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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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有七

(2023-01-05 17:16:11) 下一个

有感有七

 

 

儿子说:“一首诗,只有一个人懂,并不少。”

 

接着想:或几个人懂。或没人懂。都不多也不少。

 

诗,将自己懂的自己写出来。end

 

 

王羲之说,作书,要字字有别。

 

接着想:下笔当如掐菜于畦,其茎断的那一瞬。

 

不但行书,行文亦然。不见得字字句句都汁满液莹,但总能见到些许新折的痕痕。例如司马迁的《报任安书》,鲁迅的《呐喊序言》。

 

读鲁迅的《离婚》。读得一头雾水。放在以前,会去厘清。如今,任由混沌。好一会儿,想到:没得写,别硬写。编文章,很丑。《药》《祝福》《阿Q正传》…… 都挺编的。

 

 

写文章写得玩,使文章变成了文艺儿。这是一种不差劲的态度,可当作汉语文章的墓志铭。范文:黄永玉的《无愁河里的浪荡汉子》。

 

 

 

《红楼梦》是个剧本,曹雪芹更像个导演。《金瓶梅》是小说,作者没留下真名。但确是位作家。

 

诗词写到李清照,才独立纯粹;小说写到张爱玲,才成文学。遗憾,她们一直“前不见古人 后不见来者”。

 

 

常抄录。

 

抄诗词不及抄古文,抄文章不及抄笔记,抄笔记不及抄书札,抄书札不及抄便条。抄日记,不宜。

 

用毛笔抄古书,怪怪的,至今也写不出半星点古,朋友一瞭:“好旧!”古是美,旧是作。

 

 

王羲之的书论,博士水平。怀素自叙帖,高中没毕业。孙过庭《书谱》,把技术当艺术写,有点像中医典籍,鬼知道想说什么,糊里糊塌。

 

书论,从汉晋说到明清,就是不明了说捻转要义。滑得要命。

 

 

知青说知青,不见得知心,但一定知根知底。知青看知青,不见得看得清,但看得准。总之:书不卒行,识无进深。他们之中,人前人五人六者,人后,鲜有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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