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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繁体字与简体字的对话

(2019-08-23 06:12:21) 下一个

读过我文章的文学评论界朋友,称我有童子功,文字功夫来自小时候的家教。我完全没有人文的家传,我们家的书都是与科学和工程相关的,因为父母均为学理工的。况且我在18岁之前是在好几个地方度过的,一个Village(村庄)的人帮助我长大。在我成长的不同环境里,只有一张简易的单人书桌,更不可能拥有书房了。

前几天的清晨,我在楼下忙了好久,去上班前看见明媚的阳光斜射进屋来,让我想到了我那些谦卑的成长经历。妈妈和我在中学期间居住了四年的学生宿舍,只有古董房的半间走廊的大小。可以说是苦尽甘来,更重要的当然是感概人生。但是我得益于中学教工子弟的身份,可以在教室或图书室里读书。

我在欧洲当教授的同学,他很可能在人文方面拥有童子功。虽然他的主业是医学教授,但是长年生活在欧洲那些迷人山水的环境里,他在业余时间喜欢书法和绘画,还颇有水准,我篇头的绘画就是他的原创。欧洲人拥有慢长的假期,与我合作的德国教授已经好久沒回我邮件了,应该是从杜平根外出度假了。我与同学的这段涉及繁体字与简体字的对话,就是来自这位欧洲教授游历俄国圣彼得堡的朋友圈,注意这些文字是用繁体字写就的,画作和文字均经允许转发:

“在參觀聖彼得堡期間,曾在郊外路過一大型宮殿式建築,導遊介紹,這是俄羅斯總統普京來聖彼得堡時辦公的地方,老百姓謔稱之為"普京宮"。普京是聖彼得堡人,經常光顧家鄉。曾經想遷都到此,卻遭到家鄉父老鄉親的堅決反對,作為總統的普京,也只能善罷甘休!我不得其解,究其原因,竟是老百姓不歡迎有太多的官僚機構,導致城市交通更加堵塞,生活嘈雜。俄羅斯老百姓的民主權力與蘇俄統治時期不可同日而語,社會畢竟是進步了!當問及人們對蘇聯解體前後的感受時,導遊表現出复雜的心情: 蘇聯時期,人們不愁有工作,由政府統一分配,現在人們因自己得找工作而焦慮(這點五十歲以上的國人並不陌生)。問題是,你是否希望有選擇生活的自由!熊掌和魚不可兼得!(臨了兩幅畫,很喜歡這種自由的畫法,繼續努力提高[拳头])”

面对这繁体字,我好像每个字都读得懂,如果写肯定笔划会出错,我便这样在他的朋友圈用简体字留言:

“好像不改简体字,我也能活。我们这的台湾人办的报纸也是繁体,在他们的报纸上经常印我的文章。估计你是因为书法而选用繁体,有文化的人确实不同[呲牙][偷笑][强]”

台湾人确实坚拒简体字,虽然陈水扁的名字是拼音,但是欧洲教授纠正我道:

“正確的說法是正體字。正體字是幾千年演化出來的。不只是形美,而且有深刻含義。網上有些評論,舉幾個例子:漢字簡化後,親不見,愛無心,麵無麥,雲無雨,開関無門,鄉裡無郎。我喜歡正體字,一是覺得美,二是能理解字面含義,三是為統一台灣,港澳打下文化認同基礎,要統一,不能文字都不統一吧[调皮]????”

欧洲教授冒出个“正体字”的说法,我以前只知道繁体字基础上的简体字改革,这样我以前的认知是错误的,便顺着写出:

“那就是说大陆称“繁体字”而不是“正体字”,是为了当年推广简体字的需要?“

欧洲教授进一步使用“正体字”解释:

“是的。咱漢字真的是世上最美的文字,簡體字是當年為了附和斯大林提出的漢字拉丁化的產物。許多當時文字學專家反對者,被打成了右派。

要不是中蘇關系破裂,漢字可能滅亡了。像真正的蒙古文字已被新蒙古語代替了。其實真正被簡化的字據說不到400個字”

