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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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您是生长在大陆地区, 或是在港台及其它地区, 只要看中文, 大多不会漏掉“巴勒斯坦人民正义事业”这个口号, 或类似的不同说法。这个世界的近代演变, 加上这些口号的不停宣泄,会让你对公平和公义产生不解或怀疑, 或对一个族群产生同情,而同时对另外对立的族群心生厌恶。不过既然是反复的刻意宣传,一定会漏出许多破绽和逻辑上的混乱, 作为大抵为羊群心态的人, 这不是问题。但对心态开放和心智正常的人来说,则是机会或挑战, 成为了解人性, 历史和社会的窗口。上周末加沙走廊的哈马斯组织对以平民发布了恐怖袭击, 以色列立即反击,在全球再次挑起了正义与否的争论。
百闻不如一见, 正是这个道理。当我近年踏上这块争议的土地后, 许多长年迷惑不解的问题,一扫而光。就“巴勒斯坦人民正义事业”一句来看, 用意颇为狡猾或有明显的欺骗性。从历史和法律上看, “巴勒斯坦地区”一词最广泛应用在英占时期, 正式启用于1918年,包括这里的犹太人,阿拉伯人, 原居民和其他居民。当时的犹太人同样持英属巴勒斯坦地区护照。千多年来, 这里贫瘠干旱, 难以维持超过百万人的生存。有的民族被消灭或被同化, 美地被世界遗忘但被宗教界高举,那是因为她是圣经和犹太人的发源地。几百年后,其它衍生的宗教, 硬说教主前世蹬过圣殿山, 所以现今才有了金顶大建筑。
“巴勒斯坦人民正义事业”指的是哪个民族? 传统和法律上, 巴勒斯坦人民根本无法与阿拉伯人划等号, 因为当时英占的巴勒斯坦地区从来就没有过阿拉伯人的国家, 而这里是犹太人的古国发源地, 为人类历史所公认。当“巴勒斯坦地区”1946年分治时, 阿拉伯人多过犹太人, 打工的多过老板有何稀奇? 但周围的阿拉伯国家贵族不干了, 他们不愿意承认犹太人的地位, 开始拼命驱赶阿拉伯难民来抢地盘。而犹太人的大量回归经营, 使这里恢复为盛产奶和蜜的滋养“美地”, 又反过来吸引了无数的阿拉伯穷人来淘金。
犹太人1948年5月14日年建立以色列国后, 阿拉伯上层各怀鬼胎, 迟迟不能建立国家, 尽管他们分得了最好的土地。而所谓的“巴勒斯坦国”,最终于1988年11月15日才宣布正式独立。所以这个“国”, 目前确实以阿拉伯人为主, 但在以色列国的有效管辖之内。“巴国”内又分无数个派系, 代表着不同阶层和周围国家的利益。可是70多年前,有人即高喊支持“巴勒斯坦人民正义事业”, 迄今口号未变。这便是故意误导民众了, 似乎巴勒斯坦人民就是周围的阿拉伯人。当发现崇高“事业”是谎言故事的时候,也就不存在所谓正义了, 背后一定是魔鬼主使的邪恶诡计。
目前的以巴冲突主要是领土问题, 也是最大的谎言中心点。巴方, 阿拉伯人世界, 几个铁幕国家, 甚至在西方的网络上, 均大量散布着“巴国”的领土变化图(下方四绿色连图), 此图信息量和欺骗性巨大:从1946年至今, 全部绿色都被以色列国渐渐抢去了, 可不可恨? 可是谎言只能欺骗大多数的阿拉伯中下阶层,粉红世界,和无知的世界其他民众。最近因为战火,有人在绿色图下方制作了真相图, 上下互为对比, 一目了然。对照历史, 不难发现“巴国”是假骗空的老手, 属于极端无赖的范畴。所以产生哈马斯这样的反人类恐怖组织, 就不足为奇了。
相信大多数未去过以色列的华人从未见过“巴国”的原版“领土变化图”。这是了解所谓“以巴冲突”的切入点和“正义事业”的基础课。或许有人会认为这张图是犹太人的阴谋,是西方人造出来的。长期以来,这张巴国被以色列侵犯蚕食图流行于网上, 似乎也没有人去辩解,但被我无意中发现了假货的源头。约旦河西岸所谓的“巴国”因为不断制造恐怖事件, 被高大的长达数百英里的隔离墙分隔, 包括著名的希伯来,拿撒勒,伯力恒等城市。我第一次访问“巴国”的领土, 在最热闹的圣诞教堂对面的“巴国”警察局门前, 见到了原版领土变化图,并亲自拍下了每日有无数人经过的宣传窗。请注意, 以色列当局并未干涉这样的公开造谣和扯谎地图, 事实上也没见到游客对此图有兴趣。
