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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38年的阳历新年刚过,就接连传来了令人恐慌不已的消息,日本海军从青岛近郊的湛山村、山东头、汇泉湾等地分头登陆,随即,日本的海陆军集结好部队,准备进驻青岛市区。小蓝子娘一早过来看元福嫂,劈头就问:“橱嫚儿娘,你们啥时候走?快点儿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听说车站、码头上,人都挤破了头,城外的公路上,也全是些逃难的人呐。”元福嫂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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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已经几晚上没有睡好觉了,他的心就象是块待锻打的铁料,被放在了铁墩上,日本鬼子就是把铁锤,一下一下在反复击打着这块铁。他想好了,人活一辈子,有长有短,可断断不能缺了的是骨气。他要离家去抗日,去打日本鬼子。 瑞雪偷偷叫住了丰年,哥儿俩院子里的僻静处说话:“二弟,我要出城去,明儿个一早就走。” 丰年不待他说完,急问:“你干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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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37年,七七事变之后,青岛乃至全国的局势越来越动荡,到了这年的阳历年底,日本军渡过黄河,顺势占领了省府济南,同时,日军宣布封锁青岛的海上交通,并沿胶济铁路向东推进。这日晚上,永泰里的老邻居们聚在南屋叔家拉呱。婆娘们个个没了兴致,见了面儿,讪笑打趣的气焰短了许多,就连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的寻常话题也没人愿意再提起,她们紧挨着坐炕上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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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至魁果然如约前来,他知道连升要去上学,便特意挑了这个时候前来。萧艳婷见了陈至魁,心里边欢喜掺着忧念,可救护神驾到,再怎么着也得殷勤招待他。“啊哟,陈处长啊,区区小事,哪里还敢劳驾您这个‘百忙官’亲自前来哦,吃了没?就知您一向诚实守信、言出必践,我便特意备着些南式点心,今儿您若是不来,岂不是糟蹋了我的好意?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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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艳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到了关键时刻,身边却连个可以商量、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她本来打算得不错,借点钱把眼下的难关先度过去,没想到的是,一来,这维修永泰里的费用大大超出了她的预算,漏雨的几间屋子倒是很快就修好了,可厕所又堵了,秽物污水溢得满院子都是,这个问题不赶紧解决实在说不过去,全院的男女老少任谁都不会答应。二来,她原以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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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太带着萧艳婷去吴先生的“合茂”钱庄与他见面,那吴先生打着老板的旗号,而实际上,这钱庄是杨家新开的一个分号。萧太太与杨家素不往来,加上这钱庄开在离街里(繁华市区)偏远些的辽宁路上,因此她并不知内情,只轻信了赵太太的话,丝毫没起疑心。两位太太坐着马车,一路上,萧艳婷心事重重,不免要胡思乱想,两只耳朵不过是摆设,听着赵太太唾沫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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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闻听萧艳婷近来遇到一些麻烦,内心掩不住喜悦,却依旧不露痕迹地跟元福嫂聊天,想从她那里套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元福嫂心想:杨家这样的大户,钱财上能帮帮萧太太也说不定,况且,杨老太太菩萨一般心肠,念及昔日情谊她也不会看着萧太太不管不顾吧?再怎么说,孤儿寡母的,即使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也不过是疏忽大意、欠缺礼貌,亲戚跟朋友都是一样,越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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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元福嫂来杨宅给杨黄氏梳头,在她面前不经意地说起永泰里来,杨老太太心里倏地一抽,前尘旧事如同漫溢着的海潮水,迅速翻涌上了心头。 杨家长孙伯轩,自小不服管束,长成后依然浪荡不羁,在外恣意挥霍祖宗家产,耽溺青楼酒肆,流连烟馆赌场,早早折了自己的阳寿不说,还带走了老爷,更何况,祖业永泰里竟然落在了外姓旁人手里。虽说杨老爷的死是天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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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太家每周一次的四圈儿麻将聚会风雨无阻、雷打不动,赶上年节了,便会再加四圈儿以尽兴。这日,王、李、赵三位太太按时前来,佣人收拾好牌桌、椅子,备下茶水点心后便退在一旁听候支使,妇人们围着牌桌,四面坐定便如江河流水般“哗里哗啦”地洗牌、码牌,说笑着开始打起麻将来。 萧太太的手气不壮,头一圈儿下来便输了不少银钱,她难免有点不开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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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少伯轩自小饱受家人的冷眼歧视,长成后,他除了大把挥霍杨家的钱财外,没什么能让他觉得可以解恨消愁的。他耽溺青楼已久,加上他秉性风流,出手大方,欢场红尘中倒也不乏爱慕他的歌妓舞女,可他每每逢场作戏,心如止水,无有微澜。可是,自从遇见霓裳后,二十岁的他怦然心动,初次尝到了罗曼司的味道,感觉人生的苦旅虽然漆黑漫长,倒也不乏美丽诱人的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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