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终追远 信仰的颠覆(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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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再续,书接上回。话说一代枭雄彼得大帝几经艰辛,杜绝了废立之权落入东正教会之手的机会,自任牧首。可惜不能避免死后废立之权落入共济会控制的贵族与军队之手。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不信任废太子所生的孙子可以维持自己改革路线,而他培植的新贵族与新军已经形成强大的利益集团,这个集团与共济会已经紧密联系一起,不可分割;再加上他实际上把死后江山留给有才无德的发小缅什科夫处理,结果令罗曼诺夫皇朝有名无实,让毫无罗曼诺夫血缘,原来缅什科夫的宠姬,自己的皇后成为沙皇。

一个与皇室毫无血缘关系的女性能成为沙皇,原因很简单。1722年,彼得大帝为了防止保守派扶植孙子彼得,在他死后上台复古,下诏更改了传统的皇位继承法令,规定皇位不一定非要传给男性直系后代,也可以按照皇帝本人意愿,指定任何人继承大统。可见自从罗马帝国改宗基督教后,教在国与族之上,不允许拜祭祖先。造成家族在白人心目中的地位下降,让位于自己的功业,从而忘记了最大的功业是保住自己祖宗的江山社稷。更不能与共济会这些邪教组织勾搭,为小利而忘大义,有辱家风。

彼得大帝当初借助犹太资金本意是让俄罗斯强大,不让其他国家欺负,结果他死后的俄罗斯立刻被共济会势力所控制。几十年来俄罗斯人沉重的税收与鲜血,换来的是江山易主,国家动荡。可能没有人告诉彼得一世中国的俗语,请神容易送神难。

子曰: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曾子说:“对死亡者的送终之礼能谨慎,对死亡已久者能不断追思,这样能使社会风俗道德日趋于笃厚。”)

钱穆认为儒家不提倡宗教信仰,亦不主张死后有灵魂之存在,然极重葬祭之礼,因此乃生死之间一种纯真情之表现,即孔子所谓之仁心与仁道。孔门常以教孝导达人类之仁心。葬祭之礼,乃孝道之最后表现。对死者能尽我之真情,在死者似无实利可得,在生者亦无酬报可期,其事超于功利计较之外,乃更见其情意之真。明知其人已死,而不忍以死人待之,此即孟子所谓“不忍之心”。于死者尚所不忍,其于生人可知。故儒者就理智言,虽不肯定人死有鬼,而从人类心情深处立教,则慎终追远,确有其不可已。曾子此章,亦孔门重仁道之一端也。

中国人对于祖先有特别的情感,总觉得自己的生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上有祖先,下有子孙,我们都是生命长河里面的一个阶段,因此曾参说的“慎终追远”是非常好的一个观念。中国人对于家的观念和西方也确实不同。一般而言,西方比较重视个体,把自己的生命当作一个主要的考虑焦点,父母生我只是偶然的机缘,我自己要负责自己的生命。而中国人不同,中国人把家当作单位,像《易经》的坤卦就提到一句话,“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因此中国传统强调责任,而不是权利。任何人都想逃避责任,没有人会逃避权利。当大部分人都害怕自己行为有辱家门,整体社会风气自然向好,民德自然归厚。可惜的是,近代以来中国传统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最近几十年为了追求经济发展,与西方接轨,连家庭伦理价值观也慢慢与欧美接轨。

欧美注重个体所换得的个人自由,代价是家庭涣散。父权的失落所带来的平等,换来政府可以决定家中小孩能否变性,是否需要打疫苗。个人离开家族,只是一盘散沙,如果对抗暴政?

