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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传统的猪油导致国人健康每况愈下】原创者,7天内阅读量达400万+,又被盗转载无数。微信号:eye-te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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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抗生素,披着消炎药外衣的“致命武器”

(2009-03-26 17:38:17) 下一个

黄小洁的相亲再次宣告失败。对方是一个军官,回复介绍人的理由是“她的牙齿不健康”。
    
    这已经是黄小洁的第N次相亲失败了,并且依然是同一个失败原因。作为护士的黄小洁拥有清秀的相貌和苗条的身材;影响她相亲结果的,是她一口灰黑色的牙齿----典型的“四环素牙”。
    
    黄小洁只是千千万万个因小时候过多使用四环素来治病而导致“四环素牙”的受害者之一。从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四环素在中国一度被当成了“万金油”在使用。
    
    然而,随后更多种类抗生素的全民式滥用,留下的就不再只是如同“四环素牙”一样的简单印记,而是催生了具有强耐药能力、医生对它几乎束手无策的“超级细菌”----今天,具有强耐药能力的金黄色葡萄球菌在医院内感染的分离率已高达60%以上;抗生素滥用的结果是我们不得不付出生命的代价。
    
    如果从弗莱明1929年发表《论青霉菌培养物的抗菌作用》论文算起,抗生素与人类疾病的作战已历80年。然而,当第14个世界防治结核病日(3月24日)来临之际,我们却得到了这样一组数据:目前全世界每年新增将近1000万个结核病病例,每年约有300万人死于结核病;单在中国,目前就有活动性肺结核病人450万。
    
    曾经因为抗生素的杀菌威力而一度近乎绝迹的结核病卷土重来。更要命的是,今天的结核病病菌多数是具有强耐药能力的所谓“超级细菌”,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无抗生素时代。    
     
    
     导致这一结果,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正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对抗生素的滥用,促使细菌进化至耐药;同时,曾经遥远的“超级细菌”现在已经与我们每一个人都极度接近。
    
    2009年世界防治结核病日的宣传口号仍为“我来控制结核病”。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针对这一主题切实的做法就是:从现在开始,珍惜仅存的抗生素资源,停止对抗生素的滥用。
    
        
    抗生素的中国式滥用
    
    
    
    中国抗生素滥用的根本原因,是制度缺陷、监管不力。按照目前的态势发展,“新的‘超级细菌’还会陆续出现,10~20年内,现在所有的抗生素对它们都将失去效力”
    
    2009年春节后不久,北京协和医院感染内科的主任医师刘正印碰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人。
    
    患者是重症监护病房一名年仅21岁的女孩,刚刚接受了肺移植,但医生就在她的胸水和痰液中发现了高度耐药的鲍曼不动杆菌。
    
    “它能抵抗我们手头的几乎所有抗生素。”刘正印对《中国新闻周刊》说,这种微生物仅对一种名叫多粘菌素的药物敏感。多粘菌素是一种很老的抗生素,“但由于对肾脏有严重的损伤,早已退出市场”。
    
    事实上,即使能找到多粘菌素,刘正印也不敢用,因为病人恰巧患有肾功能衰竭。“拿到化验报告后,我边看边问自己,还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种‘超级细菌’呢?”这位传染病专家回忆说。
    
    所谓“超级细菌”,是指那些几乎对所有抗生素都有抵抗能力的细菌,它们的出现恰恰是因为抗生素的使用。
    
    刘正印说,这名携带“超级细菌”的患者,在13岁时就被诊断出肺部囊性纤维化----这是一种极易受到细菌感染的疾病。因此,在过去的8年,“她一直在反反复复地使用各种抗生素”。大量的抗生素虽然杀死了无数试图侵蚀女孩的细菌,但也“锤炼”出了不再害怕它们的“超级细菌”。
    
    
    
    “超级细菌”的诞生
    
    
    
    这已不是刘正印第一次遇到“超级细菌”了。
    
    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如今“超级细菌”的名单越来越长,包括产超广谱酶大肠埃希菌、多重耐药铜绿假单胞菌、多重耐药结核杆菌。其中,最著名的一种是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简称MRSA)。
    
    金黄色葡萄球菌是一种常见的病菌,可引起皮肤、肺部、血液、关节感染。当年,弗莱明偶然发现青霉素时,用来对付的正是这种病菌。
    
    
    
