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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美国的瑞德西韦试验结果更可信?

(2020-04-30 22:34:45) 下一个

NIH的过敏与感染性疾病研究所所长托尼代表美国公布,NIH主导的“人民的希望”瑞德西韦临床试验的结果。托尼是位值得尊敬的天才般的communicator,美国难得的人才,文理学院教育出来的产物。

托尼说“人民的希望”在超过1000人的双盲临床试验中显示抗病毒活力,能够降低病人住院时间的31%,并且试验的P值为0.001,具有非常明显的区别。这是至今为止,首个确认的抑制病毒增殖的药物,能够显著缩短病人康复的时间。

在美国NIH关于新冠的临床试验中,“人民的希望”在降低死亡率上也有效果,但是沒有达到统计学差异。依照临床试验的道德规范,如果发现药物用效,必须将该药用到安慰剂组的病人中。在西方进行药物临床试验时,设计了一个独立的数据安全监管委员会,他们的任务是不带偏见地去核实数据的可靠性。所以不是进行临床试验的机构和制药公司而是个监管委员会,将NIH的结果通知了托尼,让他向公众展示的。这个委员会也将这个数据通告所有参加临床试验的研究员,此即所谓的双盲。朋友曾经告诉过我,所有临床试验的原始笔记本的每一页都会封存,任何更改原始记录的行为都有可能为当事人带来牢狱之灾。

托尼说还有封闭炎症反应的抗体药在临床试验过程中,紧随“人民的希望”的步伐,很有可能弄出个类似鸡尾酒疗法。Genentech的朋友透露给我,托尼所说的抑制炎症的药物可能是他们公司正在进行的抗IL-6受体的单克隆抗体。

如果纯粹从治疗和疫苗的角度来看,相对于艾滋病毒,我觉得人类治疗和预防新冠要容易得多。因为HIV为逆转录病毒,复制过程复杂而多变,经常整合自己的基因到宿主基因组而逃避免疫攻击,至今人类都没有对抗艾滋病的疫苗。而新冠病毒的变异度不大,英国牛津制备的疫苗在美国罗基山脉的猴子实验中,产生了惊人的保护作用。另外,各方研究指向新冠病毒可以刺激人体产生保护性抗体,虽然这些抗体的作用仍然不十分清楚。

即使HIV那么难办,洛克菲勒教授何大一发明的鸡尾酒疗法也使艾滋变成了可控性疾病。读我文章的人知道当年那帮人骂托尼的口号是:“Fuck you,Fauci!”, 现在德州的那些极端保守份子们也要干掉托尼。作为经历艾滋病毒和新冠病毒的美国曾屈一指的病毒免疫学家,托尼今天在白宫的沙发上,当着总统的面,有条不紊地将“人民的希望”比作在1986年发现的首个用于艾滋病治疗的药物AZT。学过医的人都知道AZT, 当时AZT的疗效也是不太明显,托尼这是在说明“人民的希望”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托尼作此类比还是需要相当的勇气的,特别是在美国和全球的死亡人数分别超过六万和二十三万的情况下。

这就是我说的将美国拖下水是全世界人民的福气,只要我们现在能扛过去,现在不死,将来就有可能活。抗病毒药物联合治疗的多,虽然“人民的希望”的31%改善度并不意味着神药,但是不同药物和疫苗正在向我们走来。

NIH的临床试验是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的,托尼了列出美国和很多欧洲国家的名字,包括德国、丹麦、西班牙、希腊和英国。这应该是以西方为主体的试验,结果更可信 。68个参加试验的单位中的47个在美国,其他21个在欧洲和亚洲国家。况且吉列德公司自己的临床试验与NIH的相互呼应和补充,应该为FDA的快速批准创造了条件。

中国的数据不在此次NIH的临床试验中,王辰院士的没有太多疗效的数据发表在《柳叶刀》上。他们只做了236人,样本不及NIH的四分之一。他们的部分结果被WHO透露出来后曾经造成吉列德股票的大跌。美国吉列德公司是给的中日友好曹彬教授去做的临床试验,当时的招募书我们都看到了,怎么文章出来时王辰院士变成了资深作者?我这外行从他们在论文的第六和七页公布的资料看不出使用“人民的希望”与安慰剂组的明显区别,但是同济在美国做临床研究的专家认为中日友好和NIH的结果存在一致的地方,他主要看的是缩短住院时间这项指标。他指出来后我才明白,王辰论文的资料展示存在大问题,给人的信息相当不明确。

