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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九按照妹妹画好的乘车路线和公交电车路数，在9点前，见到了傅将军。当廉雅娜知道婆婆要接受董院长的外科体检时，有点吃惊，连忙问道：“妈妈，要女儿陪吗？董院长体检很细心、时间长，有时会感到很无聊耶，有女儿在身边聊聊天，可以打发时间，会感到时间过得快一些哦！怎么样，答应女儿吧？”

傅梨花不想让女儿看见她不再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子，又不好直截了当地拒绝女儿的好意，试探性地问道：“宝贝，你母亲体检的时候，你在她身边吗？”

廉雅娜噘起粉嘟嘟的小嘴说：“妈妈，没有啦！妈妈想让女儿过去，随时打电话过来，祝妈妈体检开心哦——”不过有哥哥陪在身边，雅娜也很开心，虽然被董院长叮嘱过，孕期前3个月最好不要行夫妻之礼，但是哥哥哪里受得了嘛！又不敢跟婆婆抱怨，见他过来，眼里冒着欲火，雅娜顿时忐忑不安，害怕他再也受不了。

光辉一边翻看新一院编辑的《孕妇实用指导手册》，一边说道：“娜娜，我们动作慢一点不会有事的！手册上只是说，如果特别担心性生活带来的不测，才需要避开前3个月和后3个月两个时间段。如果孕妇产检结果正常、孕妇健康，完全可以进行性生活，建议孕妇身体放松，保持心情愉悦，好好享受性爱。娜娜，你可以试试女上男下，也可以采用后入式！”

“让我看看！”雅娜说道，接过手册，翻到哥哥说的页数，觉得哥哥没有骗他妹妹，“哥哥，我们没带避孕套怎么办？”

“哒哒——”光辉手拿着一个小物件，在雅娜眼前匆匆晃过，“哥哥早都准备好了，就等妹妹点头同意！”雅娜抢过哥哥手里的东西，原来是散装的一个避孕套，黄色乳胶，外边还有滑石粉，遂把卷好的套子伸展开来，觉得好长，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半天，才把她套进哥哥急吼吼的龙阳之首，让他的激情喷浆而出，才释放自怀孕以来，一直耿耿于怀的性欲。

“娜娜，你好了吗，有没有高潮？”光辉帮妹妹收拾干净后，有点胆怯地问道，因为不到几分钟，就把雄心壮志，付之东流，非常怕妹妹半途而废，心生望洋兴叹的惆怅。

“嗯，妹妹这几天很敏感，你一进去就高潮了！坏哥哥、大坏蛋、小色鬼，不许你笑话人家！”雅娜想不到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在哥哥急匆匆、乱哄哄的冲撞下，居然高潮接着激浪，心潮滚滚、兴奋滔滔，真是舒服极了、惊喜不已，感觉哥哥的家伙太好使了，不涨到难受、也不顶到肚子疼，每一次好像都恰到好处，很快就让她忍不住想跟月圆之夜的头狼那样嚎叫，抒发内心装不下的喜悦、幸福和得意，即使这样，见哥哥笑她，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揶揄都不行，何况还把自己的小秘密说出来，脸上多挂不住嘛，这个臭哥哥！

一阵电话铃声，让小两口立刻忘记刚刚发生过的幸福讨论，原来是傅梨花打过来，雅娜接过哥哥手上的电话机，对着话筒说道：“妈妈，到了吗？”

“已经在检查室。开始检查前，妈妈担心你哥哥欺负你，没事吧？”傅梨花问道。雅娜知道婆婆口中的欺负，就是哥哥有没有跟她行夫妻之礼，因为婆婆一直叮嘱雅娜，一定要听董院长的话，前3个月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她哥哥无论怎么死搅蛮缠，也不能松口，让他的阴谋得逞，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

雅娜当时问了婆婆：“妈妈，怎么会不可收拾呀？”傅梨花觉得自己有点说多了，把心情套进了她与廉洁之间的肉体关系，就是因为一次没有顶住，以后次次都顶不住。人都是食髓知味、贪得无厌，一旦得到好处，又没有风险代价，就会得寸进尺，不可收拾。现在就是因为答应了廉洁第一次云雨之欢，后来就没有限制了。现在可好，什么动作、什么恶习都拦不住，虽然给她傅梨花带来各种惊喜和欢快。

