称乎,在性质上是不一样的。”

弥国昭说:“职务的称谓只是个中性名词,不能代表好坏。而同志的称谓只能用在革命者身上。”

东方泥问:“照你这么说,毛主席只是挂了职,未加同志的称谓,算什么?难道不算革命者吗?”

弥国昭等人一时语塞。

高如璊说:“拿根绳子来,我们等弥国昭给毛主席下了结论再说。”弥国昭迟疑地说:“不能拿毛主席来类比嘛!”

众人问为什么不可以?

卞焘脑子转得快,打破沉默換了一个方向说:“我们完全拥护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小组的指示,坚决支持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昆明军区党委的领导。但是我们希望李成芳同志不要辜负中央军委的信任,不要辜负我省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和革命人民的信任。”

马骉不屑一顾地说:“你表面上说得好听,骨子里却是另有图谋。你说的还没有代表你们砲派的大块文章中说得明白。在‘一场蓄谋己久的反革命屠杀’的文中是这这样写的,‘军管会的个别负责人,辜负了党中央和毛主席的信任和期望,辜负了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小组的信任和期望,辜负了全省二千一百万人民的信任和期望。’紧接着就点了张子明的名和事,这个‘个别负责人’当然指的是李成芳。中央的四点指示是根据砲派要‘打倒李成芳’提出来的。然而在砲头组织撰写的‘热烈欢呼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四点指示’的文章中却说‘我们认为,前一段时间,李成芳同志在支援地方文化大革命的问题上,并没有很好执行中央指示,有负中央的信任。’‘希望你能对前阶段军管中的错误主动地进行触及灵魂的检查,真正的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一个没有很好执行中央指示、有错误的、没有真正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的人,中央能够表示信任吗?可见砲派的头头是明目张胆地对着中央的指示干的。我还要提醒一点,中央军委信任的不是李成芳一个人,而是以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而且号召机关、部队全体同志要在李成芳同志为首的军区党委领导下,加强团结……等等。你们究竟是听中央的还是听砲头的?”

从不参加群众辩论的一局局长劳绍平,在走廊的群众中语重心长地说:“云南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很复杂,我们要多观察、细分析,多听听不同的意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要做某些人的御用工具。”

四喜拿了一些砲派的宣传材料到东方泥家来。

其中有一份“告全国人民书”。东方泥说,这份材料我已经看到了,是登在云大《共产党宣言》虎口余生战斗队所出的“昆明五·二九血案”专刊上的。砲派是很会造舆论的,有本事将五·二八、五·二九血案通报全国。但是这份告全国人民书上写道“害怕罪行暴露栽脏于人,把我方战士尸首套上‘红总’袖套拍照的阴谋要揭破”。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这具尸首是“我方的”,这就是铁证。为什么还要抢夺与五·二九血案无关的四具尸体,在军管会大门口举办八·二三暴徒毁尸灭迹的展览,演出“砲人哭丧”的丑剧。这不是又在说慌吗?砲派是中央承认和支持的革命造反派,这样做不是自我损害形象吗?四喜笑着说,军管会大门口的展览我没有去看,但是八派关于“五·二八、五·二九”流血惨案的真相的文章我看了,文章中写道,“八·二三”“红总”等组织的大批革命同志遭到了极残酷的毒打,许多人重伤住院,不少人下落不明,生死不卜,十余人惨遭杀害。既是这样为什么不把这十余个被杀害人的照片在报纸上登出来,只刊登五个被打伤人的照片,其中有一个说是生死不明,在文字上耍了点滑头,这难道不是说慌吗?

郦静月评论说:“古今中外的新闻报道都是以政治标准为第一,说慌是常有的事。”

四喜和东方泥又在双方的报道中奏数字,看看哪方受伤的多。

郦静月批评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群斗中哪有那么对等的。主动进攻的一方受伤了,那是自讨的,活该!”

谈到这次武斗的过程,四喜强调砲派报纸上说的,东方泥强调八派报纸上说的。

郦静月分析说:“同一件事凡是砲派文章一笔带过的地方,就有隐痛,不便细说;八派就谈得特别细,专揭伤疤;凡是八派文章中少着笔的地方,必有内情,少说为妙;砲派就谈得特别细,专攻软胁。关于五·二八、五·二九血案,我两派的文章都看了,互为补充,就全面了。但两派所采用的细节和数据都有垮大的地方。要待事实征明了我才信。”

三、毛泽东派人到云南了解情况。

五·二八、五·二九血案惊动了中央,不仅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发来了重要指示,康生等同志在北京接见了昆明地区八·二三和砲兵团的部分同志。这个讲话很快传到了昆明,两大派各战斗组织都弄到了传单,大家都争相传阅,全文如下:

一九六七年六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十五分在人民大会堂小会议室,康生、谢富治等同志接见了昆明“八·二三”和砲兵团部分在京人员,接见时在座的还有总参作战部付部长成学俞同志、昆明军区付政委李再含同志,昆明军区付政委王砚泉同志。

(一)康生对云南两派赴京代表的讲话

八·二三的同志有些好的意见,砲兵团也要听,要尊重解放军和军管会,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误,但不要因为有人犯了错误就动摇了三个依靠,要学习去年12月30日关于军区的通知,中央对解放军是怎样讲的,解放军是保卫文化大革命的一个重要支柱,不管什么人犯错误,也不能动摇相信群众的信心,在文化大革命中前进,特别云南是边疆更应该注意,据我知道,蒋介石特务活动很厉害,云南的敌情观念都请大家注意,维护解放军的威信,因此我接着讲两个方面在对两级军区的大字报最好写信、送传单。在街上大贴特贴,这对中国的文化大革命不利,所以我建议双方能达成协议,当然原则的问题也不能不讲清楚。

1,大字报不上街,那些抓赵永夫的大字报、两个口号都不要上街,抓赵永夫和带枪的刘、邓路线都不要提,也不要提战犯求和(谢:反革命逆流)另外说军区收买了八·二三也不对,也不符合事实,这些话不要讲,那些不正确的标语口号不要上街、但也不要放棄原则,特别对军区有什么意见和问题就向中央反映,你们不是讲张子明、李成芳、胡荣贵有历史问题,可以调查,但不要随便下结论,应该把材料交给中央,黄兆琪方面不是在调查吗?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批评,但不应上街去贴,这不是一般问题,他关系到一个人的政治生命问题,一个干部确实没有搞清,就下叛徒的结论,就等于把他的政治生命取消,天津南开大学八·一八不是有在云南的吗?做一些调查,经过核实再做结论。

