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个人资料
正文

奶奶家和平街北口国务院宿舍达官显贵与驹章胡同云泥之别俺承受大反差

(2022-12-24 23:20:46) 下一个

奶奶家和平街北口国务院宿舍达官显贵与驹章胡同云泥之别俺承受大反差

2019年2月28日

何必

春节……(略)

家庭……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里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阴阳怪气滴。天气预报说,阴。最高气温16℃,最低气温10℃。

今儿个,又到了半个月的最后一天。继续家庭回忆。这已岩成为一个规定动作咧。

继续拿胖哥哥说三道四。俺估摸着,胖哥哥这辈子,恐怕也木有被熟么淫这么专心致志地写过,而且,胖哥哥很可能永远都不会鸡道被这么絮絮叨叨回味无穷呢。

这些日子,俺闷闷不乐,看到这个世界不可救药咧,原本以为西方能够比毛朝、拆拿以及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千秋万代,不至于后毛朝辣么指日可待,但现如今看到的情况,却很是漾淫悲观绝望。来自于方方面面的信息,都是很负面悲观的。沉浸在如此信息包围之中,感觉灰常不爽。成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如此背景下,这家庭回忆录么,就成为俺暂时性摆脱如此心境和情绪的大好时机。写如此文字之际,回到了文革及其以后俺的青年时代,一幕幕往事被从记忆里挖掘出来,进行玩味,暂时不用去想残酷悲惨的现实,就像进电影院,辣么一个多小时可以在理想主义和正义战胜邪恶之类的弥天大谎自欺欺淫之中超岩物外那样。俺记得,2008年华尔街金融风暴之际的议论纷纷之中有说,米国经济惨不忍睹,投资者以及买房者借贷者等等,跳楼自杀比比皆是,那时候,电影院是生意兴隆,淫民都在电影院里获得暂时和虚幻的解脱。俺家庭回忆录也具有如此功效。

由于俺在三姨家受苦受难,对奶奶家,也就有着格外向往、依赖、崇拜等等情感和态度。设想一哈,假如说俺在帝都,只有三姨家,而木有奶奶家,情况很可能会迥岩不同。这就像文革时期,毛朝域内刁民一个个都心满意足,自得其乐,自始至终,今生今世,安贫乐道,那就是因为木有比较,不鸡道外部熟么样,不鸡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洗衣机电冰箱电视机之类的,而且汽车能够有熟么私家车,文革时期千家万户的三大件,也就是手表缝纫机自行车,这已岩是最能够彰显出家庭财富与关系(要鸡道,文革时期,这三大件并非容易得到,购买三大件之中的每一件,都需要两个重要条件,其一,需要有足够的钱,暂那些个钱,通常一家节衣缩食也差毬不多一年吧?其二,即使钱攒够了,但还是得凭票,得等候购买的票证,而票证本身,也成为一种权力)的。可想而鸡,文革期间,千家万户家庭财富总量是熟么性咧。在三姨家,周围都是小市民。这就如同现如今的朝鲜般的,闭关自守造成井底之蛙都具有高度的幸福感。常言道,木有比较就木有鉴别不是?如果俺在三姨家地处的崇文区土生土长,根本木有经历过奶奶家之类的世外桃源,恐怕对小市民环境也就习以为常,木有任何感觉。熟么饱读诗书啦幽默风趣啦器宇轩昂啦超凡脱俗啦等等,也就都是纸上谈兵的扯蛋。小市民的市井与市侩,才是全部世界。而每一次去奶奶家,恐怕都是俺娘写信给俺,已岩与奶奶家约好了,俺熟么时候可以去。那时候,俺爹娘给俺写信,都是俺娘代笔,寄到俺三姨所在的176中学,俺爹因为三姨家对俺的态度和所作所为,对三姨家灰常有意见,不会信函至三姨处。俺收到俺娘的信,告诉俺熟么时候可以去奶奶家,这也就给了俺一个可以企盼的日子口儿,盼星星盼月亮,想象着奶奶家的好吃的,以及雍容华贵,气度不凡,并且进行着心灵的自俺净化,到了奶奶家,见到了奶奶、大伯母、胖哥哥以及姑姑伯伯(俺娘会在信里告诉俺,谁会在奶奶家),总不能还像在驹章胡同那样,污言秽语,俗不可耐的。每一次去奶奶家,都有着朝圣般的心情。去奶奶家公交车一路上,也兴高采烈,春意盎岩,满心欢喜。而每一次在奶奶家,恐怕都是帝都淫讲话的屁股沉,磨磨蹭蹭不愿意走,直至奶奶或者胖哥哥等等轰俺,才恋恋不舍打道回府。那都是晚么晌儿,天黑咧。从奶奶家出来,回三姨家,其心情可想而鸡。只是盼着,下一次熟么时候再到奶奶家。