“宝贝，你哥哥是妈妈的儿子，他的脾气性格妈妈很了解呀！”傅梨花赶紧把自己说多了的话，立刻打住，不想让女儿想太多。

再说雅娜听婆婆在担心她儿子，语气毫不含糊地说：“放心吧妈妈，只要女儿篱笆扎得紧，哥哥他哪能进得来，嘻嘻嘻——”听到女儿说得这么简明扼要、斩钉截铁，傅梨花才放心，说让她哥哥接电话。

雅娜见哥哥只是一味地点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忍不住偷偷地笑个不停，觉得婆婆一定在训斥他，叫他老老实实，不要去惹他妹妹云云。可见她的哥哥呀，也是口是心非，好在他的妹妹，没有出卖他。

见到哥哥挂了电话，整个人像被霜打过的茄子，更像受气包，还特别像小媳妇，雅娜才不想理他，免得被他的无名火伤害，成了他的攻击对象、发火受害者和吐槽垃圾桶，而是喝着茶、吃着茶点、看着电视，等午饭时刻，哥哥屁颠屁颠地把一顿丰盛的饭菜摆满方桌，然后慢慢享受美味佳肴，等婆婆回来，问问这次董院长的表现如何。

再说董九和傅梨花将军，他们是开着昆明军区在沈阳办事处配备的吉普车，不到十分钟就来到沈阳军区第一军医院大楼前停车处，车上有四个警卫，让董九心里有些害怕，虽然傅将军说这是表面文章，叫董九不要介意。

董九想不到军区医院的配置很现代，不但仪器设备、医护工以及科室分类，跟地方的综合市医院比，更加规范和精致，而且医务人员都是穿军装，让病人感到肃然起敬。门诊对地方开放，毕竟医院很大，部队病人来源很有限。

接待傅将军的人中，一个是军医院的党委书记，还有一位副院长。副院长是董九的同行，听说过董九的大名，大家在一起寒暄片刻，就有两位女护士，带董九和傅将军来到军官专属医疗区，有急诊、外科、内科、化验及检查室、五官科、泌尿科、肛肠科和妇产科等。

进入检查科的一间检查室，里面的装修、配置和装备，跟新一院的不相上下，也有医用双目光学显微镜，物镜放大倍数5、10、15，目镜则为5、10、40、100倍（油镜），最大放大倍数是1500 ，功能非常高级。

检查室保密性好、诊查床是铁床，可以升降高度，让病人上身抬高，非常适合妇科检查。内带厕所、空调，病人用物，譬如急救输氧系统，大夫用设备，如进口B超仪，也出现在检查室。董九感到很吃惊，估计是临时为傅将军布置的，因为进口B超仪，在全国只有几台，看来沈阳军区医院的硬件非常先进，非其他大军区可以望其项背的。

两位护士把给傅将军体检项目，让董九过目，其中有体格检查，包括身高、体重各部体围大小、脊柱、四肢及关节有无畸形；内外科视听触诊，包括体温、血压、皮肤、乳房、心肺、腹部内脏、五官、体外淋巴节、甲状腺、足背动脉、下肢浮肿、肛肠等检查；化验项目，包括血、尿、粪、雌激素、乙肝、血生化等检查；功能检查，包括腹部、子宫附件、心脏、颈部和下肢血管和甲状腺B超、心电图、X光等检查；妇科检查，包括外阴、阴道炎和肿瘤、宫颈刮片巴氏涂片、二合及三合诊等检查。

董九让护士帮助将军采血尿粪样进行常规、血生化等项目检查，得出相关指标数值，其他项目他将负责和参与检查。

“傅将军，饿不饿？”董九已经提前告诉傅梨花，今天的体检要做血生化的空腹血糖测定和B超，要禁食8-12小时，自然不能吃早餐。

见两位护士跟他们挥手道别，并把采样带走，关上检查室房门后，傅梨花才说：“还好，董院长！叫我梨花，不必见外！”

董九笑道：“好吧，梨花！你可以叫我——”董九停顿一下，不知道怎么叫好，傅梨花忍不住笑道：“叫望哥呗，我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要做粪便检查，好尴尬！”

董九微笑道：“检查消化系统功能现状和疾病，靶器官包括胃肠、胰腺、肝胆系统等，以及检测肠道寄生虫、消化道出血等可能，对肠道癌早期发现很重要，譬如结肠癌。”

董九很快按计划马上进行检查，显然让她站立，进行体格检查，触摸了她的足背动脉搏动，非常有力，梨花下肢循环通路正常，不会有动脉硬化、动脉炎和栓塞等问题，但是腿部和胸部曾经中弹受过伤，尤其在右边乳房上沿，有一道醒目的疤痕、另外双眼又轻度慢性结膜炎。其他触听诊结果未见异常，B超测试，未见异样。董九想专心完成梨花的乳房和妇科的视触诊检查，因为普通的B超，未见内脏器官肿瘤、结石、积水和脂肪肝。

