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的逻辑
关心文革 (2022-01-15 11:39:14) 评论 (0)舒云女士,喜欢到垃圾堆中淘宝。1996年的某日(10月11日?)得到了林豆豆1980年所写的申诉材料,喜不自胜。于是便在这里面掏啊掏,掏出了不少宝贝,然后就把它们洗刷干净,抛光上蜡,金闪闪,亮堂堂,再把它们重制标签:“1996年10月11日,舒云採访林豆豆”,扩充成篇,便成了“四大名著”。一时吸引了不少善男信女。
*舒云女士的逻辑之一
舒云女士,以裁剪师著称于世,其逻辑也是世上少有,在哈林村小学教科书《哈林入门》便有其中的例:
《林彪传》356:如果叶群不知道毛泽东的态度,她怎么敢在毛泽东面前说罗瑞卿的坏话?罗瑞卿也是毛泽东的亲信啊。
上课之时,课堂里还贴着范文《罗瑞卿事件始末与辨析--兼谈林豆豆有关罗瑞卿事件的回忆》:
笔者认为,上海会议前叶群曾向李作鹏打招呼,并要李作鹏和林办工作人员写揭发材料不能看作叶群的个人行为。李作鹏就说:“如果主席和林彪不知道罗的问题,叶群也不敢给我打招呼。”
却说哈林小学上了舒氏逻辑课以后,布置作文《学舒氏逻辑,为林彪正名》。有一篇作文是这样写的:
如果林彪不知道毛泽东的态度,他怎么敢在庐山会议上说张春桥的坏话?张春桥也是毛泽东的亲信啊。
林彪明知道老大不设国家主席的主张,他是“主席画圈我画圈”,他怎么会提出“设国家主席”呢?
还有一篇作文是这样写的:
如果叶群不知道毛主席关于“天才”的态度,她敢说“林彪同志在很多会议上都讲了毛主席是最伟大的天才。说毛主席比马克思、列宁知道的多、懂得的多。(引林副主席在扩大会议上的讲话)。难道这些都要收回吗?坚决不收回,刀搁在脖子上也不收回!”?
再一篇作文是这样写的:
“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如果林彪不知道毛泽东的态度,他怎么敢私自到温都尔汗去呢?
这几篇作文交到舒云老师的手里,从此没有下文。几个学生,搔首弄思,始终找不到答案。
*舒云女士的逻辑之二
材料中的一个宝贝便是“我说总长的坏话,对我有什么好处?”(《林豆豆口述》97页)“妈妈胆子一向那么小,她怎么敢整总长,整掉总长,对她有什么好处?”(《口述》132页)舒云女士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有道理。这个逻辑就是世界顶级逻辑大师亚里士多德也驳不倒,正好《画传》出生,赶紧把它收到《画传》(562页)和《林彪传》(359页)去。
《画传》562:我可没想到主席要整倒总长呀,我说总长的坏话,对我有什么好处?
《林彪传》359:我可没想到主席要整倒总长呀,我说总长的坏话,对我有什么好处?
却说“九一三”那天叶群到了地下以后,诸事都不顺心,从地上传来的文字看得叶群越来越窝心。2006年,《吴法宪回忆录》出版,传到地下,叶群看着《吴回忆》所说:
我听了叶群这些话,好大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不照她的话去说,就要把我划进罗瑞卿的圈子里去了。想清楚了后,我忙表态说:“我当然是跟林总的,怎么会跟罗长子呢?”叶群说:“那好,明天上午你就在会议上发言。刘亚楼说的事情你讲最合适,你和余立金都要在会议上讲这几条。我已经告诉杨成武,你们讲了以后他们会跟上来的。另外告诉你,梁必业已经陷入罗瑞卿的圈子里去了,你要注意。”
看了以后,叶群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恨恨地说:“好你个吴法宪,你忘了是谁把你从6级提到5级的,现在竟敢乘我到温都尔汗去逛街的时候,到处说我坏话,我说‘这些话’,对我有什么好处?”
旁边有人提醒叶群,丁凯文还写过《艰难岁月的再回首--读《吴法宪回忆录》》(2006年),叶群一听来了兴趣。于是要来文章,细细拜读。这一读不打紧,又是肝火上升,大发雷霆:
我和你沾着亲,带着故,原本想“得道”之后,也让你尝尝“升天”的味道,没想到你竟忘恩负义。原来你说“由此可见叶群作为调解人的一片苦心”,这不是蛮好的么?我还想那一天你来到地府,我为你设宴庆功。没想到你这么的软蛋,看得一本《吴法宪回忆录》,就立刻举手投降,说什么“叶群在这次倒罗事件中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你这副德性,我怎么把“革命”的重担交付于你?你要知道,只有“作为调解人的一片苦心”,才对我有好处,“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对我有什么好处?
