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20大那一幕誰是勝者、王者?/徐文立
Shike1 (2022-10-26 17:26:57) 评论 (0)中共20大那一幕誰是勝者、王者?
徐文立
(2022年10月26日)
https://xuwenli2018.blogspot.com/2022/10/20.html
中共作為邪惡理論指導下的政治組織,他的黨魁無一例外全是邪惡的;只是有邪惡大小、邪惡始終還是階段性的區分而已。今天就事論事的話題不是這個。
現在,我想探討的是「中共20大那一幕究竟誰才是勝者、才是王者?」
我的結論很明確:中共20大那一幕究竟誰才是勝者、王者?是一貫「相對木訥」的中共前黨魁胡錦濤;也讓人回想起他也曾年輕過、活躍過;再請看:胡錦濤在他們20大開門會議、世界媒體聚焦時刻的「三指」。
第一指,胡錦濤的手輕輕挑起放在他面前的、屬於他的「文件」看,就引起——
1. 「立戰就輸」的「栗戰書」不管不顧地在大庭廣眾下搶奪胡錦濤的文件……;老農的他不論如何西裝革履,還只是一個打手。
2. 「上海小男人」的「王滬寧」急不可待幫腔栗戰書……的同時;當栗戰書要站起來協助「架胡」時,居然這位「三朝國師」會用手「捅」人大委員長的屁股,提醒栗不要再節外生枝……;猥瑣至極。
3. 被一位智者指稱為「梁家河二桿子」的「習小小」更沈不住氣地急招打手、保鏢……;還想站在世界的中心、還敢發動戰爭,黃粱一夢!
胡錦濤不就是想看看文件嗎?你看把他們習家軍三巨頭急的!這一回合,誰輸誰贏,判然若揭。
第二指,胡錦濤的手輕輕指向習近平面前左側的文件,就引起——
習近平親自立即按著「文件」,在保鏢協助下,不容胡錦濤染指;又在眾目睽睽、全球注視之下,向一個保鏢悄悄私語,面授機宜,竟然用了幾十秒鐘的時間;之後,這保鏢站到胡錦濤左側卻準備動胡錦濤文件,又被栗戰書制止,不知所措;待栗戰書再把紅塑料皮壓在文件上,才讓他拿走……。第二回合,習家軍進退失據,焦頭爛額,栗戰書急出一頭汗,誰輸誰贏,判然又若揭。
第三指,胡錦濤在被強行「架走」的瞬間,他手指直插保鏢手中文件,被外國記者拍到那只是名單文件……,讓習近平他們嚇的陣腳全亂,所有與會者也都被逼亮了各自的實像,胡錦濤的腳步卻相對輕快了一些。最後,誰輸誰贏,判然更若揭。
「滿漢全習」沒有用,皆因全班都是小學生,包括王滬寧;在清華的老學生、八十老翁面前,自然滿盤皆輸。
有位網友說得好:「文革的恶果,要到文革一代逐渐成为社会中坚,逐渐走上领导岗位才能全面显现。 」
我以上的體悟,也有來自自身的經歷。請看附件。
附件1-3
面對中共幾百萬黨衛軍、警察、武警……這武裝到牙齒的專制獨裁政權,我有過的經歷
一. 我參與領導的1979年10月1日北京街頭的「政治要民主 藝術要自由」的遊行
https://xuwenli2018.blogspot.com/2022/10/1979101.html
二. 徐文立:民主墙的行动——记1979年10月1日民间人士举行的「星星美展」和平示威游行
http://enewstree.com/discu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66464
三. 摘自徐文立賀信彤著《獄中獄與獄外獄》
(第一次)開庭:讓審判長迴避
八二年六月八日上午開庭。我穿一條筆挺的藍色筒褲、白短衫,皮涼鞋,留著學生頭。開庭前,他們再次派兩名書記員向我說明有關規定,我表示知道了。
他們接受X案開庭被我們錄了音的教訓,上次雖是在內部進行,可是來人過多,坐滿了大法庭,估計有幾百人。這次法庭設在大法庭的休息長廳中,特意作了臨時佈置,莊重威嚴。兩部拍電影用的帶軌道的攝影機、鎂光燈、聚光燈。東側排著三台大的錄音設備。電扇十多台。聽眾可能有五十餘人,多是來自法院各科室,有幾名記者模樣的,一律憑票入內。我認出兩位「常務」預審員帶一個小年輕來了。
一開始,審判長先問我:「法庭組成人員中,你有需要提出迴避的嗎?」(他心裏可能想,不會答有。)
「有!」我肯定地答道。丁某一愣。趁他一愣我連忙問他:「請問審判長,在開庭之前,你找我談過幾次話吧?」
「談過那麼幾次。」他答。(心裏可能想,他問這個幹什麼?)
我不容他多想,緊問:「審判長,你是不是每次都講到,要我認識自己的罪行,以求寬大處理?」(成了我審他了。)
「是的。」他答,臉稍有鬆弛。(心裏可能想,原來這麼回事,豈不等於在領導與眾人面前為我評功擺好?)