我写过几篇关于拼音的文章,可见我在后面附上的一篇,还会关注政权变更对华夏文明的深刻影响这个议题。我长期的观点是拼音是当年想把汉字拉丁化的组成部分,汉字因为拉丁化不彻底才得以保存。我可以举出象形文字拉丁化后的一个例子,大家可以看看越南文字在消灭汉字后的效果。他们的年轻人已经不能阅读祖上使用汉字记载的历史了;发音还要在字母上标出,十分别扭。

我对汉字的形象美感没有这位身兼画家的欧洲医学教授体会得那么深,因为我不通书画。总体而言,在形体美上面,汉字还是超过了拼音文字,虽然英语的Cursive也漂亮,现在电脑和网络将文字的形体美感全部抹去了。

在语言的含量上,汉字也非常的丰富,但是汉语非常的不准确,这也是在微信里面很多东西容易误读的原因。古汉语文字含量极其丰富,有时名词可以动词化,最明显的就是“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字在这里就变成了动词。当然拉丁文字词性变换更加灵活,并且更有创造力,随意创造出的新词Microsoft, Microbiota或Microbiome就是例子。汉字作为象形文字在发明时应该与东亚人的性格沒太大关系,更早的文明也出现过象形文化,只是后来放弃了。

汉字的模棱两可使它可以从各个角度去解读,不像英文有严格的形容词、副词和从句来一环环去说明、定义和约束,所以准确很多,据说法语更准确。当然在中国人看来英语也啰嗦很多,我写文章是到美国很长时间后的事,在国内是理科男。我也十分幸运在国内时没读当代人文的书籍,尤其是没受国内那些无病呻吟的所谓文学的污染。我受英文和美国思维影响深,这样文章写去写来就偏长了,也讲究佐证和内在的逻辑。

附录旧博文如下:

拼音在海外闹出的笑话

作者:雅美之途;发表时间:2017年1月26日

周有光先生最近仙逝,好评如潮。我以前只听说过他,没有想到他还与沈从文一样娶了“合肥四姐妹”中的一位大家闺秀。他虽然拥有英美的经历,更确切地说是在纽约或伦敦工作过,但是他的专业是经济学,而非语言学家的他参与主导发明的拼音可以说是纰漏百出。如果他真是所谓的“汉语拼音之父”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不可想像当年拼音这么重要的事,国家会把它交给一个学经济出身的外行去做。主管出版界的胡愈之在1955年建议他改行做文字工作时,周有光是这样回应的:“文字学和语言学我是业余搞的,这不是我的真正的专业,我是外行,不行的!”。当然,周有光幸运的是,他从复旦经济系被调到北京使他避免了牢狱之灾,因为坐牢为当年留美归国经济学家的共同命运。

我的所有文章都是在苹果手机上用手指头写成的,因为拼音不行,我在文学城博文后回答网友的问题还不得不使用英文。我若使用电脑上的拼音软件会觉得相当不方便,但是我不会写的汉字又必须借助于拼音,我在旧文里的这些话很好地说明了我对拼音的无奈:“这篇文章是二年前用英文写成的,放入博客后,一些网友感兴趣而问及它的中文版本。当时对于我而言,借助拼音打中文的痛苦程度几乎可以诱发焦虑症,尤其在乡音随岁月增长而变浓的时候。一次回国目睹侄儿的拼音打字速度已近美国秘书的水准。我当时觉得,这也会使中囯年轻的一代更易与国际接轨,虽然他们在键盘上打的文字不同。”

如果当时的中国是处于现在与西方交流如此深入的时代,而不是50年代的锁国之时,我想肯定不会出现如此怪的拼音系统。拼音系统如果在现代西方系统试运行过,肯定会避免出现He女士,She先生,以及Xu(读成动物园Zoo)或Cao(读成母牛Cow),还有可能的Li(读成扯谎Lie) 法官。这些姓氏将会被我们在美国的后代们抛弃的,因为每次叫你名字时都会产生一种侮辱感,尤其是孩童还沒有道德约束力的时候。实际上,Steinway钢琴就是从德文Steinweg改成的,Trump也是从难读的德文Drumpf更改过来的,著名的德文波音Boeing好像沒变更。更惨的是,那些创立者莫明其妙地在拼音中大量使用一个辅音带多达三个元音的拼音字,弄出太多什么人都发不出的Quan, Qiao,Guo或Xiao,要知道在拉丁语系里每个元音都是必须发出来的。

