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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1 04:28:41)
九两、三天后,牧野带着一个名叫田宫的人一起早早地就来到了阿莲家。田宫是一家有名的御用商家的管家,对牧野收养阿莲也出了不少力。“真是奇怪啊!像这样梳了圆发髻,根本看不出来是以前的那个阿莲。”长了一脸豆斑的田宫在明亮的灯光下与牧野相对而坐,推杯换盏。“我说牧野兄,如果梳了岛田发髻或是赤熊发髻的话,也许差不了太多,毕竟以前是那个&m[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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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6 16:58:29)
七两三天后的一个夜晚,牧野从家里溜出来,带着阿莲去了附近的杂戏园。杂戏园里上演着魔术、舞剑、幻灯、狮子舞等节目,人挤得满满的。二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在离舞台很远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很小的位置。当他俩坐下时,周围人不约而同地向梳着圆形发髻的阿莲投去好奇的目光。这目光让阿莲既感到得意,同时不知为何又感到一丝寂寞。舞台上,吊灯下,一个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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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0 02:08:54)
五阿莲这样不停地写着“金”字时,忽然听到从隔壁厨房传出女佣的叫声。“阿婆,怎么啦?”“夫人,您快过来看看。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阿莲来到厨房。厨房很窄,一个炉灶就占了大半间,灯光映在拉门上,现出昏暗的灯影。女佣弯着腰正在抱起一个白色的小动物。“是猫?”“不是,是一条狗。”阿莲双手抱在胸前,盯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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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6 04:54:09)
三 牧野早就意识到阿莲另外有男人,但他对此事好像并不放在心上,而且实际上当牧野包养了阿莲之后,那个男子也就绝了音信。他没感到嫉妒,也属自然。 但在阿莲的心中,那个男子一直都在。这种感情比恋情还要残酷。为什么他突然就再也不来了?——她丝毫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当然了,阿莲也经常会从世上多负心汉这个说法来寻找原因,但从男子与她分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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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2 22:50:10)
一阿莲在本所横网町被包养,是明治二十八年初冬的事情。那地方临近御藏桥,是一处非常狭小的平房。从院子里朝江边望去,如今已经变成了两国停车场的御竹仓一带的树林遮蔽了阴雨连绵的天空。这里不像是市中心,十分闲静优雅,但主人不来的夜晚则显得格外寂寞。“阿婆,那是什么声音呀?”“哦,那是五位鹭(译注:鹭的一种,全身有白灰黑三色,据说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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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2 00:49:28)
大学生中村穿着薄外套,走在通往博物馆二楼的昏暗的楼梯上。楼梯尽头的左边是爬虫类标本室。中村在进入标本室之前,看了一眼戴在手腕上的金表。时针还没指向两点。(看来自己不会迟到。)他这样想着,一方面感到欣慰,但同时好像又有一种失落感。标本室里静悄悄的,守卫也不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淡淡的防虫剂的味道。中村环顾了室内一周之后,深吸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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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30 16:15:09)
蹉跎驰骋三十载,岳麓归来白发新。 了却天涯漂泊梦,埋头再做种花人。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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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05 23:01:36)
一一个阴郁的早晨,广子从京都车站上了开往东京的急行列车。她这次去东京一方面是去跟结婚后两年都没见面的母亲见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参加外祖父的金婚庆祝宴会。除此之外,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想趁此机会解决妹妹辰子的恋爱问题。不管能否满足妹妹的希望,她都要解决这个事情。四、五天前广子收到妹妹辰子的来信才知道了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谈婚论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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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9 04:14:51)
一摆在房间角落里的落地镜里映出了欧式墙壁和日式榻榻米。这里是上海一家旅馆的二楼。在天蓝色墙壁环绕下,崭新的榻榻米上坐着一位留着欧式发型的女子,低着头在做针线活。女子穿着灰色的铭仙外套,微微蓬松的刘海下面露出苍白的侧脸。薄薄的耳朵微微透着光亮,耳垂在鬓角长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房间里一片寂静,偶尔从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泣声。淅淅沥沥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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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6 21:19:53)
提起禅智和尚的鼻子,池尾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长五、六寸,从嘴唇上边一直耷拉到下巴颏,形状从上到下一样粗,就好像一根细长的香肠从脸部正中垂下来。五十多岁的禅智从做小沙弥时开始到现在内心一直为自己的鼻子而感到自卑。当然了,表面上他显得并不那么在意这一点。这不仅仅是因为一心渴望来生净土的僧侣不应该念念不忘自己鼻子的缺点,主要还是不想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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