2011年,《李作鹏回忆录》出版,里面说到:
(537页)1965年初秋的时候。有一天叶群给我打电话说:“首长(指林彪)要我给你打个招呼,罗长子(因罗瑞卿个子特别高,大家给他起的外号)有野心,想当国防部长,要林彪让贤休养。"又说:“罗瑞卿要林彪不要干涉军队工作,军队工作由罗负责。"她说:“老帅们对罗的意见也很大,罗的情况主席(指毛泽东)和首长都知道了。"
我明白,如果主席和林彪不知道罗的问题,叶群也不敢给我打招呼。
《李回忆》传到地下,叶群也是暴跳如雷:“李作鹏,我来这里以前,待你不薄,为什么要如此说我?我根本没有给你打过招呼。我要给你打过招呼,我就让温都尔汗的火把我烧死。我给你打招呼,对我有什么好处?”
2012年,《林豆豆口述》出版,传到地下,叶群看了以后,气不打一起来,因为《口述》这样描写她:
(99页)接着,叶群怕林彪知道,就把我拉到秘书辨公室,要以我的名义写一个关于1964年林彪和总长一次谈话的材料,说是大会(上海会议)要她写的。这实际上就是事后要我为叶群在上海会议上的发言(我后来才知道)写书面材料。
对此,我当着秘书赵根生、李文普等许多人,很生气地对叶群说:“搞政治也没有这样搞法的!”“我不能写这个材料!”李文普、赵根生一直劝我别吵。叶群当着他们的面凶我,我就转身跑到林彪那里。叶群没等我对林彪说话,就抢着对林彪说"大会催着要我的发言稿,我不愿写这个东西,豆豆作为小孩。写一个你和罗长子谈话的小材料,应付一下算了,表示一下划清界限,她死拗,不肯写,尽给我为难。"林彪立即严厉凶她说:“谁叫你搞这个名堂的?!你顶住嘛!不要让人家牵着鼻子走嘛,写什么材料,有什么界限可划的?一概不准写!不要干这种缺德的事!"叶群一边连说:"好,好,听你的,不写,不写。"一边就把我拉出来。
之后,叶群还是叫我写。我哭着不肯写。叶群怕我哭开了。就哄着我说:"别哭了。眼睛都红肿了,别人要问你,你就说患眼疾了。可别说为总长哭了。”
叶群仍然叫我写关于总长的材料。她说她叫我写的这个林料决不会作为文件印发,只是留个资料放在她箱子里,谁也不让看。
我说:"爸爸和总长那次谈话,谈得很好嘛。总长的话有什么问题?!我也没有听到多少,我怎么写这个材料?"
叶群把笔塞到我手里,非叫我写不可。我按事实写了一张纸几行字,叶群一看,就忽地把纸撕得粉碎,说,"这怎么行?!"叶群又叫赵根生和我一起写,还是写不出。叶群火了。接着由她口述,由赵根生整理,她再修改后,就叫我抄写。
我百般无奈,尤其是以为总长真的出了什么“大问题”了。便胡乱抄了一下,很潦草。叶群也没有看,就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知道叶群确实避免交出这个材料,她拖了一个多月、...可是,因为她在上海会议把话讲出去了,她无法不交这个材料。
1966年1月的一天,执行大会决议、负责材料工作的军队领导同志跟在苏州的叶群通了电活。叶群有意叫我在旁边听。我听叶群说:“这是小孩写的,没有底稿,看看就行了,不要上文件了。林彪同志不准小孩参与这种事呀。他为罗长子的事,情绪很不好,身体状况很坏,一直没出屋子...您要来劝劝他。那也好...”
