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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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与光明(诗文,附图)

(2007-09-09 15:36:33) 下一个

  黑暗与光明(诗文,附图)


在地下通道
在地铁的入口处,
瞎子们
手持二胡
在拉着宁静忧伤的乐曲,
或者端着竹笛
吹奏出欢快的乐曲,
或者怀抱手风琴
边拉边唱,
还有的放着录音机,
唱起卡拉OK。
他们或者独自一人,
或者夫妻相随,
他们在人流边等待着人们的注意。

他们依靠音乐排遣着黑暗,
他们依靠音乐打动看不见的世界,
他们时刻用他们的“目光”注视着经过的人们。
人们只要稍稍留意,
他们期待的“目光“里,
具有一种期待的宁静,
那本应是一双充满活力的眼睛,
她呈现给人们一种宁静的心灵。

用黑暗里的心灵,
面对整个的世界;
用黑暗里的音乐,
打动光明的世界;
用黑暗里的音乐,
呈现内心的世界;
用黑暗里的音乐,
召唤冷漠的世界。

(他们不是艺术家,
但他们的确在演奏。)

音乐引来的人们的驻足,
每位过客便是自然的听众。
他们是在用音乐解释着黑暗,
他们在黑暗里借助音乐向往着光明。
他们依靠音乐是那么自然,
他们演奏的音乐绝不是欣赏完阳春白雪后的佐餐。
不要误解他们在期待众人的怜悯,
不要误解维系他们生命的每一个硬币,
他们真正的期待,
是音乐所产生的魅力。
他们真正的期待,
是音乐所带来的光明。
善哉!
善哉!


        我有两个姑姑,其中一个姑姑小时候,患眼疾,双目失明了,后来瞎子姑姑在政府的残疾人工厂工作,也找了个双目失明了的丈夫。我母亲是个孤儿。可能因为父母各自的家庭和个人身世的不幸和遭遇。父母在历次的社会动荡和政治运动中,都保持中立。对待比自己社会和地位低下的人们给与同情和力所能及的帮助。而自己遇到人为不幸或屈辱尽量忍耐,即便是有人做恶有反过来被别人整治,他们从不做落井下石事情。他们接人待物的言行耳濡目染也影响了我。生活对有些人来说就是不公平,双目失明就是命运的不幸。我看到他们常常想到自己的瞎子姑姑。看到瞎子,就有一种恻隐之心。
       有一次,我在武汉黄鹤楼下,看到两个保安抢夺两个瞎子的探路用的棍棒,便上前质问他们。我非常自信和勇敢地对他们讲话,结果两个保安,一下子愣在那里。他们看我的样子,那么从容不迫,马上赔礼,住手抢瞎子东西,连连对我解释。其实刚才两个瞎子是算命的,然而,算命的时候总是讹骗游客。如此一解释,这我才放下了怒容,只是告诫两个保安还是要注意执行公务不能太粗暴,可是两个保安也连连说游客不满,上头要拿他们试问。我还真是管了闲事了,好在两个保安对我还礼貌。不过,我的瞎子姑姑和姑父业余时间也出门算命。
        另外,我也为残疾人做过事情。残联在北京有一个医院,康复中心。我国体操运动员桑岚高位截瘫后就安家在了康复中心宿舍。该医院是邓朴方一手搞起来的,原来设想科研医疗一体化,医院有一个基础所,初创时期还是装备了当时算是很好的设备,但是设备利用和运转不善。后来,有个日本留学的博士,申请了一项国家自然基金和一项国家技术创新课题。我被课题负责人邀请去做实验,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就晚上就在主任办公室或者干净的实验室临时过夜。可惜后来,由于医院政策上不再扶植和补贴基础所,实验课题半途而废。
        乐善好施,应该是人的美德。我的家庭,父母从小灌输我这个信条。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每当我预见盲人瞎子卖艺求生,我和很多人一样愿意给一些零钱。我觉得为人我干不出铁石心肠的事情,除非被人往死里相逼。
        《黑暗与光明》有感于盲人瞎子以唱歌和演奏乐器卖艺求生。上个星期看到《震撼:有一种眼泪叫无奈 有一种裸体叫心酸(组图)》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8&postID=40277
再遇上“保安爆打的棒棒”事件,感触颇多,便贴上旧作《黑暗与光明》。
顺便再贴两幅网络照片,并再借用北方憨哥的题句,再表一表恻隐之心。善哉!善哉!

有一种乞讨叫做施舍:这是良心的举动,还是同病相怜?


有一种爱情叫做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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