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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钏本来不想告诉老公，新一院后勤部门那个老工人的下场，但是在他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只好告诉他，已经被枪毙了，这是军管会的决定。

董九再问他的女儿怎么办？姚钏说，作为国民党反动派的子女，劳改或者下放。军管会问过新一院革委会有什么地方，可以让这位叫刘嘉玲的女孩子，赶紧离开黄浦江市，到那里去戴罪立功。

“刘嘉玲？很好听的名字！出身不好，就像一朵鲜花，插在出身这泡热气腾腾的牛粪上，太可惜了！跟星星一样大，快要初中毕业了。不但书读不成，而且变成孤儿，还要接受人生最痛苦的肉体折磨，更不要说突然的家庭变故，带来的生理、心理和精神的折磨。”董九暗暗为刘嘉玲的未来担忧，只好腆着脸对老婆说：“姚主任——”

姚钏见老公这样喊她，知道他想求她做坏事，很不耐烦地说：“又要化身观音菩萨是不是？说——求老婆干什么？”

“虽然刘后勤罪有应得，但是不能株连后人。老婆，就让她下放到江北，跟王丹丹在一起，帮助女儿冰细思照顾病人。刘嘉玲是高小文化程度，在江北算得上文化人。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在国家血雨腥风的气候下，为她撑起一把小伞、为她找到一处遮风避雨的地方，让你我心里得到一丝安慰！求求你老婆，帮她一把吧？”董九恨不得跪在妻子脚下，为了让她答应下来，不停地苦苦哀求道。

“可以！前提是你不要跟她们乱来，尤其是王丹丹，她是一个为了自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白眼狼。刘嘉玲这个女孩，长得很成熟，人又俊俏，嘴巴很甜，你可不要被她拉下水！”姚钏警告道，经过董九的一番求情，姚钏于心不忍，因为她没想到一个熟悉的老人，会是国民党残渣余孽。更没想到，军管会拍板，很快把他枪决了。姚钏也想到，她自己也会被人揭发为“特务”，因为她的父母和兄弟妹妹，都在香港。同病相怜的心情，让姚钏很难拒绝老公诚心诚意的请求。

妻子对他毫无信任感的看法，让董九很难受，答应在这件事上，不会让她失望。

在董九的建议下，新一院革委会经过军管会同意，出公函转抄江北鱼米公社革委会和江北中一院，下放在“清阶”运动中被处理的原外科护士王丹丹和刘后勤之女刘嘉玲到鱼米公社。请贵革委会和中一院的领导，密切监督她们在中一院的思想改造、日常进步，确保她们在规定时间之内，经历人生最重要的改造、锻炼、学习和脱胎换骨的改变，成为一个思想合格的劳动者，为今后成为无产阶级专政下文化大革命运动中的革命战士，打下坚实的基础。

在市监狱里，董九拿着公函，见到了刘嘉玲。

“去哪儿？”女孩蓬头散发，双眼充满恐惧地问道。虽然穿着一身大号的囚服，但是依然遮掩不住她的青春焕发的身材，正如老婆说的，她比星星发育得好，显得丰满圆润。因为在监狱里的时间不短，无论是外貌还是精神，都受到艰难的考验，让她不但两眼无神，而且身体受到极大的摧残。董九估计，开始的时候，她吃不下饭，想吃的时候，饭不够吃。时间一久，每天的折磨，让她没有胃口。

她身上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尿骚味，还有难闻的汗馊味、屎臭和牢房的发霉味混杂的气味，让人恶心得想吐。好在董九是一位合格的大夫，很快就适应了刘嘉玲身上的气味和环境的恶劣臭气。

“到时你就知道了！”监狱管理员厉声喝道。刘嘉玲看了看身边的董九，见他双眼充满慈悲的成分，心里突然感到一丝温暖，因为她想起了父亲。这样的神情，她只从父亲眼中见过。自从母亲跟她的野男人跑了，她的父亲把全部的爱，都默默地倾注在她身上，让刘嘉玲对母爱的缺失，没有太多的感受。

