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笔下的母亲我把党来比母亲
文章来源: yongbing19932024-03-11 08:52:58

莫言笔下的母亲我把党来比母亲

 

 

《母亲》!每一个人都有《母亲》。《母亲》是慈母。“失去母亲,等于失掉最遥远的故乡,故乡中的故乡。”因此,有人将祖国比作《母亲》。将大地比作《母亲》。翻身的农奴将共产党比作《母亲》。

莫言笔下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呢?《母亲》和八个男人睡过。《母亲》又生了八个女儿。这是不是就是莫言的母亲。他的母亲和八个姐姐们不是被男人睡,或是借种,就是被日本兵集体操,都是自觉自愿的。唯独被八路军是被强奸的。详细不说了。

详细说说《我把党来比母亲》。原创歌曲《唱支山歌给党听》是由姚筱舟(笔名蕉萍)作词,朱践耳谱曲的歌曲,该曲创作于1963年,最早由任桂珍演唱,后作为故事片《雷锋》的插曲由胡松华演唱,经藏族歌手才旦卓玛演绎后广泛流传。

《唱支山歌给党听》,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一种深厚的感激之情顿时油然而生!这首歌的歌词质朴感人,旋律动人心弦。表达了人民对党的深情,是一首流淌在人们心中的歌。难忘的旋律,让人久久回味。这首歌历经60年,经久不衰,历久弥新。

那么这首歌的歌词作者是谁?作曲是谁?又是谁把这首歌唱火六十年经久不衰。

这首歌的原词作者是姚筱舟,1933年,姚筱舟出生在江西铅山县石塘镇。1949年4月下旬,铅山解放。年仅16岁、正在铅山中学读书的姚筱舟与几十名同学一起,投笔从戎,考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军政大学第五分校”,毕业后分配到二野十七军五十一师政治部。

1951年冬,又随部队高唱志愿军战歌跨过鸭绿江,停战后才归国。

不久,姚筱舟转业到陕西省铜川矿务局焦萍煤矿当了一名采矿技术员。在与工友们朝夕相处中,他了解到旧社会的煤矿工人所受到的压迫和剥削,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新社会的煤矿工人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翻身得解放,当上了国家的主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他们经常用纯朴的声音表达对党的感恩之情。

热爱音乐和写作的姚筱舟,用手中的笔,记录着煤矿工人的故事和心声。1958年的一天晚上,在工棚昏暗的煤油灯下,姚筱舟饱含激情地一口气写下了三首小诗,想表达煤矿工人们心中对党的感恩之情。《唱支山歌给党听》便是其中一首。诗歌《唱支山歌给党听》曾先后刊发在《陕西文艺诗传单》、《新民歌三百首》之中。

当雷锋看到这首诗歌后,一下子就被这首诗歌的歌词深深打动,他想起了自己在旧社会苦难悲惨的童年,再看看自己在新社会党的光辉照耀下茁壮成长。雷锋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把这首诗摘抄在日记本上:“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

雷锋在摘抄这首诗的时候,把原来“母亲只能生我身”,修改为“母亲只生了我的身”。把原来的“党号召我们闹革命。”,修改为“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这几个字的修改,充分表达了雷锋对党的恩情无比深厚,对闹革命的决心无比坚定。

雷锋牺牲后,雷锋的日记被各大报刊刊登,上海实验歌剧院的作曲家朱践耳读到这首诗后,深为感动,对于经历过新旧社会两重天的人们来说,雷锋的文字具有强大的共鸣力量。朱践耳也是在这种共鸣中,以对党充沛的感情,短时间内完成了《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谱曲工作。

很快这首歌就由上海实验歌剧院女歌唱家任桂珍首唱。1963年的一天,上海音乐学院学生才旦卓玛,在由食堂回宿舍的路上,从校园广播中第一次听到任桂珍演唱的《唱支山歌给党听》。一下子她就被这首歌所感动,她急忙找到自己的老师王品素,希望老师能教她唱这首歌,因为这首歌唱出了她的心声。

才旦卓玛出生在西藏日喀则的一个农奴家庭。在农奴制度下,农奴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农奴主手上,他们没有自己的土地,只能为农奴主耕地终生,而自己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农奴主不仅可以任意买卖农奴,并且任意对农奴实施种种严酷的刑罚,鞭刑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种刑罚。

1959年,中国共产党领导西藏人民进行民主改革,废除了农奴主的土地所有制,百万农奴大解放,他们有了自己的土地,人民当家作主,掌握自己的命运。才旦卓玛和许许多多的藏族同胞从心底里感激共产党,感激毛主席!