2,双方都不赞成打、砸、抢,你说我,我说你,我们也没有详细调查,我的看法是否双方都有,只是轻重而已,双方都不赞成,是否达成一个协议不要打、砸、抢、抄、抓还加一个坐,就是静坐,天气多热在家里坐着看毛主席的书不是多好,这一条我看是可以达成协议的。

3,双方都要保证铁路、公路安全通车,这是一个生命线,无论如何不能断了,更不能把桥樑、涵洞损坏,双方要达成协议,同时重要的工厂要保证“抓革命,促生产”,大概你们知道,云南有些特殊的工厂,有一些援越的工厂,不要因为内部的这个问题,影响了这个问题,我很担心这个问题,你们平常讲,誓死保证,用鲜血保证,我看这也应该保证,不要忘了,要千万记住,看了名单今天没有工人来,汽车运输无论如何不能停,几千辆运输在边疆有一些支边的,你们的任务还比较大,无论干什么都要维护正常,不但不能破坏而且要保护,表现我们抓革命促生产,我们要抓住边疆文化大革命的特点。

4,双方都不要抓人,你抓我的,我抓你的,看起来就会武斗,双方保证一下不要抓人,保证边疆不要再出五·二八、五·二九的武斗,有这样的经验,双方是不是保证。双方或多或少都有关系,实事求是地教育战(士)干(部)不要抓人,不要武斗。

5,双方保证不要组织农民进城,无论昆明军区、云南军区,双方都有个保证,两级军区要保证各军分区武装部不要这样干,采取这个办法就要犯严重错误。

6,两个组织无论如何不要去动枪支,无论是解放军和民兵,公安局的、工厂民兵的枪要好好地放好,不要动用,如果动用了,就犯很大的错误,要教育革命小将,革命战友。同时,昆军区和云南军区要反复教育战士坚守岗位,离开枪,离开连队,离开边境,就更不好了。我们可以告诉大家一个教训,由于两方的矛盾,有许多战士,丟了枪支,跑到北京来,战士是受蒙蔽的,而有些干部也是这样,这完全不是毛主席、林副主席所领导的解放军,不要这样做。在北京你们也可能听到一个省,有个省军区和大军区的人也有到北京来的,这无论如何不能允许,应该说,有这种现象,就应该教育、批判。

总的说来,就是第一,大字报不要上街,第二,双方不要打、砸、抡,第三,双方要保证铁路、公路、桥樑、涵洞不受损害,第四,双方不要抓人,第五,双方不要组织农民进城,第六,无论如何不要动用枪支。

我讲了六条,看大家赞成不赞成,既然是人民內部矛盾,就是这样,我也相信你们能解决,我先问一问能不能?(大家说:能,热烈鼓掌)我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不过要听其言,观其行,讲容易,做就难了。

谢副总理讲话:

我们完全赞成康老的讲话,是不是把《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这篇光辉著作学好,不但要学,而且要用。把最近《人民日报》《红旗》杂志和最近转载的《文汇报》的社论都要学习好,这些文章现在全国造反派都在学。康老讲的这六条,多研究一下,学习一下,把这些事都给家里打个招呼,发动家里的造反派都来学。云南的问题,还是通过云南的造反派解决。以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解决,当然,中央文革小组也可以提些意见,不过最后还得自己解决,最后还得自己解放自己。中央文革也很清楚了,那天我们回家去就上班了,今天就不要继续讲了,你们谈来谈去,就是这么多话,要多做自我批评。中央也要解决,军队的事中央文革、中央军委都要解决的,会帮一些忙。你们两方都不要讲了,以后再讲,你们自觉都拥护康生的六条,先把要做的事达成协议。我们的基本要求是不要继续讲了,双方可以商量一下,如何解决云南的问题,提出方案,中央解决云南的问题,都要征求大家的意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解决的方针、政策要同家里打个招呼,和家里通个气。你们也不完全能代表大家嘛!不再说啦,我们说的已经很多啦,希望你们还可以在大的方面提出一些解决的方案,也可以由家里提大家讨论,可不可以这样,主要的观点现在都摆出来了,关键是如何解决。刚才看了讲的六条,是不是还加一条:“共同斗争刘、邓、陶。”共同对敌,斗争刘、邓、陶、李、阎,在斗争这一小撮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中,掌握斗争大方向。

而且中央还派谢富治副总理等同志来昆明,分别了解情况,做思想工作。

(二)谢富治接见八·二三代表时的讲话

毛主席派来的亲人谢富治副总理、总参作战部部长成学俞同志,贵州革命委员会主任李再含同志等首长,于1967年6月30日下午3时10分,在昆明接见了我八·二三无产阶级革命派26名代表,作了重要指示。

谢副总理说:“同志们!我们都是很熟悉的战友,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派来了总参作战部部长成学俞同志,昆明军区副政委李再含同志。还有中央文革的同志以及井冈山、北航红旗小将,也都是毛主席派来的。人民日报、文汇报记者也来了。来向你们学习。我首先代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统帅、党中央、中央文革小组、全军文革小组,向在座的同志,八·二三派、砲兵团派以及云南革命造反派问好,并致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敬礼。我们几个人也是‘三结合’,也是老中少。这都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倡议的。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很关心南云的文化大革命。临走时,见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林付主席及中央文革小组。毛主席很健康,林付主席也很健康,你们所关心的陈伯达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身体也很好。”

这时,黄兆琪心情激动地带领大家高呼:“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口号。

谢副总理接着说:“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接受了八·二三、砲兵团同志的问候”“我们是来向你们学习的,当然,我们也了解一点情况。在北京时,我们接见了八·二三与砲兵团的同志,接见了几次,最后康老讲了话。我们到了昆明,在军区开了几天座谈会,昨晚上很高兴看到你们八·二三很好的一个决议。已经全文发到了北京,毛主席已经看到了。你们八·二三的同志要跟砲兵团搞联合,搞团结,要进行整风,我们很高兴,这几条意见是很好的。”

谢副总理说:“两级军区现在也是抱这个态度,批评和自我批评,在党中央及中央文革小组领导下,解决大联合的问题,团结的问题。今天来向同志学习,听同志们的意见。”