    
     在抗生素发现之前,金黄色葡萄球菌是医院的主要杀手之一,医生拿它根本没有办法。青霉素的问世,使它的猖獗有所收敛。但随着青霉素的广泛使用,某些金黄色葡萄球菌开始出现了抵抗力,能产生青霉素酶,破坏青霉素。
    
    为了对付耐药的金黄色葡萄球菌,科学家又研制出一种半合成青霉素,即甲氧西林。1959年应用于临床后,取得了很好的疗效。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仅仅时隔两年,在英国又出现了耐甲氧西林的金黄色葡萄球菌----MRSA。
    
    MRSA对许多抗生素都有耐药性,进化出来后,以惊人的速度在世界范围内蔓延。据估计,每年大约有数十万人因此而住院治疗。
    
    中国尽管到了20世纪70年代才发现MRSA,但这种“超级细菌”蔓延的速度却十分惊人。 1978年,医务人员在上海抽检了200株金黄色葡萄球菌,分离出的MRSA还不到5%。“而现在,MRSA在医院内感染的分离率已高达60%以上。”北京大学临床药理研究所肖永红教授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他刚刚完成了一份针对中国抗生素滥用问题的研究报告。这意味着,在医院的病人体内,有超过六成的金黄色葡萄球菌,是难以杀灭的MRSA。
    
    与MRSA同样具有强耐药性的泛耐药肺炎杆菌、泛耐药绿脓杆菌,则对所有已知的抗生素耐药,它们被称为“超级细菌”。
    
    2006年10月,肖永红承担了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的重大政策性研究课题“抗生素滥用的公共安全问题研究”。课题组对北京、湖北、四川、山东、宁夏五省市区的调查显示,目前国际医学界公认的“超级细菌”在中国已十分普遍,它们已经成为医院内感染的重要病原菌。
    
    事实上,医院正是“超级细菌”产生的温床。美国传染病学会前主席罗伯特・莫勒林说,MRSA最早就出现在重症监护病房中。10年以前,有关它的所有病例,都发生在医院或者疗养院里。
    
    “它们之所以在医院里流行,是因为那里使用抗生素频率与强度最大。”肖永红说。他们调查发现,在中国住院患者中,抗生素的使用率达到70%,外科患者更是几乎人人使用,比例高达97%。
    
    “由于缺乏相关知识,人们常认为抗生素就是退烧药、消炎药。能用高档的就不用低档的,能合用几种抗生素就不单用一种,能静脉滴注就不口服。这些做法无不助推了‘超级细菌’的肆虐。”卫生部抗菌药物临床应用监测中心顾问专家、来自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抗生素研究所的张永信教授惋惜地说。
    
    与此同时,不论是医生还是患者都乐意使用新型、广谱抗生素,而这些本来是应该用于严重感染、挽救患者生命的。肖永红说,医院使用最多的10种抗生素中,超过一半都是新型抗生素。
    
    
    
    
    
    
    与此同时,抗生素在养殖业中的应用突飞猛进。“在中国,每年有一半的抗生素用于养殖业。”肖永红说。然而,这些药物并非用于治疗生病的动物,而是用于预防动物生病。因为目前大规模集约化饲养,很容易爆发各种疾病。
    
    另外,在饲料中添加抗生素,可以促进动物生长,这已是养殖业内通行的做法。有一种理论说抗生素杀死了肠内细菌,减少了它们对能量的需求,使得动物能够获得更多的食物,因此长得更快。
    
    但这样做的后果是,在农场周围的空气和土壤中、地表水和地下水中、零售的肉和禽类中,甚至是野生动物体内到处都充斥着抗生素。这些抗生素可以通过各种途径,在人体内蓄积。它不仅会导致器官发生病变,而且能把人体变成了一个培养“超级细菌”的小环境。刘正印告诉《中国新闻周刊》,现在有许多携带“超级细菌”的患者,既没有传染病史,也没有住过医院,病因十分蹊跷,“这很可能与环境有关”。
    
    抗生素滥用问题引起科学家和政府注意
    
    
    
    政策:有制定,无执行
    
    
    
    抗生素滥用问题在中国很早就引起了科学家和政府的注意。
    
    卫生部合理用药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吴永佩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说,在2001年,他就受卫生部委托,开始参与编写《抗菌药物临床应用指导原则》。这一原则于2004年颁布实施,并首次在中国国内建立系统的“细菌耐药监测网络”。张永信也参与了这一条文的制定,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在这份《指导原则》中,全面系统地把中国细菌状况、抗菌药物情况、合理用药原则(比如什么情况要口服,什么情况要注射,什么情况要静脉给药,什么情况下要多药联合)都规定清楚,目的就是规范医生用药。
    
