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老师说过一个机智问答题,说一个李子树上结了很多李子,一个行人见到了,想要摘李子吃,结果树上有一只猴子在看护李子,这人没法靠近李子树。问,此人用什么方法能吃到李子?有的小伙伴说,用一个大扁担把猴子打跑即可,可这不是出题人想要的答案,那我们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师给我们一个提示:猴子有一个特性,你打它,它就立刻还手。有一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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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已故名博润涛阎经常调侃甚至贬低毛主席,在他的博文里只要能有那么一点点的联系可以扯上毛泽东,他也一定不会放过。老阎天资实在是太高了,又极度自信,很小的时候就能找出诸多毛主席语录的逻辑漏洞,这么多的语言逻辑错误与当时被奉若神明的毛主席的形象反差太大,让他小小的心灵受到深入骨髓的打击,以致他后来的漫漫人生需要不断地刮骨疗毒。尽管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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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美国刚建国时跟当年中国的韬光养晦和闷声发大财一样,不参合外部事物。我还听说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已经是全球第一经济大国,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是英国没有能力当世界老大了,央求美国来接棒的。以上是我道听途说来的,但我相信一条,美国当老大是实力使然。以前苏联还在时,地球上有两大帮派组织,华约和北约,美国是北约的老大,当苏联垮台以后,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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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长问我是不是衣服烂了,我正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回答,老者岔开了话头,跟他说:“我要不找他,他还不会来呢?”原来是这老者通知我来的。派出所要我们主动自首,我以为象我这样一个向来低调的人不会有人注意,就存在侥幸心理,没有去自首。老者通知我来,这说明我在派出所是挂了号的。但我是怎么上了他们的黑名单的呢?估计是因为我加入了敢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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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声明我的观点,政府官员背着老板用一个公共信息平台私下讨论,不管是否涉及保密,都是荒唐的。这群人就象是屌丝,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但是我也并不认为这名TheAtlantic的主编JeffreyGoldberg就是伟光正。我讨厌他的做法。他的记者身份让人们觉得他是有职业操守的,如果他不是记者呢?他的第一篇文章根本不用等,立即就可以发,那才是新闻的时效性。第二篇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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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学生团体一直倡议罢课,但校方并没有正式通知停课,当时我们正在上各种临床课,第一附属医院的老师都按时来教课。耳鼻喉科的彭教授对我们劝导说:“游行回来以后,该上课的时候还是要来上课”。他经历过文革,知道年轻时失去的时光对人生影响极大。有些学生就从来不旷课,即使是倡议罢课最激烈的时候,也还都去教室上课,这些学生常常受到孤立。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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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通道里睡得还是蛮舒服的,比我上一次睡在红十字会垃圾堆旁要温暖、放松、解乏。第二天早晨从地下通道钻出来,呼吸着凉凉的空气,感觉神清气爽,脑子在回忆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事,理出几条来,准备回去后向大家炫耀,同时心里盘算着怎么打发这一天,最最重要的是要记住去取细胞。跟她们约好的是下午四点去取细胞。一大早晨就看见有老外记者用录像机在录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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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向大家介绍北京的革命形势,阳城大侠听后摩拳擦掌,“我是不是也应该去北京看一下?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北京。”他有个姨家表哥和表姐,小时候经常一起玩,感情很好。表哥军医学校毕业后在太原郊区某团部当军医。我们刚入学不久时,他表哥曾找到我们宿舍要见他多年未见的表弟,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宿舍,我就和他表哥边聊天边等他回来。当他吹着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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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大楼,人民血汗”。各高校的学生队伍都跟省委杠上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喊出了这个口号。在各高校学生代表与省级领导对话时,有学生代表指出山西那么多贫困地区的人民连温饱都不能保证,还有孩子上不起学,而省委大楼却拔地而起。从照片看,新的省委大楼是独栋的,在左右邻居里一枝独秀,在当时看着确实是很气派,好像是省委刚刚搬迁到新大楼办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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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学是我们最早接触临床的学科,因为我们在诊断学课程里安排有临床实习,就是要到附属医院去见病人了。高年级同学告诉我们这不叫实习,而是见习,将来我们吃住在医院的时候那才是实习。当时山西医学院有两个附属医院,我们卫生系的见习是在第一附属医院。第一附属医院与医学院只隔着一条小街,叫康乐街。医学院的北门面向康乐街,穿过康乐街就进入了附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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