“巴国”的警察对民众也算友善,我还进入警察局张望了一番。
以色列国建立后, 从第二天起, 即经历了五次以上大规模的战争, 可以说是数国几亿人口对付几十万至几百万人口的战争。但是以色列越战越强, 创造了许多战场奇迹。许多“真主”的阿拉伯人确实害怕了, 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怀疑真主站到了对方的位置。早年约旦和埃及不服气,他们的占领形成了现在的约旦河西岸和加沙两个阿拉伯人区。但1967年的中东战争, 以色列借天机驱赶了两国军队, 从此几乎控制了全境和埃及的西奈半岛。但为了和平计划, 以色列最终同意让这两个区域分等级有限度的自治。
以色列从来均承认阿拉伯人的居住权, 而阿拉伯人则一贯不承认犹太人的地位。阿拉法特还扯谎,宣称阿拉伯人是迦南原居民。后来的基因学研究也证实, 现在所谓的巴勒斯坦人, 基本来源于周边的阿拉伯人。约旦和埃及因和平计划, 承认了以色列的地位, 并改善了关系,但撕裂了阿拉伯国家。2005年, 以军撤出了加沙定居点和国防军。据说沙特和以色列即将改善关系, 此举当然会改变阿拉伯人上层的利益, 触动底层百姓的向心力, 无疑是此次加沙哈马斯恐怖袭击的动机之一。
在以旅行, 尤其是在阿拉伯人区, 可以见到不少极豪华的房屋, 而在犹太人定居点差别不大。当地华人告诉我,阿拉伯人的贫富差距极大。底层阿拉伯人被上层所控制,尤其是利用宗教, 蛊惑民心。相反在犹太人的区域, 同西方世界没有多少区别,社会讲究公平,自由和法制, 尤其是对青少年的教育, 非常重视。从小培养独立思考能力, 讲礼貌,对人真诚。而许多阿拉伯少年接受的是仇恨教育, 扔石头是最普遍的功课。西方媒体多注重阿拉伯人区的人权状况报道,而犹太人则竭力保护公民的安全。这些公民中也包括阿拉伯裔的公民和绿卡持有者, 有多达1-2百万。
许多人同情被围墙隔离的阿拉伯人(有人称为巴勒斯坦人, 或以色列的外国人)的生存权,他们可以经过岗哨到外区工作, 只要不搞事, 一切平安。不得不提隔离围墙内的水电,医疗等公共服务都是以色列免费提供的。阿人文盲多, 但子宫会生产。大量的外援, 也包括西方的“左翼”扶持着约旦河西岸和加沙两个区的人口爆增, 但更多的钱流入了贵族的口袋。他们在海外置产,但害怕以色列的公平,自由和法制的公民社会成为阿人的样板, 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
因此阿拉伯裔的公民和绿卡持有者,明白这些道理。他们有自由,许多受过良好的教育,讲双语,生活比同胞好的太多了, 有些教派的阿拉伯裔还可参加国防军。所以不是每个阿拉伯人都是恐怖分子的支持者。
在以旅行, 见到了各种场合持武器的年轻人。许多人讲流利的英语, 我的拍照没有遇到过麻烦。按顺序可看到在约旦河边和守卫希伯来城的女兵, 有合照及交谈过。在祝福山高地和下面公路边, 可见以兵的岗哨。军人俯视着下面的阿人城市, 照片难得一见。接着是约以边界及圣殿山驻扎的以军。请注意根据协议, 圣殿山的管理者来自约旦国。约旦国王在其占领期间, 曾坐飞机飞越圣殿山山顶, 金塔也是他捐的。所以那张“正义事业”的巴国被侵犯蚕食图不敢提约旦国占领的历史。
以色列的青年注重历史教育, 我看到军校学生参观耶路撒冷的模型。他们守纪律, 也活拨, 让我看出了这个国家强大的秘密, 文明战胜野蛮的内涵。我们在以国南方沙漠中穿行而迷路, 远远看见一处建筑, 大家估计是核设施。正说着, 一辆小车飞驰而来, 年轻人为我们指出出去的路径, 态度友善。后来导游讲述了核发展历史, 有一犹太人坚决反对, 因泄露秘密而坐牢, 但后来安度在耶路撒冷, 说明这个国家的法制和公民权益是落到实处的。
