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外信

性情中人,分享真性情。看似古舊書,說的是千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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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近七十岁的时候,对死亡的感觉,与十七岁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年轻时听见同龄人死亡,像心口受了重击,好久缓不过来;年纪越大,对死亡的感觉越麻木,尤其是最近几年,因新冠病毒周遭的人死了十多位,亲戚朋友和教友中感染的也有七、八十多人,有点“习以为常”,忘不了的,反倒是当年的那些人和事。 铁路连队与“老知青” 我在云南兵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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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正是人们对大炮营长的逐渐认识过程…… 乱象与逼上梁山 知青在边疆待了一、两年之后,磨灭了起初的革命豪情,便实实在在地过起日子来。这就先落实在男女关系上。有不少人公开或者半公开同居。热带的树木竹林漫山遍野,盖个茅舍不算什么难事,于是一些违章建筑拔地而起。许多年轻伴侣有了隐私场地。 可惜苟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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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我说了大炮营长的正式名字、家庭背景。说到他对政治问题只是敷衍,家里的事情一塌糊涂。 不过农场老工人都知道,他在生产方面,是有计划甚至有“先见”的一把好手。他对“抓革命”仅是“照章办事”,对“促生产”却非常痴迷。 被他盯上的痛苦 可能是因为他出身于“勤劳致富”的农家,对生产却一丝不苟,一天到晚在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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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营长的来头 大炮营长的称呼来自他的绰号“朱大炮”,他人如其号,说话、行事都像开炮。大炮营长有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朱玉芳,不知道他爹娘为何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或许是当年的潮流,主席不是也叫润芝吗)?朱玉芳這個名字大概除了在学校和军队点名的时候,无人会用他的大名称呼他。 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大炮“营长”赫赫有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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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過去的這一百多年,有一種思潮一直“長盛不衰”,就是相信“人定勝天”,溫和一點叫“事在人為”。中國古人就顯得更有智慧,他們積極做工,努力改善生活,卻承認能力有限,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認爲單憑人力不可能掌控一切。 天時地利人和 “揠苗助长/拔苗助長”這個成語,就是用來諷刺那些急功近利,不尊重自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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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难以改变的宿命面前,人自己的规划往往是“砍不断、理还乱”。尤其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谁不希望将来能时来运转呢?…… “忘年”的清华老朋友 我在19岁那年,已经上山下乡了三年多,很想脱离困境,但父母都在干校、自身难保,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加上感情方面也遇到“坎儿”,感觉身心都甚为疲惫且迷茫。好友燕儿也类似,感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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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足巨人feetofclay”這個英文常用短語,是出自舊約聖經的《但以理書》;與華人說的“泥菩薩”、“纸老虎”意思相同,都是形容“外强中乾”的人或事。 在基督教國家,“泥足巨人feetofclay”是人們耳熟能詳的成語。即便在前蘇聯和東歐這些多年受共產主義教育的國家,這個成語也廣爲人知。 政治家的引用 東歐國家熟悉這個成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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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说到,生活在“新社会”的人,一直被“档案”里面的那些旧资料困锁。这有些像今天的个人疫情防控码,被有权势的人抓在手里,可以完全控制人的行动和生存空间。除非离开中国,否则这些东西像乌龟壳一样,要背负一生。 看知青档案过瘾 在文革之前,档案管理还有一些规矩,有比较严谨的“保密”规则。一革命,这些规矩都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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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不单单是人的简历,在国内,它管控着人的一生…… 有“中国特色”的管治系统 我们年轻时,一直到80年代我出国前,每个人(没有例外),都有“个人档案”,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只要在中国,这个“档案”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入土,才能“为止为安”。最近听说,某大城市流泻出十亿人的“档案”资料,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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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时间很快过去了...... 1971年,我和好友“高人”一起调离原来的连队,来到了遥远的新建营——十一营。我们的营长是有名的“朱大炮”,我有一篇专门写他的文字《大炮营长》。 意外出现,成了邻居 我们刚到十一营的时候,被留在营部基建队,住在靠河边的那排茅草房中,和一群“小重庆”为邻。靠铁路边也有一排茅草房,比我们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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