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修行界之杂谈

凡间一尘 (2024-02-15 15:49:48) 评论 (0)

一尘注:江山代有人才出。举世闻名的,常常是名师而不见得是明师。明师要缘。很多明师是不为世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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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发现有这么一个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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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界谜案:梁海滨之踪、三家相见之显、陈撄宁之死、赵朴初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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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丹道宗师人物,为何晚年都死于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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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撄宁(1880年~1969年),原名元善、志祥,后改名撄宁,字子修,号圆顿子,安徽怀宁人。中国近现代道教领袖人物,仙学创始人。

有“仙学巨子”之誉,道教界敬誉其为“当代的太上老君”。其著作颇丰,涉及内容有丹道、史论等,共计有《黄庭经讲义》、《道教起源》、《教理概论》、《静功总说》等近30余种。

“神仙要有凭有据,万目共睹,并且还要能经过科学家的试验,成功就说成功,不成功就说不成功,其中界限,俨如铜墙铁壁,没有丝毫躲闪的余地。如何可以同宗教徒一样看待,也说他是渺茫无凭呢?

譬如我自己是个学仙的人,设若侥幸将来修炼成功,必有特异之处,可以显示给大众看见。倘仍旧不免老病而死,又无丝毫神通;你们切切不要烘云托月,制造谣言,说我已经得道,免得欺骗后人,像这一类的事,前人书中常有,我看了甚为厌恶。

所以我自己不愿蹈这种陋习”,“我最厌恶人家冒充神仙,所以把这条例子定得很严,免得一般狡猾之徒在那里影射,把神仙名气弄坏了。”(《答上海钱心君七问》)

打破虚空消亿劫,即登彼岸舍舟楫,阅尽丹经万万篇,末后一句无人说。

或问:即登彼岸舍舟楫,末后一句究竟如何,是不是不能说,亦不肯说乎?

答曰:古人不肯说耳。

或问:何故不肯说?

答曰:恐根器浅薄之人闻而惊骇,遂致失其信仰心耳。

或曰:先生之学,素以彻底见称,今日何妨相告。

余曰:君勿惊骇。

或对曰:决不惊骇。

余曰:有几分信仰?

或对曰:有十二分信仰。

余曰:可矣,即登彼岸舍舟楫,再入轮回作众生,问者默然含笑而退。——《丹决串述》(陈撄宁)

先贤陈撄宁先生也注意到此点,说“拔宅飞升、阳神冲举之实事,于古则有徵,于今则无据”,他认为是由于古今方法不同造成的,“昔之“肉体飞升”者,今则为“死后生天”矣;

昔之口传面授者,今则为乩坛降笔矣。昔之仙寿过千年者,今之仙不满百岁矣。昔之仙“采药炼丹”者,今之仙“静坐止念”矣。昔之仙“出神尸解”者,今之仙“无疾而终”矣”(《答覆浦东李道善问修仙》)。

但在《答上海钱心君七问》:“照理论上讲,吾人的确可以形寿长生不死,肉体白日飞升,但以现在论,为什么一个活神仙都看不见?”陈先生回答说:“别人家没出息,总说今人不如古人。我的见解,认为今人胜过古人,后人还要胜过今人。古人做不到的事,或许今后人能做到,只问我们肯做不肯做。”

陈樱宁之死几成近现代道教第一迷案.前一阵看清末太监孙耀庭口述的回忆录,谈到50年代在京师白云观作门房道人,见到才从山里静养归来回京开会的陈师,盖将年迈80,望之犹40许人,墨发童颜,道风朗朗。

中国道协的李养正研究员是和陈先生一起工作过的,也是陈先生的学生,他的话应是客观真实的。李养正研究员在《论陈撄宁及所倡仙学》一文中谓之陈先生是“导发肺癌”病逝于“北京医院”(人民医院)(《道教与养生》2000年版560页)。

怎样才算修仙成?西派的李西月就这样说:“古有不死神,并无不死身。其神得不死,即是得仙人。人死神则亡,仙死神则存。”我们读了老李这几句话,细玩他的意思,就会有会于心了。

陈老要把仙学从宗教里分离出来。甚至讨厌宗教仪式。陈从本质上来说是个科学家,不是宗教家。这于传统道家的思想是不同的。有心人,仔细看北七真的语录就明白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修丹成就是上天赐给修行人的,不是修行人自己努力所能得到的。

所以,全真教要求门人苦行精进,济世利人。这样才能感动神明护持。从陈的著作来看,陈对这种依附神灵的做法,厌恶到了极点。陈的身上就有一种与天争衡的英雄气象。这于传统道家顺应自然的想法是有差别的。所以,陈的失败也是很自然的。

陈先生《口诀钩玄录》:“全部精华,就在玄关一窍。……学者果能将玄窍之理论,一一贯通,玄窍之工夫,般般实验,何患不能籍天地于壶中,运阴阳于掌上?功成证果,可与三清元始并驾齐肩,岂区区玉液金液、长生尸解之说所能尽其量哉?”(凡间一尘注:看了这段,我觉得陈先生的书可以不看了,明显不是实修实证的人说的话,甚至不算业内人士说的话。那么其弟子的书可能也可不必看了)

《复武昌佛学院张化声先生函》:欧美偏重物质科学,中毒已深,无可救药。杀人利器,层出不穷.飞机炸弹,可以使都市倾刻而成为丘墟。毒气死光,可以令全球人类立变灰烬。

彼等自作自受,犹有可说,独怜吾华夏良善之民族,与此等国家同居一世界内,受害岂能免。中日冲突,已小试其端,百倍残忍,将继续而至,佛教慈悲,徒唤奈何!若借助于物质科学,以杀止杀,更滋荒谬。现在希望只有从道家入手,合精神与物质同归一炉而冶之,将来或可以达到自救救他之目的。

