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一束
许多文章,只是个章,见不到个文。
许多个书法,书而没法,或法得没书。
临摹,背书,清以前叫笨;清以后叫蠢。有网后,可谓愚。昂起头来“就好这一口”,叫“愚公”。小心遗传至“世世代代挖山不止”。
艺术家朋友,桔皮成照,墙上贴的雪拍得历历若刻,一瞥里的路边两个轱辘一截栅入画,灵动得那轮子象要滚出来。由是知道,他眼里心里有画。这画,说,替不了;文,代表不得;音乐,傻傻地看。他确是画家,有彩的感觉,感觉得有彩。
只当瞥的,却盯住不放;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当咬住不放的,偏一章甚至一节里带过;翻开汉语的文章,“对鸡眼儿”的好多: 刚才愤愤地咒中医,转过脸来就开“改造国民性”的方子;挂着将军军衔的,“歧山,歧山”地昵着,叫着“推掉这堵墻”;“十天,我们就造成了一座医院,美国能吗?” 他们看到了什么?你听到了什么?
钟南山一扯“拐点”,就看出他的不老实。终于领誓“我志愿加入中共”了。
“活着才是最要紧的”。此所以余华名小说叫“活着”。
台湾两个解说大陆疫情的,好庆祝,好嗨,那个Happy。看过后,向那岛瞥一个鄙视。
识得钟南山,象识得钱学森。借睡到自然醒后那点淸醒劲,足够。识得钱钟书杨绛,眼下的方方,得有吼
凶猫不逊凶狗的脾气。
什么事,弄弄就文革了。官家喊口号,民间传小道。文攻武斗上,又来“我是共产党员”了。朝野都熟门熟路。“运动了,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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