正是有了这样的经历,才旦卓玛第一次在校园演唱《唱支山歌给党听》便获得成功,她饱含激情、如泣如诉、铿锵有力声音把这首歌演唱的感人至深。这个节目获选在1963年第四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上演出。一年后,她又在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演唱这首歌。从此,才旦卓玛把这首歌唱火祖国大地。

六十年来,《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歌一直在被歌唱,一直没有被遗忘。只要一听到这首歌就能深深地感染你,激励你。

该曲歌词由姚筱舟创作。在1958年的一个夏夜,他创作出了《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诗作。当时,他写得比较顺手,只有第二段中“鞭子”这个词,让他想了很久。初稿是:“旧社会三座大山压我身……推倒大山做主人。”姚筱舟反复思考,总觉得“三座大山”不够味,他随手翻起一本小人书,看到上面有个提着鞭子打长工的胖地主,顿时来了灵感,他觉得用“鞭子”来形容旧社会穷人的苦难,比“三座大山”更形象,于是他马上提笔改为“旧社会鞭子抽我身……夺过鞭子揍敌人”。 诗歌发表在《陕西文艺》杂志的《总路线诗传单》专栏,署名为与焦坪煤矿同音的“蕉萍”。

1962年,辽宁的春风文艺出版社将其编入《新民歌三百首》。当时正在沈阳当兵的雷锋看到这本书,便把这首诗抄在自己的日记里。雷锋在日记中将原作的“母亲只能生我身”改为“母亲只生我的身”,将“党号召我们闹革命”改为“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

1962年,雷锋因公殉职。在毛主席“向雷锋同志学习”题词的号召下,全国掀起学雷锋热潮。上海音乐学院教师朱践耳在雷锋日记中读到了这首小诗的前两段,随即谱成曲子。

1963年3月,上海在文化广场召开7000人的学雷锋动员大会,在大会召开前20分钟,上海歌剧院领导让任桂珍学会并献唱《唱支山歌给党听》,任桂珍接过歌谱后,轻声哼唱几遍,就登台献唱。任桂珍的表演打动了当时在上海音乐学院民族声乐班学习的才旦卓玛,她找到老师王品素,要求演唱这首歌,王品素被才旦卓玛的真情所打动,便费尽周折找到曲谱,一字一句地教她汉语歌词,并请朱践耳为她的演唱把关。

在当年的上海之春音乐节上,才旦卓玛演唱了该曲,之后又灌录成唱片,该曲自此推广开来。同年,朱践耳还打听到该曲真正的词作者是还在焦坪煤矿工作的姚筱舟,姚筱舟的名字才出现在歌名后面。

《唱支山歌给党听》歌曲的歌词如下: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

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党的光辉照我心。

旧社会鞭子抽我身,

母亲只会泪淋淋;

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

夺过鞭子揍敌人。

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

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

唱支山歌给党听,

我把党来比母亲。

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党的光辉照我心。

党的光辉照我心。

歌曲《唱支山歌给党听》诞生过程:

上海实验歌剧院专职作曲家朱践耳的作曲。朱践耳解放前曾在新四军前线剧团工作,建国后给上海、北京等电影制作厂作曲。一九五五年,朱践耳远赴苏联,师从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乐学院著名教授巴拉萨年门下,潜心钻研交响乐创作,并创作了《节日序曲》、《英雄的诗篇》(歌词选用毛泽东的诗词)等优秀音乐作品。雷锋的事迹深深地感动了这位充满激情的音乐家,擅长交响乐创作的朱践耳另辟蹊径将《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小诗谱上了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曲调。随后,朱践耳就把这首歌寄到了《文汇报》。

1963年2月21日,《文汇报》刊载了这首歌,并附上了300字的唱法说明。为了配合宣传“雷锋精神”,标题也改成了“雷锋的歌—摘自雷锋日记”。这首歌最初由著名歌唱家任桂珍演唱,后来才由著名藏族歌唱家才旦卓玛演唱。当时,才旦卓玛正在上海学习音乐。有一天,她在校园广播里听到了这首歌,觉得这首歌简直就是为她这个藏族翻身农奴写的。于是,才旦卓玛就找到了她的老师,著名声乐教育家王品素,向他请教这首歌的唱法要点。在王品素的精心辅导下,才旦卓玛在1964年的“上海之春”音乐会上饱含深情地演唱了这首歌曲。没想到,这首歌一经唱响,就引发了亿万人民的强烈共鸣,才旦卓玛和这首《唱支山歌给党听》一夜间家喻户晓。