接着这位领导同志专门来看望林彪。他劝了林彪,劝说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他劝林彪说:"可不要从个人感情出发,不然这样下去就要犯大错误。听说上海会议开始后,你一直没出屋子,主席很关切。罗的问题是反党反毛主席的问题","是有野心的问题",大是大非的问题。这次是主席亲自下的决心,这是为了防止他搞军事政变。”
这位领导同志大概不知道叶群在上海会议上的发言和我被迫抄写的这份材料都是林彪不知道的,所以他和林彪告别临上车时,看见我,便说了一句:“豆豆写的材料,写得很好。”林彪听了茫然不解,叶群立即把话岔开,叫我陪她送送这位领导同志。我把这位领导同志送上车走了。
林彪回头就问我:"你写了什么材料?"叶群把我拉开,不让我讲。
叶群神情紧张,我听叶群对林彪说了这位同志是“通着主席的,这么急来专门看你,劝你的话,口气那么大,不会是他本人的,不是一般的话。看来是专门来传主席的意思的"。
接着说:"他负责材料工作,他调我在会议上的发言,只有记录,但一直没有正式文字。其他材料都有了,就差我们这一份。他说‘急需我抄的一份材料料’。我请求他看一看就算了,不要印成文件。他说‘不要太重个人感情','‘要顾全大局,想到主席的安全’,‘不能后悔了’,‘不能动摇了’。"
叶群说:"我把材料给他看后,他说‘写得很好,但字迹太草’,退回来叫我重抄一遍。”
叶群到我说:“你就重抄一遍吧。”
我说:"退回来才好呢!你不是说不给别人看吗?!"我坚持不肯抄。
叶群说:“我也不想交这个材料,可是上面已经批了字了。”
但是,叶群还是对我说,她不会让印文件的,要我放心。
接着,叶群就把材料给我,我见材料上有批字。和当时的许多中央领导同志一样,这位军队同志也难免被蒙骗了。
我在抄写这份材料时,思想斗争更加激烈,服了大量安眠药。想到材料中有些话明明是叶群也说过,甚至是她先说的。在这种思想情绪下,我在材料中,有的地方把总长的名字写成了叶群的名字,把叶群的名字又写成了总长的名字。抄完后,材料被叶群拿走,她也没有看,送到萧华同志那里。
叶群知道我把名字写颠倒后,当众公开对我大发脾气,说我"故意捣乱,是故意抄错的",甚至气得说我是对她"搞政治陷密”等等。
接着叶群把我单独拉到她房间里,打开箱子,对我说:"难道就你听你爸爸的,护着总长?!你看,你抄的两份(叶群于上海、苏州先后叫我抄的一共两份材料)都在这里,你放心了吧,我不会交出去印文件的,我只让看一看就都要回来了。不然我怎么会看也不看一下就把材料交出去了?!”我因反对抄写这份材料,埃了不少整,这是原"林办"不少工作人员知道的。
我虽然反对写这份材料,但是在当时的那种历史条件下,即便有林彪绝对不准叶群叫我写任何材料的严厉规定,我也未能反对得了。当然,也不是叶群叫我抄我就抄的问题。
《林豆豆口述》传到地下,叶群一看,跳了起来:“这完全是恶意中伤,造谣污蔑。要不是我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你那有机会三次自杀?我让你去过新疆一天没有?我让你到云南去喂过一天猪没有?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竟敢如此污蔑我。我让你写罗瑞卿的材料,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我跟你算账。”据说林豆豆知道叶群所说之后便不敢到地下去了,就是怕叶群找她算账。
2016年,《林彪传》出版,356页说到:
还有一份关于《罗总长到处宣传林彪同志拒绝接见罗荣桓同志》的材料,这是叶群张罗的,她要‘林办’秘书关光烈等人签上名。
却说《林彪传》传到地下,叶群一看,大为恼火,“舒云,你这个小妮子,你瞎说也不怕烂了舌头。我什么时候张罗过这份材料?我张罗这份材料,对我有什么好处?”
随即,叶群向阎王爷递了诉状:“舒云所说‘还有一份关于《罗总长到处宣传林彪同志拒绝接见罗荣桓同志》的材料,这是叶群张罗的,她要“林办”秘书关光烈等人签上名。’”这完全是无中生有,胡说八道,我张罗这份材料,对我有什么好处?”阎王爷一听有理,向舒云发出传票,要舒云早日到地府报到,与叶群对质。不知舒云女士收到没有?
