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玛呢呗咩吽

南无十方佛,南无十方法,南无十方僧,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南无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南无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南无大势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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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果卿学佛传奇经历--果卿居士无锡讲法实录二

(2010-12-02 13:07:26) 下一个
                                 讲于二○一○年五月十九日第二集


     慢慢地,我就带着我女儿、儿子、他们的妈妈一起打坐。我就认为是打坐开的智慧。有一天,我女儿,和她弟弟打完坐去睡觉了,我们俩还在坐着。突然,我女儿喊我:“爸爸!”我说:“怎么啦?”我睁开眼睛,我说:“怎么啦?” 她说:“我看不见你了。”“你看见什么啦?”“我看见你是一个骷髅架子在那儿坐着。”就是一个骨头架子在那坐着。我说:“你不害怕啊?”她说:“你是我爸爸,我不害怕。”我那时候看过严新的一些书,知道严新吗?老年人知道,年纪大的知道。严新,中国能力最高的一个气功师。后来,到美国去了,现在在美国呢。中国其他的气功师,现在还有吗?严新在美国的国会组场治病,我女儿在美国出家,我第二次到美国去,严新打电话来,他在电话里找宣化上人,我说:“你是谁?”他说:“我是严新。”我马上喊他严老师,“严老师。您好!”他说:“你是谁?”我说:“你不认识我,你认识我女儿。我女儿是杨霖。”“哦,那好,好,好……” 我看过严新的一些书,所以,我知道我女儿的智慧开了。她开智慧了,我们都是既没有练功,又没有学什么,什么都不信的。怎么一下子就开了呢?我就问她:“你看我骨头上哪儿有伤?” 她说:“没有,爸爸,你骨头上没有伤。”其实不对,我这个手,到现在还看得见,上面有一道白印,是我十一、二岁,劈劈柴的时候。拿斧子尖儿凿了一下,但是没有伤到骨头,皮呢开了,骨头上已经有痕迹了,我自己拿块布缠上,什么药也没有,结果过几天自己就好了。现在还有痕迹呢。我问她,她说,你骨头上没有伤。我想她没有看到。因为我在打坐,两个手放在小肚子这个位置,我说:“看我的手指头,看我的手指头。” “哦,我知道了,爸。你小孩儿的时候,你劈劈柴伤着手指头了,你自己弄块布缠上了。”她连这个都说得出,这就是天眼通。她有天眼通这个能力。我又问:“我的腰有什么情况?”“没有事儿。”原子弹,中国第一颗地对空导弹爆炸的时候,我在新疆的乌什卡拉,乌什卡拉是原子弹实验基地。我不在基地,我在501工厂,501工厂做半自动步枪的。我在那个单位。都是戈壁滩,远处那边就是乌什卡拉——原子弹实验基地。实验基地爆炸的时候,我正好在打一桶水,我们都知道最近要搞爆炸,因为他们在运那个,实验仪器,在往里运的时候,他们工厂的人都看得到。说最近可能要搞原子弹试验。我正好在提一桶水的时候,用轱辘舀水,提水的时候,刚提上来一桶水,“轰……”一声响,那种响声可不是像咱们这儿放炮仗似的,是那种发自地下的震动,我一下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觉得一定是我的腰断了,我的腰肯定断了。可是,等这一阵过去之后呢,我动了动,没事,站起来,没事儿。以后,“轰……”天上又一响,两响,地对空,地下一响,天上一响。以后,又响了两次,都像腰断了。所以,我就问问我的女儿:“你看那我这腰有没有毛病?”她说:“我看到你的正面,我看不到腰啊。”那意思叫我转过来。我说:“不用转过来,你想一下,叫它转过来,你看到的就是转过来的。”哎,她就看到了, “哦,我知道了,爸爸,你的腰椎第三节,第四节中间有一段黑色的。哦,我知道了,爸爸,你是不是杀过十只鸡?你不会杀,你把那个鸡拿过来,摁在那个树墩子上,一刀,就把鸡头给剁下来了。”杀鸡,我不会杀啊。武斗的时候,我和军分区的一个军官,他是支持我们保皇派,我们是保皇派,保皇上帽的。觉得随时都可能死啊。我在新疆和田,我去买了十只鸡。我们俩每天喝酒,炖鸡,他不会杀鸡,我也不会杀。我就把鸡头一刀剁下来之后,把它的连皮带毛地拉下来,然后用新疆的小刀插过去,钉在树上,然后抓住那个连皮带毛一拉,像脱裤子一样就脱下来了。每天杀一只,杀了十只。杀鸡,我这一辈子就杀过十只。那时候,我还没有结婚呢,我女儿都能给说出来了。我就觉得她是怎么回事?我就觉得世界跟我们原来想象的不一样。这是发生在我家的事儿。

