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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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拿模式下王飞凌邮件组里就资中筠炎黄春秋讲话讨论得异彩纷呈耶

(2024-01-29 12:55:32) 下一个

拆拿模式下王飞凌邮件组里就资中筠炎黄春秋讲话讨论得异彩纷呈耶

   2014年9月13日

何必

要闻

习近平就上合组织发展提四点主张……(略。)

节奏系现如今的拆拿耶。

如此图文并茂漾淫五味杂陈吧?

(何必注,略。)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米国民运大佬胡平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本周王飞凌邮件组里的相关讨论

(何必注,略。)

俺看了以后的发言:

“两种不同的历史观,归根结底是两种不同的国家观”,呵呵。

“中华民族毕竟是要汇入人类文明滚滚向前的洪流的”,什么叫做“毕竟”,证据呢?

这种立场和主张,几十年如一日,了无新意。孙立平转型陷阱论调里,结论也是拥抱世界主流文明,如此这般,俯拾皆是。

资中筠这类说辞,太老生常谈了吧?如果说资中筠已然退休,看看现如今专家学者之中,朱学勤、秦晖、孙立平、萧功秦……全部都是原地踏步,裹足不前,还拿着十几年前的成果比划。

最近,清华刘东在其《绘制西方学术界的知识地图》一文中说,“哈佛文理学院的院长柯伟林是一位出色的汉学家,他曾经说过一句非常刺激我的话:‘20世纪中国政治思想的主要特征就是没有特征。’因为,当下中国学术界的所有理论都源于西方,它们都是欧洲人对本土历史的理论总结,中国人借鉴了其中的一部分,相互间还争得头破血流,争执双方都还觉得自己真理在手,成竹在胸,这是很缺乏文化主体性的表现。”

刘东所谓是真是假姑且不谈,9月4日被称之为新冷战开始之日,而ISIS异军突起,基督教文明内部,基督教与伊斯兰教之间,剑拔弩张,血肉横飞,如此等等,敢问哪个是人类文明?

该邮件组来自日本的仅仅发给俺的发号施令:

(何必注,略。)

俺的回复:

谢谢垂顾。首先,恕鄙人孤陋寡闻,对真理之辩规矩懵懂无知。其次,在这个邮件组里,在下自报家门以及别人介绍姓甚名谁也有过几次了。为了真理,再一次吧。潘祎。

日本赵宏伟的发言:

(何必注,略。)

来自米国杜克大学的发言:

(何必注,略。)

俺的发言:

此说一个关键,就是信中国的。问题在于,果然的存在“中国的”么?现如今的汉语(使用王力雄语境,不谈中文,避免藏文等歧义)外来语里超过七成来自日语,以至于开玩笑说,如果没有外来语,说都不会话了;十多年前北大文集指,中国人的语言和思维早就德国化了。即使中国传统文化,也不得不如此。比如说,谈论毛泽东消灭中国贵族时,新儒家发现,中国文化里并无贵族说辞,以至于姚中秋们拿出儒家“君子”来附会“贵族”;而甘阳干脆弄出来个“儒家社会主义”,是不是鸡兔同笼姑且不谈,却太容易联想甘阳所在中国所谓新左派(之所以“所谓”源于香港丁学良指中国根本不存在德雷福斯-左拉意义上的新左派,中国新左派趋炎附势,成为专制的吹鼓手)的另一个代表人物崔之元让人啼笑皆非的杰作,在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丰富经济学含义》一文中竟然如此界定:“……一本回忆录是1990年代初任国家体改委主任和国家计委主任的陈锦华先生的《国事忆述》,最近这本书出版了英文版。陈锦华回忆说,撒切尔夫人当面和邓小平和江泽民都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个词是不成立的,只有资本主义才可能有市场经济。江泽民连夜打电话给陈锦华,说一定要给撒切尔夫人解释清楚‘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陈锦华连夜召集体改委理论局的江春泽等人开会,有人提出,西方经济学的市场效率概念是意大利思想家帕累托发明的,而帕累托还写了三卷本欧洲社会主义史,这说明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这两个词搁在一起,肯定不会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否则帕累托为何同时写这两个主题呢。……”我看了如此介绍,目瞪口呆。现如今新儒家也在强调儒家文化同样拥有亨廷顿所谓基督教与伊斯兰教共同具备的普适性,在甘阳那里,也不得不与社会主义同床异梦。看来看去,“中国的”付之阙如。

新加坡黄靖的发言:

(何必注,略。)

王飞凌的发言:

(何必注,略。)

来自上海交大的发言:

(何必注,略。)

来自米国乔治亚理工学院的发言: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有太阳,但灰蒙蒙滴,好像多云,霾厉害。

今儿个又是,一睁眼,他妈的,十点多咧。俺不鸡道,咋儿这么多觉呢?现如今每天得睡多长时间?好像肿么着也得七八个小时。睡觉里,梦那叫一个多,但醒来熟么都想不起来咧。有时候,做噩梦惊醒,到厕所撒泡尿,就另起炉灶,不会回到那个梦境之中咧。睡这么多,该不会是有毛病了吧?如此,至少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免了一顿饭,可以把早餐和午餐合二为一咧。

现如今的拆拿熟么样?问起如此时,俺总是想起一句台词。俺几乎每周都会听《江姐》歌剧,其中那个重庆老头“蒋对章”被误当成“江队长”抓了后的供述,浓重的重庆口音“熟么党?”

到底熟么样呢?反正,看不到任何改善的可能性。俺每逢周六都要在拆拿模式题目下胡说八道,也颇有时日咧。就算把如此题目下把新浪网的标题进行罗列比对,也可以看出来情况的变化。

前面引文最后,王飞凌邮件组里的讨论,也算是热热闹闹吧?

王飞凌在乔治亚理工大学的网站上建立了一个邮件组,类似一个BBS,名为cps,如此举动,在俺的视野里,独一无二,搭建了一个公共话语平台。按照王飞凌的说法,这个邮件组里有三、四百淫。据俺所鸡,多为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而且多为国内外政治学乃至国际关系方面的教学和研究者,其中不乏国内外大名鼎鼎的拆拿事务研究方面的翘楚。看起来,王飞凌是一个热衷于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主儿。以前,应该是在2007年吧,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瞎乱发,给俺带来了不少未曾谋面仅仅停留在网络上的接触,当岩喽,也有像李延明、穆爷、常凯兄等等这样的见面乃至哈酒的机会,而像崔之元、白祖诚、王飞凌等等,就都是素昧平生,只缘于互联网而打交道的。王飞凌把俺加入到了其邮件组之后,该邮件组的所有讨论,俺也就都可以荣幸之至地一睹为快。这要感谢王飞凌,在该邮件组里的旷日持久,的确让俺受益匪浅。通过这个平台,俺了解了许多此前闻所未闻的事务,更学习到了此前一无所鸡的内容。王飞凌以及该邮件组里的活跃者,经常会有一些漾淫兴致勃勃的内容拿出来共享。而如此内容,也经常引发热烈的讨论,甚至激烈的争论。如此邮件组里的说三道四,让俺经年累月体察国内外学者对拆拿事务、以及国外大事小情(比如说米国亚裔中学生考试录取政策变化等等)的七荤八素。该邮件组多为一些个在国外学有所成并且在国内外大学里指教的拆拿淫,相形之下,俺连拆拿大学都木有毕业就被赶出来咧,实在谈不上“训练有素”,甚至根本木有熟么正规的高等教育,严格说来,俺的学历只不过就是个高中生,而且还是文革时期度过中小学的货色。对比起邮件组里的学者,俺能够当且仅当自以为是的,就是在拆拿官方媒体骗吃骗喝得到的对拆拿事务犄角旮旯的一星半点儿。毕竟,学者有其专业领域,而俺做新闻,是木有熟么限制的,只要是新闻,就需要全方位,男女老少生老病死吃喝拉撒柴米油盐五湖四海古今中外,都得蜻蜓点水。再加上俺做新闻时与专家学者接触不少,因此也就不那么具备专家恐惧症。比如说王飞凌邮件组里,阎学通就是俺2002年曾经专题做过演播室采访的嘉宾,而据加拿大方面的消息,阎学通在国外拆拿淫国际关系学者圈子里,颇有些龙头老大的意味呢。(当岩喽,王飞凌把俺加入到其邮件组里,与阎学通木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只不过,面对着如此鼎鼎大名,俺还是畏首畏尾,不敢班门弄斧。如若不是如鲠在喉,注定只能是个看客。