谢副总理说:“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是相信群众,相信你们创造一个自己解决问题的先例。这几天看来是有条件的。我们到云南来,你们是主人,我们也是主人,首先你们是主人,不要拘束,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讲。”

接着,杨树先同志开始汇报。他首先代表昆明地区八·二三派全体战士热烈欢迎毛主席派来的亲人谢副总理、余立金同志、成学俞同志、李再含同志以及井冈山、北航红旗小将。感谢毛主席党中央对我们的无限关怀。我们不折不扣地坚决贯彻执行康生同志代表毛主席、林付主席、党中央对云南文化大革命的六点指示。接着,汇报了云南文化大革命的情况。

谢副总理说:“可不可以军队本身的文化大革命,你们不要去参与,军队在‘三支’上是肯定要参与的。但本身的文化大革命不要去参与。军队院校也不要参与地方的文化大革命。你们11·8、11·7,两派都联合起来嘛,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下联合起来。”

当汇报时检查了我们对待保守派组织工作做得不够,压的时候多些。

谢副总理接着说:“你们要多作自我批评。李成芳作了自我批评,张力雄也作了自我批评,批评很严格。老将作自我批评,你们小将也要作自我批评。”

“你们在北京时,我看有点骄傲,所以,我们对你们批评多一点。我们给砲兵团说,你们不要翘尾巴,不要以胜利者自居,否则犯错误。要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联合起来。毛主席在延安就说过,要多作自我批评。我们请北航红旗的小将给砲兵团做工作去了。”

谢副总理说:“我们只是给你们煽了点凉风,只是一点凉风,不是泼冷水。”

谢副总理接着说:“机床厂压保守派的教训好。即使是联合了,若是压又会压出一个组织来。”

谢副总理说:“去年毛主席写了信给清华附中,写的信就讲了这个问题了,但他们就是不听,搞什么红五类、黑七类的结果走向自己的反面,变成联动。”

当汇报到有关干部问题方面的情况时,谢副总理说:“毛主席对干部一向很爱护,干部是我们党的宝贵财富,对站出来的干部,只要敢站出来揭刘、邓、陶、李、阎的人,不管他们过去有多大的错误,不管他是什么人,都要支持。”

谢副总理还说:“我们临走时,毛主席指示,要爱护干部、要支持革命领导干部站出来,革命小将现在叫他们挂帅还不行的,有个过程,但小将是可爱的,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当汇报到,现在街上照样出现“打倒张XX,李XX!”等的大字报,他们仍不执行康老的六点指示。这时,谢副总理说:“别人揪了,他被动,你们不要针锋相对地去反对。你们不揪,在政治上就主动了。”

当汇报到联合问题时,谢副总理说:“我有一个想法,下边每个单位,如工厂两派联合起来后,上面给谁挂勾呢?”黄兆琪同志答:“上边也联合,上下一齐一起联合。”李再含同志说:“先联合,有个过程,后再成立革委会。”

谢副总理说:“先由八·二三、砲兵团联合,过渡一下。”

谢副总理说:“一搞‘三结合’,力量就强了。有老中少,不一定要中央批准,关键是你们自己批准,即是造反派,革命群众,军管会三方面批准就行了。”

谢副总理说:“现在联合了。但到成立筹备小组时,还会出现问题,争席位,争名额。”

谢副总理说:“不要到处请客。北京成立革委会时,请了很多客,我都作了检讨了。”

谢副总理最后说:“改变昆明的风气,掌握大方向。不仅不武斗、不打架,就是宣传车、大字报、大标语的仗也不要打。”

(三)谢富治接见砲兵团代表时的讲话

座谈纪要全文如下:

时间:一九六七年六月三十日晚九时——一九六七年七月一日凌晨一时十五分。

地点:昆明地区、XX招待所。

九点零五分,谢副总理等进入会场,与代表们一一握手,然后一一点名认识。(代表们热烈鼓掌)。

谢:我们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及其亲密战友林副统帅派来的,井冈山、北航红旗的四人也是毛主席派来的。毛主席、林副主席、党中央、中央文革小组派我们来云南了解情况。

首先我代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党中央、中央文革向砲兵团的同志、向全省的革命人民问好!代表我们九位同志向你们致敬!(热烈鼓掌)。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很关心云南的文化大革命,派我们来,这次是按领袖指示的“三结合”……来这里是向你们学习的。临走时见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身体很健康。(热烈鼓掌、高呼口号:祝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临走时也见到林副统帅,他身体也很健康!(热烈鼓掌、呼口号:祝林副统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临走时也见到了恩来、江青等文革小组的同志。

主席告诉我们:云南的事情依靠云南的广大革命群众解决,我们是来向你们学习。今天我们跟你们商量,怎么解决?是否这样?

(李毅汇报情况、讲到二月份上京谈判问题。)

谢:你们前次上北京的有没有?(李毅:有周继文……)。

谢:(这次)北京的还没有来?(李毅:没有来,今天来。)打电话叫他们来,砲兵团的统统来。

(李毅继续汇报,讲了归口服务站的问题。4·11、4·13、4·23,方向东就4·23大会社论的问题情况作了补充。)

方:我们再次促进两方面的联合。我们也有风头主义、山头主义,为9·14的争论我们很不服气。我们也提过一段时间复辟逆流……。我们不发了。(“指六月提纲”)

谢:我们今天在南屏街还看到下面是“五月兵变”。上面是“六月提纲”。

冯庆波:运动的阻力来自于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张子明搞支左要负主要责任,很多东西要他承认错误的。

谢:下关的情况怎样?

李毅:已一个多星期了,我们提,军管会不管。(我们有办展览的,还有分团在那里,我们去的一个常委到下关就不能活动了。)

方:我们有无政府主义。这次下去,兵团没有派,是下边自己去的。

冯:我们的无政府主义是很多的,组织纪律很差。

(我们老老实实归口,新云南解散了。)

方:对军管的态度问题,由于李、张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有的军代表下来,我们的态度不好。“六月提纲”我们同意帮助宣传的。归口服务站,张子明及其朋友未能很好引导,而是别有用心地拉一派打一派,……开始分裂很痛心,上次矛盾上交了。今天,又是毛主席操心我们没有搞好云南的文化大革命,我们是犯罪的……。

(李毅:有的提得不适当,但有很多事实)(5月9日——指第一篇评论员文章)

李湘:再谈师院5人小报的问题。

李毅:要解决云南的问题,干部亮相问题很重要。刘林元死了。谢副总理说过刘是好同志,但叫他担任云南工作胜任不下,(谢副总理点点头)。赵健民贴了三张表态的大字报,就被严密监视集中火力打,三部电话只剩下一部,还要拆,不能跟中央汇报。省委“红光”是十足的保守派。周力原来是山西决死队的,李成芳的部下,李要他负责省委总部工作。现在是干部站出来一个打一个,即使是该打倒的,也允许他揭问题,给出路,但一个个被打成三反分子。

谢:是否有这种情况?另一派支持站出来的,你们要搞。

李毅:没有!我们只打倒周兴,他们8·23也喊要打倒了。

李再含:所有参加干部联络站的都斗吗?