这位在美国做临床试验的同济校友专家进一步这样评论道:“金银湖医院的数据,王,曹主导的研究,刚刚发表在柳叶刀上。数据和托尼的非常一致。31%改善。你可以去看看。但文章中错误不少,有算错的,有解释不对的。但数据本身是与托尼讲的一致。曹文的第六页的表和第七页的图和托尼的信息一致。图本身没有问题,数字算错了”

中日友好的曹彬和王辰在做临床试验时,允许同时使用激素、干扰素和柯力芝等抑制免疫系统或病毒增殖的药物。当我看到这些信息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哪里是单个药物的临床试验,完全变成了大杂烩。以前认为干扰素是抗病毒的,现在Cell最新文章证明干扰素能够通过增加ACE2的表达使更多新冠病毒进入细胞,从而加重病情。使用激素的窗口也很重要,在病毒还存在时,激素抑制免疫系统后会促进病毒增长,抑制炎症和保护对病毒的免疫反应总是一对矛盾体。或许临床试验有时允许多个药同时使用,我高度怀疑他们这样做的理由,但是几个药效相同或相反的药物联合应用到临床试验中,造成无法解释的结果。恐怕这会加重西方药厂以后不找天朝做临床试验的趋势,因为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可以不按规矩来,以前曾经因为中国数据的造假而毁了从贝勒医学院回上海的臧教授的前途。

观察整个新冠疫情的流行过程,让我们看到人类道德的急骤下滑,政客们带头相互甩锅就是一个明显的表现。首发地可以在媒体上攻击后来的被输入国,就像小时候犯了错的孩子,自己不认错还去攻击其他受他影响的孩子。其实更重要的事情却被忽视了,那就是应该严加防范再次动物源性病毒袭击的可能性。全力改善自己与野生动物的关系,严禁任何形式的买卖野生动物的交易,这些才是需要反思与行动的地方。

托尼在白宫公布“人民的希望”结果。

中日友好的临床试验论文和可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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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三丝 回复 悄悄话 >>>"托尼说“人民的希望”在超过1000人的双盲临床试验中显示抗病毒活力,能够降低病人住院时间的31%,并且试验的P值为0.001,具有非常明显的区别"
统计学家可以来评点一下,效果的31%可信区间的下限可能在哪里,5%,10%,20%?
三丝 回复 悄悄话 现在是战时状态,要求,标准在下降,一周时间FDA批准简直是儿戏-太重的政治压力了。
中国瑞德西韦的临床设计应该有GILEAD的参与endpoint 设计,统计学上应该有 % power to detect % of efficacy. 看不到统计学上的差异,原因有2 (首先假定瑞德西韦有效)1)N 不够, 2)有效例太低。
NIH 的临床设计是用放大镜来看细微差异,运气好。
如果这是平常时期的临床实验,批评会更多。
楼主的观点有点biased.
海婴 回复 悄悄话 反正日本已经通过, 很快就会用到病人身上。 日本也是一个负责任,谨慎的国家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ilverbug' 的评论 : 首先向博主致歉,我长篇大论喧宾夺主了。

伏羲显然是受到了川普的极大压力,还记得他被川普命令着上台为一个原本很正确的谈话而道歉吗?

只是,替川普甩锅不是那么容易。现在他们又盯上武汉病毒所了,可是2015 NIH传染所给武毒所拨了几百万美元的RO1搞病毒研究,知道是经谁手批准的吗?正是伏羲,再拿武毒所做文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所以甩锅会甩到自己头上。

不想看到一个久立功勋的科学家被搞得晚节不保。
silverbu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你不满的是疫情政治化,和伏羲本人没太大关系。 他如果不配合,那他已经不在现在的位置上了;如果他走了,也会有别人顶替上来传达一样的信息。 因为他还是说了不少实在话,所以大家对他的评价还是好的。 你一定要从纯粹的科学角度来看这些问题,很多事情确实说不通。
我看了你的文章,R0用了不同研究组结果里的最低值,我想这还是可以接受的。 传播率和人口密度有关,地广人稀的地方这个数字自然低,所以这里多数地方取个下限可行。 大城市例外,应该区别对待。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ilverbug' 的评论 : 我对伏羲作为一个科学家有比较高的期望。控制新冠,有两点最重要:
1 测试,测试方法必须病毒序列
2 隔离,若隔离必须了解病毒的传染性

第一点,中方1/5日公布了序列,韩国就是利用这个公开,研发了测试方法,控制了局面。而美国玩砸了,这个无论如何不能甩锅。伏羲对这一点对中方的贡献非常认可,2月份一直是这样的。这让他近期的表现非常不寻常。

第二点,2月初,中方在4篇文献中报道了很高的R0,R0最高的一篇发在J CLINICAL MEDICINE,是6.5. 3/9号武汉上海联合哈佛报道了R0=3.8, 而伏羲在3/26的综述中说R0=2.2且没有reference,显然是没看文献。

