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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宝猫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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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02 07:17:58)

前年的昨天,老鼐回来,刚进家门,就激动地跑过来跟我说:“今天我去开车,竟然看到前引擎盖上、挡风玻璃正前面,蹲着两只鸭子,赶也赶不走,于是我只好带着它们,一路开到S城去了。”
我一听,很着急,说:“哎呀!怎么能这样!那两只可怜的鸭子下了车,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城市,怎么得了!你看到它们的时候就应该把它们赶下车。现在可好,把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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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鼐的婚姻,总的来说还算门当户对:我们俩都是农民的孙辈,小知识分子的儿辈,而我们各自基本都可以算个中型知识分子。虽然这里面也有很多不平等的因素,比如我的农民祖辈跟他的农民祖辈的生活条件不可同日而语,我的小知识分子父母跟他的小知识分子父母没有享受过同等的物质待遇,我经历过物质匮乏、生活艰难,而他没有。但这些不平等是社会和时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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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心情愉快的时候,我就想唱歌。我生长在一个田野山岭飘着歌声的地方。我的母语有将近十个音调,这使得我的家乡人对音韵和节奏有天生的敏锐;我的母语没有可书写的文字,这使得我的家乡人除了说话之外,只能用歌声来传情达意。在我生长的环境里,我从来没有听过“唱歌跑调”这种说法。人们的嗓子可以有优劣之分,但无论是金嗓子还是公鸭嗓,把一首歌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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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苦恼地问老鼐:
“老鼐,我在文学城写野蛮人系列,到现在为止写了四篇了。可是我怎么觉得再往下就没什么东西可写了呢?”
老鼐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怎么可能?你的野蛮事迹多如牛毛,罄竹难书,岂是区区四篇文章就概括得了的?”
我一听这话,冷笑道:
“先生的意思是:‘托宝猫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野蛮的东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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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里,我写到了我的从不专业打理的头发。其实我的本意是突出“从不打理”这一点,以彰显野蛮人的野蛮精神。可是文字的魔力是如此之大,竟然能超越作者的本来用心,生出许多言外之意来。有一些观众们善意地认为,我不打理=我是个美人。这样的解读让我很惶恐,因为我完全明白自己不过是平庸的中人之资,而且由于不爱打扮,中人之资还常常往中下甚至下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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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宝儿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对镜梳头。
“妈妈,头发黑!”她清楚地说。我从镜子里看着她,笑了。
“宝宝的头发呢?是什么颜色?”
她不假思索地说:
“棕!”
“那爸爸的头发呢?”
“棕!”
“Grand-père的头发呢?”
“……没有!”说完“没有”两个字,她似乎料到我会笑,自己哈哈地先笑了。
其实我公公头发虽然稀疏了很多,但还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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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去一位结了婚的同事家做客,看到她家一个房间的角落里靠墙竖着一块折叠的、下面有个支架的、一头稍尖的板板,我很好奇地问她:“这是什么?”
她竟然没有嘲笑我,只是好好地回答:“这是熨衣板。”我妈妈非常心灵手巧,许多东西无师自通,比如缝纫。她能够做全家大小的衣服,还常常发明出很“潮”的风格。有一段时间她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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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的野蛮事迹是如此多如牛毛,以至于我想记叙却不知从何说起。但凡事总要有个开头,黑压压地一锅端总不是个办法。就算是铁了心自曝其丑,也不能一下子全曝,总得一件件慢慢表来。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在这第一篇里就向大家羞愧地承认:
我不会开车。什么?是的,我,不会开车!我不会,开车!我不会开,车!我不会开车!我不仅不会开车,还不认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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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写一个系列。亨利·米肖(HenriMichaux,1899-1984)是原籍比利时的法国诗人。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到亚洲旅行后,写了一本旅行杂记,题为《一个野蛮人在亚洲》。他以诗意的语言,友好的视角,记述了自己眼中的亚洲文化,并反思了欧洲文化可以从亚洲文化中借鉴的地方。
“一个野蛮人”,说的就是他自己。这当然是谦虚而幽默的说法。一个能够以辩证的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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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13 11:42:28)

这两天文学城里到处都在说日本地震。
我们云南也地震了,但是大家都不怎么提起。也难怪,盈江那个小小的傣族地方,大概是没有核反应堆、不会有核污染流出的。
有一些关心,究竟是出于唇齿相依的悲悯,还是出于唇亡齿寒的恐惧?我家乡也是常有地震的。我小时候,很多时候住在临时搭起的“防震棚”里面。少不更事,竟然很喜欢防震棚的气氛:邻居们都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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