首先，董九带刘嘉玲上一个公共浴室，让她好好洗洗。然后到一家理发店，做了一个头发，才带她吃了一顿饱饭。

接着带刘嘉玲到百货商店买了两套服装，包括内衣、内裤、文胸、长裤、衬衫、鞋子、凉鞋、雨鞋、帽子、针线、化妆盒、女性卫生用品。全部装进一个大的旅行包中，又帮她买了其他日常用品，还有冬季穿着，譬如几件薄毛衣、毛裤、一件大衣、棉帽、手套、棉鞋等，都放在一个行李箱中。

当董九拿起妇女月经带给刘嘉玲，让她很害羞，低着头嘟哝道：“董伯伯，我、我自己会做，既便宜又好用，这个多贵呀！”董九摇摇头，坚持让她拿着，不要想别的。

刘后勤租住的房子里面，都是房东的家具。董九带着刘嘉玲回去的时候，房子已经住上了别人。董九出示了他的工作证和公函，才取回了刘嘉玲的书包、课本和文具，以及两床被褥。

董九在金光辉的帮助下，开着军用吉普，把王丹丹和刘嘉玲的行李，送到黄浦江市的长途汽车站。经过四五个小时，董九、王丹丹和刘嘉玲才到达鱼米。

因为柳云龙和革委会的成员都上县里开会去了，董九只好把公函交给女儿冰细思过目，简单介绍了一下王丹丹和刘嘉玲的情况，告诉女儿，王丹丹将在中一院劳改3个月，而刘嘉玲会一直工作和生活在中一院，或者其他分院，希望她指导她们的工作和思想改造。

“知道了，罗罗嗦嗦！”冰细思把这两个“拖油瓶”交给孙红梅，立刻拉着董九进了她的办公室，因为冰细思昨天收到公社办公室的通知，黄浦江市新一院院长，会带两个接受劳改的人员抵达鱼米，请她准备接待和妥当的安排。

冰细思早早就在长途客车中途在鱼米停留的车站等干爹，心情既兴奋又不安，简直望穿秋水。一拉住董九的大手，冰细思就没有离开董九，虽然不好当着下属以及眼前两个不受欢迎的坏蛋的面，趴在董九怀里，也是跟干爹挤在一起，倾吐内心的情愫和想念。

从孙红梅的口里，林晨也知道哥哥来了，心里的小鹿，整个上午就没有消停过。那里湿漉漉的、粘嗒嗒的，让林晨最受不了。脑海里，一幕幕的情景交融，让林晨深深体会到，她对情欲渲泄的渴望和迫切。

林晨从黄浦江市回来以后，突然发现冰细思再也不跟胡屠屠在别墅卧室幽会和做爱，也没发现那个李青岛来找她偷情，让林晨立刻意识到，冰细思开始回避她的耳闻目睹，怕她泄漏他们干的丑事。林晨坚信，冰细思继续跟他们偷情，只是换了见面和睡觉的地方，很可能在甲栋别墅。

自从林晨发现冰院长跟胡秘书和李主任偷情，柳书记对她越来越无视，再也没有骚扰过她，让林晨坚信，冰院长跟柳书记也有一腿。林晨庆幸，因为他们的性生活混乱，让她免于受到性骚扰，也算是他们的丑事给她带来的正面意义吧！

再说董九进了女儿的办公室，发现女儿已经把它装修得非常豪华，里面带浴室，还有一间小休息室，简直是总统套间的规模，让董九猜测，女儿负责的中一院，医疗服务运转良好，经济收入很可观，因为又有两家分院在建造之中。

“爸爸，先做爱还是先吃饭嘛？”冰细思在办公室门上，挂上了“正在开会，请勿打扰！”警示牌，想跟干爹吃一顿性爱快餐，解解半年多时间未曾亲热的饥渴，“爸爸，想您的宝贝女儿了吗？”

