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魂王博客

钓鱼是人们最喜爱的室外运动之一。它不但能给钓鱼者以舒展的好心情,也让钓鱼者把自己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里,尽情享受那种没有人为压力的自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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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鱿鱼钓出意外惊喜

(2024-02-18 03:33:32) 下一个

地点:新泽西州

从多年前开始,一到来年的一月份,我那颗可爱的小心脏就不时地乱蹦乱跳,就像困在玻璃瓶里被激怒的小蜜蜂。这到底是为什么哪?唉!还不是因为冬季休渔,收了鱼竿,没鱼钓,没了兴趣闲得慌。后来,我喜欢上读书和写作。所以,一到冬闲,别人上山滑雪的时间,在火炉旁烤火取暖的时间,缩在屋角旮旯谈情说爱,搂搂抱抱的时间,在暗淡的灯光下灰头土脸打扑克搓麻将的时间,在派对(Party)的饭桌旁胡吹海侃的时间就是我渔魂王读书和写作的时间,给渔友们汇报工作的时间。今年(二0二四年)也不例外。

可是,万事开头难啊!去年,即二0二三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令人难忘的有关钓鱼的事情太多了,从哪里写起哪?比如,去年春季我一不留神,竟然钓到近千条莓鲈(crappie),鱼多得都没法处理,因而我暗下决心,今后不钓或少钓莓鲈,把时间多花费在我最近新开发的让我神迷魂牵,入迷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项目——拍鸟上。在这长达两个多月的岸钓莓鲈的时间里,我不但遇到了几位奇人,还遇到了许多奇事,让我在内心里产生了一种一吐为快的冲动。不把它们写成故事,讲给渔友们听,我心中的那个小兔子总是不安分守己,总是不停地骚扰我,折磨我。再比如,去年四月份,我刚从夏威夷游玩回家就被一位冷面朋友拎着耳朵跑了一趟长途,到新罕布什尔州(New Hampshire)的某一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海船钓红鱼(当地人称之为red fish,其实它的英文名字是black bellied rosefish),黑线鳕鱼(haddock)和狭鳕(pollock)。就在钓不到鱼的危急时刻,我俩竟然得到一位钓鱼高手的指点,从而改变了令人不快的难堪的局面,用船长提供的teasers不停地把大个头的鱼儿钓上来,并连连得到船长的好评。这样的钓鱼故事也应该写出来,在渔友面前显摆显摆吧!再比如,去年七月初,我和一帮纽约渔友去阿拉斯加(Alaska)住了十天,其中船钓四天。我不但钓到了数条大比目鱼(halibut),还钓到了一条近四十磅重的蛇鳕(lingcod);不但钓到了数条黑石斑鱼(black rockfish),还钓到了数条黄眼石斑鱼(yelloweye rockfish);不但钓到了许多银色大马哈鱼(silver salmon),还钓到了一条帝王大马哈鱼(king salmon),在钓鱼上极其成功,虽然这次阿拉斯加钓鱼之旅存有不尽人意(朋友之间的磕磕碰碰)的地方。这也应该是求之不得的写作的好素材吧!此外,在去年春夏秋这三个季节里,我也并不老实,与朋友一起不但船钓带鱼数次,认识了许多新朋友,还千里迢迢去麻省鳕鱼角找吉米(Jimmy)船长钓了几次黑海鲈(black sea bass)和几次黑斑(tautog,也称black fish);不但去新泽西州(State of New Jersey)船钓鳕鳘鱼(ling fish)和鲭鱼(mackerel),也没忘记去弗吉尼亚州(Commonwealth of Virginia)船钓方头鱼(tilefish)。在去年的十月底,我和老周还专门跑了一趟罗德岛(rhode island),在当地朋友的安排下船钓两天鱿鱼,还管吃管住。在上述的这些钓鱼活动中,我遇到的奇人奇事更是数不胜数。当我安下心来准备写点东西的时候,这些离奇古怪的钓鱼往事,这些奇人奇事都耀武扬威地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一个个还跳着脚,扯着嗓子喊我的名字,让我把他或她先表一表。唉!做人难,写篇文章更难啊!

二0二三年七月初我们六人在阿拉斯加钓到的鱼

二0二三年十月初我钓到的鳕鱼

二0二三年九月份我钓到的带鱼

二0二三年四月份我钓到的红鱼,黑线鳕鱼和狭鳕鱼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下手,把心中的那些钓鱼故事写成文章,一吐为快时,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鱿鱼,它呲牙咧嘴,耀武扬威地对我嘻笑。我触景生情,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失声叫道:“有了!有了!何不从去年船钓鱿鱼说起。”

一提起钓鱿鱼,我的脑海里便涌现出一位渔友。他也姓王,家住在康州(State of Connecticut)。因此,在本文中我称他为康州小王。他虽然年纪轻轻竟然有十几年钓鱿鱼的经历,并对钓鱿鱼的各种技术无所不通。这么说吧,他是我认识的在钓鱿鱼方面最优秀的钓者,用出类拔萃来形容都不为过。

说实在的,在认识康州小王之前,我已经涉足在钓鱿鱼的事业中。比如,在二O二一年五月九日,我和五位渔友不远千里去麻省(Commonwealth of Massachusetts)鳕鱼角(Cape Cod),在船长丹尼斯(Dennis)的带领下船钓鱿鱼。遗憾的是我们去的时候与钓鱿鱼的旺季擦肩而过,收获不甚满意。但我们每人毕竟都钓到了几十条鱿鱼,并且个头都不小,再加上我们每人都钓到至少三十磅超大个的尖嘴鲷鱼(scup porgy),也算是一次不错的船钓之旅。