    “但由于执行力度不够,问题依然很严峻。”吴永佩说。
    
    2003年6月,SARS席卷中国期间,哈尔滨医科大学校长杨宝峰发表论文《滥用抗生素的危害与“非典”发生的启示》,文中指出:在举国上下抗击SARS的战斗中,更应充分认识到滥用抗生素带来的危害,更应加强抗生素使用管理,防止广大人民群众和医务人员为防治SARS而滥用抗生素,在短时间内出现耐药微生物的急剧增加,再次引发新的问题。
    
    
    
    
     “不是青霉素不好了,是敌人变得越来越狡猾、强大了。”张永信说,一些青霉素产生的酶可以耐药,科学家们就研发一种酶抑制剂,使青霉素的作用继续得以发挥。这一做法,相当于清扫阻挡青霉素生效的障碍,后来这种方法被广泛应用,作用又慢慢下降。
    
    “情况非常严重。在人跟细菌的斗争当中,抗生素产生之后,开始的那些年都是我们领先的;但是拉锯战拉到现在,人和它的距离越来越短了。”张永信说,尽管如此,今天人类仍然走在细菌的前头。“然而,五六十年代我们是远远地、大步地走在细菌前头。那时候只有几种抗菌药,但在临床做医生却潇洒得很----因为就这几种药,疗效都很好。而现在有这么多的药,就是效果不灵。”
    
    研究抗生素的科学家还在绞尽脑汁,但要考虑到如果有一天,所有抗生素都对那些细菌产生不了作用怎么办?张永信说,不仅是医生、药师,所有的老百姓都应看到这样的局面。“大家都要珍惜现有临床中有效的抗菌药物,每一个地球上的人都要非常爱惜地使用它,该用的时候才用,该用多少用多少。”
    
    在肖永红看来,抗生素和石油、煤炭一样,也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新的‘超级细菌’还会陆续出现,或许10年~20年内,现在所有的抗生素对它们都将失去效力。”他的结论让人不寒而栗。 ★
    
    
    
    抗生素如何催生超级细菌
    
    
    
    从长远来看,MRSA这类“超级病菌”将会在全世界流行,并对越来越多的抗生素产生抗药性。 “超级细菌”的产生,究竟是因为抗生素刺激细菌产生变异,从而具有了抗药性呢,还是本来就存在着少数变异菌株,而抗生素只不过进行了筛选,使得有耐药性的突变株生存下来,占了优势?
    
    也就是说,耐药性的产生,究竟是因为用进废退,还是自然选择?微生物学家已经用实验证明:细菌在接触抗菌药物之前,就已存在具有耐药性的突变株。而抗生素等抗菌药物的使用,实际上是对细菌进行了一次自然选择,在绝大多数普通细菌被杀死后,原先并不占数量优势的、具有耐药性的“超级细菌”存留下来开始大量繁衍,并占据主导地位,使得抗生素使用剂量越来越大,失效的抗生素也越来越多。
    
    因为“超级细菌”的先天存在,细菌的耐药性是不可避免的。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人类对此不可控制。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微生物学家、医学家开始呼吁:阻止“超级病菌”流行的重要手段,便是立即停止滥用抗生素。
          
    
     1932年,德国化学工业巨头克拉尔合成了一种鲜艳的橙色染料。同年,细菌学家兼药物学家多马克尝试着用这种染料来杀灭链球菌,首先在老鼠身上实验成功,同样能够满足“埃尔利希魔弹”那样的要求。就在这个时候,多马克6岁的女儿被刺绣针扎了一下,发生了链球菌感染并扩散到了淋巴结,引起了严重的败血症。当时的医生主张截肢,甚至说,即使截肢也不能保证保全性命。多马克冒险给女儿注射了这种药,取得了成功。这就是可以使生产妇女免受产褥期败血症威胁的百浪多息。它的问世,标志着抗生素时代的开始。多马克因此获得了1939年的诺贝尔奖。
    
    接下来最著名的就是青霉素。它开始于英国科学家弗莱明在1922年的一个伟大发现。在这一年,弗莱明从人体鼻腔分泌物中观察到一种酶,即“溶菌酶”,具有抵抗微生物的能力。一种微生物能够抑制另一种微生物生长的这种现象,微生物学中就叫做“抗生现象”。6年以后的1928年,弗莱明又发现一种抗生现象,那就是青霉素的抗生作用。次年,他发表了题为《论青霉菌培养物的抗菌作用》的论文,这一年被视为“抗生素元年”。
    