拼音里元音和辅音都存在严重的问题。现在的拼音里好多辅音都不能正确发音,像Q; X; Z都不行,所以Xiu; Xin;Xing; Qiu; Qian均发音离谱,而这些正是大量汉字姓氏出现的字母。元音弄出单个字母E来翻译湖北的简称鄂,如果单字母E为姓,电脑都不能识别,姓鄂的人连credit card(信用卡)都申请不到,因为沒有credit(信用)。当你面对普通病人时,情况之遭糕可想而知,谁会找位连名字都发不出的医生看病?所以一位朋友去做医生时,把徐Xu改成Hsu,发音也不准但至少接近。虽然美国也会出现Ms. Hooker或Dr. Worms, 但是拥有这些英文姓氏的人数毕竟有限,那像Xu还跨越许和徐两姓,以千万人计算。

拼音从一开始就是政治的产物,始于1952年毛泽东在苏联向斯大林的取经,回来就搞汉语字母化。拼音本身并不是汉语,拼音是五十年代试图将汉语变成拼写文字的一个步骤,当时的统治阶级可能认为拼音会帮助普及汉语从而更容易统治民众,另一层浅意识就是拼写文字比汉字优越。所以一开始就是强调的民族性,要与国外不同,尤其是与台湾的系统不同。什么事情如果提升到虚伪的爱国,就容易产生毫无自制的群情激昂。在我与朋友讨论拼音时,也容易提升到民族尊敬的高度,其实拼音根本不是优美汉字的一部分,拼音的发明恐怕就是一个技术性的错误而已。我们故然可以坚持让西方人学习拼音,我的名字也难发音,从来没有想过取任何英文名字,我的理由是我花半辈子学你英文,你凭什么不能学我简单名字的发音。但是这个逻辑面对学者或有修养的人可以,面对大众就会经常遇到难堪的时刻。周有光的拼音对扫盲有功,对统治阶级控制民众有功,但是在对外交流上确实是个灾难。

看看日文的翻译系统,每个辅音带的元音西方人都能发音,这为日本融入国际大家庭奠定了基础。你可以尽力美化拼音在现代计算机时代对汉字输入的贡献,但是我看见的日文或韩文的计算机输入法一样没有问题。这位朋友总结得很好:“这个拼音系统就像当年的世界语, 不伦不类,貌似各语种的优点都来点, 实际上人为制造混乱, 而且还有很多独家发明。没有见过任何一种音译比拼音更差的了。”。

我们还是让实践去检验拼音,看它在海外遇到多少尴尬和闹出的现实笑话,现仅从我朋友圈或群中的反应中精选几则,我们密苏里的昵称毕竟是“Show Me State”:

1。一位妈妈关于曹姓(Cao): "我的两个孩子在学校因为这个姓常常引起哄堂大笑 孩子也说自己姓牛"。

2。姓许(Xu) 的朋友留言:“老美第一次喊我的名字时通常是看着他们犹犹豫豫的叫着 Mr X... U..直接念字母,然后再问我如何发音”。

3。“也凑个热闹。中文姓名顺序到了美国反过来念。ESL课堂上老师叫名字也是好笑,唐彬成了“冰糖”,傅斌成“冰壶”。女生的名字“苏桃”,中文有韵味,叫出了成“桃酥”了。还有好多好笑的,记不起来了。刚来时,对中国人最难的是“he" or "she". 妇产科只有女病人,查房时累的睁不眼时,一张口he就出来了。我的一哥儿们轮转到妇产科,汇报病历满嘴he, attending 妈的,那来的he。前不久有一个病人叫何蔓,产房护士开玩笑:Dr. Shi had a patient "he, man". 不少美国人尝试学我的正确发音,很难,多数发成“shi", "shy ". 但是没有碰到过因为我的姓受歧视的。虽然说着broken English, 活儿干的好加人nice,绝大多数美国人还是尊重你的。”

3。应该是位孩子姓黃(Huang)的妈妈留言:“我家儿子们小时候在学校姓被叫成“hang", "hung", "Wong" ... 等等, 常问“为什么爸爸和我们不随妈妈的姓 Lee?”