当年,老毛临终之前,收到了马克思的邀请函。马克思要他去说说清楚,到底什么是真马克思主义,什么是假马克思主义。不久,老毛就去报到,也不知道这阴间的官司是怎么打的。王年一教授也曾经收到当年二当家的请帖,二当家要问问他,“《大动乱的年代》对我百般诬陷,究竟是什么原因?”,王教授匆匆忙忙赶在九一三那天去报到了。
如今,吴法宪和李作鹏都已经去了地下,正在为“对我有什么好处?”的官司打得不可开交。吴法宪和李作鹏没有办法对叶群进行反驳,又不能回到地上把所说进行修改。进退两难。叶群乘胜追击,现在就等着后面几位了。反正早点晚点,大家都要在阎王殿上碰头,到时候,叶群拉着舒云:“你给我评评理看,对我有什么好处?”就看舒云怎么评了。
《林彪画传》:叶群不愿意写揭发罗瑞卿的材料
《林彪传》:还有一份关于《罗总长到处宣传林彪同志拒绝接见罗荣桓同志》的材料,这是叶群张罗的,她要“林办”秘书关光烈等人签上名。
*林彪的“记性”
下面两段话,是林豆豆对官伟勋说的,原文在《我所知道的叶群》(1993年,172页):
我很想多给他讲些情况,开始还可以,后来越来越不行了。
还有就是,你给他讲什么,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有一次我告诉他一件事,我嘱咐他,千万不要跟叶群讲。我刚走,他就忘了。忽然又想起这件事,把叶群叫来问是怎么回事。叶群一听就知道又是我给他讲的。下来又是骂又是打,把我整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给他讲什么事了。他记不住。
官伟勋没想到牆后有耳,舒云正巧躲在屏风后面,全听到了。反正也是林豆豆说的,把它变成“采访”也不为过,于是舒云也把它充填到“四大名著”之中去了。
《林彪事件完整调查》(2006年,625页,来源《我所知道的叶群》):官伟勋回忆:林豆豆曾对我说:叶群严格限制她与林彪的接近,以免她向林彪透露叶群封锁他的、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林豆豆说:我很想多给他讲一点情况,开始还可以,后来越来越不行了。一是叶群限制的越来越严,再就是林立果知道了也不高兴,所以我有时去北戴河,都不敢在那里多住,多住几天,李××他们就催我走,说再不走,林立果有意见。
还有就是,你给他(林彪)讲什么,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有一次我告诉他一件事,我嘱咐他,千万不要和主任讲。我刚走,他就忘了。忽然想起这件事,把主任叫来问是怎么回事。主任一听就知道是我讲的。下来又是骂又是打,把我收拾了。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给他(林彪)讲什么事了。他记不住。”
在《林彪事件完整调查》中,舒云还记得,这是“官伟勋回忆”,故而注明了“官伟勋回忆”。这以后,舒云愈加勤奋,“名著”一本接着一本,又接连出了三本,行文更加流畅,胆子越发胆大,脑子也越来越糊涂,到底是谁的回忆也记不清了。既然是林豆豆所说,那就算是林豆豆的吧,于是,也就把它放到“采访”里去了。
《为林彪元帅辩护》(《百年林彪》,2007年,404页,《林豆豆口述》,2012年,260页,来源均为“1996年10月11日,採访林豆豆笔记”):林立果被叶群送到空军,当上了空军作战部副部长,林彪一年后才从林豆豆嘴里得知,顿时大怒,臭骂了叶群一顿。叶群马上把所有的火都撒到林豆豆身上,视她為眼中钉。从此叶群严格限制林豆豆去见林彪,以免再向林彪透露“情报”。林豆豆回忆:我很想多给父亲讲些情况,开始还可以。后来越来越不行,叶群限制得越来越严,而且林立果知道了也不高兴。所以我有时去北戴河看父亲,都不敢在那里多住。多住几天,李文普他们就催我走,说再不走,林立果有意见。还有就是你给父亲讲什麼,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乾乾净净。有一次我告诉他一件事,嘱咐他千万不要对叶群讲。我刚走他就忘了,把叶群叫来问是怎麼回事,叶群一听就知道是我讲的,对我又骂又打,把我整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给他请点什麼了150。
《林彪画传》(2007年,751页,来源“1996年10月11日,採访林豆豆笔记”):林豆豆回忆:我很想多给父亲讲些情况,开始还可以。后来越来越不行,叶群限制得越来越严,而且林立果知道了也不高兴。所以我有时去北戴河看父亲,都不敢在那里多住。多住几天,李文普他们就催我走,说再不走,林立果有意见。还有就是你给父亲讲什么,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乾乾淨淨。有一次我告诉他一件事,嘱咐他千万不要对叶群讲。我刚走他就忘了,把叶群叫来问是怎么回事。叶群一听就知道是我讲的,对我又骂又打,把我整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给他讲点什么了。