罗马改宗基督以前,也拜祭祖先,家中也为祖先设神坛,故此罗马几乎所有大的公共设施,如道路,广场,澡堂,斗兽场等等,都是各地望族捐献,为的正是光宗耀祖。

罗马的葬礼仪式复原图

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如这条从罗马通往当时罗马帝国南端卡布亚(Capua)的街道,原本是要做为战略性的军用道路。当时的罗马帝国在行省并不配置占领军,实行行省自治,一旦有状况,才会从罗马派军前往。因此,必须准备可行的路线,以确保出状况时能迅速平安地行军抵达目的地。这对罗马帝国确保安全而言,是必要而不可或缺的。

铺设阿皮亚大道时,基于它是战略上的重要道路,在一番取舍与选择下,采用了前所未有的想法:每个路段间都尽可能以直线相连,而且没有起伏地平坦连结。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基于让军队在行军时可以快速而无负担地抵达。担任工程最高负责人的阿庇尔斯,为确保道路的平坦,据说还亲自光着脚在路上走,确认其状态。听到这样的故事,应该可以想象他对这条路该如何修造有多坚持了。

与设计一样,在街道的构造部分,也有助于大幅减轻在上方移动时的负担。从最下层起,一共铺设了四层的砂砾或石头,除了构筑起坚固的路面外,为避免道路发生潮湿或积水等状况,也在设计上使道路表面呈现和缓的弓形,藉以在两侧建造提升路面排水效果的排水沟。

此外,在紧邻街道的外侧,也禁止种植树木,以防止树木的根破坏街道结构。不仅如此,还安排称为“库拉托尔“(curatores)的公职专事街道维修,让道路到了八百年后的公元六世纪,仍维持良好质量,充分发挥功能。

阿皮亚大道现在的模样 步道两侧的铺设部分如今已不复见

在阿皮亚大道完工后,也逐一应用在其他街道上。而马略(Gaius Marius)、苏拉(Lucius Cornelius Sulla Felix)、庞培,以及西泽等当时的当政者,每当纳入新的行省,都会把街道往当地延伸,藉以同化被征服者,让罗马帝国一体化。

最后,罗马从公元前三世纪到公元二世纪的五百年间,以罗马为起点的十二条大道,光是干线就扩张至三五七条,全长共达八万公里。若再把如枝叶般从干线往外延伸的支线也包括在内,事实上已达十五万公里。远达希腊与埃及的大型道路网的构筑,把罗马帝国无远弗届地串连起来。

令人深感兴趣的是,多数像这样建造起来的街道,除了后来又铺上沥青外,现在仍做为国道(StradaStatale,简称 SS)继续使用。从这点也可看出,罗马帝国时代构筑的街道网,效率有多好,完成度有多高了。

街道发挥的功能,并非只有军用道路而已。罗马的街道,考虑到让马车等车辆与人的移动可以互不干扰,使在车道两侧设有空间充足的步道。这使得人与物的移动更方便,对罗马的繁荣带来莫大贡献。

街道与现在的高速公路不同,除了不必收取过路费,也是人车都能通行。因此,一些原本只能自给自足或是在附近小区与人交易的人,变成可以透过街道扩大自己的商圈,进而找到新的商业机会。罗马原本就没什么太特别的产业,因此罗马帝国这么一个庞大的经济圈,就是透过街道这种运输方式带来经济上的繁荣。这可说间接造就了后世称为“罗马和平“(PaxRomana)的漫长承平时代。改宗基督后的欧洲,究竟是进步还是倒退,的确令人深思。

改宗基督后,欧州白人家族观念开始淡泊,往往忘记自己需要肩负整个家族的责任,彼得大帝显然逃避了对家族的责任,也逃避了对俄罗斯臣民安危的责任,竟然不安排好自己家族的血脉做继承人,甚至只要现任沙皇愿意,其他血统的人也可以做沙皇。最后撒手归西,没有留下任何继承人,让俄罗斯陷入动荡不安。

另一方面,彼得大帝借助专政与强制性的手段,冲破国内整个官僚体系,短时间内迅速令俄罗斯强大,领土急剧扩张,的确是一位令人生畏的霸主。中国历史上各皇朝末期,也缺少这样的霸主皇帝。土地高度集中,贫富悬殊加剧,朝廷不是看不见,也不是不想改变。只是每一次尝试,都被整个官僚体系拒绝。很多官员本身就是大地主,没有一个如彼得大帝的强人,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最后结果往往就是通过改朝换代,才能改变土地集中的问题。把经济模式从以信贷房地产泡沫推动的经济改变成低负债实业为主的经济模式,其难度与改变土地高度集中类似,一定有很多波折困难。

