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之灿烂 死如秋叶之静美

永远对生活心存感恩,对生命充满敬畏。相信普希金的那句名言:一切过去了的,都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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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中筠读后感

(2013-01-20 20:01:34) 下一个
>  我读资中筠先生的文章不多,但从我仅读过的几篇网上博文,已颇倾倒。从她自己的自我介绍中了解,其实她只比我大四岁。但她的学识见解,经历却比我高得无法攀比。她是从燕京大学,进而在清华毕业,而且是钱钟书先生的亲授弟子。以后的经历也非等闲辈如我所可望项的。>> 我不禁想起著名人士章伯钧之说。他在听说郑天廷大师在全国院系调整中从北大调到天津的南开大学历史系执教,不禁跌足叹息说,他怎么去南开了呢,南开大学的学术环境和条件(指藏书一类)怎么能和北大清华比*****,当年确实如此!作为西南联大三校,南开虽为三校之末,在全国占一席之地,但实力和水平确不能和清华北大相比。从后来三校所栽培出的才俊的质量和数量就能看出。过去读冯宗璞女士的美文就深为折服,(她也是清华才女),但也因她毕竟为大史学家冯友兰之后,其家学之渊源有自,可谓其优越性与生俱来,凡女如我,实不敢与其相提并论,更无法追赶。现在又读到资中筠女士高作,得知她原来也是一位出自清华的高才,使我对自己出自豹尾的南大的庸劣生更自惭形秽,不敢登文学之大雅之堂!>>  经历了一场文革的"洗礼",臭老九被一再抹黑否定,群英自刎或倒戈,众芳凋残零落,工农文人崛起,我能勉强立足于上层建筑一角,做一名御用出版工具,已属望外,哪里还有什么奢想敢舞文弄墨,在一群先进分子共产党员中比拼,我这落后分子和普通编辑,刚满五十五岁(其中还被剥夺和蹉跎了多年岁月),就被退休(实为解职)了矣!甚至连一返聘的资格都无有!我在家"赋闲"多年,倒也逍遥自在。除了到处闲逛,和含饴弄孙(外孙),完全被百花出版社抛出了这块被几位局、社级领导占领的领地。不过,这倒也"还我自由"了。我虽然失了业,也卸下了枷锁。我不但获得了人身自由,也跳出了三界,以局外人、旁观者的身份,看乱云继续飞渡,看"朝"涨"朝"没",看"星"起"星"落,看笼中人官起官落,你挤我咬,痛苦挣扎,笑群小们谄上媚下,为官帽乌纱,为铜臭而折腰••••••。大快人心兮人心大快!我整日哈哈兮嘻嘻,笑天下可笑之人,怜天下可怜之人。但我不再做冯妇之梦,再不涉足文字边缘。           在我幼小之时,吾父生前常说,"天无绝人之路",又说"各人头上一爿天",固是箴言!           在众人已视我为无用之物,和深以为我已运消末世之时,天界众神向我伸出了慈悲之手,把我接引到了如仙界一般的人间乐园新西兰来似乎是为补偿我半生所受之委屈和亏待,也似乎是为了点醒我那被压抑和屏蔽久矣的灵智。在新西兰这一清平世界人间净土,生活了十几年,我其实是在无知无觉之中静修了十几年。天天与日月星辰花香鸟语为伴,碧空海风渐渐涤荡了我几十年所受之心灵污染,静日沉思,闭门思过。再加以现代最发达的信息工具也帮助我逐渐清醒,看清了彼岸那伪善血腥的特色社会的真面目。我的凡胎肉身虽已朽老,但我的心灵似得到了重生。         于是,我又燃起了写作的热情,人虽老心未死。我忽然省悟,我是中共和"五毛"们49年以来专政中国至今的见证人啊,我的脑子里就装着一部共产党,毛、邓、江等祸害中国的全过程和历史真相啊。一滴水珠可以映照出大海,那么,我一己的每一细小经历也无不是共产党,毛邓江等上上下下各级政权戕害中国人民的历史旁证啊!我没有遗忘,没有失去记忆。我虽已年迈,还有良知,还未失去正常思考能力,还能按键,还能发声 。为了我失去的青春,和我那无辜丧生的孩子,为了我们这一代人和未来一代,我不应沉默,更不允许我所目击的痛史再在中国重演!我必须抓住时间,充分利用我在这个自由世界里的自由话语权,力尽其能地写出我的亲见亲闻,亲历亲为,我的感悟,我的忏悔。         我自知,我没有资中筠先生的卓识远见,深刻的批判精神,更无其学识笔力。我写不了大部史诗,或大交响乐曲,但我多少可以如溪涧泉水,发一点微弱响声。         中国就是一座"荣国府""大观园",有薛、林、史,有王熙凤,也有晴雯,紫鹃,鸳鸯,甚至有不入名册的一芥之末的刘姥姥、焦大。我愿以刘姥姥之粗俗而不失其真率热忱之平常心来叙述我的平常之见,聊以一伸我的平常之志。民心不可欺,众志或可成城。虽然推倒新的大山比前人推倒旧中国的三座大山更其艰难更其漫长!        21/01/2013。 修改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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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fer-yan 回复 悄悄话 你是见证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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