    但是,青霉素极不稳定,提纯很困难。直到1941年,一个受希特勒排挤的犹太裔德国人钱恩 (这位科学家与爱因斯坦有着相似的命运,居然连长相也与爱因斯坦相似),逃离德国到了英国,与来自澳大利亚、在牛津大学做访问学者的弗洛里合作,成功分离出了青霉素。可是,虽然分离成功,英国却没有能力支持生产这种药品。
    
    1944年,在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提供5000美元的资助下,青霉素终于首次在美国生产出来了。很快,它被投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地救护,拯救了许多濒临死亡的盟军将士的生命。就连患了肺炎的英国首相丘吉尔,也是靠它才得以恢复健康。
    
    青霉素的成功轰动了全世界,人们把它同原子弹、雷达并列为二次大战中的三大发明。不同的是,原子弹和雷达是用于战争,而青霉素则是用于挽救生命。1945年,弗莱明、弗洛里和钱恩,因发明青霉素而共同分获了诺贝尔医学或生理学奖。
    
    
    
    “淘菌时代”
    
    
    
    青霉素进入临床后,虽然治愈了多种细菌性传染病,但对结核病却束手无策。
    
    在20世纪40年代以前,结核病被称为“白死病”。人们把它与中世纪的“黑死病”(鼠疫)相提并论,因为在19世纪的欧洲,它是引起死亡最多的一种疾病。在很多文学作品中,结核病患者苍白的脸色和带血的手绢,甚至成为那个时期人物的典型特征。
    
    青霉素成功后,人们迫切地期待能再找到一种同样强大的抗菌药,帮助人类战胜结核病。完成这一使命的是土壤微生物学家瓦瑟曼。


“超越”抗生素
    
    
    
    1994年,美国两位营养医学医生Keith Sehnert和Lendon Smith出版了一本著作“Beyond Antibiotics: 50 (Or So) Ways to Boost Immunity and Avoid Antibiotics”,在全世界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中国台湾的原水文化出版社出版了它的中文版。译作者把正标题翻译成“破解抗生素迷思”,副标题翻译成了“50个不用抗生素的免疫力提升法”。这个翻译容易给人一个错误印象,似乎人们此前在用抗生素提升免疫力。其实,原书名的“提升免疫力”和“避免使用抗生素”是各自独立的。
    
    这本书是针对滥用抗生素而写的。作者建议通过一些营养医学手段来替代抗生素的治病作用。对于作者的这个设想(仅仅是设想),医学界存在不同的看法。反对的评论认为,滥用抗生素与人体免疫力下降的关系并不明显,试图通过营养医学途径来重新提升人体免疫力,这个想法的前提并不充分。况且,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营养医学方法可以杀灭那些导致人类疾病的细菌。赞成的评论认为,许多现代医学使用抗生素的场合,使用传统的营养医学方法也能解决问题。这种评论明显缺乏足够的科学依据,来证明医学营养学方法的确可以征服病菌。
    
    不过,不管赞成还是反对,我们应该“超越抗生素”,这是得到医学界广泛认同的一个提法。
    
    那么,如何才能超越抗生素呢?
    
    首先是新方法的探索。抗生素被滥用导致的危害已经有目共睹,它如今来到了一个被新方法超越的前夜。到目前为止,试图通过建立杀菌的新方法来替换抗生素的思路有三个:噬菌体杀菌法、细菌素杀菌法和益生菌方法。
    
    其次是减少对抗生素的依赖。现代人免疫力下降的责任不能简单地归结为滥用抗生素。环境状况、生活节奏、生活习惯,都有可能影响了人们的免疫力。因此,改善人居环境,调整生活节奏,培养良好的生活习惯,尤其是饮食习惯,加强身体锻炼,都是超越抗生素的好方法。
    
    第三是通过营养医学方法,提升自身的免疫力。Keith Sehnert和Lendon Smith出版的著作中共介绍了50种方法,都可以参考。对于普通人来说,合理膳食、适量运动、心理调适以及戒烟限酒是普遍被建议的做法。

医者意也评论:事实上唯一有效的方法就很少提高人体自身的免疫力,就是中医所说的正气,中医一直以来都是最求完善自身的元气和正气,从来不会理会病菌是具体哪一种,只要正气元气充足,什么超级细菌都可以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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