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翎

原创文章:纪实连载,名人杂谈,美房欣赏,人生感悟
博文
第二天,机械系欢送毕业生的晚宴准时在锦山酒家举行。系里领导全部出席:书记苏善林,主任夏明德,副主任施大栋;大部分教师也来了:柳云杉,于卞莉,韦君,徐爽……师生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平时对老师毕恭毕敬的学生们,在毕业离校之际,全都活灵活现,原形毕露,个个能说善讲,甚至有点油腔滑调,还不时从兜里摸出香烟,扔给爱抽烟的老师一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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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上课、考试、年终评优这些严肃正经的事儿,拍毕业照、开毕业联欢晚会就显得轻松多了。   每年暑假前的毕业生离校准备工作,又不失时机地开始了,其中就包括拍“毕业照”一项。 机械系办公室的布告栏里按惯例又发出了通知:下午四点,请毕业班全体任课教师在系办集合后,去系教学大楼的花坛前拍毕业照。望准时。   1991年6月的一个下午,骄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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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三尺讲台上,教师们大都能优雅自如地用心用情奏响教书育人的精彩乐章,可一到乐章的结尾——年终,就有点黄腔跑调了。 一年一度的年终评优工作又要开始了。徐爽最发愁进入这个多事之秋:一个接一个的总结会、讨论会、评选会扑面而来。 “总结会”是第一关,那是在教研室的小范围内,二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挨个朗读自己的年终小结,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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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让知识的清泉叮咚作响”的人民教师,容易吗?单单一个学期两次在学生面前扮演“学生”的角色——学生给教师评分,就让不少教师心里敲小鼓。   那分数的高低直接影响着奖金的分配,间接关联着职称的评定,总起来说,全跟知识分子最看重的“名和利”息息相关,不可等闲视之。 都说“分分分”是学生的命根,现在看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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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爽们在大学里做事,那就不能不跟实验室打交道。 一提实验室,人们脑海里首先映现的就是冰冷的机器和操作忙碌得像机器人似的实验人员。 别这样以为。纵观国内国际,各种各样的实验室争奇斗艳,美不胜收,尽显勃勃生机:哈佛大学有个实验室的名字干脆叫Zoo(动物园),因为里面每台机器都被赋予了一个动物的大名。老美真有生活情趣,就喜欢驰骋想象力,连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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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瑶调走前还得在矿院继续人生的旅程,她和徐爽就像两条不再交汇的平行线,各自向前延伸。她们每天都做着相似的事情:上课、吃饭、睡觉、逛街,还有洗澡。   徐爽不喜欢洗澡,尤其是寒冷的冬天,原因很简单:冬天洗澡难。 虽然,学校每年从十二月初开始,就给职工送暖气,一直送到来年二月底,但校方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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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爽跟两位婚姻不幸的中年妇女周旋的那段时间里,她原来的室友李瑶,却在另一个宿舍里,演绎着一出不同寻常的人生的悲喜剧,剧中人物除了李瑶,还有一位男学生。   他是机械系八四级机制二班的,来自云南,名叫陶建,在班上是“老大哥”,年龄大是因为他考大学考了三年。他中等个子,肩宽体阔,非常结实,容貌不是特别俊,却颇有男子气。他学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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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春天,矿院在部委和省委的亲切关怀下,终于从山沟沟搬回城里。 新校区内,有两栋新盖的单身教工楼。搬家前,单身教工宿舍也作了相应地调整。拿徐爽她们三人来说,就各奔东西了。 于卞莉已于1983年底结婚,五个月后生下一个宝贝儿子,不够十个月,时髦的说法叫“奉子成婚”。由于她要带着年幼的儿子一起生活,矿院就分给她一间屋子,在教工楼的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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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瑶独自于矿院奋斗的那些年里,他的男朋友、后来的丈夫,几乎每隔两三个星期,就坐车三四个小时,从另一个城市赶来看李瑶。起初,李瑶还到男教师宿舍给他找个床位,对付几晚。过了一段时间,就不出去了,一到晚上,便关上房门,直接在李瑶的小房间里过夜。   每当这时,徐爽就冲于卞莉吐吐舌头,小于则平静地撇撇嘴,两人也没显露出丝毫反感。那对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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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之前,夏明德顺利完婚,于卞莉也在年底嫁了出去。不过,于老师不是跟她心仪的马冬生结婚。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从报道的那天开始,徐爽、于卞莉和李瑶就同住在矿院分给她们的一套房子里,里面除了没有卫生间,其他的设施还算齐全。一进门就是一个带洗手池和碗柜的小厨房,有五平米左右。穿过厨房,就进入了徐爽和于卞莉住的大房间,大房间有一扇门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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