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3日
前天我和先生回到新泽西的家中,女儿在家迎接我们;昨天儿子开车从大学城回家了,还把我的猫宝送了回来。猫猫跟儿子相处一个多月,回来很高兴地看我一眼,就不再睬我了,晚上睡觉都跟儿子睡了。
我们终于决定在这艰难的时刻暂时放下修建房子一事,也不得不放下了,虽说图纸等前期工作都具备了,可东风停了,工人这时无法开工了,新泽西也进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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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寓里宅得闷得慌,就开车出去兜兜风,顺手拍下来,带你逛逛不是那么拥挤的赌城。听说纽约曼哈顿和加州旧金山大街上没什么人了,LasVegas这里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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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读到一篇文章,意思是海外和海内是两个平行的世界,一场疫情揭示了海内外华人之间的矛盾和互不相容。
深有同感的同时,想想其实这种矛盾已经存在有一些时日了,只不过这场疫情让我们每个人都要面对这种差异,难以逃避了。
海那边的人随着生活的富裕程度的提高,渐渐的开始目空一切,他们中曾有人说:以前我们都听你们(海外)的,言下之意忍气吞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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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相信
每天的傍晚
中国清晨,
我等着那刷新的数据
从百到千再到万
就像一个伤口越撕越大
刺的我生疼
却也让我清醒难眠
我想要相信
所谓专家的预言
拐点即将来临
噩梦就要终结
安稳的日子重又再现
我想要相信
那些决策人的决策
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那世界上最大的隔离
不是为了彰显大国的能力
牺牲了五千万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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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减版登载于2020年2月9日侨报文学版(这里是原稿)“我的律师朋友说过法庭上没人是赢家,只有比谁受的伤比较重!妈,你劝劝大姨,让她撤诉啊!”安琪直着嗓子在越洋电话里嚷嚷道,电话线里有一种吱吱嘎嘎的杂音,她试图用自己的声音压过杂音,给大洋彼岸的老母亲出着主意。“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安琪,咱们俩都别管你姨和你舅的事情,好不好?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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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标题:中国湿市场不是故事的全部)
随着新的冠状病毒在全球蔓延,科学家正在努力了解它的来源。在疫情爆发的最初几天,一种流行的理论认为该病毒来自中国的“湿市场”。这些市场出售活着的动物以及肉类和农产品,并且通常带有在野外捕获的生物。但是专家现在说,武汉冠状病毒的真实起源故事可能更复杂,并且正在鼓励更广泛地寻找该疾病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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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蓝蓝的,太阳暖暖的,大年初三。这样的日子本应该是充满幸福感的,可是这个冬天却被武汉病毒、科比骤逝、巴格达美领馆被炸、土耳其大地震......弄得支离破碎。年三十去布鲁克林把女儿接回家,她说有点烧,这种非常时候我们都难免会过于紧张。大年初一去看急诊,医生第一句话就是去过武汉吗?女儿有点敏感:看我的亚裔脸就问这问题吗?其实医生是看所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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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布朗大学埃尔潘特医学院就读三年级的儿子,雀跃万分地告知我们他成为了2020-2021年苏世民学者奖的获得者,明年夏天将去中国的清华大学的苏世民书院留学一年。我们也很为他高兴,因为真的不容易。但是,说实在的,在刚开始听他说要去中国学习一年,我和先生并不如儿子对这件事那么积极,爸爸觉得美国的医学院课业和实习那么重,这三年来看见大孩子每三四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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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父亲的书房里看向窗外,父亲的公寓在四楼,冬天的时候,越过光秃的梧桐树的树尖,可以清楚地看到远处紫金山顶的天文台,在这初夏的六月,窗外的梧桐树枝茂叶盛,挡住了可以远眺的爽心悦目,正如此刻的思绪不能再前行。面前的电脑是保护屏幕的彩色鱼儿在游动,思绪停在了1937年,越不过的那座坎儿:是什么原因,那一年外婆答应嫁给了外公?从异乡回到家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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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登在《国际日报》2019年11月29日
三十多年前,我是一名刚走出校门的年轻英文翻译,常带着美加来的团队到广州,那时国门打开没多久,从国外来的客人通常都是以广州作为进出中国的第一或最后一站。
我很喜欢广州,不仅我身上那四分之一的广东血统让我对广州的美食极奇喜爱,而且那时的广州是全中国最时尚的地方,尤其是衣饰,连上海都无法相比。每次我来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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