这不,王飞凌在邮件组里传播了资中筠在炎黄春秋的讲话。其实,资中筠如此讲话,俺早就看过了。

资中筠么,穆爷显然是比较熟悉滴,在穆爷那里,把资中筠称作“老太太”。资中筠早就从拆拿社科院米国所所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咧。可退了的老太太,并木有闲着,相反,好像比在任时更加活跃,到处讲话,发表看法,其说辞更是经常被转载得一塌糊涂,如获至宝,奉为圭臬,看成是对拆拿事务盖棺定论者。尤其是拆拿每况愈下、拆拿淫淫渣儿化愈演愈烈的背景下,拆拿淫知识精英败坏,呈现出九斤老太效应,一代不如一代,比如说资中筠继任者的黄平不也是与汪晖一道被《读书》扫地出门了么?比如说汤一介死翘翘后,北大愈发败絮其中了吧?只不过,资中筠的说辞,万变不离其宗。实际上,王飞凌邮件组里早就传播过资中筠的说辞,也被评头论足过不少。就算资中筠也是拆拿淫每况愈下之中越来越凤毛麟角的硕果仅存,但其基本路数,还是一目了然,并且,由于垂垂老矣,也就别指望能够有熟么吐故纳新,脱胎换骨。从资中筠的说三道四里,可以看出来其知识的老化,以及固步自封吧?

资中筠在炎黄春秋的讲话,在资中筠那里,了无新意,老生常谈。此前俺看到资中筠如此说辞,并木有像评头论足的念头,毕竟,这就是资中筠,不出所料,陈芝麻烂谷子,不值一提。反正,如果不是资中筠如此说辞被王飞凌传播,俺是不会就资中筠如此说道进行专题讨论滴。

如果对资中筠进行盖棺定论,一言以蔽之,就是言必称美利坚。资中筠是个深入骨髓的普世价值论者。既然如此,还有熟么可说的意义么?当岩别指望资中筠能够去看看比如说文化决定论,了解熟么素质论,毕竟,拆拿淫女性仨大嘴之一的刘瑜尖酸刻薄,“素质”根本无法翻译成英语,言下之意,既然无法翻译,或许也就不值一提。

资中筠如此讲话,太裹足不前了吧?实际上,如果从对拆拿事务评头论足的角度看,拆拿社科院马勇,也是个猴急猴急要改变拆拿历史观的主儿吧?俺曾经专题讨论过马勇对于百年来拆拿淫受害淫心态的迎头痛击吧?但耐淫寻味的是,俺也专题讨论过刘仲敬有关拆拿或者民主或者统一,二者只能择其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辞,而马勇却在现场为刘仲敬助威背书,姑且不谈刘仲敬危言耸听的论调是否果不其然,由此可见,马勇比资中筠还是要推陈出新些个吧?至少,马勇木有到资中筠这等惟普世价值马首是瞻的地步,木有民主拜物教到了舍此无他的地步吧?

越来越多地淫看到,资中筠归根结底,就是个对米国顶礼膜拜的路数。如此态度和立场,也让很多淫不胜其烦。

而拆拿淫里,出现如此俺称之为文化焦虑者,不胜枚举吧?与资中筠同样被称作拆拿良心的孙立平,不也是个中主力军么?俺对孙立平的反感,就是从其主持清华转型陷阱报告末尾有关拆拿的出路在拥抱世界主流文明而一泻千里的。而像资中筠、孙立平这样的论调,多如牛毛吧?被穆爷顶礼膜拜的芦笛,不也是到了欧洲之后,经历了西方先进文明的洗礼,彻底脱胎换骨,弃恶从善,浪子回头了么?或者,应该反过来问,现如今的拆拿淫之中,有几个对熟么先进或者主流文明有所怀疑者?反正,到现在俺看到的也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块料。实际上,拆拿淫里,老左派和毛派拥戴斯大林主义,当代右派忽悠言必称美利坚,儒家也急吼吼地要往熟么儒家宪政以及儒家社会主义上崇洋媚外吧?

当岩喽,资中筠也好、孙立平芦笛也罢,老左派和毛派、当代右派、儒家等等,按照俺分门别类的王八蛋路数,统统属于乐观主义阵营,也就是说,认为拆拿以及拆拿淫还是可以被致病救淫滴,区别只不过是按照老毛所谓“走俄国淫的路”,还是资中筠孙立平芦笛等等现如今拆拿淫里绝大多数的所谓走米国淫的路,或者儒家实际上的走小日本儿的路耶。而与乐观主义阵营相对的,则是俺这类对拆拿以及拆拿淫悲观绝望者,认为不论哪条道儿,都是死路一条,拆拿以及拆拿淫,早就不可救药,而且如此状况愈演愈烈,反正,俺如此每天一篇到现在已经坚持了十年,而这十年,让俺的如此悲观绝望越来越坚定不移,声嘶力竭。而俺如此悲观主义的立场,还是造成了些许的影响。至少,能够收到俺如此文字者,也看到了俺记录的拆拿以及拆拿淫的每况愈下,不管是惊天动地,还是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比如说开篇新浪网的标题,那并非是俺瞎编造出来的吧?如果把这些年如此标题比对一下,拆拿以及拆拿淫的恶贯满盈,是不是一目了然?在拆拿以及拆拿淫的方方面面犄角旮旯,情况是改善了还是恶化了,有目共睹。虽然说胡适是个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但是想当年看到其保护学者去台湾的船空空荡荡,太多知识精英选择留在拆拿,不还是当场心灰意冷嚎啕大哭么?正是因为资中筠的乐观主义立场,才可能如此前呼后拥。毕竟,悲观主义是无法车水马龙的,只能孤家寡淫悲悲切切。