《林彪传》(576页,来源“1996年10月11日,舒云採访林彪女儿林豆豆笔记”):林立果被叶群送到空军,当上了空军作战部副部长,林彪一年后才从林豆豆嘴里得知,顿时大怒,臭駡了叶群一顿。叶群马上把所有的火都撒到林豆豆身上,视她为眼中钉。从此叶群严格限制林豆豆去见林彪,以免再向林彪透露“情报”。林豆豆回忆:我很想多给父亲讲些情况,开始还可以。后来越来越不行,叶群限制得越来越严,而且林立果知道了也不高兴。所以我有时去北戴河看父亲,都不敢在那里多住。多住几天,李文普他们就催我走,说再不走,林立果有意见。还有就是你给父亲讲什么,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乾乾淨淨。有一次我告诉他一件事,嘱咐他千万不要对叶群讲。我刚走他就忘了,把叶群叫来问是怎么回事。叶群一听就知道是我讲的,对我又骂又打,把我整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给他讲点什么了。
《我所知道的叶群》172页
《林彪事件完整调查》625页
《林彪事件完整调查》644页
《百年林彪》404页
《百年林彪》405页
《百年林彪》414页
《林豆豆口述》260页
《林彪传》576页
林彪之“健忘“,舒云的“四大名著”,本本不漏,可见舒云对林彪的“健忘”印象之深刻。读者如果信了舒云的话,以为林彪果真“健忘”的话,你又上当了,舒云马上会告诉你一个记忆力超强的林彪。
《林彪事件完整调查》(2006年,675页):那麼“大红旗”里的林彪说过“伊尔库茨克”吗?
有人质疑:林彪怎麼可能问“伊尔库茨克有多远”。在“大红旗”上的六个人,五个人都有可能说,只有林彪不可能说。对於军事家来说,这简直是一句外行话。更何况苏联西伯利亚这座离中国最近的大城市伊尔库茨克,对林彪来说,有著一而再、再而三的缘分。
1950年7月1日,中苏民用航空股份公司成立,开辟了以北京為中心飞往赤塔、伊尔库茨克和阿拉木图三条国际航线,这是新中国民航国际航线的正式开航。也就是说,北京到伊尔库茨克的航线是新中国最先开关的国际航线之。中国决定出兵朝鲜,派林彪和周恩来到苏联请求军事援助,他们坐苏联的专机就是走的伊尔库茨克这条线。既然林彪到过伊尔库茨克,并在伊尔库茨克落地,他怎麼能不知道“伊尔库茨克有多远”?
张云生回忆:1969年10月20日中午,苏联谈判代表团从伊尔库茨克起飞到北京。林彪平时12点前午睡,因為怕苏联突然袭击,他习惯的午睡也不睡了,等著苏联飞机从伊尔库茨克起飞。何时经过乌兰巴托,何时进入中国领空,何时到张家口,何时飞临北京上空,何时在东郊机场降落。北京的报告一次次传来,秘书一次次报告林彪,直到最后一次报告,苏联人从飞机上走下来,并没有发生突然袭击,林彪这才放心去午睡。[4]如果林彪策划政变,為什麼林彪身边的工作人员却不能像1969年“一号命令”那样,回忆出林彪那麼多的“军事行动”呢?|就算林彪老了,忘性大,说过的事情转身就忘。但逃往苏联这麼大的事情,就是忘了“有多远”,看一眼地图不就清楚了吗?打了那麼多年的仗,天天盯著地图看,不用尺子,也能大致看出“有多远”吧?不要说林彪沉默如金,他那样老谋深算,怎麼可能问“伊尔库茨克有多远?就算他想问,他也要想一想,“大红旗”这一车人中谁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谁有可能问“有多远”呢?林立果不是军事家,但总是当过几年空军作战部副部长。他既然準备了从北戴河到伊尔库茨克的航图,而且一式两份(就像手合一式两份一样,被林立果和周宇驰分别带上三叉戟和直升机),还能疏忽如此重要的“有多远”吗?“保镖”刘沛丰本来话极少,在那麼多大人物面前,更不可能说话。司机杨振刚也不可能问,他也不会关心“有多远”这样的领导考虑的问题,领导命令上哪他就上哪。
说来说去,倒是叶群对“有多远”既一窍不通又感兴趣。如果不是李文普编“故事”,真有人说了“伊尔库茨克有多远”的话,那这个人很可能是最沉不住气的叶群。可叶群也不是大傻瓜,车里六个人,有两位是工作人员,除了李文普,还有林彪的司机杨振刚,他们一旦知道“首长”要外逃,还会忠心耿耿吗?周宇驰在调直升机时,也是跟飞行员陈士印和陈修文说要到北戴河向“林副主席”汇报工作,哪敢说外逃?当然到了天上,生米做成熟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红旗”里的六个人,只有中途下车的李文普还活著,他说林彪说的“伊尔库茨克有多远”,没有旁证。在法律上,孤证不能算作证据。
《为林彪元帅辩护》(《百年林彪》,406页,《林豆豆口述》,262页):在“九一三”事件后的几年中,林彪专案组把所有“林办”人员都关到亚洲疗养院,先是个人揭发,再集体排查,毛家湾边边角角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揭发出林彪的什麼罪状。只有李文普在开很长时间后揭发林彪临上飞机问“伊尔库茨克有多逮”。首先这是孤证,其次林彪作為著名军事家,怎麼会问这种小儿科的问题?林彪如果真的要逃往苏联,早就研究好路线,怎麼可能上飞机才问“有多远”?更何况林彪两次到苏联治病都曾在伊尔库茨克落地,他在1969年又“监视”了苏联谈判代表团经伊尔库茨克飞往北京,他怎麼能不知道“伊尔库茨克有多远”?
