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报考医学院的学生,都是学业优秀的“学霸”。至少比出平均录取线高出很多的学生才有可能进入医学院。我们那个年代如此,之后也是如此,即便大学毕业生遍地流的这些年,能进入知名医科大学,也不是件轻易而举的事情。
我在上海的同学中,恰好有一个女生的女儿、一个男生的儿子,都学了医,毕业后都在不错的医院当医生。
此行回上海,聚会之间[
阅读全文]
飞机从上海到哈尔滨大约飞三个小时,下午四点登机,抵达哈尔滨太平机场已是万家灯火。等候托运行李的时候,就觉得大厅里有一股烟味。不是人多抽烟形成的臭烘烘的烟雾,而是烧柴的味道,让你回忆起修理地球的日子:家家点火,户户冒烟。我是到了哈尔滨,还是“那遥远的小山村”?
等到走到机场外面,不仅烟味更大,而且夜色中还能看到蒙蒙的烟雾。
哈尔[
阅读全文]
每次回国,印象最深的就是日新月异的城市建设:荒地成了新社区,还挺好的大厦给拆了重建了,路越修越宽,车越来越多,楼越盖越高,人越来越挤。。。。
时隔三年了。这次回国发现:最重要的的变化点转移了——
我们78中文在哈尔滨最多,记得是1998年纪念入学二十周年的时候,哈尔滨同学还募集一笔钱作为接待外地同学聚会专用。当时大概也就集了四千元左[
阅读全文]
徐克的《智取威虎山》也许这一代年轻人会喜欢?不知道。可我看了感觉实在不敢恭维。唯一感谢这位大导演,让我想起了小说《林海雪原》,想起来电影《林海雪原》的两段戏。
威虎山献图,舌战小炉匠。杨子荣的大智大勇被王润身演绎得如此完美,对话的抑扬顿挫快慢节奏,眼神身段的运用,心理变化的层次感,令人难忘!
可惜硬汉张涵予未得其中一点精妙。京剧[
阅读全文]
1966年到1976年,掠走了我从14岁到24岁的金色年华、青葱岁月。十年文革中,即使高喊党的利益高于一切,即使宣誓要为革命事业奋斗终生,却无法替代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互生爱恋。
我和我的闺蜜、我的哥们、我的同学都有曾经的风花雪月,也许苦涩,也许甜蜜,也许酸甜苦辣杂陈,都清晰在心,难以忘怀。
我这个人让爸爸惯的像个男孩子性格,大大咧咧的。和男同[
阅读全文]
加拿大的RemembranceDay快到了,到处可见红罂粟的胸章。
我想起了曾经读到的一个故事。
那是在炮火连天的淮海战役的战场上。困守的国民党军队已经弹尽粮绝,偶尔空投的物质又常常落在解放军的阵地上,饥寒交迫的威胁堪比枪林弹雨。
一次激烈的战斗后,国军的一个士兵看见不远处刚刚被他击毙的解放军战士腰间挂着一个水壶!饥渴难耐的他便不顾一切地爬过去,解[
阅读全文]
1966年到1976年,掠走了我从14岁到24岁的金色年华、青葱岁月。十年文革中,即使高喊党的利益高于一切,即使宣誓要为革命事业奋斗终生,却无法替代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互生爱恋。
我和我的闺蜜、我的哥们、我的同学都有曾经的风花雪月,也许苦涩,也许甜蜜,也许酸甜苦辣杂陈,都清晰在心,难以忘怀。
两个人都姓周。都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都是根红苗正响当[
阅读全文]
1966年到1976年,掠走了我从14岁到24岁的金色年华。然而十年文革,即使没有学上,即使饿着肚子,即使失去家庭温暖四海漂泊,即使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终日劳作,也还有风花雪月的浪漫与幻梦,也还有情窦初开的慌乱与欢乐。
我和我的闺蜜、我的哥们、我的同学都有曾经的青葱岁月,也许苦涩,也许甜蜜,也许酸甜苦辣杂陈,都清晰在心,难以忘怀。
我是1969年4月下乡[
阅读全文]
1966年到1976年,掠走了我从14岁到24岁的金色年华。然而十年文革,即使没有学上,即使饿着肚子,即使失去家庭的温暖四海漂泊,即使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终日劳作,也还有风花雪月的浪漫与幻梦,也还有情窦初开的慌乱与欢乐。
我和我的闺蜜、我的哥们、我的同学都有曾经的青葱岁月,也许苦涩,也许甜蜜,也许酸甜苦辣杂陈,都清晰在心,难以忘怀。
我收到的第一封情[
阅读全文]
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中国北方少数民族的摇篮。历史上的鲜卑人、契丹人、女真人、蒙古人等,都是吮吸着呼伦贝尔的乳汁成长起来的。正如著名的历史学家翦伯赞当年评价:呼伦贝尔是中国游牧民族走上历史舞台的后台,他们在这里操练扮装,旋即金戈铁马,驰骋中原,演出了一幕幕波澜壮阔、震惊世界的史诗。
旖旎风光,传奇故事,吸引了越来越多好奇者的目光,[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