首届中国与阿拉伯国家峰会将于12月9日在沙特阿拉伯举行。主席将于12月7日抵达沙特首都利雅得进行国事访问,访问期间将出席峰会并参加相关活动。核心主题是沙特阿拉伯接受用人民币结算出口都中国的石油。

美国1970年代以来,以海湾国家,尤其是沙特为支点,让美元成为原油贸易中的主要结算货币。现代社会已经离不开石油,靠着以石油为基础,美元才成为“石油美元”,美国才有了肆无忌惮,收割全球的底气。要是今后,哪怕只是一小半的石油用人民币结算,这样不单止动摇美元的信用基础,会连带动摇与美国有结盟关系的欧元、英镑的信用基础。

货币货币,必须先有“货”,然后才有“币”。

沙特其实也不想如此,刚刚欧盟听从美国的指令对俄罗斯石油实行“价格上限,每桶60美元这比俄罗斯乌拉尔原油的当前市场价值低9欧元。该限制将从周一开始实施。只有遵守欧盟的条件,西方航运公司才能将俄罗斯石油运往印度等第三国。因为海上航运离不开保险公司,如果俄罗斯销售价格高于限价,那么就没有航运公司敢接单运输。而欧美基本垄断了保险行业,其他国家的保险公司,除非这个国家不怕美国,也是不敢接单的。

欧美制裁俄罗斯能源后,俄罗斯必然与中东争夺中国市场。毕竟只有中国才可以消化欧美制裁后多出来的能源。本来中东可以增加对欧洲的销售,但欧美喜欢以能源买卖作为政治武器,令中东心寒,实在不敢太过依赖欧洲。

最近土耳其打击库尔德人武装,尤其居然连美军基地一起轰炸。在土耳其空袭库尔德人武装的第二天,就传出消息来,说沙特准备给土耳其50亿美元,来充实土耳其的外汇储备。最近也有消息传出,说卡塔尔准备给土耳其100亿美元。其他海湾国家极可能也有动作,只不过还没浮出水面来而已。

这两年,土耳其人之所以能把通货膨胀搞到80%多,还能社会不乱,继续降息,根本在于有这群中东王爷撑着。因为土耳其是北约第二大军事强国,它的军队人数比排名第三的法国多出一倍。

前段时间土耳其和希腊闹矛盾,法国军舰跑来,为希腊人出头,土耳其军舰和战斗机火控雷达直接锁定法舰,吓得法舰赶紧逃之夭夭。这些海湾国家给土耳其人撑腰目的是测试美军在中东的实力。结果因为美国在中东驻军太少,不敢反击土耳其,说明美国已经没有能力保护中东。

掐指一算,除中东外,俄罗斯,伊朗,中亚国家与委内瑞拉都与中国关系良好,不少还被美国逼到了墙角,它们有可能采用人民币结算。摆脱美元的约束后,犹太帝国对国内的影响力必然大减,以后做事国内阻力也少很多。

言归正传,彼得二世生于1715年10月23日,是彼得大帝的废太子阿列克谢·彼得罗维奇的独生子,彼得二世是罗曼诺夫王朝父系直系继承人中的最后一个皇帝,这位短命的皇帝只活到了15岁,统治时间不过短短的三年。

他的母亲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六世的皇后伊莉萨白·克里斯蒂娜的妹妹,夏洛特·克里斯蒂娜,因为生他难产去世。三岁时,父亲就因为谋反被爷爷杀了。而且他小时候,他爹一天到晚跟情妇呆在一起,根本没心思管他。在家里,他父亲怕他爷爷怕得要死。父亲死后,爷爷到处打仗,也没空管他,奶奶又被关在修道院,从小就没个正常的家庭环境。

家庭的巨变,令彼得从小不喜读书,整天吃喝玩乐,不学无术。这样爷爷老彼得就更不喜欢他了。因为从小就没有得到家庭的温暖,所以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亲奶奶、阿列克谢的妈、彼得的原配皇后洛普欣娜从修道院里召回了皇宫,让她过几天好日子。

