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时期,中国社会的苦难与血腥

我是中国贵州作家张宗銘。我的系列长篇小说,是中国第一部敦促共产党人换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学教授推荐,连续参加诺贝尔文学奖角逐!
正文

暗娼与公安的最后摊牌(中)

(2009-09-11 00:32:29) 下一个

 

 

 --摘自张宗铭长篇小说《女人土匪东洋狗》

 

 

曹发德一下跪在吴四妹脚下:“是我……我……对不起你呀。”

吴四妹吃了一惊,问道:“咋,你有事瞒我?哪样事,说来听听。”

“四妹呵,我真太爱你了,真的不能离开你。我怕一旦说出来……我就完了。”

吴四妹越想越糊涂,就说道:“说,我让你说的,你就大胆的说嘛。”

“我……我结过婚,还有……两个儿子。”

吴四妹的头脑里顿时一声天崩地裂,眼中不禁噙满了泪水……她死也不会相信,这个十八岁就参军的小伙,这个年轻的政府干部,这个兼职的公安,这个年轻的共产党员,掰开手指给他算,现在也只是二十一岁的人啊!他那来的这股子骚劲,咋就骚得这样恼火:结过婚不说,居然还有两个儿子!天啊,真是叫人做梦也不敢相信!

曹发德见吴四妹这么痛苦,不失时机地说道:“不,我死也不会离开你!四妹,我的心肝呵!今天……领导找我谈了话,要我……离开你……我……”

吴四妹清楚,新社会的共产党员、机关干部、部队的军官……找对象,必须得到组织的批准才行。她这样的污人,别说曹发德有家有儿子,就是没有,领导也是不会准许与她交往的。

吴四妹不禁痛哭流涕起来……她不像别的姑娘那样有十足的信心,也不像别的姑娘那样有挑三选四的权利。她没有求生的能力,在新社会的突发的洪流中,她像一根漂浮在洪流中的小草;她只得抓住了曹发德,紧紧地贴着他乘坐在新社会的护卫舰上,载着她安然无恙地航行着……她把别人不要的坏果子捡了起来,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她正陶醉在即将得到的家庭生活之中,并不希望她的新生活和婚姻半途而废……如今听曹发德这么一说,她的生活,她的婚姻,她企望得到的安宁和保障,如今也快要保不住了……她越想心愈碎,越哭愈伤心,越伤心也就愈愤怒,她又恢复了她泼辣的本能,不禁指着曹发德哭诉道:

“那你……为啥骗我?为啥欺侮我这弱女人?你把我玩够玩腻了,你才坦白你有婆娘!你还是个革命干部,还是个共产党员,你编筐筐设套套地把我骗到了手,居然找出个理由,要把我一脚踢丢了!天呀,你满打满算,今年才二十一岁,参加革命工作也只有两年,你啥时候讨的婆娘?又是哪里钻出来的这股子骚劲,一古隆地就搞出了两个儿子!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哇!”

曹发德跪抱着她:“四妹呵,那是父母包办的,我也是一个旧社会的包办婚姻的受害者啊!现在,组织上有规定,只要我们的革命军人和地方干部,有决心有勇气废除过去的包办婚姻,我们就可以重新寻找称心的爱人!”

吴四妹一听,还是不依:“你洋花椒麻外国人!包办的,你说得轻巧!那包办来的婆娘,你去玩她干哪样?你玩她不说,还玩出了两个崽来。你是存心拿我出洋相;要我不清不白的与你过日子;还要我还没有出嫁就当了后妈!呸!”

曹发德乞求道:“好四妹呵,看在生米煮成了熟饭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若是你能饶了我,让我与你继续生活在一起,我在你面前就是做牛做马,任你打任你罚……我也心甘情愿。”

吴四妹晓得耍泼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也就停止了哭泣。她仍然让曹发德跪着,道:“打你呢,会把我的手打痛;告你呢,别人会笑话我自作自受;说到罚,你白玩了我大半年,你用啥来赔我的青春、赔我的感情、赔我的清白?”

曹发德此时想到了钱!在公安队伍里的这些日子里,他参加过无数次对特务、地主、资本家、反动教会人员、官僚、反革命家庭、鸦片商人、奸商……的抄家和搜查行动,他亲眼目睹过一箱箱的银洋,一堆堆的金砖金条,令人眼花缭乱的珠宝、玉器、钻石戒指……那时的曹发德只想在革命队伍中混出些名堂来,没有被金钱迷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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