4。“同样的故事,我有两个朋友在同一个公司,一个姓贺,一个姓时,每次来电话,receptionist都得问,who do you want? He or She? ”

5。“我LG有个同学first name是Qing,他说有人叫他King,有人叫他Queen。”

6。“我的故事 刚来美国时去老公教授家晚餐,他们都叫我She,我的诗shi就这样被本土化了。结果教授七八岁的小儿子好奇地问,you are she, do your husband name he? 激动之下,我只好给自己取了一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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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9)
评论
qquito 回复 悄悄话 你拿法语、捷克语、波兰语让英美人来发音看看。
飯盛男 回复 悄悄话 ha ha ha
BananaeEggs 回复 悄悄话 每個漢字都是一個形體,一篇文章,更是一幅畫。殘體字文章,就像一陣狂風暴雨過後的殘破景像,樹也倒了,屋頂被掀了,人們衣不遮體。
遍野无尘 回复 悄悄话 你应该查一下。汉字简化从蒋介石民国很早就开始搞了。
飘荡粒子 回复 悄悄话 对孩子来说,这好像是繁体字和甲骨文之间的对话。现在的孩子学会简体字已经很不容易了。
海陬观者 回复 悄悄话 (之二)

2) 说说 拼音。 中国现行的 汉语拼音,是许多语言学家自愿做 臭皮匠,大家集思广益,于是 完成了这么一个 多方调和 的字母拼音。 在这之前,中国早有其他的 拼音系统,例如 所谓的 邮电式、威妥玛式。 以往的拼音系统,往往偏重于某个国家的拼音方式。 例如,威妥玛式 在英语里面称为 Wade-Giles 拼音法,就是借用英语习惯的拼音法。 它的原创者,是近代史上有名的 英帝国的使臣,威妥玛 Thomas Wade (曾参与 鸦片战争、英法联军)。后面那个名字也一度是英国的中国通,翟理斯 (Herbert Giles)。两人都是剑桥大学训练出来的,可想而知的,拼音的方法最接近于英语的习惯。 但就是因为合于英语的习惯,而两人又都还未去掉语言学家的习惯,所以这个拼音法,尽量使用英文字母去模拟汉语的发音,而不忘记保留语言学上的规则。
举个例子。 金钱的钱字,威妥玛拼音法 写成 Ch'ien。 原因是,如果写作 Chien, 拼出来的音是 简单的简。 那个多出来的 apostrophe,代表口腔的送气。 这就是他们没有忘了 语言学家的规则。 但这样一来,虽然是忠于语言学上的定义,却对于使用的人未必就方便。 一个姓钱的人,在英语国家住久了,恐怕慢慢的就会失去那个特意附加上去的 apostrophe,因为英语系国家的人,因为不习惯与不了解,不知道那个符号的重要。

因此,汉语拼音 就把 钱字 拼成了 Qian,反正 Q 这个字母没有其他现成的用处。

除此之外,有许多类似的情况。

C 字拼音略如 德语,以前其他拼音法,可能拼成 Ts。 德国人自己,就把 青岛 的名字 拼成 Tsingtao。

注意,这个 青字 是当时的标准国语。 清末当时的标准官话,还保留了尖团音,所以用 Ts 来代表。 但 C 发音如 Ts,是德语还有其他北欧语言里面所固有的。 如荷兰人给 印尼语作拼音法,也是用这个字母来代表同样的音。

Zh 代表的是 俄语里面的卷舌音。 与汉语很相近。 这个音,英美语言中是不存在的。 以前有一部电影,叫 日瓦哥医生,那个俄语的名字,就是 Dr. Zhivago。