废后洛普欣娜

当叶卡捷林娜一世病入膏肓的时候,缅希科夫擅造诏书,将帝位传给彼得,并同时把所有政敌悉数流放到西伯利亚。由于皇储阿列克谢参与谋反,死在狱中,彼得大帝的直系后代只有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一人,扶彼得登基,没有招致臣民的异议。就这样,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在1727年5月6日登基,继承帝位,成为俄罗斯帝国的第三位皇帝,史称彼得二世。

叶卡捷林娜一世的遗诏中规定,彼得年满十六岁时方可亲政。这样大权就落在了缅什科夫手中。缅希科夫踌躇满志,自封大元帅称号,成为第一个被授予俄国最高军衔 - 俄国大元帅的人。此后又把女儿玛丽娅许配给彼得二世,彼得登基后不到二十天两人就订了婚。缅希科夫忙于这些大事的同时,并没有忘了巧取豪夺:他侵吞了各方对小皇帝的馈赠,他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小皇帝年幼无知,没有能力管理好数目巨大的钱财。后来,普希金称他为半个皇帝。

缅什科夫认为,他的权力来源于摄政,因而就必须全力控制弱势的彼得二世,但同时又不能允许潜在的皇位继承人接近权力中心。当时能够觊觎皇位的,只有彼得大帝和叶卡捷琳娜一世的两个女儿安娜·彼得罗夫娜、伊莉萨白·彼得罗夫娜和彼得大帝同父异母的长兄伊凡五世的女儿安娜·伊凡诺夫娜这三个人。这三个人遭到缅什科夫不同程度的打击:安娜·彼得罗夫娜被嫁到德国,远离俄罗斯;伊莉萨白被剥夺一切职位,闲居在家;就连威胁最小,最为弱势的安娜·伊凡诺夫娜也被严令不准离开封地,甚至在彼得二世登基时也没有被允许进京觐见。

彼得二世年幼,不理朝政,所有国家政务全部委托给缅什科夫处理。彼得也不喜欢学习,整日游乐,经常带着年轻的多尔戈鲁基公爵、姑姑伊莉萨白等人出去打猎。军政大权就被缅什科夫一个人把持。

这个多尔戈鲁基公爵何许人也?一个野心勃勃的朝臣,也是反对彼得大帝改革的保守派代表。他特会拍马屁,皇帝喜欢什么他跟着喜欢什么,皇帝要玩什么他就陪着玩。缅什科夫不一样,他都成老头了,朝中事务忙着呢,哪有空哄小屁孩,他女儿又比人家大五六岁,根本玩不到一起。因此小皇帝跟多尔戈鲁基公爵越走越近。

正当荣华富贵如日中天之际,缅希科夫突然病倒了,多公爵递补成为朝廷重臣,炙手可热。缅希科夫犯了很多致命的错误,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巩固个人权力的斗争中,没有得到禁卫军的支持,未能消除敌视他的保守派老贵族代表——戈利岑公爵和多尔戈鲁基公爵对彼得二世的影响。他们不仅指控这位特级公爵侵吞国家财产,还向彼得二世透露当年(1718)在处死其生父阿列克赛太子的判决书上第一个签字的就是缅希科夫,他们把持了年幼无知的小皇帝签署谕旨:软禁缅希科夫于家中,削除一切职务,没收财产和各种奖章,然后流放他乡。

缅希科夫全家流放前夕,给了一昼夜时间收拾行装,一个昼夜很快就过去了,缅希科夫在彼得堡宫内的住宅里原先摆放着豪华的家具,墙上挂着珍贵的油画、壁毯,眼下人去楼空,满地狼籍,犹如遭到了洗劫。慌乱中丢下的15箱水晶器皿中,伏特加酒杯就有1500只,高脚酒杯达2000只,还有4500个啤酒杯。缅希科夫出道时所用的馅儿饼托盘,这个他一生珍藏着、饱含“历史”意义的盘子也顾不上带走。