     我没有跟任何人说佛教,我跟本不喜欢佛教,我不相信,我认为这三千年流传的都是迷信哪。再有,佛家在中国恢复之后,我们单位的人一起去四川的峨眉山玩儿。我在峨眉山的万年寺看到过一个年轻的师傅,大概三十多岁,叼着烟卷,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这我第一次正面接触出家人。他背着手,叼着烟卷,这烟卷在嘴里,还自己会在这嘴巴里面转,我还学他,就自己弄根烟卷,在嘴巴里面转圈子,怎么转也转不过来,他的技术很高。所以,我非常反感,我觉得出家人就是混饭吃,跟我们有什么区别?因为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小说,或者电影里面的出家人,都是道骨仙风,青灯木鱼,给人这种向往的感觉,甚至飘飘欲仙这种感觉,怎么我看到叼着烟卷呢?我还在天津大悲院,看到一个老和尚,还俗,以后又恢复佛教了,回来的,在里面,他的店没有开,有人趴在窗户上往里看了一下,他朝那人大声地喊叫。这些确实给我心里造成了对佛教的反感,我认为佛教就是迷信。

     但是,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

     那以后找我看病的人很多。有一次,来了好几个人。有一个女的,在我面前一坐,我觉得她的心脏“砰砰砰”,在没有规则地跳动,她刚坐下,我就说: “哎,你是不是心脏不太好?”她说:“哎哟,我刚坐下,你就知道了啊。”我说你心脏跳动有点不规则。你坐好了,我刚要按以前的方法给她治病。以前的方法,就是用眼睛盯着心脏的部位,或者说一句话,或者我心里想着:快点好。她就能好。那天,我一看她心脏这儿,她心脏这儿变成透明的了,我直接就看到了心脏在没有规则地跳动,而且心脏是发灰,发黑的那种,我心里想着:心脏怎么会发黑,发灰呢?心里这么一想,结果出现了一个什么情况呢?心脏变成透明的了。再一看,里面有两个小孩儿,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在里面跑着玩。什么样的小孩呢?古代的小孩,不是咱们现代的小孩。就像天津那个杨柳青年画,你们这边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小男孩,小女孩都有齐眉的刘海,女孩头上扎两个髻髻,男孩穿着是天蓝色的衣服,绣着那个白边儿,卷起来,女孩穿着粉色的衣服。俩人在那里跑着玩儿。我就想:心脏里怎么会有小孩儿呢?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心脏里为什么有小孩儿?突然感觉脑子里,你说是神力,也不是。我们后来把它叫做思维传感。突然感觉:堕胎。开始是两个字,后来有声音:堕胎了。我张嘴就问:“你堕过胎?”她说:“嗯,堕过。”我说:“是两个吗?”她说:“是两个。”我说: “一个女孩,一个男孩。” “我不知道男孩女孩。我只知道一个女孩。”我说:“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她说:“哎呀,你怎么知道这个?”我说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你心脏里有两个小孩,正说着呢,这两个小孩呢,坐下了,她看不到,我看得到。我就感觉她的心脏不再没规则地跳动了,变成正常了。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心脏好一点了?”她说: “现在好点了。”当时,我可不会讲佛法,我说:“你啊,这个心脏不好跟你堕胎有关系。这个小孩在里边儿,你把他杀死了,他的灵魂没地方去了,就住到你心脏里去了。住到你心脏里去以后呢,他们跑着玩儿的时候,你就不舒服。他们坐下来休息,或者躺下睡觉,你就没事儿。所以,你到医院去检查的时候,没事儿,可是回到家,不知道什么事儿又难受。”我当时只能给人家这么说,还不会说,哎,你们以后可不能堕胎了。

