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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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巴黎街头

(2023-09-04 18:33:19) 下一个

我走在巴黎街头

 

协和广场有多少街口?过每个街口等绿灯时,都遇上了维娜斯,泉水边的少女,年轻的圣母……..  牛,巴黎!

 

来了!墨绿色的一叶,飘来。顿住。一泼浓阴于日中。臂,肩,长项,颊,玉如,透明透亮。滑手机,梵蒂冈大教堂天顶上俯视的圣婴才有的低眉信首。

 

这景,怎么画?还画什么?!

 

掠过的小伙子,短裤,飞骑,白色的T恤斜套着,半个肩露着,胸前一个白三角飘着,背后松垮一个大结。

 

活活的大卫走下佛罗伦萨的那坛。

 

 

快接地的黑裙,罩般。动起来。波滚于内,却不涌涌,但千朵万朵。

 

套上,扣,扎,是穿衣吃饭的穿。眼前,是美丽上升,上升!

 

是人靠衣装,更是这儿的人们,怎么这么会穿!

 

一片布,一幅绸,哪哪,都包人间烟火的。巴黎这儿,却都天女散花。她们餐风饮露,不然,怎么都人花团,衣锦簇?!

 

 

男的,说英语,女的,说法语。就这么定了。要不然呢?

 

在巴黎,看女人。也看男人,但那是变着法看女人。

 

街边酒吧,一围男人。络腮胡,银枪花呢色;光头,自耳根处,浓黑源起,注下,乌乌地聚集于颊于方方的下巴;绝尘级别的面净,发戳着立,刀眉,关公用的那种刀型。可,都湖目,或浅蓝,或淡绿,那络腮胡的更过份,波斯猫眼,看像泼,谁受得了?

 

男的,看着看着,就变成女的了。在这儿。

 

 

舍不得不看美女,走遍协和广场的街口,大概要一星期。环顾,方尖碑,雅典柱群,桥灯壮丽,金顶花坛,哪个不是倾一国之力的合成。为啥?女人来往其间,除了风姿绰约,没别的走向;这是不需要请柬的顶级社交盛会。好几回问路,怎么可能去听她说什么?款款的姿,款款的音,何必去找,目的地就在眼前!就会想到,一个社会堆金堆银,就为了给女人铺红毯,添风情,不正是所谓“有钱都用在刀韧上”了吗?

 

巴黎人,真会花钱!哪哪的人,学着点儿!

 

从协和广场去看凯旋门,对小矮个儿的拿破仑好感,蹭蹭地长。

 

有多远?都会想到,顺着耸立两侧的林荫走过去。可一走上不多远,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望山走死马”。

 

有多宽?不会去想,有多少条来回的道。只会想起惠特曼的诗句:“来吧!无论你是谁,都来和我同行!”

 

当应是走向凯旋门的路,都是上坡。可走起来,平原。此际,会产生一种很广阔的欢欣,一种散发性的联想,一种参预了一次史诗级份量的分享的身份感!

 

典型的眺望。望中,哪啊不及,扪心首肯;望中,美感认怂。门如斯,哪来的扇?哪来的槛?门如斯,一泓光辉倾泻,满目光芒四射。

 

这拿破仑,是什么人?这凯旋门如摁,几个人才能在这儿昂起头来?!反正,我是跪了!身高倒是一样,却再不敢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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