1727年9月10日,缅希科夫终于被赶出了首都,一支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发了,随行人员多达133人,其中有侍从官、随员、仆役、厨师、裁缝、歌手、鞋匠、侍从长,甚至还带着两个小矮人。此外,还有公爵私人的近卫军——一支龙骑兵队。途中还增添了15名女仆。这一切表明缅希科夫身处逆境仍力图保持自己在宫廷中享有的排场和显赫身份。接踵而至的打击是小沙皇下旨褪下玛丽娅·缅希科娃手指上的订婚戒,从此教堂里再也听不到为之祝福的祈祷声。

缅希科夫事发后,本来软禁在家中并没有立即将之流放远方的意思,想不到一位已被历史遗忘的名叫梅利古诺夫负责警卫的军官上书要求提高军衔、增加人员以增强警卫。这使得当局觉得与其增大警卫所需开支,还不如干脆把这个失宠的大人物流放他乡,越远越好。最后决定将他流放到远离彼得堡约3000公里的西伯利亚一个偏僻小镇别廖佐夫(现名别廖佐沃)。从此,这位在彼得大帝为改变俄罗斯落后于西欧强国而进行的伟大事业中立下汗马功劳的三朝权臣、特级公爵、大元帅、最高枢密院长官、陆军院(陆军部前身)院长,海军上将、圣彼得堡省省长、法兰西学术院院士、英国皇家协会会员、各种勋章获得者亚历山大·达尼洛维奇·缅希科夫将在这里度其余生,两年后他在贫病交加中去世。俄国著名画家苏里科夫为此描绘了英雄末路的著名画卷《缅希柯夫在别留佐夫镇》

画家所描绘的正是缅希柯夫一家团聚在低矮寒冷的小木屋内的情景。缅希柯夫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听二女儿读着圣经,儿子显得无聊而摆弄烛泪。大女儿多病偎依着父亲身旁。其实谁也没有听圣经,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作者重点突出塑造缅希柯夫的形象,他侧身端坐,侧面头像在单纯的背景映衬下犹如浮雕一般显得凝重,他那曾掌握过俄国大权的手摆在膝上,依然那般有力,权威势不减当年。紧锁的眉头,又隐含着他内心的极度的不平静,这是一位英雄的悲剧。这幅画的色调压抑、沉闷,几件昔日宫中摆饰,使这狭小的空间,显出一丝昔日荣耀的光辉。

1728年2月4日,彼得二世下诏,把皇宫移回莫斯科。尽管在名义上圣彼得堡仍旧是俄罗斯帝国的首都,但实际上所有行政命令均出自莫斯科。标志着保守派在俄罗斯政坛卷土重来。朝政被多尔戈鲁基家族、纳雷什金家族、列普宁家族等保守派势力把持。

1728年2月25日,彼得二世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举行加冕大典。这次加冕大典的程序安排被当作典范,此后俄罗斯历代皇帝的加冕仪式均参照于此。在莫斯科,彼得二世仍旧不理朝政,终日游乐,所有政务则委托多尔戈鲁基公爵处理。据俄罗斯历史学家萨拉维奥约夫记载,当时前来莫斯科的外国使臣眼中的俄罗斯完全是一派颓相:皇帝不理政务,朝纲松弛,官员贪污腐化成风,各类国家行政和议政机关根本就不处理政务,各类主管官员利用职务之便,为所欲为。

多尔戈鲁基公爵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效仿缅什科夫,来了个联姻,把自己的侄女许配给彼得二世。彼得二世对强加的婚姻不太满意,但又不能自己作主,只好勉强答应下来。尽管这样,彼得二世在公开场合对未婚妻的态度十分冷淡。二人的婚礼定于1730年1月18日举行。1730年,在婚礼前几天,彼得二世病倒。1月19日凌晨,彼得二世因天花逝于克里姆林宫。 彼得二世尚未生育,罗曼诺夫家族男性谱系至此绝嗣。谁将继承皇位再度成为俄罗斯国内政治斗争的焦点。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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