另外,中方1/28告知美方存在无症状传染人,CDC/伏羲选择了不相信。直到4月CDC才出通知戴口罩,说他们“刚刚”获悉了无症状传染问题。

犯了错误不怕,没有人是神仙,特别是对待这样一个鬼怪病毒。但是,自己犯了错误还要甩锅,明明是别人告诉他们真相,自己选择不相信,还是要甩锅。这就是操守的问题了,也可能是配合特朗普团队集体甩锅的战略意图。
枕寒流 回复 悄悄话 王辰曹彬的论文确实是有瑕疵。实验设计应该有一组是瑞德西韦单药的。审稿人怎么没要求他们补充这一组的数据呢?就算只有几例,也是很相关的数据嘛。NIH缩短住院天数的效果是怎么达到的? 有谁看得仔细,作者有讨论没?图3 治疗全程virus load的指标在瑞德西韦和对照组没有显著性差别。仅有的一点点差异居然都是瑞德西韦病毒拷贝数高。数据真真是太有良心了。
总的印象是中美的研究结果反映了此药基本的临床效果,也代表了各自国家的政治正确。吼吼!王辰是通信作者,为本文负责。反正他也不会在意今后是不是还与欧美药厂做类似合作。推测哈,招募不到足够的志愿者是看到中西医结合疗效后的选择。文章既强调了副作用,也没有把话说绝。太符合王院士稳重周全内敛的风范啦。吉利德估计被气得半死。不管怎样,轻舟已过万重山,中国方面已经不需要瑞德西韦了。
Swedenbo 回复 悄悄话 cng 发表评论于 2020-05-01 08:35:57
回复 'Swedenbo' 的评论 : 美国病例已经达到了100万,这个怎么还能是孤儿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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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上的指正。我的意识还停留在这个病还只有几万十几万的病人之中。FDA孤儿药的定义是针对病人数在200000以下的疾病的药。此外,一个研发药物如果针对一个没有任何有效药物的疾病,这个药物的药政审批可以享受“孤儿药”的一些优惠政策也就是会被药监部门放入“fast track”。
替补球迷 回复 悄悄话 无论如何,这个药作用真的不大,绝对不是神药,也不可能change the game,只能算是掉大坑里时能抓的一颗稻草吧,FDA会批的。
bluemoon1962 回复 悄悄话 药物临床试验是科学问题,一切要让数据和证据说话,不是你的政治观点,你的喜恶可以左右的,要不然那就是草菅人命
心渡 回复 悄悄话 我更相信羟奎林,民主党州长居然下令不让轻症用,医生们正在打官司。老药毒副作用已知,用起来更安全,更对病人负责。至于功效,美国的没有严格临床试验,贪婪挂帅,不可信!
BeagleDog 回复 悄悄话 美国在医药领域的世界领先优势在这次疫情中表现出来。我不是反中医,可是中医界的现代继承人真是太没作为了。他们至今还在阴阳五行之中,不仅没有任何突破。连老祖宗留下的方子也没有把它为什么有效给出生物学上的原因。
半岛人 回复 悄悄话 中日友好的曹彬和王辰在做临床试验时,允许同时使用激素、干扰素和柯力芝等抑制免疫系统或病毒增殖的药物。当我看到这些信息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哪里是单个药物的临床试验,完全变成了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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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的武汉,救人是最重要的。在其他方法无效的情况下,试试瑞德西韦是否有效。如果你是那个垂危的病人,你是否愿意成为双盲实验中那个安慰剂的使用者?

现在的美国情况与武汉完全不同。持续的时间,病人数都远超武汉,当然现在更有条件去做这种双盲实验。从现在的实验结果,病死率没有显著改善,只是在恢复时间有缩短。

中国采取的是更综合的手段。首先是通过方舱医院确保轻症病人不要转化成重症病人。所以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况下,解决问题要按实际情况。中国得出瑞德西韦没有显著效果也是相对于中国的医疗方法。在抗议最紧急的情况下,中国没有义务为美国医药公司做药效的实验。
silverbug 回复 悄悄话 刚查了一下,伏羲在大学里主修的是西方古典学,难怪他的谈吐不凡。
silverbug 回复 悄悄话 C学者,对于伏羲也不必苛求,你不看看他顶头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领导班子里有他说话还算是幸事一桩,其他的更是亦步亦趋,那才叫难以置信。
雪风万里 回复 悄悄话 福西在所长位置坐三十六年,不会当官是不可能的.福西学术成就不可否认,但他也不是神.在二月份他还说过无症状感染者是不存在的.他的话可信度比川普高,但绝对不是一句顶一万句.这个药EBola的时候炒过了,也就那样
雪风万里 回复 悄悄话 福西在所长位置坐三十六年,不会当官是不可能的.福西学术成就不可否认,但他也不是神.在二月份他还说过无症状感染者是不存在的.他的话可信度比川普高,但绝对不是一句顶一万句.这个药EBola的时候炒过了,也就那样
cng 回复 悄悄话 另外,伏羲在该社论中,公开说新冠是大号流感,错的离谱。记住这个社论的日期是3/26,正是美国疫情爆发的前夜。

