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纪念。从189999跳到我190000的时候,我正在35W,马上到694了。看着噌地跳过去。上次换机油,定了下次19万英里换。今天买完菜,还差五十英里,就想明天把这五十英里开完换机油。这时女儿打电话,说车钥匙丢了送趟钥匙来回正好五十英里。我这个感慨啊。那首歌一下子跳进脑子。...
忆父亲父亲一生,除了留下的文字遗物,带走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当年十六岁的孩子,和几个同学从中学出走,上浙东四明山参加游击队,等到再回老家,已是数年之后。当年一个孩子跟着部队在浙东深山里的游击生活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
我朋友晋给我讲的故事一许多年前,他回国,去北海酒吧街见了芋头。芋头是艺名,唱歌的名字,我们共同的朋友。这麽多年了,芋头还在北海唱,没红,也没有饿死。那是炎热的夏天傍晚,狭小的巷子挤满了人。远远地就听到芋头有点喃喃自语的嗓音,像是一个深夜里聊天的人,她在唱自己写的一首歌。...
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住在美墨边境的一个城市,认识了一个姑娘。她的父亲是伊朗裔,母亲是墨西哥裔。我年轻,她比我年轻更多。我一度以为有一天会娶她。一个感恩节,她和她的母亲请我和她们一起,去边境的另一边,和她们墨西哥的亲戚一起过节。...
我小时不懂事,渐长也晚熟,碰上如此严谨认真生活的父亲,自然没少挨骂。父亲家似乎有封建的传统,对女孩事事包容,男孩则格外严格,两个姐姐肯定没我挨骂多。父亲骂我最多一个词,是吊儿郎当。一方面以父亲的标准,不吊儿郎当很难。比如,父亲不允许睡懒觉,到点必须打开窗帘起床。晚睡也不允许,年三十也没有年夜的概念。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