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九如同当代“儿皇帝”石敬瑭
马习二度相会,却再无第一次在新加坡相会的新闻效应。台湾民众对这个只有到了中国才能找到“第二春”的前总统,只是冷眼旁观。而中共对马英九的利用,是死马当作活马用。
“废物利用”的做法,不是习近平首创。国共第一次合作时期,中共的太上皇斯大林就曾将国民党和蒋介石比喻为母马和柠檬。一九二七年四月五日,在莫斯科机关党的积极分子大会上,斯大林就中国大革命形势发表讲话说:“要是有一匹母马,它不怎么好,可是毕竟有点用,也还听主人使唤,哪个主人会同意把它赶走呢?”、“母马再不好,只要它听话,能使唤,它也是马呀。
右派要是不听话了,我们就把他们赶走。”“我认为,像右派这样一些人,应该利用到底。从他们身上能榨多少就榨多少,然后才将他们像榨干了的柠檬一样扔掉。谁不这么做,谁就是笨蛋。这是我的看法。”一个星期后,这几段话还没有传到中国,蒋介石就已反戈一击、反客为主,开始清共了。
马英九当然没有蒋介石清共的胆量,他与习近平的谈话几乎是全程照稿念出,后来马英九基金会也向媒体提供了文稿的逐字内容。唯一出现的“口误”,是马在谈话时提及,中华民族过去经历了百年屈辱,却“一不小心”将“中华民族”说成“中华民国”,然后他立即改口,并强调马习两人都坚持“一个中国”、“九二共识”的重要性。
马英九结束在中国的行程后返台,在桃园机场发表言论时再次说,台湾、中国都是炎黄子孙,同属“中华民国”,下秒又改口称同属“中华民族”。记者会后,马被问到“中华民国”是“口误”吗?马笑而不语,一旁的国民党立委赖士葆代回“故意的啦”。
更耐人寻味的是,国民党主席朱立伦在中常会上说,国民党会根据党章、党纲来推动两岸务实交流。他表示,马一开始在致词时展现了“外交艺术”,将“中华民族”说成“中华民国”,即使后来澄清是口误,但也充分展现了国格、避免自我矮化,没有被中国牵着鼻子走。
“中华民国”在中国只能以“口误”的形式出现,这种做法居然被自我夸耀成“外交艺术”,国民党的脸皮真比北京的城墙还厚。
历史上,与马英九有相似的人格特质的,是五代时后晋高祖石敬瑭。石敬瑭原为后唐的一名地方军阀,为了推翻猜忌他的后唐皇帝,向兵强马壮的契丹求救,不顾契丹皇帝耶律德光比他小十岁,肉麻地尊耶律德光为“父皇帝”,自称为“儿皇帝”。于是,契丹册封石敬瑭为大晋皇帝,出兵相助,帮他灭了后唐。随后,石敬瑭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让国土北方直接暴露险境,每年更要向契丹按时称臣进贡。这种卑躬屈膝的做法,让其身败名裂、皇位不稳,各地军变不断,他的两个儿子先后被杀。看到后晋乱成一团,契丹爸爸觉得所托非人,频频问罪,石敬瑭惊惧忧郁而死,只活了五十岁。
马英九一家老小大都是美国公民或拥有美国绿卡,他却毕恭毕敬地到北京朝圣,参与习近平的“反美大合唱”,原因无它,只应了《史记》中的一句老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马英九不以曾是台湾人民用选票选出来的总统为荣,偏偏以被习近平钦点为“前台湾特首”而欣喜若狂乃至“临表涕泣,不知所云”。既然“中华民国”只是“口误”,他肯定不会就被中共非法羁押的中华民国公民富察向中共方面交涉。
“中华民族”和“九二共识”都是子虚乌有的神话
马英九在习马会上讲话的最后一段是:“未来两岸应该以确保人民福祉为最大目标,坚持‘九二共识’、反对‘台独’,求同存异,搁置争议,共创双赢,共同追求和平发展。我诚挚期盼:两岸互利共荣,携手合作,振兴中华,让中华民族在全世界面前抬头挺胸!”在中国访问期间,他提及次数最多的两个名词是“中华民族”和“九二共识”。
有趣的是,马英九的父母都是国民党官僚,一九四八年撤退到台湾,次年“转进”香港,既是从事对敌情报工作,更是为了想方设法将遗留在湖南的马英九的奶奶、二姐、三姐接出来,否则这些亲属必然沦为中共统治下的“黑五类”,难逃接二连三的政治运动之整肃。当时,马母已怀孕,马英九出生在九龙油麻地的广华医院。既然在英属九龙出生,其母将其取名“英九”。那么,高调自命为中国人马英九,为什么不改掉带有强烈殖民色彩的名字“英九”,改为堂而皇之的“马中华”?
