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不仕老了

去年，在上海虹口区的一个社区，路过一个社区食堂。正值饭点，就进去就餐。就餐的看上去是附近居住的老人为多。我们俩点了两荤一素三个菜：梅菜扣肉，狮子头和炒青菜。两小碗米饭。一个花了三十来块钱。口味尚可，量也不小。当地老人凭证办卡，还有八五折。据说，上海还有更“高档”的社区食堂。没有机会去尝试。

今年，在深圳大学附近的一条街上溜达，沿路各色商品一家挨一家。其中食铺占一大半。招牌五花八门，标榜各地菜系。多数单门面的小铺。还有一些小的超市。以前生意兴隆的大超市，如人人乐，岁宝几年前都关门大吉了。

深圳好像没有像上海那样挂牌的“社区食堂”。沿街有几家类似的食铺。中午时分路过，见就餐的多是戴着头盔的外卖，快递小哥，穿着醒目的安全马夹，腋下夹个安全帽的工人。走近一家单门面的食铺。一长溜食台把店面一分为二。食台上十多个盈尺大盆盛着各色荤素菜。菜肴也都是我平时在家常做的。左边是工作区。食客走在食台的右边。从进门口的柜子里，取一个八寸长，四寸宽的椭圆盘子。或者说一声“打包”，食台左边的服务员就拿一个泡沫饭盒，里面已经装了半盒米饭。然后食客点两荤一素。这样一份饭，20圆。如果堂吃，米饭（有白米饭，紫米饭），白米稀饭，两三种汤，就在厨房门边的大保温桶里，随意管饱。

隔开两三个门面，又有一家，门面看上去很像。不同的是每个菜肴盆里有一个大勺子，食客自取。然后在食台的末端收银处称重付款。还立了个招牌：晚九点半以后，13圆任意吃。

这条街这一段，这样的食铺就有三家。附近街上还有。根据我的观察，卫生条件还算合格。

在这条街上，还看到不少食铺门前有：“快递小哥，退伍军人八五折(九折）”这样的招牌。从这一点看，似乎深圳多的是在为生活奔忙的人，而上海更多是退休养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