“梨花，还要解手吗？”董九做完子宫和附件以及膀胱B超后才问道，见她摇头，好像精神不好，就拿出特意带来的一袋肉包子和一盒稀粥，让穿着病人服的梨花下床先吃。

傅梨花想不到这个董院长这么细心，在床边的座位上，坐下来埋头吃了起来。不到五分钟，就吃完一笼包子和一碗稀粥，好像还没吃饱似的。接过董九手上的擦嘴纸，又喝了几口递给她的茶水，让梨花觉得这个老男人太会照顾人，忍着打饱嗝的冲动，讪笑道：“真好吃，谢谢望哥，我上个厕所吧！”

蹲在马桶上，梨花发现董九也跟了进来，让梨花直接褪下内裤，他想看看有无异常白带分泌，想不到梨花很快脱掉新换的内裤给他，坐在马桶上，哗哗地释放采尿样时没有排尽的剩尿。接过董九手上的手纸，擦拭了一下，见董九拿着她的内裤，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内裤没事吧？”梨花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因为她的内裤是三角状，是女儿帮她买的，而不是她这个年龄常穿的传统四角内裤。

董九查了查内裤，发现有一些白带略显微黄残痕，闻了闻，没有异味。“拿来，你怎么还闻啊！不觉得恶心吗，嘿嘿嘿——”梨花尴尬地问道，她觉得自己不是扭扭捏捏的女人。上战场的女人，跟男人没多大区别，因为每个人必须保存自己生命和实力，然后杀敌。今天是梨花第一次接受妇科检查，突然觉得自己太冒险了，因为大夫是一个男人，而自己很久没上战场杀敌了，发现自己的心理恢复到了女人的状态，下意识觉得董九是一个臭流氓。有点后悔没带女儿来，给她妈妈壮胆，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不行就喊停！

梨花很快按照董九的指示躺在诊查床，对自己的下身空无一物，感到很不适应，好在董九用一件病人服遮盖，让她感到既舒服又保暖，因为室内的空调冷气呼呼呼地吹，只穿一件病人服，躺着不动，时间久的话，冷得真让人受不了。

“梨花，我要给你检查乳房。你能说一下右乳房上沿一道伤痕的情况吗？”董九一边说，一边解开病人服系好的结，暴露出梨花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虽然不是冰肌玉骨、香肩雪胸，但是略显色深的皮肤，泛发着光泽，透露着健康，更是弹性起伏着青春，毫无年已过半百的松弛迹象。

梨花犹豫半天，有点意外地说：“望哥，你是公安部的医生吧，还要做背景调查吗？你妹妹是一个战士，杀敌的同时，敌人也杀我们啊！打仗难免受伤和牺牲，你妹妹中弹多次，好在不在要害之处，否则哪有今天你我在这里检查身体嘛！我也不记得是哪个该死的日本鬼子，不但对老百姓烧杀抢掠、奸淫掳虐，放毒用菌、无恶不作，而且对我解放区疯狂地进犯、轰炸、封锁和渗透，而被他打中的呗。跟鬼子的交战，让我们每一个战士，不断成长，迅速提高单兵作战能力。在后来的解放战争中，发挥出卓绝的战斗力，所以能在短短的三年，解放全中国。劲敌，是人生最好的老师。战胜它们，我们的军事实力才能超越时代，不但驱逐侵略者于国境，也御敌于境外，譬如抗美援朝，给全世界侵略者上了一次生动的历史课！望哥，中国人民解放军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军队，无论何时，都能在战争中胜出，因为我们保家卫国，而不是侵略霸占。”

梨花想不到董九在她高谈阔论的时候，一直玩弄着她两只蹦蹦跳跳的奶子，让她觉得感觉怪怪的，既不是金志的手法，也不是廉洁的做派，却是她遇到的最令人想喊叫的拿捏。

“望哥，好了没有？”梨花停下侃侃而谈，发现这个老男人没完没了地捏来捏去，揉捻得好舒服，按摩得沁入心脾，搓拨得芳心颤颤、摇摆得娇喘吁吁，发现这个倔驴肯定没安好心，眼睁睁在吃她傅梨花的豆腐，却没法喊停，只好静心体会、无言感觉，看看他有没有出离乳房检查的范围，虽然十几分钟过去了，他的双手还在自己奶子上磨磨蹭蹭、摸来摸去，一想就生气，忍不住抱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