孙亮:基本上是这样。

(李毅:除了李清祥较高以外,其它都是厅局长干部。)

(孙:正式十二人,常联络九人,他们要求首长接见,汇报工作。)方:省委、省人委有两派。

孙:但有些是否造反组织,还值得考虑。

李毅:到现在还在执行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最近又提出张力雄、朱家壁……

孙:文化大革命中的很多反革命案件,是跟军区有关的。有一案件李成芳批了,还要黄兆琪批,5·26反革命传单先说不出去,但还是让八·二三搞出来了,还说公安厅要配合云南军区搞兵变。

李毅:还说三天内要改变总医院(43医院)的观点,与附属医院一样。11·30被逮捕的杀人凶手,捕后交军管会,又放了。出来还戴大红花游街呢!市公安局的枪要收掉,是否中央有指示?

谢:你们今天工厂来的很少,大都是学生。

(答:来了,7321厂的)

谢:(对坐军区大门口一事)派两个代表行不行?

(答: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

谢:工厂在什么地方?(答:西郊)

杨凯:(八·八战斗队)罗世光揭了问题,现在,八·二三的陆续回来了,不给他钱,还斗了他五个小时。

谢:现在他在什么地方?(谢副总理很重视)

杨:我们已把他接过来,一两天就会从北京启程了。

谢:我看武斗的问题,按康老的,实际是中央的六条。要两大派协商解决,看谁站得高,谁是毛主席的好战士。希望你们两家宣传中央六条通令,把武斗停下来。两派不武斗就无所谓制止武斗了。

杨:准备明天传达中央指示。

方:(与八·二三)没有达成协议,北航的同志来说了一下,我们提出是否双方联合整风,未同意。

谢:(问沈)你们原来只有一派吗?

沈:我们1月23日夺权后要搞“三结合”。

谢:你们不要军管更好嘛。

沈:现在保守组织复活了,原来有500多人,后自己瓦解留下六、七十人。由于李成芳作报告后,军代表来了180度转弯……。

谢:那好办。

李再含:你们占优势,好办!(对物资局的问题)

(答:不行,他们已经参加了八·二三)

谢:(问杨凯)你到北京反映了些情况回来,应该有个方案了嘛!你谈这些。

(共宣一人提到要顾全大局、要容忍,要多检查自己,不要多责怪别人。要讨论能否联合、如何联合的问题。当谈到应开展全市性大整风,狠批“私”字时,谢副总理点头赞成。)

谢:今天上午跟8·23讲了点意见,军队的事情,支工、支农、支左、军队内部的问题,他们自己去搞。不要参与你们,你们也不要参与别人。这个意见在北京,江青同志就提出过。军队回军队、学校回学校。

(答:可以,首先学生联合)

沈:根据情况,工人还会比学生先联合。

众:我们赞成,我们就是老老实实地归口。

(杨凯谈到我们轰的,他们要保,这是个原则问题时。)

李再含:先联合,联合起来就好办了。

李毅:我们希望尽快跟八·二三达成协议,希望李政委大力协助,改变立场。

谢:风格要高一点嘛!首先是大家联合起来,批判、彻底批判,彻底肃清,把他们肃清。革命派内部要实行大联合,特别是你们革命派占优势,更有联合的条件。所有的同志都要为革命大联合贡献力量。这是伟大领袖提出的,要我们联合,这是大联合,有了联合要搞“三结合”。干部站出来,我们是欢迎的,不要站出一个来就打。我们支持干部起来揭露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这是正确的。你们两方面达成协议嘛。不仅是昆明,全省影响的地方,都要把武斗停下来。还有个重要问题,就是刚才说的要整风,最近发表了毛主席的光辉著作,这是解决我们内部矛盾的最好办法。要解决,首先要批评自我批评。昨天开了会,开到3、4点钟,李成芳他们两级军区作了自我批评。他们(北航的)很受感动,说这个问题,我们要向老将学习。解决內部矛盾,象康生、江青所说的,有意见可以送大字报、小字报。今天找你们商量,相信云南两千万人民。三相信嘛!相信群众、相信人民解放军,相信干部的大多数。绝大多数是在北京解决。四川解决一个成都,还是解决一个重庆,希望把这个问题下面解决。按毛主席的意见,要由云南几十万人民解决。主席认为:云南存在着解决这个问题很好的条。希望你们在全国作出一个很好的范例。我们是来向你们学习,帮不了多少忙。

李毅:我们坚决按首长的指示去做。

周继文:(念一份紧急呼吁)

谢:这个意思是很好的。(指周继文念的呼吁)

谢:(问前哨代表)你们去工学院打?

李:这是污蔑,他们(8·23)抓人划押。

谢:只要双方都高举毛泽东思想,都有批评、自我批评,特别是自我批评,就好办了。

方:这是最高指示。还要相信八·二三的广大战士。

谢:对!

李毅:这一点我们是相信的,张子明就不相信他,要把他踢出军管会。所谓军管会的公开信,不相信就是军管会全体搞的。

红代会一人:八·二三、砲兵团战士相信是可以联合的。但有人在幕后捣鬼,只要把昆明军区李成芳、张子明的问题搞清楚,要联合是容易的。李成芳以前是拉八·二三打砲兵团。结果愈压愈强,后又在砲团内拉一派、打一派,近来吹捧方向东便是。

谢:今天的会是否继续开下去?

李湘:关键在于如何监督贯彻执行。(谢点头)

谢:今天是否散会啦?