      第二个叫我治疗的病人,是一个男孩子,这个男孩子的胳膊说疼就疼,大概十七八岁,说疼就疼,疼了以后,到医院去检查,医院里查不出病,拍片子显示没有毛病。后来通过别人介绍到我们家来。我一看他呢,他坐在我面前,他和我中间,突然……他一说到他的手的时候,我突然间就想起那个心脏病的女的,我想:那个女的心脏病是堕胎造成的,这个小伙子手疼是什么原因呢?我心里头这么一想,就在他和我的中间呢,出现了一个图像,不是电视机,直接就是图像,一间小屋,屋子里挂了好多衣服,哎,开门进来一个男孩,进来后四下里看看,把门关上,我一看,这个男孩儿就是他,跟坐在我面前的是同一个人。进来干什么呢?进来掏人家口袋。钱啊,钱包啊,往自己口袋里装。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小伙子胳膊疼是因为这个造成的。这怎么说呢?你掏人家口袋儿,没法说。我说:“小伙子,你参加过没参加过红白喜事?”红是结婚,白是死人,你参加过没参加过红白喜事?他说,参加过。我说:“你有没有啊,你的衣服可能挂在一间屋子里,别人的衣服也在里边,你肯定要去掏钱买什么东西,结果呢,你进去以后,手伸错了口袋,伸到别人的口袋里去了。把别人的钱装到了自己口袋里。”我是瞎编了这么一个理由,因为我没法说嘛。我一说,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脸一红,我就知道,我说对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事儿,我也是做试验啊。他脸红了,说:“那怎么可能呢?”我说:“你要是说不可能,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相信我,我就说了,你是拿错了钱了。把别人的钱装在了自己口袋里了。你要说没有这个事儿,你应该找别人去。” “那如果有,怎么办呢?”那我就知道了,他就是干这个的,小偷偷东西。我说:“如果你有拿错人家钱了,这不要紧,你现在知错了,不能再干这事儿,以后不能再干了。你拿了人家多少钱,比如你拿了人家一百块钱,你现在这么长时间了,加上利息,还回去。”“还给谁呢?”“你偷人钱,你拿人钱,拿错了,你知道拿谁了吗?”“我不知道。”我说,如果不知道,就还给譬如敬老院,譬如孤儿院,你放到那儿去,给捐到那儿去,那时候,我也没想到寺院里来,放功德箱里。因为我当时不信佛嘛。这个小伙子现在他找不到我,这么多年,快二十年了,现在还在找。因此呢,从那以后他就走上正道了。以后我学佛了,他们一直在找我,有联系,现在也在学佛。这是第二个。

     我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地走到佛门里来的。以后,再也没有过一瞪眼就让人好,一说话就让人好了。我知道,任何疾病,包括你的事业,找不着工作都是有因果的。我现在遇到一个大学毕业的,还是硕士生,找不着工作,他连给人私人拉客人的汽车,给人家卖票,人家都不要他。你说这事怪不怪?他有机会见到我了,这是去年的事儿,我说:“你上学的时候,做没做过坏事?”“我没有。”我说:“你没有吗?”我说:“你有没有和女孩子乱来的事儿?”他说:“现在都是这样。” 我说:“我告诉你,现在都这样,你不说,我也都知道。你这是无道。没有道德。你没道德,没有婚姻而做了这种事情,即使对方同意也不行。这是伤天害理的事儿,大自然不允许。所以你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大学毕业,硕士生,硬是找不到工作,什么原因呢?失道。天不助你,在处罚你。你要想有好的工作,家里供尊佛像,或者到庙里去,跪在佛像前,好好忏悔自己罪业。邪淫的罪。你真的能忏悔了,以后绝不再犯了,也许你的工作就能找到了。”这是去年的事儿,我们所有人哪都是和因果有关系的。这是我经历的事儿,我再接着说。以后又发展到什么情况呢?

