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大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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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不在小,能调就行

(2008-03-31 21:29:45) 下一个

[按:我在笑坛一日一灌,正赶上大侠和笑笑组织活动,当然要参加的说。可是“书呆子整蛊--只会调书包”,也就只好拿这个来勉强凑数吧。其内容估计用来整蛊别人是很难的了。只是输入的时候,“微软拼音”一再提醒我,“笑笑”到底是不是“宵小”?搞得我现在都有点疑惑了。]

我是书呆子,在别人面前当然要谦虚,在我家老大面前还好,可以偶尔调调书包。其实我知道,她并不讨厌我调书包,不要太过火就好了。我们能够走到一起,也在于我们俩特点不同,能够做到互相欣赏,至少是互相接纳吧。

其实有时候,调书包是同事引起来的。单位里有位台湾同事,国文功底不错,自然,我们之间就不说那英格利戌了。这位说话的时候喜欢间或引用点古诗词,颇有文采的说。我虽然不想在他面前卖弄,可也不想给他瞧不起大陆同事,也就偶尔回敬一两句。记得有一次,我们一人一句,把《陋室铭》给背了一遍,谁也没输。再后来,聊起他的一个拿手活,他说:“这可是我加盟这里的‘束修’呢!”我暗自吃了一惊,心想“束修”这词我虽然知道,却并不怎么使用,他到用得挺自如的。我表示明白他的意思,没说什么特别的,不题。回了家,我把这事讲给老大听,顺便问老大知不知道“束修”。果然老大忘了,我就提醒她:“一条干肉,在孔夫子时代拜师的礼物。”老大听了,若有所思。

过不多久,一些朋友在我家小聚。席间,我家老大找了一个空子,说:“我有个问题问大家。”大家都停下来听她说。“你们知道‘束修’是什么意思吗?”一屋子的高人(我俩除外),有男有女,见她问得可爱,都摇头说不知道,听她解释了才恍然大悟地点头称是。看得我只有摇头苦笑。等朋友们走了,老大有点忧虑地说:“幸亏是你!要是换了别人,岂不是给他比下去了?”我哈哈大笑,说:“老大,你也太抬举我了!这些朋友还能都不知道?他们在逗你玩呢!”老大听了,还是有点将信将疑。

一天晚上,我俩熄灯卧谈。不知怎么说到古人“愚忠”上了,老大愤愤地说:“这岳飞就是个傻瓜!起兵把那臭皇帝给废了,再打外敌,不就没事了?”我就跟她解释,没这么容易,按照古代的思想,碰到昏君是个几乎无解的难题。然后又背岳飞的《小重山》给她听:“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然后说:“词填成这样,文化是很好的了。再说人家还会弹琴。我们俩的音乐水平,加起来再乘以二,也搞不定一个乐器啊!不要以为岳飞是只认得‘精忠报国’这四个字的莽夫。”老大听了我这么一通长篇大论,说:“很晚了,睡吧。”然后翻个身,就沉沉的睡着了。剩下我一人,在那里惆怅岳飞的际遇,庆幸社会的进步。

又有一次,我们一行人晚上走路,不记得为什么自觉有点鬼鬼祟祟。一个同伴就说:“给人看到了,多半要误认作‘宵小’了。”老大就要我解释“宵小”给她听。“宵小”这词我肯定是见过的,大概的意思知道,只是从没有查过词典,所以准确的解释不详。不过老大问我,也不能让她失望啊,我就勉强说:“‘宵小’嘛,就是小坏蛋。”偏偏给那个同伴听到了,大笑:“小坏蛋?!你就这水平!是‘夜间行窃的小贼’!”我一听果然像那么回事,无语,只觉得脸上有点发烧。好在光线暗,估计别人看不出来。

当晚回到家,我一开门就进屋查“宵小”的准确解释,果然如彼。于是自觉脸上无光,讪讪的有点不好意思。老大肯定是看到了,干脆就不提这回事。过了一会儿,我没那么郁闷了,在心里自嘲道:“书包不在小,能调就行。”

20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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