(散会)

此外还有:谢副总理在两级军区党委联席会上的讲话(略)

(1967·6·29)

在接见驻昆部队时谢富治副总理的重要讲话(略)

(七月一日)

谢副总理接见昆明地区部分军事代表时的讲话(略)

 (一九六七年七月一日下午六时至十时半)

 

(四)谢富治在昆明部队干部座谈会上的讲话

(记录稿,未经本人审阅)

我们已经来了六天了。今天这个军队的会议不算,已经开了七次会议了。就是两级军区,两个军,还有个别师,开了七次座谈会。短的三点钟,多的六小时,一共开了七次了,主要是听同志们的意见。两大派开了三次,每次大概也是少的五、六小时,多的八、九小时,主要是听取他们的意见。今天,这个会已经开了十二个半小时了,除了一小时吃饭外,整整开了十一个半小时,主要是听你们的意见。我们这次听了很多意见,了解了很多情况,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这次我们来,确实是来当小学生的,主要是听,多听,主要是来学,多学。这几天也讲了一些话,每次会议都讲一点,我们几个人都讲了。在各种不同的会议上,用各种不同的形式讲的,没有在一起讲,但是要讲的话,大体上都讲了,今天就没有更多的话可讲了。

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今天因为有这么多的干部到会还要再说一下,就是军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的问题。我们临走的时候,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给我们谈了一下。过去关于军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的问题,毛主席、林副主席和中央也有过指示。但是,军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是一个什么样的战略性质的任务,那还是最近主席把它彻底讲清楚了,完全把他原来的打算说出来了。就是军队通过支左、支工、支农、军管、军训,使干部战士得到教育、提高和锻炼,以至于考验、改造。使军队的干部在过一场考验中间亮相,看看谁正确,谁错误,谁比较正确,谁的错误多一点,谁的错误少一点以至于发现个别少数的坏人。因此,所有的军队都要担负这个任务,我们毛主席最近还决定中南海的警卫团要抽人出去支左、支工、支农。我们的军队和每个人都要在这一场伟大的文化大革命中得到教育、锻炼、提高、改造,以至于考验。这对我们军队来说,是一件大好事,每个人都应经受一次考验。这是一个崭新的事物,所以困难很多,矛盾很多,我们大家都要积极参与这一场战斗。既要在这一场文化大革命中做出新的贡献,又要经过这场文化大革命使自己得到锻炼、考验、改造、提高,我们要采取积极的态度。主席在我们来云南的时候,一个礼拜中谈过两次这个问题,把他原来的意图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就是最近才讲的,讲的透透的。就是要军队,连中南海的警卫团都要去。使部队得到考验,看看谁正确,谁错误,谁比较正确,主要是干部。另外个別坏人,比如赵永夫就暴露出来了。

第二、要说的也是老话,军队支左、支工、支农、军管、军训,在这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不管搞什么,永远要掌握斗争大方向。我们就是要把那一小撮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邓、陶、李、阎,把他们那些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的东西,彻底打倒,彻底的肃清。这是个大任务。在整个斗争中都要贯穿着对这些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斗争,这是当前的主要任务,主要矛盾。办哪一件事情,处理哪一个问题,都不要忘记了这个根本任务。文化大革命就是要革他们的命。离开了这个东西就离开了行道。毛主席提出来的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务,我们每时每刻做每件事情都不要忘记了。在这样一个大任务下包括本单位的斗批改,在西南,在云南,在边疆省分,要彻底批判刘、邓、陶、李、阎,这个意义特别重大。可是你在昆明一看,从形式上看,从这几天的汇报来看,这件事情做得很不够,都去搞内战,这样就很不好了。我看我们不管支左、支工、支农、军管、军训,都要抓住这个纲。这是重复说了。

再就是抓住这个纲搞革命大联合。革命已经搞了一年了,现在云南的群众,特别是昆明地区,左派占了优势,联合起来力量就大。

为什么讲这次在两派问题上发生了严重的错误呢?因为这一个错误是支持了一派,压了一派,这就不利于左派队伍的联合,这就违背了当前主要的大方向,也违背了毛主席要我们团结大多数的教导。总之是不利于革命的大联合和团结多数的。革命的大联合是我们毛主席提的,团结多数是我们毛主席一再教导的。要由大联合逐渐地推进到革命的“三结合”。军管会现在还是管多了一点,管死了,不要把这个权都集中了。要逐渐地把军管会的权交给群众,造反派,站出来的革命干部,要搞革命委员会。一个工厂,一个学校,一个企业,一时不能成立革命委员会,可以成立筹备小组。要逐渐地把军管会的权收缩。军管会就是为了不要军管会,军管就是为了不要军管。昨天我说了。凡是不重要的,不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地方,一概不要军管。凡是左派占了优势的,不要军管。只有那个地方是几派对立,又是关系国计民生,天天打架,生产根本不能维持,要去管他几天,除了这些地方,你都不要管。那个不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地方,天天在打架,你让他去打嘛!他反正又不生产大炮,又不生产机关枪,又不生产大米,又不生产什么,他高兴去乱你就让他乱嘛!那有什么坏处?何必要去军管呢!

然后就是到本单位去斗批改,完成斗批改,这都是大方向。

我们要坚持大方向,每天千千万万的现实的事情多得很,我们要坚定地掌握大方向,那些现象,来干扰。从“左”的、从极“左”的方向干扰,从右的方面干扰或被打架等等什么事物来干扰,甚至被那些假情报来干扰。刚才我们看了你们电线厂多少人打架,打死人呐!我们就马上派了几个人去看,去一看,根本没有那回事,不是那么严重,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讲得不得了啊!讲得不得了呀!不得了呀!根本没有那么严重。根本没有那回事!你那个支左办公室,老先生呐!我看也是这样!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干扰!天天来干扰,搞来的是不准确的消息。不坚持大方向,不争取主动,就是被那些错宗复杂的现象来干扰。坚持大方向这一点要坚定。不要上当。

第三、我们讲一下云南问题的解决。我们已经来了六天了,大概很短时间我们就可能离开昆明(解决云南问题)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就地解决,一种是解决不了。当然,我们是争取解决。昨天给“八·二三”和“砲兵团”的同志们讲了,我们把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对于云南的革命同志们的关怀带着来了,也带来了毛主席的问候,也带来了主席就地解决云南问题的希望。我们对他们两派讲了,我们要马上返回北京。你们对主席的关怀、问候,对主席的交待,云南问题就地解决,要有个明确的态度。如果我们回到北京,我们要是空手而回,这也好像是不好汇报的,是不是要有点成果?所以这两派,每派来了十五、六人,都是他们的头头。昨天会议开得比较好,大家都敞开思想作自我批评,都有一些解决问题的计划,一些方案,也还比较诚恳。当然,这些头头们,要想把各自的十万八万人或二十几万人都代表了,也是比较困难的。但是,广大的人民,绝大多数的群众都愿意联合,不愿意打内战;吵吵闹闹,总是少数。所以从我们给他们开的三次会来看,每次会议都有进步。看起来,他们都还有希望,我们要相信群众,相信广大的革命群众。