      我想起变烟味的事儿来了。我想,能变烟味,能不能变茶叶味儿呢?我们北方人喜欢喝花茶。我想到了杭州龙井,那就给我来杯龙井喝。我一说完,我喝这水,真的是龙井味儿。真的是龙井。这让我特别兴奋。因为我并不是特别爱喝茶的人,不懂得什么茶。真的变成了龙井,我又想到我买些酒来变吧。我家里有很多酒,五粮液啊,茅台啊,都是整箱的,不花钱的,我原来的工作单位是糖烟酒公司,我常驻天津,和商业部,拿国家计划,我干这个工作的,所以,酒厂都认识我,每次过来,都给我送酒喝的。所以我想能不能变酒呢?烟能变,茶水能变,酒能不能变呢?我出去买了一瓶一块八毛钱一瓶的稻香酒。名字叫稻香酒。稻的壳子做的,水稻的壳子,大米除去了,那个壳做得酒,特别难喝的那种。我就倒了一杯,我说我想喝一杯五粮液。拿起来一闻,绝对是五粮液,浓香型的,一喝进去,正宗的五粮液。再倒了第二杯,我想喝茅台酒,一喝下去,绝对是茅台。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我想:现在我是搞酒的,喝酒不花钱,将来我退休了,买一瓶一块八毛钱的,想喝茅台喝茅台,喝五粮液喝五粮液,那时候就是这种心态,就觉得高兴。我叫我的朋友,我的同事到我家来,我给他们变酒喝,变茶喝。他们纷纷赞扬我,你真是行了!我也高兴,我怎么会有这个本事?我也在想:我怎么会这样呢?那时候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有一天,那瓶酒呢还剩一点点,我又倒了一杯,我想:茅台,五粮液,我家都有,老变这个有什么意思,那时候,咱们国家又没有别的酒。忽然,我想起《西游记》了,《西游记》里玉皇大帝喝的琼浆玉液,来一杯琼浆玉液吧。这么一说呢,端起酒来一闻,没有味道。往嘴里一喝,一下子就喷出来了,要多难喝有多难喝,跟马尿一样。这下子让我惊醒了,我不是有神通吗?我怎么把琼浆玉液变成马尿了?这是怎么回事?那我就开始想了,是不是我太贪心了?叫你喝五粮液还不行,喝茅台还不行,还要喝玉皇大帝的琼浆玉液。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哎,谁管着我呢?谁来批判我呢?你太贪心了?给我变个马尿惩罚我,教育我,我就想天上有高层次的生命,他看得见我,我看不见他。我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哎哟,我就开始有点害怕了,我真的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天上有高层次的生命。