《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词作者是谁?雷锋在日记里记载《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小诗的时候,标明了“抄录蕉萍原词”。但是“蕉萍”是谁,一时众说纷坛。给《唱支山歌给党听》谱曲的朱践耳同样也想搞清楚“蕉萍”到底是谁。朱践耳通过多种渠道打听,终于将“蕉萍”锁定在了陕西铜川矿务局。于是,朱践耳就给陕西铜川矿务局寄了一封信函,希望矿务局能够帮助找到“蕉萍”本人。

朱践耳的信函来到陕西铜川矿务局后,立即引起了矿务局领导的高度重视。然而,经过多方查找,“蕉萍”本人始终没有现身。很多人也开始表示疑惑:唱红大江南北的这首红歌,怎么会出自咱们这个穷山沟呢?就在寻找“蕉萍”陷入困境的时候,有人向局领导“举报”,说被下放到焦坪煤矿井下挖煤的姚筱舟总喜欢背着人写写画画,还时常看见他把自己写的散文、诗歌向外投稿。

姚筱舟于1933年出生自江西省铅山县石塘镇。1949年铅山解放的时候,16岁的姚筱舟和十几个同学一块考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军政大学第五分校。朝鲜战争爆发后,姚筱舟又作为一名铁道兵,奔赴到了朝鲜战场。朝鲜战争结束后,姚筱舟随所在的部队,来到了陕西,成为了支援大西北建设的一员。姚筱舟终于承认自己曾经以“蕉萍”为笔名发表过《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诗。

“生在旧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姚筱舟对党有着深厚的情感,特别是他被下放矿井的那段岁月里,是党和工友们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让他感到了党的温暖。在当时,矿井里流传着矿友们自己编写的顺口溜:“党是妈,矿是家,听妈的话,建设好家。”怀着对党的无比热爱,姚筱舟根据矿友们口语相传的顺口溜,并根据童年时期听过的江西民歌,创作了《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诗歌。

姚筱舟后来回忆说:《唱支山歌给党听》全诗共有12行,以民歌作为表现形式,通俗浅显,朴实无华。在创作中,我借用和提炼了平时矿友们的顺口溜,比如“我把党来比母亲”就是借自顺口溜“党是咱是妈”。只是诗中的“鞭子”一词让我想了许多。起初,我写的是“旧社会三座大山压我身,新社会推倒大山作主人”,这样写出来总觉得味道不足,难抒胸臆,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句子。苦思冥想中,随手翻开了一本小人书,书中地主正用皮鞭抽打长工。顿时让我茅塞顿开,觉得用“鞭子”来形容旧社会的残暴和苦难比“三座大山”更形象。于是,就有了“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的经典诗句。

兴奋不已的姚筱舟,就以单位名称“焦坪煤矿”的谐音署名“蕉萍”,把这首诗寄到了省城。1958年6月26日就被发表在了《陕西文艺·总路线诗传单》,后又被春风文艺出版社汇编到《新民歌三百首》一书中。全诗文如下: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能生我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党号召我们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母亲给我一颗心,好像浮萍没有根;亿万红心跟着党,乘风破浪齐跃进。

现在,我们无法考证雷锋是通过《陕西文艺·总路线诗传单》还是《新民歌三百首》发现这首小诗,并工工整整地抄录到了自己的日记之中。不过,雷锋在抄写的时候,将其中的“母亲只能生我身”改成了“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将“党号召我们闹革命”改成了“共产党号召我们闹革命”。朱践耳在《雷锋日记》中看到的《唱支山歌给党听》诗歌,就是雷锋改写过的。

1964年,《唱支山歌给党听》被文化部评为“全国优秀群众歌曲”,并在北京举行了颁奖晚会。由于姚筱舟未能被通知前去北京出席颁奖大会。事后,文化部将一套《毛泽东选集》寄到了铜川矿务局,并由矿务局领导转交给了姚筱舟,作为《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歌的奖品。

1997年,第17届“上海之春”音乐会在上海开幕。东方卫视邀请了《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词作者姚筱舟、曲作者朱践耳和演唱者才旦卓玛相聚东方明珠,并同台演绎了这首红色经典歌曲。舞台现场,当《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歌的旋律响起的时候,姚筱舟首次与相知30年却从未谋面的朱践耳、才旦卓玛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观众热泪盈眶掌声如雷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