这个人能霸占传染所所长职务长达36年,也是醉了。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路边的蒲公英' 的评论 :

2月初,数篇来自中国的文献已经给出了R0从3到6的严重警告,而伏羲博士在3月26日还在NEMJ上写社论,还说R0=2.2,他崇高的江湖地位误导了全世界。

如今,看到伏羲在这个视频上公然说中方误导欺骗了他,印象颠覆,难以置信。
smeagolrocks 回复 悄悄话 什么是美国医学界主流观点?托尼的观点不代表主流观点?谁不知道你是大外宣的,现在又以美国新闻为标准了?
…………………………


westshore 发表评论于 2020-05-01 01:00:55
偏偏是美国医学界主流观点认为美国的这个实验不可靠,这是今早的新闻报道的。
目前这个结果不被国际上认可,因为实验标准不严格,所以仅仅是美国自己认可。看ABC今天早上GMA采访那个Dr. Ashton的部分有这个评价。她是儿科医生,药物实验不是她的长项,但作为电视公众人物她必须给出医学界主流观点。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wedenbo' 的评论 : 美国病例已经达到了100万,这个怎么还能是孤儿药呢?
雅美之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路边的蒲公英' 的评论 : 我看了你给的视频,沒觉得托尼说的有任何不妥。
Sunflower28 回复 悄悄话 路边的蒲公英:
你引用的Fauci的访谈有什么问题?他说的不是事实吗?
路边的蒲公英 回复 悄悄话 本来以为托尼是令人尊敬的科学家,博主也给予正面评价,看了下面的视频,  
让人大摔眼镜,他就是个玩政治的,为川普甩祸,或许是为了自己的饭碗吧。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zcoaFKjAtQ&t=346s
因此托尼对“人民的希望”的评价,也要打个问号了。
雅美之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wedenbo' 的评论 : 多谢你的专业意见,似乎应该由你来写评论:)
Swedenbo 回复 悄悄话 谢谢博主分享大作。以我二十余年在制药公司做临床研究的经验,这个研究是目前为止治疗发抗新冠肺炎最靠谱的一项研究。最主要是实验设计, 这项研究是double-blinded(研究者和病人都不知道用的是什么),placebo-controlled (以药物的基质作对照,以保证看到的每一项作用都应该来自药物分子的本身),此外,大样本的病人数,独立的安全性评价小组,多中心的设立等设计对研究也重要。研究的详细结果还没有出来,但31%的有效率对这样一个没有有效药物治疗的疾病是可以接受的。中国的以前的同样研究提示该药没有效果,这并不奇怪。这绝对不能证明中国的研究质量不高。像这样的研究一定是制药公司的医学专家(我的工作)和中国方面的专家经过详尽的讨论后才能制定的研究方案,讨论常常是sponsor方占主导地位。中国研究的设计和这项研究有非常大的不一样(详课查阅有关文献),反映了对该药的理解的早期水平,况且由于中国迅速抑制了疫情,没有足够的新的recruitement,导致研究early closed。早起结束的研究会影响到设计的power,因此中国研究的阴性结果都是在可理解之中 。我估计这个要很快就会被FDA批准作为孤儿药治疗新冠肺炎。相信第二代的药物或者和其他药物伍用的疗法已经在研发之中(制药公司的常规)。
balancedview 回复 悄悄话 事实上,中国的试验是给重症病人用瑞德西韦,美国的试验没有这个要求,所以一个是能否把濒临死亡的救回来,一个是能否抑制病毒使病人早出医院。所以不存在那个更可靠的问题。同时,因为一定要重症,可能够格的就会少,是不是?
诚信 回复 悄悄话
你老兄有时还真是蛮固执的。

westshore 回复 悄悄话 偏偏是美国医学界主流观点认为美国的这个实验不可靠,这是今早的新闻报道的。
目前这个结果不被国际上认可,因为实验标准不严格,所以仅仅是美国自己认可。看ABC今天早上GMA采访那个Dr. Ashton的部分有这个评价。她是儿科医生,药物实验不是她的长项,但作为电视公众人物她必须给出医学界主流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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