我想不能再解釋我的法律依據了,必須趁他鬆弛將「炮彈」放出去,我一字一頓地說:「因此,我要求審判長迴避!」
我雙眼在逼他,他臉頓成白紙,木然的眼向我的右後方第一排坐著的「牽線人」投去,此後這位「木偶審判長」的目光就總是怯怯地朝著那個方向。
他顯然得到暗示,慌忙宣布:「休庭!」
挺直腰桿的官人們,一下子全塌下腰去。鎂光燈、聚光燈隨即熄滅。
「噗嗤!」一個鼓得足足的皮球,竟然泄了氣。
原本肅殺的法庭被我攪得一團混亂。我被法警帶下去的時候,後面的法警衝著我們大聲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這就結束了?!」
我只有暗自哈哈大笑……!
「簡直是開法庭的玩笑,讓審判長迴避,這從來沒聽說過!他迴避了,誰審你,無理取鬧!重判,一定要重重地判他!」一定會有人這樣暴跳如雷。
明白人也會想:怎麼讓這塊料當審判長,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人大常委會早已宣布中國不搞「有罪推定」你還沒有經過審判,就告訴人家有罪,那你還開庭幹什麼?沒開庭,你審判長一個人就給人家定了罪了,那這開庭不明擺著是做作樣子嗎?那判決,不就談不上什麼公正了嗎?
有人可能說:「這是明擺著的,大家心裏都明白。」可是說出來與不說出來,大不一樣。說出來,就說明不合法的事,你執法者更不能幹,你幹了難免人家不揭露你。法律從來是一把雙刃劍,不是只管老百姓的。知書懂法的一代新人,不再任人擺布!這種執法者公然違法的事,今天行得通,總有一天行不通。今天誰也不聲張,但它必將記錄在我國司法實踐史上,供人們研究、思考,以推動我國法制走向健全和合理的軌道。著眼於未來,這是我的基本行事準則。
有人說:「你這不是招恨嘛?」我不招他,他就不恨了嗎?他要吃你,刺激不刺激都一個樣。他總想給別人下馬威,今天就讓他先嘗嘗!嘗得他,他再看見你的雙眼,心就發顫。再說,判多少年,上鋒早已給他定下來了,你不招他,也輕不了。你招了他,他也無權無膽給你加碼。這就叫依法抗爭!
開庭:打回他的下馬威
休庭十分鐘左右,又開庭。自然是駁回。我想從法理上,簡單地解釋我要求審判長迴避的理由。丁某不容我說,我也就罷了,讓聽眾自己去回味吧。只要有幾個人邊聽邊想,我就心滿意足了。企圖讓聽者的思想完全一致,是絕對辦不到的。
……
開庭:滿頭大汗的檢察員
當我從種種跡象中,覺察我第一次準備的自我辯護詞已有可能被人複印之後,我就只好將它廢棄,改變部分內容,特別打亂了原結構和順序,重新在粗糙的手紙上起草了新的辯護詞,然後日夜放在口袋裏,包括不讓同監的那位注意到。這樣一來,大大地影響了自我辯護的完整性和系統性,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我的自我辯護的力度,法庭上只好憑當時的激情和自信,總算使整個法庭的自我辯護和辯論基本成功。
有弊也往往有利,由於這樣一變,也給檢察員帶來了他意想不到的困難。雖然,他們也知道我對辯護詞可能被複印一事有所覺察,但又估計我已經來不及更改。開庭當天,法庭上的檢察員席上,放著一摞準備辯論時用的底稿,那是他們無恥巧妙地盜竊了我的辯護內容後,作了充分準備,計畫將在法庭辯護時信心滿滿地有備而來,有力地將我駁倒,他們做了相應的專題功課,按我辯護順序,並把作業分開題目一沓一沓的,妥妥再摞成一大摞,因距離我不遠,我明顯看到那些分冊裝訂成了大約三十多個小本冊,顯然是事前備好的,並按順序排列好,那是準備在我自我辯護之後,按我辯護的順序一一駁斥的。可是,等我作完第一次自我辯護發言之後,便開始法庭辯論,檢察員再按他現場剛作的臨時紀錄,準備逐條反駁我的時候,可就亂了陣腳。因為他不可能順利地按現在的順序,找到原來的預備稿,原預備稿是按駁我原辯護詞的順序擺放的。檢察員越找不到,心裏越急,著急地翻騰那些本冊,越翻騰東西越亂,心急火燎頭上就冒開汗了,拍庭審影片的聚光燈再一照,一直冒到略有發福的他大汗淋漓!這就是「蔣幹盜書」的下場!
等我發言時,我不無諷刺地向聽眾指出:檢察員似乎全知道我的辯護內容,逐條作了準備,臨到現場又找不到,亂成一團,這是為什麼?檢察員頓時尷尬,既不否認,又不接這個茬。
……
(略 · 請參閱徐文立賀信彤著《獄中獄與獄外獄》)
Shik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