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琴集 之 加减有别 
文／剿匪出关
改于2020年5月14日

我N年前读博士的时候，拿的是”Graduate Assistant (GA)”的工资。所谓”Graduate Assistant”，就是在“Math Lab”辅导学生，帮老师改改作业。我一直想做”Graduate Teaching Assistant (GTA)”。做GTA的好处是：除了工资稍高一些，还全免学费。可要做GTA，必须考过英语口语。当时口语考试共十二道题，每题六十分。考生要达到平均每题五十分才算过。而评估老师打分时，只能给每道题打整十的分数，如六十，五十，或四十等。所以，达到平均五十分是很困难的。我考了四次，都是平均四十五分。

我第五次考的时候，考完后，和主考老师聊天。主考老师说她听我的口语也不错，为什么总考不过。便找出了她给我上次考试打分的记录。她看了后说：”You did pretty well last time. You got some fifties. I gave you forty plus plus plus on the rest. As you know, I can only give you the score as a multiple of ten.” 

我心想：“四十加加加，还是四十啊。”便笑道：“Could you please give me fifty minus minus minus this time?”

她大笑，大笔一挥，给了我五十分，我就这样过了口语考试。

附：此真事曾以“曾子杀猪”的笔名在起点发过。估计现在也搜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