董九俯身跟女儿湿吻着，慢慢消除女儿跟别的男人性交带给他的隐隐不快。自从林晨告诉他，冰细思，董九最关心的女儿，忍不住寂寞，跟柳云龙、胡屠屠和李青岛都不断地发生性关系，虽然很意外，但是没法生女儿的气。

跟谁发生关系，是她的自由。女儿没有任何责任和义务，为她的干爹董九独守空房，因为他既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男朋友。更何况，他董九也是不断地换性伙伴，根本没有忠诚感情忠诚婚姻的基本德性和操守可言。他们两个人，如今是半斤八两，谁也不要说谁。

冰细思很久没有这样霸道地被人吻了，在干爹的怀里，一直干涸的心田被春雨甘霖打湿，感到无微不至的爱护和体贴。虽然冰细思已经不缺简单的性交带来的浅显的高潮，但是无论是胡屠屠，还是柳云龙，甚至李青岛，他们只是喜欢她的阴道，根本不在乎其他地方，更不在乎彼此心灵的沟通和精神的慰藉。

他们只要在阴道里，射出他们的情欲载体——精液，获得短暂的兴奋，然后就是疲惫、嫌弃和摆脱。他们对自己射出来的脏东西，避之三舍；他们对冰细思的外阴，只是当作偷情的通道。他们在性爱的品位上，处于猪狗水平，跟干爹神仙般的段位，简直是天地之别。

“爸爸，吻过女儿的唇，就吻女儿的胸，然后呢？”冰细思挣脱出干爹的天地乾坤大挪移之吻，恨不得要把他内心对女儿的怜香惜玉，点点滴滴通过唇语告诉她，才觉得问心无愧，才认为心心相印、不弃不离。干爹的痴心和执着，是冰细思无法离开他的主要原因。

“爸爸流连忘返一幅《兰亭集序》一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字画！宝贝，想爸爸的疼爱么？”董九来到女儿牵手进入的小卧室，趴在女儿身下，沐浴在女儿春光明媚的景色中，乐不思蜀。更是惊叹不已，因为女儿把那几缕残留的柳烟，一并抹去，留下腾宣纸一样的世界，让她干爹驰骋他那整个宇宙都盛不下的激情，把欲望全部泼洒在他女儿的销魂窟里，酝酿最美丽的一场云雨，滋润两颗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的心心相印。

“不能跨越群玉山头的两朵雪莲，就玩女儿的天下第一泉！爸爸，跟邦国一样，吃女儿的奶子，我需要爸爸离不开女儿的奶水！”冰细思一边说着，一边聆听奶水汩汩流进干爹的口腹中，一边哼哼唧唧着丝丝缕缕的刺激，像派出去的三千探子，告诉她这一场云雨，什么时候，可以发出最猛烈的攻击，让她饱受内心安慰匮乏和愉悦缺失的精神龟裂，得到最完美的浸泡和湿润。

董九虽然反对女儿一直不给邦国断奶，但是轻柔慢捏女儿的乳房，觉得柔软温良、晶莹谦恭，仿佛比以前丰满了许多。身材也圆润了不少，独具成熟女性的风韵，让董九觉得女儿不但身子迷人，女人味十足，更是显得自信、能力杰出，让董九喜出望外。

“好吃吗，爸爸？吃饱了，还吃午饭吗？嘻嘻嘻——”冰细思见干爹吃空了一只奶，接着吃另外一只奶。两只奶都吃完了，还一手玩着一只奶，口中叼着一只奶，跟邦国的德性一模一样，“爸爸，去摘女儿的海棠花呀？”

冰细思忍着内心已经开始风起云涌的情挠欲扯，语气轻松地提醒干爹。她需要干爹的爱抚和呵护之外，还要干爹像猛虎下山，把她的情欲——血糊糊的一大块生肉，被他这头疯狂的野兽，撕裂得面目全非、啃食得鲜血喷涌，才能领会和享受酣畅淋漓的一场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