(《林彪画传》)在九一三事件后的几年中,林彪项目组把所有林办工作人员都关到亚洲疗养院,先是个人写揭发材料,后来是集体排查,毛家湾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揭发出林彪的什么罪状。只有李文普在关押很长时间后才揭发出林彪说"伊尔库茨克有多远"。首先这是孤证,其次林彪作为著名军事家,怎么会问这种小儿科的问题?林彪如果真的要逃往苏联,早就研究好路线,怎么可能临上飞机才问"有多远"?更何况林彪两次飞往苏联都曾在伊尔库茨克落地加油,他在1969年又"监视"了苏联谈判代表团经伊尔库茨克飞往北京,他怎么能不知道"伊尔库茨克有多远"?
(《林彪传》471页)蒙古方向,林彪主要研究乔巴山、乌兰巴托,注意到这两个城市的方位,大体与北京的距离。乔巴山周边有威胁首都北京的导弹阵地,凡是对首都北京有威胁的地方,都是林彪关注的重点。林彪还问到苏联的赤塔、伊尔库茨克在哪个位置,他点的这些地名,大体地形,距离,以及铁道线,主要公路线,林彪都反复问到了。
至於苏联的伊尔库茨克,林彪更是熟悉。他两次坐飞机去苏联,都在伊尔库茨克落过地,第二次去苏联并在伊尔库茨克住过一晚上。林彪特别叫工作人员找出伊尔库茨克,拿尺子量一量,北京到伊尔库茨克有多远。林彪还问过乌兰巴托香巴山到伊尔库茨克的距离。他要知道伊尔库茨克这个位置距离北京有多远,以此计算导弹飞行时间。万一国庆日苏联发射原子弹,林彪关心如何安排毛主席立刻转移。他计算苏联从伊尔库茨克发射导弹到天安门要9分鐘,也就是说,我们有9分鐘的预警时间。林彪环要求作战部门计算从天安门撤下来,撤到地下工事要几分鐘,回答说用不了9分鐘。
不平按:舒云在“四大名著”中信誓旦旦地说:“还有就是,你给他讲什么,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可是,等到“伊尔库茨克”的时候,“他怎麼能不知道‘伊尔库茨克有多远’?”感觉上林彪的记忆的钥匙握在舒云的手里。舒云要林彪“忘记”,林彪就“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舒云要林彪“记起来”,林彪就“他怎麼能不知道‘伊尔库茨克有多远’?”看起来,“健忘”也有遗传性。林彪是“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林豆豆会把自己68年、69年的文字忘得干干净净。到了舒云这里越发严重了,2006年还记得官伟勋的《我所知道的叶群》,2007年就忘记了,同样在《林豆豆口述》中,转载了官伟勋的文字,写《为林彪元帅辩护》的时候,又忘记了。如此“健忘”之人,要想出来“翻案”,也不怕把自己翻到阴沟里去了。
看起来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地方能够令老二有如此深刻的印象。估计有可能老二当年看中了伊尔库茨克是一块养老送终的好地方。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到温都尔汗去了。
反正凭着舒云的胡说八道,加上丁凯文的魔术,“雌雄双煞”,连珠合璧、通力合作、同心合力,也可以在这世上混混了。
舒云也没说错,老二是“知道”,又没有说他“记住”,只是舒云搞不清“知道”和“记住”区别在哪里,以为“知道”就是“记住”了。
关心文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