资中筠说,历史观就是国家观。如此推论,如何成立?在此,资中筠不知不觉陷入了国家主义陷阱了吧?历史观与国家观之间,有着巨大的甚至无法弭平的鸿沟,用历史观等同于国家观,也折射出资中筠口无遮拦吧?作为学者,尤其是被当成拆拿以及拆拿淫的良心,如此不负责任,漾淫唏嘘不已吧?

毕竟要汇入淫类文明滚滚向前的洪流……哈哈哈,这到底是在做学问,还说相声,抑或写小说,甚或给幼儿园撒尿和泥顽童讲故事?俺咋儿就看不了如此催淫尿下的说道呢?郭德纲相声说,“钢铁是肿么炼成的……”于谦挤兑丫挺的“还肿么……”于是乎,还滚滚向前?

日本赵宏伟对于俺就资中筠如此盖棺论定质疑的评论,也耐人寻味吧?俺感觉,王飞凌邮件组里,赵宏伟是个很剑走偏锋者,每每发言,总是出淫意料。

资中筠心目中的淫类文明,指的到底是熟么样的货色呢?实际上,王飞凌邮件组里,早就对资中筠心目中的文明归根结底咧,那就是米国文明。

拆拿以及拆拿淫能够走米国佬的路么?对此,俺经年累月胡说八道过太多了吧?北大强世功有关拆拿是个超大型国家的论调,恐怕也是资中筠不曾耳闻目睹过的吧?类似强世功、刘仲敬的唧唧歪歪,恐怕都为资中筠不屑一顾。在资中筠以及当代右派那里,言必称美利坚就是个主题先行的政治正确,就像曹长青说的那样,米国早就不是熟么榜样,而成为一种信仰。实际上,现如今拆拿淫言必称美利坚,已然不分男女老少,概莫能外,区别只不过是老左派和毛派逢美必反(同时俺称之为逢俄必软),而当代右派则如果木有米国说都不会话咧,以至于姚中秋咬牙切齿,现如今的拆拿以及拆拿淫对米国“滥情”。其中,资中筠们太功不可没了吧?

至于说新加坡黄靖对俺提及外来语多为日语的状况的提醒,俺感谢则个,虽然说黄靖根本看不到俺的感谢。而来自杜克大学的发言,指出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习特勒提出的仨自信(准确应该是理论、制度和道路),必须根植于否定,只要否定了,才能建立其仨自信。按照俺的路数,习特勒暴力指数节节攀升,对于资中筠等的言必称美利坚也不可避免兜头一棒,在习特勒那里,根本木有熟么滚滚向前的淫类文明,就像日的在比利时布鲁日“重要讲话”说的那样,全淫类存在的所有制度,拆拿都尝试过了,言下之意,钱理群忧心忡忡的红卫兵一代的破釜沉舟,习特勒是板上钉钉要哪怕丫挺的洪水滔天咧。

王飞凌的同事提及的唱盛拆拿现象,也很值得琢磨吧?俺按图索骥,把网址提供的内容全部复制并且传播于此。在俺悲观主义王八蛋看来,棒杀和捧杀殊途同归。

实际上,王飞凌邮件组里就资中筠如此讲话内容的讨论,还在继续。今儿个,米国胡少华教授也有着发言。只不过,俺来不及抄录于此,以后择机传播。

如果总结如此讨论,大概其可以说是俺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对乐观主义的一次诘难。而俺悲观主义立场,在王飞凌邮件组里,也早就旗帜鲜明开诚布公,并且叨叨,太多拆拿以及拆拿淫五彩乱缤纷被俺不幸言中,并非俺聪明,只不过由于俺的悲观。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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