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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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妈说过,”方熠说这话的时候已同几个师兄和魏蓝办好苏州一家酒店的入住手续,正在马路对面的餐厅里等着上菜。“起名最好别用‘国际’二字打头。她说目前除了个别例外,凡是含有international字样的杂志和会议基本上都是山寨。” 所谓的国际神经信息年会是由中国神经学会举办,每年在不同的一线城市召开。原则上,由于国外学者也会来参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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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人,”在等上菜的时候,牛太问刚强,“在你看来,南方人跟北方人差别在哪里?” 这个问题可不好答,刚强心道。并非他看不出差别,而是在比对的过程中很容易褒一个贬一个,造成地域伤害,这点要注意。另外,常说的北方人豪爽爱面子,善交朋友拉帮结派。南方人务实低调,斤斤计较,是讲信誉的合伙人而非两肋插刀的异姓兄弟。这些都有一定道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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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出去开学术会议的时候,你们代表的是咱们这个team,代表的是魏教授和整个儿中科院的形象!强调了多少遍,别人问你问题的时候,别慌别急,不是刀架脖子上枪指着头。实验是你做的,你不熟悉谁还能比你更熟悉吗?要沉着,egg定!先花十几秒的时间好好组织一下思路。别一上来就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地我、我、我……” 站在实验室门口的方熠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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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第六舰队的梅森中将……诺丁少将……” 姚诚通完电话,进会议室入座后,汤尼简要地将在场的主要人物向他一一介绍。从诸人望过来的眼光中姚诚可以察觉到,大家都在暗暗诧异他为何如此年轻,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佛陀,由于时间紧迫,”坐在长桌另一端的梅森中将说道。 “请叫我姚诚好了。” 姚诚打量着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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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四日的市长三镇扶贫行于周末结束,刚强回到增城的住所已是深夜。第二天周日,先去公共电话亭往吉吉在中大的宿舍打了个电话。说来也怪,刚强似乎能从电话筒里闻到吉吉头上被化妆师喷洒的摩斯香味。 “昨天这个是奶茶广告,”吉吉兴奋地说,“我跟暨大艺术系一个女生拍的。导演说了——帅,也是分年代的。如今不仅浓眉大眼军政委式的帅早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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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乡下招待所的夜晚无聊,下着大雨也无法四处走动,陶市长竟越说越起劲儿,接着方才的话题道:“咱们国家的公务员领导共分五个级别,你也是知道的。绝大部分人呐,能升到厅局级就算到顶了,再往上走是可遇不可求。厅局级以下的县处级和乡科级干部,在人数上是占主体的。我们内部将干部们按出身和管理风格分作两类,猜猜是哪两类?” 两类?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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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声平安吗?” 这是姚诚睁开眼后问的第一句话。他一向精神头好,多晚睡都能活蹦乱跳地早起,因为睡觉对他来说无异于打坐,所谓行立坐卧皆是修行。而此刻的他坐在飞艇后排,头昏脑涨地刚从瞌睡中转醒。身上固定着过山车那种安全压杠,倒不是怕他逃跑,他是被请来的,是客人,尽管心底不情不愿。 难受是因为乘坐的这款交通工具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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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书记一行人出访泰国的飞机是在周四那天早上。周一中午时,三个实习大学生在食堂角落一张小桌上吃午饭。 “我是真受不了啦!”王通尼透过厚厚的镜片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其他人,才对刚强和黄铂砷细说,“那位曲什么、曲雅蒙主任,今天上午来跟牛书记抱怨,说原先出差都是坐商务舱,为啥这次只能坐经济舱?” “为啥?”胖胖的黄铂砷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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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诚失踪了。 “小羽,你先别急,”允佳拉着小羽的手在王府客厅的沙发里坐下,“你仔细说说,怎么就失踪了?派对上你俩不是一直都在一块儿的吗?” 自打允佳回到家乡与咏徽重拾旧好,并在小羽一手操持下脱去仇人后代的身份,得到咏徽父母的认可与喜爱,小羽觉得允佳连模样都跟着改变了。原来的允佳是晨雾中若隐若现、随波漂流的一朵睡莲,现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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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强去增城市府实习的时候,方熠也一个人坐飞机前往北京,到母亲为他联系的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找魏教授。而直到出发前一天他才得悉,原来这么些年来他竟然还有桩“娃娃亲”。 “这也太过分啦!”方熠听后罕见地冲母亲大叫,“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别当真、别当真,”杨教授忙不迭地哄儿子,“就是句玩笑话。你也知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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