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吃越蒙山人

越吃越蒙山人 名博

同学书简之往事如烟

越吃越蒙山人 (2014-01-11 07:23:33) 评论 (2)

这两天看韦佳两位美眉细语娓娓的叙旧美文,真是感觉话如其人, 精致真诚。 一直期盼烨美眉能用她的生花妙笔把自己为何北女南嫁的原委告诉大家,没想到她总是隐忍不发, 只是时不时冒出来小敲一下边鼓。诸位别忘了。当年新年晚会,女生选送的短剧就是这位才女主笔的。还有唐老,当时那篇忘戴像章的范文我到今天还能说出个大概, 所以也别慎着了,赶快将烨点到的大学后几年遁桃花而去的经历给班里同学有个交代。


我这个人有时不大讲究,容易随兴而至。 上次讲了故事后已经听到到有妹妹在私下批评格调不够高雅了。我虚心接受,争取不再重犯。 不过有时大雅之人也时常不拘小节而成就一代佳话。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中央乐团首席指挥李德伦先生出身回族,每临重大演出必先去临近清真小吃店来碗羊杂碎汤填补填补,然后再气宇轩昂地步入指挥台。懂得医道养生的(如崔博,唐博等)一定知道,动物下水这东西对中老年人最是难以消化,但却能催情。所以在演出高潮时,李老先生上半身随着优美的旋律翻云覆雨起伏摇摆,下面却不经意地大排其气。我当时看着那几个围坐在指挥台边的主要弦乐演奏家们,猜测他们那难以名状的表情和极度后倾的身姿,到底是旋律使之然呢还是别的原因。不管怎么说,整场演出的效果往往是精彩愉悦的。


说到音乐,我记得班上最有造诣的男生是洪生。 我从他那学来的多首前苏联民歌,什么《山楂树》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呀,《共青团员之歌》呀。。。,到现在我还能歪歪唧唧地哼唱。马力和大华也属于有音乐天赋的, 找个谱子也能把曲子哼出个大概,我当时对此惊羡不已。据说子同那时钢琴已经弹的有眉有目了, 但可惜我没见过。多年后,有个著名音乐人小柯凌空出世,当时听到他的名字我眼前就晃出智勇留着平头的白脑门,心里就老犯嘀咕:没记得柯同学在班里流露出这一手呀, 难道真人不露相?久而久之, 我自己也搞糊涂了, 就沾沾自喜地对别人说, 这小柯我认识, 是我中学同班同学。直到有一天一个执着较真儿的楞头青,非得问我是那年生人, 弄得当时我直窝脖, 只好咽了口吐沫后顾左右而言他了。后来好像是受大华的影响, 也为了附庸风雅,开始接触古典音乐,到现在真是感到这是我心灵的伴侣。下面这个链接是一位像崔博提到的能让我们看到希望的的年青人李传云的演出视频。他演奏的是意大利作曲家Monti的一首能非常展现演奏者技巧的小提琴曲, 曲名是《czardas》。


李传韵演奏的Czardas 应该不是完美的,但却是我见到的最奔放和刺激的。 八十年代好莱坞拍过一部喜剧片叫《unfaithful yours》 中文好像译为《醋海风波》。讲的是一其貌不扬却才情四溢的乐团指挥对自己年轻貌美的娇妻疑神疑鬼的故事。其中有一场景是这名指挥与其假想情敌, 乐团的第一小提琴手,在酒馆各用小提琴演奏乐曲对决。他们合演的曲目就是这首Monti的名曲。那个场景非常精彩,这么多年我记忆犹新。这部影片的女主角就是当年红遍好莱坞的大美人金斯基 Kinski. 我第一次知道金斯基的名字是85年底在香港,从少年老成的少波嘴中听来的。当时我和大华傻头傻脑地第一次从内地来到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 脑子和眼睛都绝对不够使。比我们早出来几个月的老匡一遍一遍地向我提及金斯基的大名, 语气中充满了渴慕和期待。而我那时只能梗着脖子半张着嘴接不上话。当时金斯基主演的电影《豹妹》刚好在香港上映, 按老匡的意思, 这是一部不能错过的杰作。事后我找机会看了这部电影, 感觉是一部很烂的片子, 想不通老匡为什么对它有走火入魔般的偏好。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似乎是金斯基的眉眼中隐约带有当年芝麻的影子 (当然这话反过来说可能更恰当)。老匡可能是情不自禁呀,嘿嘿。 



附 李传韵查尔达什http://www.youtube.com/watch?v=zdMzdFTIhhA

评论 (2)

回复 'silverbug' 的评论 : 是,写完此文后,我也听朋友说他现在有些问题。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啊。

silverbug

李传韵去年一次喝得烂醉上台发酒疯, 差点儿从台上摔下去。 天才也会陨落。 Czardas一曲还是Vengerov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