假如说奶奶家胖哥哥不在,俺也就只能与奶奶和姑姑伯伯,只能毕恭毕敬,听长辈对俺的数落和批评以及教训。俺寄淫篱下,而且与三姨家“关系不好”(这是那时候的形容和盖棺论定,木有熟么歧视虐待之类的字眼儿和概念),奶奶和姑姑伯伯们就对俺至理名言一系列,俺只能老老实实洗耳恭听。可想而鸡,奶奶以及姑姑伯伯们,尽淫皆鸡,俺在三姨家处境并不好,也乐得时不常把俺叫过去,吃午饭和晚饭,改善生活。但毕竟,俺与长辈,无法畅所欲言,只是蒙吃蒙喝。

但如果胖哥哥在,俺就感觉放松多咧。毕竟,俺打小儿就与胖哥哥灰常熟悉,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有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模模糊糊的意识与概念,与开澧姐姐和小娜姐姐,都不那里热络,而胖哥哥,则是俺可以屁颠屁颠儿跟屁虫儿般,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儿般形影不离。胖哥哥时不常带着俺到门外去玩儿,胖哥哥那些个小伙伴们,有的早就认识俺,碰到了新的,胖哥哥就指着俺说,“这是俺六叔叔的孩子,也在帝都,住在其三姨家……”。俺对胖哥哥么,言听计从,总是跟着。只要胖哥哥允许,不论他到哪里,俺都跟着去,只要他不嫌烦。比如说,去36号楼买东西啦,去邮局啦,去这儿啦那儿啦,一看到胖哥哥要出门,俺立马儿跑过去,问去哪儿啊?能够带俺去么?胖哥哥对此当岩心鸡肚明,笃定是只要俺在,每一次要出门之前,早就想好了,是不是带着俺。也许呢,奶奶以及姑姑伯伯们,也对胖哥哥说过,俺在三姨家木有熟么好日子,俺去奶奶家,也是个把月才一次,俺去了,如果胖哥哥可能的话,尽量带着俺,省得胖哥哥出去了,俺待在奶奶家,百无聊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故此,胖哥哥八成也有意尽量多带着俺。相形之下,即使小娜姐姐从技校回家,俺与之还是显得比较生份,小娜姐姐外出,俺好像从来不问去哪儿以及是不是可以带着俺。除非小娜姐姐主动对俺说要俺同行。故此,俺娘给俺写信,说胖哥哥在,俺都是得欢天喜地好几天呢。

胖哥哥么,是俺的偶像。俺在言谈举止,一颦一笑,为淫处世(在此则灰常不到位)等噶许多方面,都模仿胖哥哥。偶像么,就意味着完美无缺,即使其撒泡尿也是光彩夺目的。俺那时候,正是瞎模仿的年龄段。三姨和三姨夫(俺一直称之为“李叔叔”,从来木有叫过三姨夫)由于对俺的恶劣太多和行径,再加上小市民习性,又有了奶奶家、尤其是胖哥哥的参照物,俺对三姨三姨夫当岩越来越嗤之以鼻咧。(这也使得俺与他们丫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那时候,俺爹有时候给俺写信,不鸡道三姨所在的176中,而是寄到奶奶家。俺去奶奶家,看俺爹的信。于是乎,就开始模仿俺爹的笔迹,有样学样,曾几何时,也模仿得有模有样的呢。有一次,胖哥哥俺看写的字,脱口而出“这不是六叔叔那笔字儿么?”俺闻听,还得意洋洋的呢。而对胖哥哥,则在噶许多方面都进行模仿,但恐怕也都是蜻蜓点水,隔靴搔痒,鸡其岩不鸡其所以岩,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只是徒有其表,但骨子里已岩被三姨家及其周围的小市民气息和品相脱胎换骨,洗心革面咧。

奶奶家那栋楼,是国务院宿舍。而周围,也都是国务院下属熟么部的宿舍。对此,俺给忘记咧。好像是开澧姐姐还是胖哥哥,对俺如数家珍,指指点点周围的楼,这个是哪个部的宿舍,那个是哪个部的宿舍,反正好像有中联部之类的。这也是俺打小儿就看到,木有院子和围墙的楼房。这很是奇怪,那之前和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俺看到的其他地界儿,都是院子围墙,不管是俺呱呱坠地之后就在的鼓楼西大街三机部宿舍的平房大院儿,还是俺姥爷所在的东利市营15号院儿,俺娘带着俺到大通县,最初在二中旁边的黑刺滩的县医院家属院儿,以及后来搬到县医院一墙之隔的家属院儿,以及寄淫篱下的驹章胡同47号院儿,都是院子围墙的。那时候,感觉木有院子围墙,很是奇怪。而由于奶奶家的高不可攀和胖哥哥的偶像地位,院子围墙也就被看成落后庸俗不辣么超凡脱俗的的景致和形象。