马英九历史知识有限,他大概不知道,“中华民族”并非“古已有之”的“神主牌”,而是近代学者和政治活动家梁启超流亡日本后,读到翻译成日文的西方学术著作,知道了现代民族国家的概念,这才发明了这个非驴非马的概念,企图将作为多民族的内亚帝国的清帝国,改造成一个现代民族国家。然而,这个发明却让梁启超追悔莫及。我在《颠倒的民国》一书中指出:梁启超未曾想到,他发明的“中华民族”这个新名词和新观念,如脱轨的列车夺命狂奔,完全不受控制,此“知识产权”相继被他所痛恨的国民党和共产党窃取,成为两党建立威权和极权统治的垫脚石。
而美国的中国史权威学者孔令飞亦指出,梁启超关于建立自治的宪政国家的设想,被中国二十世纪历史发展所击碎。国家统一这种共识形成及维护的代价,是思想上的逆来顺受和政治上令人摆布。
另一个习近平套在马英九头上、马英九甘之如饴的紧箍咒就是“九二共识”。“九二共识”是苏起的发明,他认为可以创造出一个模糊的东西,中共可以接受,国民党可以接受,民进党也可以接受,“黑瓶子装酱油”,各取所需,各说各话。在陈水扁当选、就职,台湾第一次政党轮替之前,时任陆委会主委的苏起提出“九二共识”。然而,一九九二年两岸在香港谈判时,苏起是政治大学教授、国关中心研究员,并非局中人。他是“事后诸葛亮”,以“九二共识”作为到北京的“通关密码”,但“九二共识”并非历史事实。
一九九二年两岸谈判的当事人,无一例外都宣称不存在“九二共识”。当时海基会负责的主谈人许惠祐说没有“九二共识”,海基会董事长辜振甫说没有“九二共识”,陆委会主委黄昆辉说没有“九二共识”,总统李登辉也说没有“九二共识”。黄昆辉后来在受访时说出了一个常识,李登辉不可能委托海基会去跟中共方面达成事关台湾主权的“九二共识”:“哪有一个国家的主权可以由一个民间团体去谈的,何况海基会要和海协会会谈,都是要经由陆委会授权,陆委会授权的方案是要报请行政院核定,海基会才能去谈的。”
在会谈中,台湾方面提出“一个中国、各自表述”,但从未得到中共的承认。一九九六年,海协会秘书长张金成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指出,一九九二年香港会谈没有“一中各表”这件事。
一九九七年,海协会常务副会长唐树备说,没有“一个中国、各自表述”的共识。一九九九年,国台办负责人亦指出,没有“一个中国、各自表述”的共识。
当时,马英九为陆委会首席副主委,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五日,陆委会召开中外记者会,马英九主持,发表香港会谈结论,标题为“功亏一篑的香港会谈”,这就表示会谈是破局的。然而,马英九后来当上总统,“人一阔,脸就变”,遂沐猴而冠,其冠冕正是中共的“一个中国,一国两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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