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浦东机场
津兰淑鸣 (2022-06-19 10:41:18) 评论 (2)在我的前文《封控下的去上海之路》中说到的,搞清怎样去上海的状况后就好办了,其后没有太多的周折是指没有大的周折,因为目标方向清楚,尽人力听天命。然而,在实现的过程中,其实还是有不少插曲和故事,我进入浦东机场的过程也是值得一提。
虽然在去上海之前,我已经查明凡入上海者需在其手机上申请到一个“随申码“(上海居民的健康码)以方便公共场所扫码大数据收集疫情信息之用,但从我由加拿大回来时在上海隔离后就没有申请成功过(见《健康的色彩》一文)。当时给我的理由是因我持的加拿大护照,不是身份证,随申码的正常申请,由个人在手机上自己填入居民身份证的信息就可以了,但持外国护照的人侧需经疫情防控办的人经手走特殊程序才能给与“随申码”,
按理,绿色“随申码”应该是这样子,
而我当时仅在上海路过,所以上海的疫情防控部门没有费力气给我办,在我离开上海时,让我带着隔离时的核酸检测报告进入机场离开上海,把这个球丢给我要去的居住省 - 湖南,这也是为什么当我从上海乘飞机到长沙时,在黄花机场,疫情防控办的人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给我弄好一个湖南的健康码。
现在我又由乘高铁来到了上海,这球又踢了回来。因为我在离开家乡时按要求做了核酸检测,在长沙火车南站扫湖南省健康码没问题,因为是在虹桥车站没有出站(如果出去了再进来,扫随申码就会卡住),由车站里面乘坐大巴去浦东机场,附合闭环操作,也没问题。
大巴到达浦东机场是晚上10点多钟。
但从浦东机场外面进入到里面,被看作为进入一个新的公共场所,需要重新扫码收集相关信息以供大数据确保疫情安全,而此时你必须有上海的“随申码“而不是湖南的健康码了。基于前面的原因,我的信息不能扫码收集,通过受阻而被拧了出来。估计守在机场通道大门口的都是青年警察,一个身着全身白色防护服的年轻警察过来问明情况,领我去到离入口200米远的另一头,从前应该也是机场大厅的一个入口,现在仅为特殊案例处理点,因为机场所有的入口都已经被关闭,仅留一个门让人进到机场。
路上便跟他聊了起来,我知道他们的辛苦,那几天天气还算凉快,在夜晚时,这身防护服还受得了,但在白天,或气温高一些,想象穿着那一身都是很难受的。我记得三月二十五日从上海回长沙时,当时天气还很凉,那守在门口的警察身着防护服从头到脚裹着(他带了一个警察的袖标)就开着大电扇对着吹。
这个领我去做特检的小伙子是个大个头,身高180公分以上,聊着天气以后,我问他,
“您今晚什么时候下班?”
他答道:“我们住在这里,两班倒,每班24小时。”
“24小时?晚上不睡觉?”我有些疑问道,
“我们是从今天早上8点开始值班一直到明天早上8点才下班,然后就在机场休息半天。反正没有什么航班,晚上忙了你们这些人后留一两个看门的,其他人就基本上可以休息了。”他继续告诉我道,
“我在机场已经快三个月了,天天吃盒饭,吃不饱,头发现在也老长了,也没时间去剪,真希望这疫情早点完。”
我开始有些同情体谅他们,都不容易。到了那特检点,小伙子电话里面的人,叫他们开门出来接我。进去后,疫情防控的问明了我一天来的行程,从那里出发,在那里上火车,有没有去其他地方等。并索要所有的核酸检测报告,幸好我上次在上海隔离的核酸报告都在(之前,我差一点把它们当垃圾处理掉了),拍照登记了所有的信息,问我是否有24小时的抗原检测,我告诉他们,我昨天做了核酸检测,因为查看上海的防控要求,进机场仅需48小时的核酸阴性报告即可,再说我今天一早从家乡出来就一直在路上,去那里做这24小时的抗原检测呢?于是给我补做了一个抗原检测,感谢上帝!结果阴性。
然后,他准备给我办随申码,想了想,问我,
“你抽烟吗?”
“不抽烟,为什么问这个?”我好奇道,
“你明天就回加拿大了,你不抽烟,就用不着出机场大厅,所以用不着给你办随申码了。”他解释道。
随后,值班室里的另一位警察又把我带了出去,从那唯一的机场入口进去做该做的安检,算是最终进到了浦东机场,此时已经过了午夜,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过“随申码”。
最后一点小体会,如果持国外护照,最好保存好你在国内旅行时做的所有与疫情有关的检测结果报告,最好是有纸质的在手,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需要它。
评论 (2)
这么麻烦,我就不给自己添堵了。佩服这个时候回国的你。
提心吊胆的日子,回去真难啊。
津兰淑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