      以后又发生的事儿,我女儿也出智慧了,她上学了,每礼拜六晚上回来,我家里都是人,礼拜天一天,都是人,都接待人,她那时候智慧高,比我要强的多。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位朋友,给我送来了一本《觉海慈航》,我一看,什么书啊?哦,佛教书啊, “拿走,拿走,我不看,佛教都是迷信,我不看。”“哎,佛教的功夫比道家的功夫还要高。”我说:“我不信佛教,我也不信道教,拿走,拿走,我不看这书。” 结果,到了晚上了,书还没拿走,没拿走,我就看看。我看书喜欢晚上看,那我就打开书看看,佛教讲的迷信都讲些什么呢?我这一看,这个《觉海慈航》现在还有没有?战德克写的。《觉海慈航》,我这一看里面讲了六道轮回、十法界。说人呢,有前生还有后世,简单说啊,我这个时候,一看这个书,我就想起来,哎呀,我一直在寻求的问题答案:我什么也不练,什么也不信,我为什么会有这个能力?我一直在想找答案,找不到。看到这个《觉海慈航》我才知道,哦,我原来还有前世,我这一世没有修过,或许前世我修过的,我是这么想的,哎哟,佛教的书这么好。我为什么给大家讲这个呢?用佛教里的话:若令入佛智,先以欲勾牵。或者倒过来说:先以欲勾牵,后令入佛智。我们劝一个人信佛啊,是好事。但是,你先要在他心目中树立起一个好的形象。他这个人快饿死了,你跟他说:“快念佛吧,念阿弥陀佛就不饿了。”再怎么个念他也是个饿,对不对?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吃不上饭,他下岗了,没有工作了,那怎么办呢?我想办法帮人家介绍一个工作,让他觉得我多好,我是一个好人。并且我以后还帮他解决其他问题,他真的认为我是个好人了,然后,我再告诉他,你也有饭吃,也有衣穿了,我再告诉你,你去看看佛教的书,或者去拜拜佛啊,这时候他会相信我,因为他认为我是一个好人了。“先以欲勾牵,后令入佛智”,佛菩萨用这个方法来救度我,像我这种人是最愚痴的,以至于到后来,我请了佛像,我家里的佛像到现在都没有开过光。我说这个话呢,因为我不相信什么人能给佛像开光。我去买佛像,人家说佛像得开光。“什么叫开光?”“就是请和尚来念念经就是开光了。”我说:“那我请佛像干什么?我请个和尚在家供着多好。”佛像要和尚开光,我说这个不对。我就把佛像抱回家里,当时,我在家里上三支香,我一上三支香,我一磕头,这个佛像就金光四射,其实,开光是自己的心在开光,不是我们给佛像开光。但是,我并不反对我们请师父来开开光,什么意思呢?这是一个仪式,好比我们两个人结婚了,领了一个结婚证就可以做夫妻了,我想大办一下,叫大家都知道,我就举行一个结婚的仪式。就看你啦,举行也可以,不举行也可以,结婚证有了就是。信佛开光就是这样。

       我知道《觉海慈航》好了,我就想到佛教的书这么好,我得去买几本佛教的书看看。第二天,我就到寺院,天津大悲院,去了以后,直接进了那个“佛经交流处”,进去以后,那时候,可不比现在啊,大家这么多年轻的知识分子,大家都信佛啊,磕头啊,都没问题。那时候,我们那个年代,二十年以前,不像现在,我在那时候跟人家说我信佛啊,太丢人了,当时信佛的都是家庭老太太。我到四川去,看见那个信佛的褡着衣,穿着草鞋,就想这些人都是迷信,我们怎么能信佛呢?我到寺院以后,进了那个“佛经交流处”,我说:“哎,同志。”那个卖书的是个男的,我说:“同志,我不信佛啊。”先说不信佛,“我想研究研究,不知道我能不能看懂这个佛教书?佛教书都是三千年前的,有没有我能看得懂的书?”“哦,你要看啊,好嘞。”他从柜台里拿出一本书,我一看,这本书是《向知识分子介绍佛教》,我一翻,看得懂,我就放在旁边,心里想着:这书我要了。这时候,我往他身后看,这是一个玻璃柜台,后面有个书架,所有的书全是一本一本这么放的,只有一本书脸儿朝前,书的面儿朝前,我站在那儿,我能看到,可是我的眼睛呢,近视加有点儿散光,我看不清书上的字,只能看见那本书是橘黄色的皮,桔子皮的那个颜色,黑字儿,我指着问:“同志,那本书,你给我看看,是什么书?”他说:“这个啊?这本书是美国万佛圣城宣化上人讲的开示录选集。”我张嘴就说:“美国不都是信这个的?(指耶稣教)怎么还有佛教?”