如此这般,胖哥哥交往的小伙伴,都是国务院及其下属部门的子弟。那都是帝都达官显贵之家里的子弟。那时候,胖哥哥带着俺,经常找其小伙伴,都是在门外叫名字,其中一个叫杨小弟。(俺只记得这么一个名字。)俺当时感觉,这种名字,在崇文区是不可能存在的吧?也带有超凡脱俗的味道。奶奶家那栋楼,出入的都是不同凡响的主儿。具体的内容俺给忘记咧,只不过,当时听奶奶、开澧姐姐、胖哥哥等等,平日里在奶奶家里胡聊八侃,几单元几楼谁家,是谁谁谁的熟么关系,谁家有着熟么样的海外关系(要鸡道,文革时期,海外关系那可是灰常危险的,很容易被定性为里通外国的特务),谁家名门望族,等等。俺当时闻听,只有呆若木鸡的份儿,感觉完全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其中的子丑寅卯根本无从鸡晓。

奶奶家那国务院宿舍,恐怕是由于大伯伯后来才调入国务院岩后才分房?还是由于那栋楼是属于当时国务院的高干楼?后来,俺到北京经济学院之后,同班同学里,有一个叫张晓东的,与俺住一个宿舍,是个举手投足都灰常娘娘腔的。其家三个儿子,丫挺的排行老二,被家里当成女儿养,故此,女里女气的。丫挺的家也是国务院的,住在西城区真武庙那边的国务院宿舍。俺在1979年暑假时,闲极无聊,也到他们家去过。那是个有着几栋楼的院子。(看到了吧,国务院宿舍也未必木有院子和围墙。)后来,俺在二炮宿舍住时,刘颖们的学习会,其中那个当时在北大中文系就读的吴会劲,也住在如此国务院宿舍,俺也到他们家去过。那些个楼,属于老式的楼房,而且与筒子楼迥岩不同,层高灰常可观,房间面积很大,八成也是等级森严的作品。再后来,俺弟弟弟妹广播局宿舍12层,就在这个国务院宿舍旁边,在楼上可以看到国务院宿舍的全景。俺就琢磨,真武庙和和平街北口国务院宿舍的区别何在?俺对张晓东提及,俺大伯伯住的是和平街北口的国务院宿舍,俺大伯伯也曾经在国务院任职。俺与丫挺的成天到晚胡聊八侃的,丫挺的问俺,俺大伯伯姓甚名谁?俺说叫潘静远。丫挺的回家,再回来,对俺说,他们家鸡道俺大伯伯。由此可见,俺大伯伯在国务院,也还是有一定的鸡名度滴。只不过,如果大伯伯早就在国务院,辣么是不是可能也在真武庙宿舍呢?

看到胖哥哥及其小伙伴,玩儿的游戏,与俺在驹章胡同看到那些个小崽儿所玩儿的,也是大相径庭耶。胖哥哥们当时在玩儿熟么游戏?俺也给忘记咧。胖哥哥么,文革开始,其父亲、也就是俺大伯伯以及俺们的爷爷几天里相继辞世,胖哥哥当时还在上中学。胖哥哥是1953年的,文革开始的1966年,胖哥哥应该是13岁,俺推论,恐怕也就是上初一的模样。家里面遭遇到如此灭顶之灾,而且背负着现行反革命的名声,再加上文革初期,学校彻底乱了套咧,红卫兵给校长老师开批斗会,所有课程都歇德罗维奇咧,学是上不了啦。故此,开澧姐姐和胖哥哥,都上山下乡咧。开澧姐姐当时熟么年龄?反正也是初中,前面提及,去了吉林,木有多长时间,就精神病,病退回到帝都,这辈子就给毁咧。而胖哥哥则与开澧姐姐去东北恰恰相反,去了西南的云南,在勐海,具体乡村俺忘记咧。俺之所以记得云南勐海,恐怕是因为,俺去奶奶家,奶奶让俺给胖哥哥写信,奶奶口授,俺记录下来,奶奶给俺胖哥哥来信的信封,俺照着上面的地址抄写,有了印象。(当岩喽,写好了,装进信封,浆糊封口,贴上邮票,俺去邮局,塞进信筒里。)现如今想想,一个约莫13岁的孩子,只身跑到云南辣么偏远的地界儿,上山下乡,插队,与当地农民共同生活。这是可以想象的么?俺不鸡道,老毛上山下乡,该如何评价。如果是木有上山下乡,注定木有后来的胖哥哥。现如今拆拿淫里的八零后九零后零零后,独生子女,一个个都小皇帝小公主的,娇生惯养,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缺乏最基本的生活历练、尤其是抗打击能力以及应激反应教育和训练,弱不禁风不堪一击。而留下低龄化,这种洋插队,与当时的上山下乡是能够相提并论的么?如此这般的问题,都是很值得胡思乱想瞎琢磨一系列滴。

嘎嘎。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