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最爱 - 草子糕
草子糕
儿时记忆里,草子糕是曾经的最爱。那时小城的糖酒食品商店里,蛋糕类点心只有两种款式,一种称作蛋糕,里外皆为澹黄色,长方形状。吃起来软绵绵的,口感比棉花糖稍硬一些,价格偏贵。另一种就是草子糕,外层烤成棕红色,里面则为蛋黄色,小圆饼形状,酥软香甜,吃起来软硬适中,相对也便宜。
草子糕的包装很简单,淡黄色的方形纸张,上面码上几层糕点,四面依次折叠,折叠处覆盖一张印有草子糕字样的正方形红色花纹纸,摆成菱形,用草绳十字形系牢。那个年代只有逢年过节,才会买一包草子糕解馋。偶尔有访客,也会拎一包草子糕。那种黄色蛋糕因为偏贵,一般亲朋都不会买。每次去商店,总会对着黄色方块蛋糕咽几次口水。后来,爸爸终于买了一包,一尝,如同嚼一团偏硬的棉花,与草子糕相比,味道口感天下地上。从此不再对此垂涎。
八十年代以后,市场开放,也曾尝试过多种蛋糕,但终究还是对草子糕情有独钟。
后来定居北美,在浩繁的蛋糕品种里,寻找过草子糕的味道和口感。品来品去,只有磅蛋糕(Pound Cake)有些微相似。但过于甜腻,每吃一次,必佐以苦咖啡方可中和。为此自己减少糖量烤磅蛋糕,吃腻了,也未曾找到草子糕的味道。后来又尝试过戚风蛋糕,也稍嫌软糯,少了草子糕的软硬适度。总之,任何一款蛋糕,口感、味道、软硬,或多或少总是欠了那么一点。其间多次回国,在多不胜数的蛋糕店里,未曾再见过草子糕。草子糕神秘消失了。
去年秋天,疫情阻隔四年后,再一次回到故乡。第叁天一大早,便迫不及待地走进古城。古城依旧在沉睡,街道安静,只有几位环卫工人在清扫垃圾。从南北大街右转走进泰山庙巷,信步闲逛。穿过泰山庙舞台,再一左转,即刻看到街角一方醒目的布帘招牌,上面大大地写着草子糕叁字。惊喜之余,追着招牌走到店铺前,店门紧闭,十一点才开门,彼时不到八点,遂失望而归。过了几天的一个午后,特意走到草子糕店,正在营业中,站在一旁,注视着一位女士包草子糕。熟悉的淡黄色纸张,熟悉的包装手法,霎那间,岁月倒流,记忆里的草子糕店铺与眼前场景重叠,恍惚间竟然忘记此时何时。当即买了一包,拎着草绳袋子,一路走回家。
一回家,便迫不及待尝了一个。有些硬,有些粗糙,味道也不似记忆里的那般好吃。小妹好奇为何要买这种糕点。我说这是草子糕,大姐小时候最爱吃的。过了几天,小妹买回来一包草子糕,口感味道俱佳。纳闷之余上网一查,草子糕应为槽子糕,因为是放在一个槽子样的模具里烤制。或许是故乡方言的缘故,将错就错一直错了下来。草子糕又名鸡蛋糕,妹妹买的应该是新式草子糕。我在古城买的为老式草子糕,应该就是我们小时候吃过的,少油少糖少鸡蛋,故而偏硬。新式草子糕多油多糖多鸡蛋,味道口感自然美味酥软。赫然明了,这么多年以来,心心念念的草子糕,它的味道从未改变,而那留在舌尖的美味体验,经年的记忆沉淀之后,成为草子糕无法复制的灵魂。只是自从吃过新式草子糕后,以后回忆起草子糕来,恐怕便是另一番滋味了。
安静的古城清晨,传统的草子糕店铺,走进旧日时光。
草子糕
久违的包装,儿时的记忆。
院子里的杜鹃花盛开。去年只开了几朵。去年秋天,剪枝,施肥,今春见了效果。
白色的杜鹃,前几年一直被旁边枝桠横生的柏树攻城略地,侵占的毫无生存空间。去年秋天,领导用了一个周末砍树,修枝。为这株杜鹃花腾出了生存空间,我殷勤的施肥数次,今春,终于开了花。
扩玉兰一直在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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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朵朵
2024-05-17 16:22:37从小吃它长大,最爱的点心,dunkin donuts 有一款 old fashioned甜甜圈口感跟它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