但是,关键目前是在军队。我们三相信三依靠,群众是基础,但是目前解决问题关键在军队,军队的关键又是两级军区,昆明军区和云南军区。所以我们这次的力量主要是做军队的工作,了解情况比造反派那方面花得时间长。刚才讲已经谈了七次了,今天算是第八次了。昨天那个大会不算,要算是第九次了。那个大会是我们讲话,是我们向群众汇报。冲击会场就是了,学了一点东西,看了一点表演。军队方面我们听取你们的意见多,有了个好的开端。那次两级军区的党委会,很多同志,XXX同志,陈康同志,都作了自我批评,张力雄同志作了自我批评。那个会议开得很好,主要是李成芳作了自我批评,主要的责任他都担负起来了。但是,第二天就出了传单,就把那个会议的内容传开了,本来那个会议是很好的气氛,可是一出来就糟了,当然也没有什么。今天李成芳又作了检讨,我同意刚才再含同志的估价,欢迎这个批评,欢迎这个自我批评。

既然关键是在两级军区,又特别是大军区要负领导责任,要多负些责任。所以,军区今天在座的同志责任是比较重大的。这是主席交给我们、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有意见,今天充分地提,以后下去还可以提。这个是好事,应该允许这样做,过去这样做的不够是不对的。但是,所有同志都要采取积极的态度,积极解决问题的态度。不是简单的只有批评,不是简单的只有埋怨,而是采取积极解决问题的态度。不仅只有批评,而且还要有自我批评。犯了错误,作为主导的一方,肯定是昆明军区,李成芳他要负责,但是还有次要的一方,也应该作自我批评,都要有批评(但有主要的),有自我批评,尤其都要有积极解决问题的态度,这是最重要的。团结的愿望,解决问题的愿望。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要完完全全地按照主席的教导,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甚至斗争达到新的团结。这个批评可以很尖锐,可以经常搞,比如今天,如果大家对李成芳的检讨还有不满意的地方,还可以检讨嘛!还可以批评嘛!

但是有一条,我希望同志注意,这不仅是在我们军队本身,对小将们也都讲了。昨天的谈话,好几次谈话,我也讲了,就是我们对于形势的分析,搞批评,不要随便上纲上得太高。上纲,不应上那么高的纲,你给他上那么高,结果就不利于解决问题。应该上的纲你没有上,也不对。这是在文化革命中经常出现的问题,小将他一个问题就是给你上纲,上得很高,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原谅他们,我们要诱导。我们老将,我们中年人,就不能那样。

批评还要注意这样一个问题,就是要在一定范围内批评,不是任何一个问题都要拿到群众里面去,特别是拿到各派中间去。这是不是保守思想呢?是不是内外有别?当然有些检讨是可以公开的,比如我建议将来李成芳你们写个东西公开出去,那是准许的。有些东西可以公开出去检讨;但往底下传达的时候,没有个成文字的东西,就不能随便传达,这个问题有点麻烦。真正形成了文字的东西完全可以拿到群众中去,因为这些缺点错误都是人民内部问题嘛!完全可以公布嘛!但是要统一,要有个文字的东西出去,不要你讲一点,我又讲一点,各取所需,那就把问题搞乱了。

我希望今天在坐的两个军区、两个军、空军、铁道兵、炮兵、三十七师的同志们,大家都要为就地解决云南问题作出贡献,作出努力。不管过去有多少错误,多少缺点,多少问题,都要为当前毛主席交给我们的重大任务,就地解决云南问题作出贡献。全国将近三十个单位,如果再加上某些大城市,就将近四十个单位,都要拿到北京去解决,那得要多少力量?而且不是一次就可以解决问题的。现在全国只有六个省市成立了革命委员会,革命委员会的问题也要拿到北京来呀!最近山西就到了北京嘛!恐怕黑龙江还是要到北京来的。至于我们北京的革命委员会那是经常在中央开会、讨论的。云南的条件还是比较好的,特别在昆明来讲,左派占优势。就犯的错误来讲,也就是支持了这个左派,没有支持那个左派,或支持那个左派不够。现在有别的地方,军队犯的错误比这个严重,他就是完全支持了正正当当的保守派,打击了造反派,压制了造反派,取消了造反派。野战军也在帮忙,好几个省,好多个省都是这样子的,不是一个省。他就是完全扶持保守派,把造反派取消,把人抓起来。而且发生大规模武斗。反夺权,这个问题比较麻烦。云南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你们昆明也不是!无非就是这个造反派多支持了,那个造反派少支持了,或不支持。但是,我这个话又说回来了,不能认为这个问题是不严重的,发展下去是非常严重的,如果再过一个月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就变化了。也要起变化的。所以,现在云南的条件比较好,军队也比较多,犯的错误比较严重,而且后来这个苗头是很危险的;但是,这些错误总的是在这种范围里面,还走得很近,就回来了,这个路才开步走,就回来了,所以就要趁早解决。我们开了会以后,大家不要去专门批评了,不要加深。

我现在看到军队机关还有点问题,我还有点关心,不大那么稳定。昨天开那个会,给我的印象是很不好的,很不好的!啊呀,我看冲会简直有点生气,这是不行的!我们这个地方是西南国防重地,军队不能没有纪律,军队不能是无政府主义的。提建议开个会是可以的,有意见可以提,但你不能这样搞,不能这样搞!大家要重视,把军队稳定下来。国防这件事情中央都很关心,这个问题关键是干部,关键的关键又是在座的干部!要带头!军队不听招呼,可麻烦呐!一个内蒙古两千多人到北京,后来没有别的办法就动用武力。军队要进行教育。进行革命的教育,特别是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进行仇恨刘邓陶李阎的教育,进行阶级教育。同时要进行革命性、科学性组织纪律性的教育,部队要听指挥。各级都要做思想政治工作,提意见可以提,但是要听指挥。我们外交部的造反派是很厉害的,那些翻译都是造反派,天天要打倒陈毅,但是接见外宾时,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给陈毅当翻译。要守纪律,部队不能这样没有纪律,完全没有纪律不行。机关也是一样,机关不能去影响部队。有几个地方,一个是内蒙古,一个是四川,山东也有一个时期,别的地方也有苗头。內地还不要紧,云南就不能这样子。特别是云南的两个军,不能够马马虎虎的。军队要支持闹革命,支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支持造反派,这要明确坚定,但是军队要守纪律,不能随便没纪律。