回到目前加沙走廊的“以巴”冲突, 不是“牛刀杀鸡”的简单问题, 是因为双方均知道以色列最大的软肋是政体,法制和国际舆论的约束,无法铲除恐怖主义的土壤。以色列和阿人均明白, 阿人放下武器, 就会有和平;而犹太人放下武器, 就不会有以色列。双方都了解圣经上, 上帝对两边的永远承诺, 谁也不能灭谁。但阿人从一开始, 即要灭掉以色列, 被打痛打怕后, 部分人认命了。但后面的黑手决不肯就此罢手, 他们伪装正义事业的把戏仍然会演下去, 因此加沙的底层百姓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推介在以华人的十个基本事实总结
阿以冲突——你不可不知道的十个基本事实
一、整个冲突的起源，一言以蔽之，犹太人承认阿拉伯人的生存权利，阿拉伯人和伊斯兰世界不承认犹太人的生存权利。这是基本的基本！
二、以色列之地（又称巴勒斯坦地区）二战后独立建国的权利是犹太复国主义运动长期奋斗的成果，该地区的阿拉伯人无尺寸之功，跟着分走半壁江山还不满足，要一家独吞。巴勒斯坦民族主义是67年以后因为阿拉伯各国被以色列打得不敢窥阴山，阿以之间出现权力真空地带而发展起来的。47年以前抗拒英国，47年以后抗拒阿拉伯诸国，不仅以色列的建国是犹太人打出来的，巴勒斯坦有机会建国其实也是犹太人打出来的。
三、联大做分治决议时，阿以问题的解决是在国际协商的框架之内进行的，是阿拉伯人发动第一次中东战争，试图灭绝以色列，才使得阿以争端最终转化为阿以冲突，并使得暴力原则从此成为游戏规则。
四、第一次中东战争期间，逃离阿拉伯世界的犹太难民和逃离巴勒斯坦的阿拉伯难民人数基本相当，都在六十万到八十万之间。以色列默默无闻地吸收了自己的难民，花费巨大的努力将他们融入了本来是以西方犹太人为主体的以色列社会，没伸手向国际社会要一分钱，也没把自己难民问题的解决当作实现和平的先决条件。反观阿拉伯各国，除约旦以外，大多把巴勒斯坦难民关在难民营里，严厉禁止他们与当地社会融合，有意制造和扩大巴勒斯坦难民问题，并让国际社会负担难民们的生活。与此同时，所谓的巴勒斯坦难民回归权的问题则一直成为以巴实现和平的主要障碍。
五、从二十年代犹太人在以色列之地与阿拉伯人发生摩擦起，到90年代以巴和平进程开始，几乎所有的和平共处建议都是犹太人提出被阿拉伯人拒绝的，其间大概只有萨达特例外。
六、耶路撒冷至少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已经成为犹太教圣地，成为伊斯兰教圣地的时间至早是公元后7世纪（最初的伊斯兰教徒是面向耶路撒冷而不是麦加祈祷的）。十字军东征之后，耶路撒冷被伊斯兰教长期冷落，直到犹太人回归，才重新热起来。
七、从1948年阿以停火到1967年六日战争爆发，近20年时间里阿拉伯人占领着包括东耶路撒冷在内的、比今天国际社会给巴勒斯坦人建国的土地还要大的巴勒斯坦地盘，却从未建国。以色列在此期间对该地区毫无影响力。因此巴勒斯坦人没建国与以色列无关！
八、犹太人在这块土地上至少三次立国（古以色列王国、马卡比王国、现代以色列），建立了有效的统治，“巴勒斯坦人”一次也没有。
九、今天，在狭小的以色列国土上生活着100多万阿拉伯公民，享受着自由民主制度赋予他们的所有权利，包括在战争时游行抗议，声援敌对国家的权利。在辽阔的阿拉伯国土上只生活着区区几千犹太人，其中绝大多数生活在北非（突尼斯、摩洛哥等相对温和的国家），即使是在民主化最成功的突尼斯，宪法草案也规定任何与以色列或以色列人的关系都是犯罪行为。
十、尽管经历了60多年的战火硝烟，但从樱桃型西红柿到电脑的闪存，辉煌的现代以色列文明的发明创造正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800万人口的国家给世界贡献了9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而阿拉伯世界在这六十年间给人类贡献了什么？
张平 2014年7月20日 于特拉维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