然而,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毕竟在钓鱿鱼上收获不佳,没有完成预期的任务。因此,我耿耿于怀,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把鱿鱼钓爽死不罢休的念想,知难而上吗。

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哪?哈哈!这个简单。到鱿鱼群集的罗德岛的海边去,把更多的时间花费在钓鱿鱼上。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没有当地钓鱿鱼的高人指点,别说钓鱿鱼了,我连罗德岛那边钓鱿鱼的钓点都不知道。就在我为难之时,常年在罗德岛钓鱿鱼的康州小王从天而降。我与他从不识到相识充满了小说《鲁滨孙漂流记》中表露出的那种神奇的色彩。为此,我特意把这段奇遇记录在我的即将出版的《渔魂王文集三》中。

自从认识康州小王以后,我欢喜得像一条搁浅在沙滩的鱼儿重新回到水中。有他在,钓鱿鱼容易得简直像探囊取物。后来,我专门找维州小王钓了几次鱿鱼,其结果证实了我的想法。毫不夸张地讲我还从康州小王那里学到了许多钓鱿鱼的技术,我那根专门钓鱿鱼的鱼竿还是他推荐的哪。

二0二三年十一月份在康州小王的帮助下我钓到的鱿鱼

记得那是去年夏天八月六日的下午,下班后我开车回家刚迈进家门,就听见叮叮当当的铃声。我急忙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原来是康州小王给我发来的微信。我不慌不忙地把微信打开扫了一眼。我不看便罢,一看心中立刻生出了疑团。“离新泽西州大西洋城(Atlantic City)不远的方圆数海里的海区竟然出现密密麻麻的鱿鱼群?这怎么可能哪?”我自言自语的同时,仔细看过去。康州小王送给我的微信里还附有一张照片。在这张相片里,一位满脸喜气的华人小伙手持一根鱼竿,而与鱼竿连接的鱼线上竟然悬吊着三条红光闪闪的大鱿鱼。他身边的一个硕大的冷藏箱里竟然装满了鱿鱼,让我看了热血沸腾,连脑压也超出了正常值。

“在新泽西州的海区也能把鱿鱼钓满舱?”我半信半疑的同时,在手机上拨出了一串电话号码,新泽西州一条大船的船长约翰(John)是我的老朋友,康州小王在微信里也提到了他,我何不打电话给他问问虚实,以消除我心中的疑问。我在新泽西州船钓有二十多年的历史,对新泽西州海里的渔情了如指掌,只见过有人偶然钓到鱿鱼,还都是歪打正着的结果,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在新泽西州包船专钓鱿鱼,还钓了这么多。康州小王送来的新泽西州船钓鱿鱼的照片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编造的,以吸人眼球。从目前来看,通过微信传递假消息可不在少数。

也该我运气好,电话居然打通了。后来才知道那天船长约翰带着几位客人刚钓完鱼回到码头。

“我是船长约翰。你是谁啊?”电话那边传来了沙哑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抽水烟袋的味道。

我赶紧拿出了店小二殷勤的腔调,说:“船长约翰,我是你的老顾客,渔魂王。”

没想到,电话里竟然出现了静音,并且持续了数秒钟。我又慌急地挤着嗓门,发出了发嗲的音调:“难道你把我给忘了?”

“我记得你。你不就是马里兰州的那位华人大个子吗!我们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有了船长的这句答复我心里安稳了许多,并趁热打铁,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地倒给了他。

船长约翰听罢用斩钉截铁语气答道:“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提到的史蒂夫(Steve)船长我也认识。他是一位好船长。你找他钓鱿鱼靠谱。”

接下来,船长约翰感叹道:“我当船长有几十年,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新泽西州近海有这么多的鱿鱼,今年出现这么多鱿鱼实属反常。”

“是啊!这渔情深不可测啊!这一定与近年来气候的变化有直接关系。”我关闭手机后喃喃自语。

新泽西州临岸的海区竟然出现成千上万条鱿鱼,这种事情罕见得就像炎热的夏日里突然来了一场暴风雪,要不是船长约翰亲口告诉我,我根本不相信。

“既来之则收之,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呢?”想到这里,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二O二一年五月九日我第一次包船钓鱿鱼时的那五位朋友。他们嬉皮笑脸地朝我连连招手。尤其是费城小柳,他竟然像大姑娘见了久别的朗君那样对我抛媚眼。小柳的那位爱唱歌的朋友(本文中称他为歌唱家)也没闲着。他伸出了公鸡打鸣般的长脖子,竟然给我唱起了那首我大学时代耳熟能详的歌曲《年轻的朋友来相会》。于是,我机不可失地给他们一一发了微信。先探探底,看看他们船钓鱿鱼的兴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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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幸福剧团 回复 悄悄话 如今很时髦啊,钓鱿鱼
羡慕!
硅谷工匠 回复 悄悄话 写的好。行行出状元。
云雾山中找捷径 回复 悄悄话 写得好。看的很过瘾。手痒痒的。我也想去钓。
joeyli 回复 悄悄话 Jealou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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