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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skylark,学名Alaudaarvensis)是一种体型较小相貌平平的鸣禽,头上长着一小片羽冠,一不小心,会被误认成麻雀。中世纪的英国拥有丰富的草地和田野,这些都是云雀最喜欢的栖息地,因此古英国人有大把机会可以观察云雀。他们相信云雀能飞得很高,甚至能抵达天堂,而且云雀以一种非凡的方式一边歌唱一边飞行,它们会盘旋在几百米的高空上,美妙的歌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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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春之歌》里的杜鹃花
我在厦大读大三时,外贸系开了一堂英汉翻译课,老师在课堂上重提严复大师的“信、达、雅”翻译理论,并以朱生豪翻译的莎士比亚的《春之歌》为经典例子,让大家抄录在笔记本上。我至今仍记得这些优美的诗句:
“当杂色的雏菊开遍牧场,
蓝的紫罗兰,白的美人衫,
还有那杜鹃花吐蕾娇黄,
描出了一片广大的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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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逢暖冬,我在温哥华度过了一个无雪的圣诞。为了预防一月份即将到来的寒冷天气,老公于新年伊始把室外的大多数不抗冻的盆栽植物挪到了温暖的客厅里。他把心爱的几十盆柑橘摆在了植物灯能照射到的最佳位置,把矮小的雪罂粟(snowpoppy)放在了角落。这盆雪罂粟是开春时从一家专门出售珍奇花卉的苗圃里买的,老公一见到那心形绿叶、纯白的四瓣花和黄色的花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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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前的那个金色秋天,我去参观斯德哥尔摩的斯堪森(Skansen)露天博物馆,走在林荫小道上,看见了一只棕红色的松鼠。它半蹲在木栏杆上,嘴里含着一颗坚果,见到我来,一点儿也不紧张,前爪紧紧地握着那颗坚果,小眼珠滴溜溜乱转。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户外见到松鼠,那憨态可掬的表情简直和欧洲童话插画里的松鼠一模一样。我兴奋不已,举起手中的傻瓜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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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村百姓喜欢到郊外的农场摘果子,摘完了草莓摘樱桃,接着是红莓(raspberry)、蓝莓等。我认为八月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月份了,几乎天天都是大晴天,日照时间长。晚饭后在家四周散步,公路边的野生黑莓多不胜数,有的微红中带着紫晕,有的如饱满的黑珍珠。我一边走,一边采下最黑最亮的莓子往嘴里送,不一会儿,唇边和手掌上都被黑莓汁液染成紫红色。不用驾车去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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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学时每天都要走过一条叫蒙古营的小巷,印象最深的,是巷子里的一栋白色二层小洋楼,其雅致的欧式建筑风格与周围破旧的传统民居和国营单位职工宿舍形成鲜明的对比。据说屋主是一家归国华侨。这家的灰色水泥院墙有三米多高,黑色铁门长时间紧闭,路人经过时,难免会生出“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感叹,好在院中的一株石榴树和一株无花果树从墙内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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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研究莎士比亚作品里的栗树时,读到某位专家的一个评注:“TheHorseChestnutwasprobablyunknowntoShakespeare.”(莎士比亚可能不知道马栗子树)。这让我多少有些吃惊,因为原生于巴尔干半岛的马栗子树(学名Aesculushippocastanum,即七叶树)早就是爱尔兰和英国处处可见的行道树了。从文字记载上看,从十九世纪中开始,英国与爱尔兰的孩子们就喜欢用马栗子玩康克戏(conk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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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自己的一双手,时不时站在自家的全身镜前晃动几下胳膊,欣赏那双灵动可爱的小手。个子娇小的我有着一双与身材不匹配的修长的手,细腻柔嫩,手指修长笔直。上小学时,同班的女生老是嘲笑我肤色白,还拥有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典型的“资产阶级小姐”。没有人夸奖我的脸蛋漂亮,所以我知道自己美在一双手上,甚至还认为,只会凭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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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挽歌诗人将春花比喻为“青春之花”(flowerofyouth),用来传达生命短暂的概念,暗示死亡很快就会到来。而荷马史诗的相关段落则将人生的黄金时期与植物的繁茂联系起来。
《伊利亚特》(Iliad)第十二章,有一个将树木的形象与战士的力量联系起来的最明显的例子。特洛伊军队试图驾战车冲向阿开亚人(Achaean)的防御工事,遭到了顽强抵抗,“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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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科学家泰奥弗拉斯托斯(Theophrastus,约公元前371年-约公元前287年)在《植物志》(HistoriaPlantarum)中提到,植物有以下四种生成方式:
第一种:严格意义上的自发生成(spontaneousgenerationderivingfromnopartofaparentplant),不来源于母株的任何部分,如一年生的小型植物,特别是草本植物
第二种:从种子或根茎进行的野生生成(wildgenerationfromseedorroot-stock),这是广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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