前天我给造反派讲了,他们很赞成这个意见。军队支左、支工、支农、军管、军训,这完全是遵照毛主席指示介入文化大革命,这对军队有很大的好处,这是应该介入的。但是军队本身的文化大革命,地方不要参与,地方学校我们也不要参与,我给他们两派协商,他们两派赞成。听说第一次接见“砲兵团”就有三个解放军,五个,第二次接见就没有来了,解放军主动没有来了,要给他们分开,这就很听话嘛!不介入,大学生不要去参加我们学校、机关、搞四大的单位,不要干涉,这是在北京江青同志提出来的。地方不要介入军队,军队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军队也不要到外面去,去找支持。可不可以这样商量?军队也不要参加到地方里面去,这是和支左、支工、支农、军管、军训不一样的两回事,那个不参加还得了呀!那不就违背了毛主席的指示吗?

这是讲军队搞文化大革命的单位,讲的是这一部分,文工团呀,体工队呀,什么学校呀,你们不要去参加人家,人家也不要去参加你们,自己搞就是了。当然接受人家一点经验是可以的。就是不要去参加,两边都不要去参加。协商嘛,这样对军队有好处。我给八·二三、砲兵团协商他们赞成这个办法,而且他们已经做了。军队的同志也可以和他们商量,但也不要下命令,下个命令不顶事,我们讲的也不是命令,只是和你们商量,商量通就做,商量不通就拉倒,最好是商量通,这对军队有好处。

今天就没有别的事了,都讲完了。我觉得今天我和刚才几位同志讲的都不成熟,不要到外面去到处宣传。你去一传达,明天又不知出几张什么大字报,又是说某人讲的几点,各取所需,简直是无根据的,你没有那回事,他都可以给你贴几条。如果你讲十多二十分钟,他就可以给你贴十来八条。简直多得很的,恐怕越搞越成习惯了。

军队里不要被各种各样的复杂的问题来动摇我们掌握大方向,不要被那些流言蜚语,甚至是造谣,小道新闻,甚至挑拨离间,来左右了我们的政策,和我们的关系。许多消息非常不可靠,我们就信,昨天有人讲了什么“信”?造、传、信,过去有逼供信,它不叫逼供信,叫造谣、传说、相信。就是流言蜚语,造谣,小道新闻,可就信了。如果把这些当作自己政策的出发点,那就非常危险。

没有什么别的话讲了,完了。(热烈鼓掌)

(一九六十年七月二日)

(五)谢富治在接见昆明两大派时的讲话

(一九六七年七月三日东风体育馆)

同志们,战友们:

我同中央文革小组XX,还有空军副政委XXX,昆明军区副政委、贵州革命委员会主任李再含同志,还有其它一些同志,包括北航的几位红卫兵小将同志们。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伟大领袖的亲密战友林副主席,和党中央、中央文革小组,要我们几位同志到云南来,向云南的所有的革命同志们,包括人民解放军的同志们,到这里来向你们学习(鼓掌),向你们当小学生。当然,我们这个学生也是个不很好的学生。

我首先请同志们让我们代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党中央和中央文革小组,向全体在座的同志们,战友们问好,同时也代表我们几位同志,向在座的全体同志们,战友们致以热烈的无产阶级革命敬礼。

同志们,战友们,我们到云南以前到我们伟大领袖那里去请示了,见到了我们伟大领袖,我们伟大领袖的身体是非常好,非常健康(热烈欢呼),我想,同志们听到这个消息,是非常好的消息,我们也见到了我们伟大领袖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的身体也很健康(热烈欢呼),我们还同时见到了党中央的许多同志,你们大家很熟悉的周恩来总理,还有中央文革小组的全体同志,身体都很好,我们伟大领袖对云南的革命同志们,尤其是革命的小将同志们,是非常的关怀(热烈欢呼)。同志们,我们伟大领袖对云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是非常关怀,也是非常了解情况的(热烈欢呼)。同志们,我们到了云南昆明已经是一个礼拜了,这一个礼拜,开了有十多个座谈会,短的是三、四个小时,长的是十二个小时(热烈欢呼),我们在这十几次座谈会中间,我们学到了一些东西,知道很多的情况,了解了很多的问题,我们有很好很好的学习过程,我们这次来时间是比较紧张的,大概很快就要离开昆明,在这中间,我们知道,开始了解了一些情况,同时也带来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昆明的同志们的问候,带来了伟大领袖对昆明的关怀,但是,毛主席也给云南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同志们和人民解放军们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和愿望。

就是云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所产生的一些问题,要相信云南的二千多万革命的广大群众和人民解放军。这是伟大领袖号召我们的“三依靠三相信”,依靠人民,相信人民;依靠解放军,相信解放军;依靠和相信干部的大多数。这就是把云南的问题,完全的交给云南的广大的革命群众和人民解放军的广大的指战员们自己来解决,自己解决自己云南的问题(呼口号: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坚决拥护军管)。同志们,云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片很好的形势,今天这个会是一个很好的会(掌声),是一个革命的大联合的大会,是一个大团结的会议。是一个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会议(热烈欢呼)。

同志们,毛主席要我们转达云南的同志们,云南的问题要依靠云南的革命派,和人民解放军自己解决,经过这几天的实践,云南的革命派,特别是两大革命左派,“八·二三”和“砲兵团”的同志们的努力,和云南的两级军区,还有其它部队的努力,云南的问题,主要是一个把革命进行到底,实现革命的大联合的问题,已经开始解决了(热烈欢呼)。今天进行的会议就是解决问题的结果,就在明天,要出云南日报(热烈欢呼),出云南日报,是经过“砲兵团”、“八·二三”,还有我们同时带来的上海文汇报,那是很好的报纸,他在那里做了合稀泥的工作。所以,我说云南的问题毛主席完全信任我们云南的造反派,云南的解放军。这是对云南的广大的革命群众和人民解放军最高的信任和最大的鼓舞,我们要自己解决。同志们,我们很快要离开昆明了。我可以把几件我们所看到的问题,带回北京去汇报。