总之,汉语拼音里面借用了不止一种欧洲语言,或者说国际拼音,的方便,其目的是减少 像前面说的 用 Ch'ien 来拼 钱字 的毛病,去掉了那个累赘而不普及的 apostrophe 符号。 这样子一来,写起来方便许多,免去了 Ch 与 Ch‘ 的容易混淆。 虽然有时候外国人不知如何发音,但在书写时就避免了混乱。 至少在中国人自己之间,是一清二楚的。
基多山人 回复 悄悄话 说到文字改革,大陆有不少人沾沾自喜,以为已经在大陆使用的‘简化字’是先见之明-我说错!局部的不彻底的文字改革只是满足了‘革命的冲动’-除了给中国字典添乱-举个例子:就车傍和马傍两个简体单字,就为大字典增加了三百个异体字-除了使大陆之外的华人不识中文,根本没有实际的好处-有哪个政府部门可以告诉我因为少了笔画文盲减少了几个百分点?全民教育才是扫盲的根本,减少笔画是不能解决课堂不够师资不足的大问题。
对于梳理中国文字,‘简化笔划’只是一个小课题,例如只要专家们一致同意‘对‘车,马’笔划进行删减,那么就一定要把‘车,马’原形字和以‘车,马’原形字为傍的单字都要‘扫地出门永不录用’!他们不是‘异体字’,它们是文字改革后的垃圾,不能出现在新时代的大字典中。
全面的文字改革包括对大量的异体字的删除;对同音异义的纠正;对同义不同音的纠正;对同音异体字的纠正;对地方音和单字的取缔-举例:一个A的发音竟然可以演变出“阿呵啊吖嗄”五个异体字,其中四个是垃圾。又如宝寳寶,涩歰澀,效効傚ETC,其中三分子二是垃圾;这种‘异体字’形成过程很复杂,去芜存菁后,也不会影响中华文化之优美。
有的字仿佛是民族的图腾是不应该简化的例如:龍,鳯,國ETC;这种字不多但是应该保存,应该爱惜。
而那种怪字,僻字,例:亄,丿,廴,乚ETC;识这种字算有‘学问’的话-我宁可没有学问。把这种废字当宝贝,那真是食古不化了。当然,有的字更改是要对中国文化有很深造诣的专家才能定夺的,不是我们发发牢骚就可以否定的,这关系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比如‘仁’,‘中庸’,看如简单,对字中的含义,几千年來文化人在不同的时代都会有新的诠释和体会-关联到中华文明的根;更何况我们还要增加一些网络新文字,新的拼音方法ETC,所以我们说‘文字改革’不是可以简单潦草完成的大事。
在全世界中文专家的共同努力下,肯定一批大家认同的世界级的‘简化字’,把僻字,怪字,地方字,异体字统统扫地出门后,估计能除去五六千个单字,这样一本五千单字的大字典,就足以包罗万象。依靠它,古今中文书本都可以流畅阅读。
海陬观者 回复 悄悄话 (之一)

1) 其实说 “正体字”,也还不是原来的叫法。 现在通行的字体,都是书法上所谓的 楷书,从唐代开始就已经通行。 传统的说法,叫 “正楷”。 填表格的时候,往往在前面会有说明,“须以 正楷 书写”。 首先要消除许多人的误解; 这个 正字,并非表示自己是正统,而简体字属于不入流的门道。 正 字的来源远远的早于 繁、简分别之前 有不知多少个年代了(或者说,简体字还不存在的时代)。 几十年前的港、台报纸,大多使用的是所谓 “宋体字”。 这种字体其实也是 楷书,是宋代时开始通行的。 那个时代已经有了 活字版的印刷术。 而这种字体,是一般人读起来觉得最舒服的。 所以即使是楷书,也分不同字体。 正楷、宋体,还只是许多种字型中的两种而已。 正体 这个名字之所以流传下来,是因为它源远流长。 唐朝的书法大家创作的字帖,现代还能看到的,有许多就属于这一种字体,可见其年代的古早,与楷书趋于普及的年代约略相同。 以前科举时代,要在 各级考试里面回答考卷,朝朝代代的都是正楷体的字。 所以以前科举入仕的 人,率多 书可范人。 晚清的 俞樾,民国时的 谭延闿,都是此中健者。(两人都是 进士出身) 我见过由石碑拓印出来后影印的,俞樾 写的一幅唐诗,张继的《枫桥夜泊》,每个字 衡匀方正,黑大圆光,好像有无形的模子框架出来似的。 其时(1906年)俞樾已高龄 85岁,所以那字迹 代表大约 80年的功力。
焕华 回复 悄悄话 漢字真的是世上最美的文字。
发音 使汉字更上一层楼。
问好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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