      这个人一下子就跟我发脾气了,说:“你连这个都不懂?宣化上人是继唐玄奘,鉴真和尚之后,中国第三大高僧。当今世界第一高僧。”“师傅,您别生气,我跟您讲,我不懂佛教。我看看这本书。”他帮我把那本书拿过来了,我心里充满疑惑,我想:美国怎么还有佛教?我打开书一看,第一篇,画着一个中国的和尚,哦,中国人,我一看是个中国人,一翻里面,讲得内容也都看得懂。我说:“行,同志,我就买这两本,多少钱?”“那叫请,不叫买。”“对不起,我不懂。”我掏出钱的时候心里还想:这叫请,不叫买,我不给钱,你叫我请吗?就这种心态,我带回家了两本书。到了晚上,他们都睡觉了,我看书,我没有看那本《向知识分子介绍佛教》,因为我对这个美国和尚感兴趣,美国怎么会有和尚呢?我就打开了这本书,结果,一打开这本书,一看,看到了天亮。到天亮,一点儿也不瞌睡,也不困。我才知道,我原来认为我是个好人哪,很多人都贪心,我们那单位领导出去,别人给他什么,他都要,我绝对没要。有时候别人给我送东西,我爱人拿了,跟我说:“人家说你知道。”我说:“谁知道?全给我退回去。”我一分钱不贪,我还不是好人吗?人都贪财,我不贪财。(鼓掌)这个不用给我鼓掌,我觉得我是个好人,可是当我看到宣化上人的开示录之后,我一下子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咱们这儿好多人一看到佛书就掉泪,一看到佛像就掉眼泪,什么道理啊?就好像诸佛菩萨是我们真正的父母,我们离开他太久了。譬如我们为了发财,追逐名利和钱财,到了美国,我天天想着发财,忘了我爹我妈了。突然有一天,在美国遇到你了,你说:“哎呀,老杨,你怎么在美国呢?”我说:“我在搞公司啊,我很忙哪。”你说:“你父母怎么样?”“啊?我父母?”忘了,把父母忘了,你一提醒,我才想起我爹妈了,这个时候,才想起爹妈了,我拿着他们的照片,甚至想着他们,眼泪就掉下来了。这是初次信佛的人,见着佛像就掉泪,就哭的原因,就是自性啊一下子显现出来了,像茅塞顿开一样。

      那一天,我没有一点困意,早晨起来之后,因为我想到我是个恶人啊,我在家里办公,就我一个人,房子也是单位为我买的。我写得那个《因果实录》书上,讲得那个小院。那个院儿,三万四千块钱,我们单位给我买的,我自己也加了点钱,那时听到中国有几个万元户就了不得了,所以,我在那个小院以后就出现了这个现象,我家里也有电话。为什么会有电话呢?因为我是代表单位的,单位给我装的,省得我打电话得跑到邮局去打长途电话,老年人都知道的,那时候打电话啊,一等得等几个小时,很难打通的,给我安装电话就是图个方便。

      我们糖烟酒公司后来慢慢就变成了个人办的公司了,那时候,我在那个单位,是个经济师,如果让我回去,最小也得给我安排一个副经理,科长之类的职务,要么当经理。按级别,让我回去,我就当官儿,不让我回去,我就在这儿,他们也不管我。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参加订货会,除了开大会之外,那个货都订完了。为什么订完了呢?我们的调拨员直接下去找广东啊,深圳啊那些单位。改革开放最早的就是那边,你订什么货物,给你一个小手表;难得订货的,给你一个打火机,给点小恩小惠的,拉拢一下,所以没有我的事儿。没我的事儿,但是工资照发,奖金照拿,我天天在家里,一天事情就是接待来家里的人,看经书,正好这么一个过程。所以一直等我到了美国,宣化上人问我:“你在干什么工作啊?”我说:“师父,我是糖烟酒公司的。”“什么糖烟酒啊?”我说:“卖烟卖酒的公司。”“哎,你不能干这个工作,这个工作是违背因果的。”我说:“我在那个公司没有工作可做,他们不让我干工作了。但是我有工资,看着经书,看您的开示。”认识宣化上人,可能是天意,让我一接触佛教首先就接触到他的书,一下子就走入正道了。这是因缘,人和人的缘,在“佛经交流处”,所有的书都是立着的,为什么这就本书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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