《致湖南宝庆张化声先生书》:愚意亦不愿与人轻启是非之争,只求得仙术拔出于三教范围之外,庶可不受彼等教义之束缚,而能自由发展,并希望由此多造就几位真实的神仙。

对于世界上物质的科学,加以制裁,使好战之魔王所恃为杀人之利器,不生效力,然后人类方有幸福可言,否则二次大战,三次大战,以至不计数次大战,地球众生,将无噍类矣。

丘处机西出大漠,一言而止杀,活人无数,位证“天仙状元”。昔吕祖不以“黃白”误五百年后人,钟离权谓之:“子推心如此,三千八百悉在是矣”(《吕祖全书》),已获位证“神仙”之权,又立大愿力,“必须度尽众生方肯上升”,慈悲之心大矣!

岂非是陈先生“既登彼岸舍舟楫,再入轮回做众生”?陈先生决非是“自了汉”,更不能以陈先生是否具备“出阳神”、“长生不死”等定是非!某些人追求“神异”,已经偏离了正确的航线,以“神奇”定是非,更是邪见!

大抵“佛”曾说过:不要以神奇惑众,更云:以神异求佛,不能见如来。为什么“佛”教导后人这些呢?要知道,任何一项事物变成“奇货可居”是时候,就会导致人们偏离正确的航线,泯失“正等正见”。

《老子》:“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可明乎?为什么陈先生要求具备十二分信仰才能语此“既登彼岸舍舟楫,再入轮回做众生”?

陈老生于清光绪六年(庚辰,公元1880年)十二月。祖籍安徽怀宁县洪镇乡新陈埂,世居安庆苏家巷。父,陈镜波先生,为清朝举人,设学馆授徒,以教书为业。先生8岁便受家教课读儒学经书,14岁便能文能诗。

他禀赋聪慧,求学勤奋,在少年时期便已具备了丰实的儒学功底。稍长,曾考秀才,初试,因平日喜读当时的《时报》、 《盛世危言》等书报,爱新思潮熏陶,颇不满清廷朝政腐朽、丧权辱国,故而试文语涉朝政,对清廷有所针砭。

这自然与封建科举之意大相径庭,且有触犯帝王尊严之过。幸好主考官乃其父执,暗将此份试卷抽去,始免于祸。但主考官司嘱其父要严加管束,免今后遭罪。先生之母闻此震惊致病,而先生亦因之感时世险恶、艰难,心存戒警,这也是后来无意仕途之起因。

后由于家庭督促,下科应试,中秀才。旋因清末废科举、兴学校,才解脱了先生应试功名,以挚“光耀门庭”的束缚。不久洋务大臣左宗棠在安庆开办安徽高等政法学堂,先生考入就读,在这里曾受业于严复。

先生自幼体质单薄,加之勤奋苦读,刚及青年便縻患涝疾,当时无医可治,医生束手。先生不甘待毙,决心自寻却病之右,以救垂危生命,曾辍儒学而从其叔父学习中医。经服药实验,觉古医药对痨疾效验不著。

因其叔既操中医,且好事神仙方术,先生亦因之渐渐滋生对古神仙家修养法的兴趣,开始读道书,研习月法。经亲身实验,身体康复,相信仙学养生法是却病延龄有奇效的方法,便从医理、哲理多方面着手深研仙学。

他25岁时入安徽高等政法学堂,因读书勤奋,未及结业而旧疾复发,只得辍学离校。自感生路只有一条,便是访名师,深炼仙道养生之术。从28岁起,曾寻访九华山月霞法师、宁波谛闲法师、天童山八指头陀、常州冶开和尚,感到佛教修养法偏重心性,而忽略于形体,未必能达到法病长寿的功效!

足迹又转向道教名山胜地,曾参访苏州穹窿山、句容茅山、均州武当山、青岛崂山、怀远涂山、湖州金盖山,均未遇深谱丹道之炼师,怅然而返。寻思与其四处奔波,白费光阴,不如自家阅读《道藏》,从道教经书中发掘玄珠。

闻上海白云观贮有此书,便欣然赴沪,借住姐夫乔种珊医生家,逢初一、十五便往白云观求借《道藏》数种经书,取回阅读。如是者历三载,确知《道藏》中养生学资料之宝贵和丰富。他对丹道理论研之更深,实践勤而有恒,功法精谱,身体恢复康健。

1922年至1932年,陈撄宁与同志数人在家中进行了数百次外丹试验,终因军阀混战和日寇侵沪受到破坏,未获最后成功。1933年,张竹铭医师在沪创办《扬善半月刊》,特辟“答读者问专栏”,请陈撄宁主笔。陈撄宁利用这个阵地,大力提倡“仙学”,团结了众多好道之士,使之成为当时全国研究仙道的中心。

1937年8月,日寇进攻上海,(扬善半月刊)被迫停办。

1939年,张竹铭医师又创办了《仙道月报》,陈撄宁仍为主笔之一。

1941年夏,该刊又因上海局势险恶而停办。此后,陈撄宁仍然坚持仙学的研究,并传授弟子。

1953年,浙江省政府聘请陈撄宁为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1956年秋,道教界人士倡议成立中国道教协会,陈撄宁被邀请为筹备委员。

1957年4月,中国道教协会正式成立,他被选为副会长兼秘书长。

1961年,当选为中国道教协会会长。

“文革”期间,中国道协被迫停止工作,陈撄宁深为抑郁惶恐,心力交瘁并因肺癌住在北京医院。

1969年5月25日,陈撄宁先生羽化。终年8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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