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是个挑煤球的。那时候家家烧煤球。东到武林门,西到黄龙洞,南到昭庆寺,北到沿山河,方圆十几里,只有松木场一家煤球店。木头不是这店里的职工,却是靠送煤球为生,他的足迹就遍布了这十几里方圆。你经常能看见他挑着担子大步走,没有人不认识他。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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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香山一句“草绿裙腰一道斜”,拿白堤作了西湖的绿腰,说不尽的妩媚,令人心神荡漾的。西湖连腰带身就是杭州的签名了呢。
杭州虽以湖名,可是自古以来,杭州城自己也是妩媚动人的。现在大家都知道同里周庄南浔绍兴是江南水乡,其实杭州原曾是江南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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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山东人的队伍又壮大了。这是因为三米,三米爹和三米爹的爹加入进来所造成的,当然还有三米爹的爹的爹——三米的祖先。三米家大概是先前阔的,因为山东人的祖先,先前就阔过。
自古以来在山东这块地方立国的,最大的是齐国,其次是鲁国,再其次是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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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夷地也能聚同胞,而且每一次同胞相聚,还都能碰见山东人。可见,我们山东人的脚也是够野的。山东是个好地方,山东发达得早。当然比起河南来,我们还是要谦虚一下,谁叫我们后来而居上呢?阅读全文]
徐副省长是个文化人。到底是因为他是个文化人才当了副省长,还是因为他当了副省长以后大家才想起来他也是个文化人,就没有人知道了。
徐副省长脸长,大家都看见,他自己也知道。开会以前,沈省长打个哈哈,说,老徐啊,苏东坡的那个妹妹,有句话,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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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红砖绿琉璃瓦的牌楼就是大门了。门前不算开阔,两边的墙不过一人来高。门上悬着毛泽东手书校名的匾额,也不算气派。我就从这里走进了这所学校。
进门的直道阔两丈有余,笔直延伸。两侧花木深深,些许建筑物掩映其中。路边整齐排列着高大的紫荆树,冠盖相接,遮天蔽日。正是花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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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将门之子?就是他爹当过将军。小杨是将门之子,他爹原来是个中将。
小杨离开部队进机关好些年了,又去读了个机关夜大,就从行政处调到法规处,当个副主任科员。后来机关里又来了许多年轻人,有学士有硕士,不久也都是主任科员、副主任科员了。小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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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无忌。年纪大,职位高,看事就准,想事就透,就不做作。比方放屁,不就是个屁嘛。省委开办公会,一个屁有板有眼,是个切分音。这不用问,书记放的。那么别人不放屁?也放,都处理了。
就这点道理,有了点年纪自然就知道。不过那个时候,寿老师还不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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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忽然想起一件事。
以前,乡下的人家死了人,总要在家里停几天灵。把堂屋收拾成灵堂,近亲们围在一起,等着十里八乡的亲朋好友闻讯前来吊问。开始几天大家悲伤,哭得动情动意,再加上吊唁的人进来出去,便十分热闹。几天下来,悲痛的心情也缓和了,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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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红蚂蚁的文章,我就想“红蚂蚱”,如是者再三,竟不能自已。于是心里就着实有些抱歉。好在我终究没有歹意。
蚂蚱,古今中外悉有之,我们老家叫“蚂蚱”,发的是去声。江东讲究作“蚱蜢”,听去便似有些教养了。杭州人则直呼为“蝈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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