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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有没有运气还真的很难分辨,象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如果说有运气呢,每次中奖都没我,偶然中一次吧,还是因为人人有份扶贫扶上的;如果说没运气吧,老遇到些斐夷所思的事,比如说好好地停在办公室门前等朋友,前面有辆车也好好地停着,可居然就在我接电话时,人家看也不看就倒车,一尾巴撞我车头上,当时正是下班时间,多少人目睹啊,看我举个电话傻呼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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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8 11:51:17)

斋月(RAMADAN)将在八月二十二日来临,具体时间是当晚新月出现在地平线上的刹那。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穆斯林斋月了。当年在马来西亚、埃及、巴基斯坦和新疆,或工作或旅行,对斋月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日出到日落之间不吃不喝,不吃到没啥,不喝水简直能要人命,尤其是在正值夏日的沙漠里,当然,那是对我而言,千百年来,每年斋戒二十九天(或者三十天,以肉眼是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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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8 11:43:45)

很久很久以前,忘了是从书上还是杂志里读到过阿拉伯的蜜人。说是古代阿拉伯的一些老人,发愿死后捐出遗体以救苍生。他们每日沐浴五次,只饮蜂蜜水,月余后身体的排泄物皆为蜜,人便也宁静地死去。遗体随之被放入满储蜂蜜的石棺中,密封埋入地下,百年后便成蜜人,据说是极珍贵的治疗骨折和外伤的灵药。当时虽然印象深刻,却也看过就过了,不曾多想。几年后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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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8 11:37:19)

云雾中,浦东机场的灯火隐约可见,心居然快跳起来,没想到再次看见上海时,我还能激动,毕竟距离上次回来已经整三年,而在更前面的三年里,我在上海长住的日子也屈指可数。机场二号航站已经建成,设计如同一号航站一样不人性,乘客必须走很远很远才能到出口。每次走的时候总要想:如果老了的时候再回来,是不是该利用一下轮椅?否则,回家的路实在太漫长。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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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记得那里的风。在海岸,风狂野如涛如浪,在荒漠,风粗厉如沙如砾,在山中,风冷洌如石如冰,在湖区,风温柔如水如花。一路迎着风,我走过了巴塔哥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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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斯怀亚(USHUAIA)并不在南美大陆的最南端,而是在更南的火地岛(TIERRADELFUEGO)上,中间隔了麦哲伦海峡。面朝比格尔海峡(BEAGERCHANNEL)的波光,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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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30 02:44:37)

公元前6世纪,阿拉伯游牧民族纳巴泰人(NABATEAN),从阿拉伯半岛北移进入今天约旦和南叙利亚境内。佩特拉开始兴建。
公元前321年,纳巴泰人在佩特拉(PETRA)击退了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THEGREAT)手下一个将军的进攻。
此后150年间,佩特拉作为纳巴泰人的首都,享受着控制商道而带来的繁荣。并打败了接踵而来的埃及托勒密王朝(PTOLEMAIC),叙利亚(SELEUCIDSYRIA[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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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30 02:41:21)

令我震惊的惟有东方大地,
玫瑰红城见证了整个历史。
(MATCHMESUCHMARVELSAVEINEASTERNCLIME,
AROSE-REDCITY-HALFASOLDASTIME)
          --约翰·威廉·贝根《佩特拉》(JOHNWILLIAMBURGON)隐藏于死海(DEADSEA)和阿喀巴湾(AQABA)之间的群山中,古城佩特拉(PETRA)已经默默地见证了两千六百多个寒暑。城名源自希腊语“岩石“,因为整座城市就是从悬崖峭壁上雕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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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6 21:11:38)
赤足,脸上涂着黄色香楝粉,那女子悠悠然走进寺庙,传统的罗衣系在腰间,花纹斑斓,长长的有点绊脚;树荫下斜靠着辆自行车,车筐里有旅行指南和矿泉水瓶,枝头蝉声正烈;近旁伊洛瓦底江波光粼粼;远处,热气氤氲里,点缀着座座佛塔的山峦,如海市蜃楼般不可捉摸......。
仰光印象*殖民色彩*苏勒佛塔*微笑的缅甸仰光原名大袞(DAGON),1755年缅甸国王雍笈牙(ALUNGPAYA)[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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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最累的就是参观博物馆了,东西太多太杂太深奥还是其次,关键是精力有限,看着看着就开始审美疲劳,以至于到最后绝世精品也不过了了,其实能放进博物馆的,哪样不特别不珍贵?走马观花还真是亵渎了呢。所以说。博物馆是属于最好常去的地方,一次专看几样展品,日子久了,自然就有心得,可是,世界实在太大,博物馆实在太多,人生又实在太有限,能把各大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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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16 06:13:47)
走出机场海关时,依然睡眼惺松,阳光照在脸上,猝不及防而且强烈,一阵晕眩后,我知道我终于来到了埃及。
那是十二月的一个清晨,太阳升起在蔚蓝天空中,继续着它西去的旅程,滚烫而耀眼的光芒撒在无边的沙漠上,就在这块土地上奔流着众河之父--尼罗河。每年定期的泛滥孕育了一个伟大的文明--古埃及文明。正如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HERODOTUS,公元前484?-前425[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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