第一件事情,就是云南的广大的革命派同志们,人民解放军同志们,对我们伟大的领袖,是无限的热爱,无限的忠诚,无限敬仰和无限崇拜的心情(热烈欢呼)。云南的二千多万广大的革命群众,可以说同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心连心(热烈欢呼)。

第二件事情,我要带回北京的,就是云南的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决心掌握斗争的大方向,集中一切力量,要在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甚至组织上,彻底地打败、打倒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刘、邓、陶、李、阎!(欢呼)把他们在云南的一切资本主义东西,修正主义东西,彻底肃清,彻底打倒,这是云南的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最大的决心,而且表现出来了。我们可以到北京报告给毛主席。

第三,就是经过这几天的活动,参加了群众的会议。云南的广大革命派同志们,首先是“八·二三”和“砲兵团”的同志们,他们在毛泽东思想原则下,在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原则下,在党中央和中央文革小组的正确领导下(呼口号)。同志们,首先是这两大派和全昆明市所有的群众和所有的无产阶级革命派都愿意联合起来,团结起来(欢烈掌声),这个联合起来,团结起来是有利于对付共同的敌人,这样力量就大了。我们大家都应该响应中央的六条,也就是康生同志对云南代表同志们所讲的六条,这样很有好处,这个大联合开始了,今天就是大联合了(欢呼口号)。同志们,联合是我们伟大领袖的号召,我们应该响应毛主席的号召,现在不仅仅是两大组织要联合起来,其他的革命组织也要联合起来,但是,在坚持原则,坚持毛泽东思想,坚持毛主席为代表的革命路线的原则的前提下,有利于团结的事就多做,有利于团结的话就多讲,不利于团结的事情就不要做了,不利于团结的话就不要讲了(掌声),我们大家要为革命的大联合贡献自己的力量(语气很重,口号)。

同志们,如果我们要联合,而且要巩固这个革命的联合,这就要做很多的事情,要做很多的思想工作,首先就是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要认真地坐下来读毛主席的书,特别是读毛主席《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一篇伟大的光辉著作。要充分地开展革命队伍中间的整风,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特别是自我批评,我这个人啊!办事情不行,讲话也没有一个单子,这个就不负责任,这个应该自我批评,也没有个演讲稿,当然时间没有也有点关系啰,但还是一个认真的问题,所以我们就应该自我批评,这件事情,你们“八·二三”和“砲兵团”的同志们,你们的领导同志们,昨天在一次会议中讲的很好,大家都有自我批评精神,这是个很好的开端。这一件事情我们要带回北京去。

还有,最后我们要带回北京去的就是“抓革命,促生产”。

特别是要逐段地经过了大联合以后,要逐渐地一个基础,一个单位,一个企业,逐渐地要搞革命的“三结合”。这样才能巩固我们的胜利,发展我们的胜利,这件事情很重要(掌声)。

同志们,今天我们是一个会见会议,也是向你们学习的会议,要我讲什么问题我没有讲,就想把我刚才这几件你们的好事,你们正在做和准备要做的这么几件大方向的问题,我们带回北京,向我们伟大领袖汇报,完了(热烈欢呼声)。

我的话完了(热烈掌声)。

一连读到中央首长关于云南问题的八次讲话,大家议论道:大的方针政策已经有了,总的精神是大联合,尊重军管,停止武斗,各自多作自我批评,彻底批判刘、邓、陶、李、阎,抓革命,促生产。

两大派的主要头头都在北京,在中央首长面前,在毛主席的直接关怀下,两大派达成大联合的协议并不难。正如谢副总理讲的,“大联合以后,要逐渐地一个基础,一个单位,逐渐要搞革命的‘三结合’。这样才能够巩固我们的胜利,发展我们的胜利,这件事情很重要。”大联合的落脚点是在后面的革命的“三结合”,这就涉及到“一个单位”的是非及诸方面的矛盾,要落实就比较困难了。俗话说,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这天晚上凌晨一点多钟,郦静月突然把东方泥喊醒说,我肚子有点异样,怕是要临产了。东方泥说,不是有预产期吗?是哪一天?郦静月说,哪有那么准的。从怀孕以来,还不是天天挤公共汽车上班,这就动了胎气。自从“文革”以来,工厂停工、学校停课、机关混乱,只有医院反而更忙。打死打伤的都往医院送。还有夫妻常期分居的,现在有机会在一起了,都忙着生娃娃。我在医院是搞医疗管理的,最清楚,说着就笑了起来。怎么办?东方泥问。走吧!到医院去。说着就忙穿衣服动身。挺着个大肚子,东方泥想背她也背不成。郦静月说,不要紧,慢慢走。好在她原来就考虑好了,是在珠玑街对面的红十字会医院妇产科作的检查。只好由东方泥扶着她慢慢走。

夜半三更的,生怕碰见搞武斗的小分队。还好,一上到青年路,就碰见一帮在圆通山搞地下人防工程的工人换班。整个文化大革命,这是唯一没有停工,不参加“文革”的重要工程。真要遇到什么事,这些工人还可以帮帮忙。走到红会医院大门口,就见几辆三轮摩托,嘭嘭嘭地慢慢驶过来,这是部队的,为制止武斗的巡逻队,这就放心了。到了妇产科总算没发生什么意外,很快就住了院。东方泥要坐在外面走廊里等着,郦静月让他回去,东方泥执意不走。郦静月说,你坐在这里又帮不了什么忙,只要住进来了就安全了,你放心。你不回去,万一寒梅醒了,我们都不在,会吓着她。东方泥这才回去。

一大清早,东方泥领着寒梅忙到医院去看个究竟。正好碰见护士把小宝宝从保温箱里抱出来喂奶。是个小姑娘,脸红红的,眼睛还闭着的。你用手指头轻轻碰一下她的小嘴巴,她就会张开小嘴巴找吃的。一家人都十分高兴,看得出来,最心疼这个小妹妹的是寒梅,不停地轻声喊道,妹妹,妹妹,你睁开眼睛嘛!

接下来就是东方泥拿着出生证上户口,名字早就想好了,叫清菊。然后办粮食、办奶卡,领取白糖票、糕点票、布票、肉票等各种票证。小小的一张出生证被各种歪歪斜斜的印章弄得花里胡哨的,留下时代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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