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总日记(2013,6,27) 今天,小惠来访。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情。 晚宴结束后,乘丽媛不在,给小惠使了个眼色。我俩就偷偷溜了出去。找到一家偏僻的豪华大酒店,去开房。 前台服务员:“要开房?” 我答:“嗯。” 前台服务员:“什么标准?” 我回答:“要最大最好的。” 前台服务员:“一个人要这么大干嘛?” 我把躲在身后的小惠拉出来:“我们俩。” 前台服务员:“哦,情侣钟点房,每小时300元。” 我问:“有总统套房吗?” 前台服务员这才上下打量我,也仔细打量了娇羞的小惠,边打量边说道:“又一个暴发户。就想睡总统房,有钱也没用。至少要处级干部以上。” 我有点急:“我这模样不像领导干部吗?” 前台服务员:“猪头猪脑的,顶多一个乡镇干部。” 我冷静地:“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像谁吗?” 前台服务员冷笑一声:“亲,我们习总身边可是彭大美人,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哪会是这个黄脸婆,长得像来访的高丽棒子阿玛尼,眼睛眯眯小一条缝。” 我只好用横肉堆砌起笑容:“姑娘,行行好,给我间总统套房吧。” 前台服务员指着大堂墙上的三星大屏幕高清电视,电视里CCTV正播放我会见小惠的新闻,说:“我们习总有指示,压缩三公消费。你们偏远地区,难得就没有收到党中央习总的指示?” 这时,走来一位秘书模样的人,径直对前台服务员说:“政治局委员要一间总统套房,赶快准备好,马上要。” 前台服务员:“是,首长。” 望着来人匆匆离去的身影,我心潮翻滚,浮想联翩。 前台服务员可能有点小抱歉:“乡巴佬,给你一个大套间。什么时候当了政治局委员,再来睡总统套房吧。” 交了钱,拿了钥匙,我带小惠上楼开了房。 朝鲜女人真贤惠,怪不得袁世凯娶了几个韩国老婆。她一声不响地坐在我身边,脸上含着少女般羞涩的微笑,使我回想起在陕西插队时的青葱岁月。 “网上说,妳把第二次给了中国。” 她笑盈盈。 “那第一次是给谁啊?” 她依旧笑盈盈地。 “妳不说我也知道。是奥巴马吧?” 她终于开口了:“不,是美国。” “哦,我问的是那一种的第一次。” 她的国语很标准:“不告诉你。” “听说妳的初恋是冯友兰?” 她的目光随着思绪回到学生时代,一字一句地:“我的初恋,是冯先生的《中国哲学史》。” 我被感动了。眼睛湿润起来,但想起了此刻最不该想起的人:丽媛。我想到:唉--,如果丽媛是个读书人,该多好啊! “平哥,”她腼腆地,“倘若时光倒转,北洋时期,你会怎么做?” “北洋时期不好,最好是唐朝汉朝什么的。通过政治联姻,中国与韩国就可以统一,朝鲜半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她依偎在我身旁,仿佛涧水围绕着青山:“平哥哥,你是我唯一希望服务的对象。” “我没有家庭可以照顾,没有子女可以继承财富。国家是我唯一希望服务的对象!” 她咯咯地笑出声来:“爱我,就要记住我所说过的话。” “看见你脸上的伤疤,我心生怜悯。” 她柔柔地说着:“自从3月20日你我通话起,我耳边久久回响着你的声音。” “还记得妳说要与我一起做中国梦。” 她拉着我的手:“如果中国与朝鲜是兄弟般的友谊,那么从今天起—” “中国和韩国,就是牛郎织女的情谊。” 她坏笑着:“奥巴马英俊潇洒,哪有我习郎敦厚好骗。” “保护韩国,就是保护妳。” 她幽幽袅袅的声音:“奥巴马出武力,平哥出钱。韩国选我可是选对人了。” “说什么‘天下无一是男儿’,我看女人比男人强百倍。” 她得意起来:“霸王见虞姬,柔肠寸断。” “妳5月见奥巴马6月又通电话,都说了些什么?” 她淡淡地道:“奥巴马泡我。”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